《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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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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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二叔惊道:“万中无一的人杰?”他是看着西门庆长大的,却不知道西门庆有这般的本事,只当他是个好拳脚,不知经营的富家子。万中无一的人杰?这评价似乎是太高了。

    傅平道:“我与他谈论诗词歌赋,文章辞藻,他虽然偶有语出惊人,但不如我,可要论前朝历代之政治得失,当今朝局之时政利弊得失,官员之腐朽,他胜我十倍,再论博闻,韩家子虽然多知,却不甚解,空知之耳,不算大才,而西门大郎不曾远游,但却能举一反三,乃是奇才,后说枪棒武艺,微末之才,不登大雅之堂,最多不过百人敌,西门庆也只是粗通,但军略谋划,营盘粮草,他都说的头头是道,这才是万人敌,将才者也,试问,只一个不足双十的少年郎,能有这般的见识如何不是万中无一的人杰,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傅二叔急问道,他从不曾觉得西门庆有这般的本事。

    “只可惜他似乎无意科举一路,虽然也好权势,但却无意官场,怪哉,怪哉!”傅平摇摇头,对于西门庆十分可惜。

    傅二叔道:“或许如你一般,看透了官场险恶肮脏呢?”

    傅平摇摇头道:“他跟我不同。”至于是什么不同,却不肯再言。

    而韩德回家之后,到不曾长篇大论,只是学习先贤,说了一句:“和西门大郎对谈,使人忘疲,不觉昼夜之流逝,实在是我辈豪杰之士。”

    至于薛永与焦挺,只有一种想法“西门哥哥乃是奢遮的好汉,我自将性命交给他,此生不悔!也不愁没个前程富贵。”

第二十七 志向() 
自此之后,西门庆便将焦挺留在了家中,一并与薛永打理赌坊的大小事务,而韩德领着玳安,处理账面上的问题,至于傅平西门庆送了几分人情,请他去县里的私塾当教书先生,虽然俸禄不高,但总落得逍遥自在。w w。ㄟ1

    西门庆将家里的琐事打点齐备,正琢磨着做点什么?几个交好的都不在身边,拍拍脑袋,左右闲着要不钻研钻研穿越者的金手指?研究个火药玻璃?

    他就记得火药的配方的配方的配方有木炭、硝石、硫磺,至于配方比例,那就呵呵了,就这些还是看小说的来的,他前世杀人,都是直接从黑市高价卖现成的枪械子弹,至于黑火药,现在说来可能是高档货,但是在后世,可能也就是做作炮仗用。而且自己去做黑火药,危险容易爆炸不说,威力还小,得不偿失,他便没有尝试,早知道就留意一番,也不会现在这么为难。

    挠挠头发,还是决定这种事情应该去找专业人士,根据自己这几日的了解,宋朝已经有了火药,只是因为配方或者比例的问题,威力较小,而且大都掌握在官府手中,寻常人家哪里会去有这种东西,便是工匠也是一知半解。记得梁山聚义的一百零八将当中,或许只有轰天雷凌振有这方面的手艺,可惜这货现在还是军官,哪会搭理自己一个贩卖药材的。

    要不成先找几个炼丹的道士?他们应该有此手艺的,这种人可遇而不可求,西门庆悔恨的长叹一声,可恨当时不好学习,导致自己穿越了,都特么不能开金手指,至于玻璃的制造,那也只知道是有沙子、石英石之类的,高温烧制,其余的只能呵呵。

    学渣误我大计,当初谁告诉我学习没用的,真想呵呵他一脸。

    西门庆摇摇头再次放弃自己的技术金手指,门来有小厮来传话说,傅平在狮子楼设了酒宴招待,要他去吃酒。

    只说傅平刚入私塾,闲暇时候颇多,他在这县中也没几个知己朋友,虽然也有几个才子来请他相会,但是依他恃才傲物的性子,又加曾经的罪过当朝权贵,只一次便无一人与他相知。

    心中虽然不甚在意,但总觉得郁郁寡欢,便到街上闲逛,见有一处酒楼,心道偌大一个yg县居然只有西门大郎可堪入眼,不如请他吃杯酒水,诉说衷肠和心中抱负。

    如此便唤了店里的小厮,去请西门庆。

    待西门庆来时,只见他一人独坐,神情寥寥,西门庆心中便想到三分,笑道:“先生怎么吃闷酒?”

    傅平见是他来,强挤出三分的笑脸“我心中的苦闷,西门大郎可知之乎?”

