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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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二公子-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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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陆压惊呼一声,知神光利害,化长虹逃进营来,汗颜道:“孔宣果是利害,不知神光是何物,竟不可解。”

    姜子牙一听这话,当即蔫了,脸黑着,谁人也不给颜色。若不是你陆压挡路,此时已在回师的路上。尔阻路不要紧,可你出阵为何也败北,如此有何资格拦路?

    “姜尚出来见我,以决雌雄,免得三军于此地受苦!”孔宣得胜却也不去,而是叫嚷着让姜子牙出阵。

    左右门军来报,姜子牙只充耳不闻,吩咐着无关紧要的事“中午炒个青菜,不开荤了。”武吉也很配合的应是“注意火候,青菜别烂了。”

    孔宣在辕门等久了,嘲笑道:“姜尚你空有元帅之名,而无元帅之行,畏刀避剑,不为丈夫!”

    “姜子牙,你个卖米面笊篱的,哪有本事,不过欺世盗名之辈。”孔宣一刻不停