    西门庆落座,待小厮摆好酒盏器皿,笑道:“先生乃是读书人,读书人当以天下为先家国为念,可惜朝中诸公无不私欲横流,奈何奈何,先生可是在苦闷于此乎?我曾闻横渠先生所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可惜横渠先生与那蔡京蔡老贼不和,如此大儒,可惜了。”

    傅平一愣,随即笑道:“大郎倒是高瞧了我,我不过是个落第的书生,家未成,国不就,谈何以天下先,说什么家国为念,大郎此番说法不叫人笑掉大牙乎。横渠先生乃是天下大儒,我辈之楷模,只可惜该死的蔡京老贼,乱我朝纲。”

    西门庆左右看看无人,一把抓住傅平的手低声道:“先生也只以为朝中昏庸,贪鄙横流,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六贼所为么?”

    傅平脸色一变,道:“你想说什么?”

    看他脸色,西门庆心中颇为满意,只这几句话,他便猜中自己心中所想大半,真是个隐没的人才,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现在只说先生,我虽然不曾多读书,但也听老夫子所讲孟子曾言说,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先生大才,不逊于先贤,现在不过时运不济,命运波折,故此隐藏与市井之间。”

    “然则我又闻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先生心先生现在所遇,不正是其中苦难么?先生何须苦闷,岂不闻风物长宜放眼量,虽然今日苦闷,可谁知明日不会闻名天下。再者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先生身在忧患,而朝廷诸公享于安乐,谁生谁死,不一言而明么?只是后日先生高升为官,我只一句送先生,不忘初心。”

    傅平见西门庆转移话题在自己的身上,不住连连摆手,“大郎也现在不是高瞧我,而是捧杀我,我可不敢答应,只说最后一句,不忘初心!呵”

    “天下间,有几人生而为贪官,多少读书人以治国为己任,想要清廉一声,可到后来,处处挟制在这大烘炉当中摸爬滚打,终于被权势酒色弥封了双目,遮住了初心。”说完此言,西门庆哈哈大笑,吃尽杯中美酒笑道:“你我都不过白丁尔,却妄论天下事,岂不惹人嗤笑?来来来,吃了这一杯,就当是醉言了。”

    傅平饶有所思的在西门庆身上看了一圈“醉言?哈哈,大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人杰。”

    “什么人杰,不过是贩卖生药的商家子罢了,先生莫要嗤笑。”

    不理会西门庆的戏言,傅平道:“大郎心有丘壑,不知有什么志向?”

    西门庆身子往后一仰,抬头嘴角勾起,道:“抽烟、喝酒、烫头!”

    “哈?这?”

    “我所求者,不过想娶妻、生子、富家翁。”

    “大郎言辞不实,若不愿说,那就算了。只是大郎又出奇言‘风物长宜放眼量’真是好气魄,这残句又是别家的道士所言?”

    西门庆讪讪一笑道:“先生既知,又何必问呢?”转头往外瞧去,但见天边云舒云卷,心中默道:“若不是乱世将来,这便是我的志向,至于做官,我是真没有兴趣,但现在的富贵景象只是帝国黄昏余烬。嘿嘿,我蓄养宾客,结交死士,善待落魄、不能施展自己才华的读书人,你说我的志向是什么?只是现在时间尚早,我如何得说,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方可称孤道寡,麾令天下。”

    “西门官人。”卖时新果子的小厮一声轻呼,将他唤醒。唱个肥喏:“西门官人有礼,我有一事要说与你听。”

    抬头一瞧郓哥儿,这个在水浒传当中,让自己一命呜呼的小厮,现在倒成了自己的情报员,想想便有些发笑,几次提供消息给自己。

    “有什么事,你说罢!”

    玳安鬼头鬼脑的看了看四周,又戒备的看了眼傅平,小声说道:“西门官人,沈钟那厮有奸,怕是要作害与你!”

第二十八 先生大才,可有教我乎() 
没面虎沈钟,自己放养了他两天终于要开始有所动作了么?

    “你可知道他有什么奸计么?”西门庆依着桌子,啜了口杯中的美酒问道,嘴角露出一丝的嘲讽。┡eΔ

    “小人不知道,只是在街上卖果子时,见沈钟的家中多几个生面孔,我觉得蹊跷,就多看了几眼。”

    傅平在旁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做计要害大郎呢?”

    郓哥儿俯身答道:“沈钟那厮与西门官人有仇,而那几个恶汉都是趁着天色将晚,街面上行人稀少的时候出入沈钟家,而且腰间都带有兵刃,看上去便是不好惹的人物。”

    西门庆点了点头,拿出几两的碎银赏了郓哥儿,“上次要不是你,我就要被打个措手不及,这一次又是你来通风报信,我看你是个可堪造就的,这样你去帮我做一件事,要是做的好了,日后就来给我做事,旁的不敢多说,酒肉金银是少不了你的。”

    郓哥儿几次给西门庆送信为的什么,除了那几两的碎银,还是不想让西门庆高看他一眼,日后也好有个生路,现如今谁不知道yg县除了县里的官人相公们,就数西门庆是条好汉,多少商家都要看他脸色。

    “西门大官人是什么样的人物,能看得起我郓哥儿,这是我的福分,如今但又吩咐,我一定做的漂亮,只是家中尚有病重的老父叫人放心不下。”

    “量你这样的身板,我能叫你做什么大事?既然是帮我西门庆做事的,你的父老自有我养之,我这次叫你做的事情,是要你将咱们县里的小厮、乞儿纠结起来,为我打探消息。”

    郓哥儿一听不过是这等的闲事,自然应允,道:“那些乞儿、小厮我都是熟的,一定帮哥哥做的体面。”倒是个会套近乎的,刚才还是官人,只得了西门庆的差遣便改了称呼为哥哥,好似真的成了西门庆的兄弟。

    西门庆只呵呵一笑,“你不要小瞧了这份活计,我要你做的不是那么简单,若只是街面上的消息,我还用你问么?”

    “这”玳安一时有糊涂。

    西门庆悄声道:“现在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这样吧,就说沈钟这件事,我要你帮我查出,那几个生人,打哪来,要做什么?每日吃多少饭,又吃多少酒,沈钟身边的几个心腹伴又有什么消息,你能做到么?这个可不是简单的探听消息。”

    郓哥儿心道这可难了,不过还是点头应下,自己老爹久病在床,只能靠自己一力照顾,这次要是做的好了,或许可求西门庆给自家老爹找个好大夫,救救他的性命,最不济饶几幅生药吃,也是好的。

    “这事就放在我的身上,定然都打听的清楚。”郓哥儿拍了拍胸脯,西门庆又赏了他几两碎银去了。

    西门庆来自后世,情报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先前他也曾经叫玳安与应伯爵二人打探消息,要说玳安也是个伶俐的,久在自己身边处理杂物,但对于打探消息一事,没甚么天赋,况且日后账目上的事情也要他去做,西门庆也就熄了这心思,至于应伯爵那厮,聪明伶俐,嘴巴也巧,是个好人物,可就是太奸,不知道什么时间就卖了自己,不能不用,但不能大用。西门庆一时没有更好的人选,这郓哥儿撞了上来,聪明、乖觉、街面上熟,又有投靠之心,因为他爹生病的原因,对自己有所求,还颇是畏惧,这种人西门庆自然要用他一用。

    傅平道:“这小厮倒是个孝义的伶俐人,只是才十五六岁,大郎叫他去做这等事,可否稳妥?我来时听说,沈钟那厮也是个浑人。”

    西门庆道:“这小厮本身姓乔,因为他是做军在郓州生养的,就取名叫做郓哥。家中只有一个老爹,还病怏怏的,靠生药维持不能动弹,为了持家,这厮往日靠县前这许多酒店里卖些时新果品过活,我见他生的乖觉伶俐,又是个可怜人,也多照应他。他也是个知道报恩的,几次报消息给我,故此有这么一着,先生可不要小看他,虽然尚还年幼,但颇有心机,懂得进退,胆子颇大,街面上的小厮、乞儿都熟,再者说这左右不过一个闲招,就看他的造化了。”

    说完西门庆心中一乐,依照水浒传原著,西门庆的死,跟郓哥儿走漏消息有直接关系,要不是他走漏消息,依照武大郎的浑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发觉,后来要不是他的消息,武松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是西门庆毒杀自己的大哥。没成想这一辈,却是替自己打探消息,真真是造化弄人。

    这郓哥儿不过是小事一件,只是沈钟的事情傅平多了句嘴:“沈钟那浑人,大郎要如何摆弄?”

    西门庆盯着傅平的眼睛凛然一笑:“先生听说过,杀鸡儆猴,斩草除根么?”西门庆的这句话,说起来平仄无奇,好似寻常闲话一般,可在有心人听来,那就是杀机滚滚,傅平只觉的自己脑后升起一股子的凉意。

    傅平毫不怀疑,西门庆口中所说的斩草除根是要将那沈钟杀了,他虽然颇有谋略,但是杀人骤然听的杀人还是心有骇然,虽然知道楼上无有他人,但还是忍不住左右观瞧,唯恐被别人听了去“大郎是吃醉了。”

    “既然说我醉了,先生可有什么帮我的?”西门庆问道,他打定主意要将这个读书人拖下水。

    “我不过一介文弱书生,哪能帮的了大郎。”傅平推脱道。

    “当真?”西门庆挑起眉毛,笑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杀机昂然。

    傅平被他看的心中发凉,不过随即笑道:“大郎啊,我可真没有看错你,枭雄心性。”他虽然害怕,但却笃定,西门庆年不会加害于他,所以仍能谈笑风生。“既然是枭雄心性,我便不信,你没有对付沈钟的后招。”

    西门庆嘿嘿一笑,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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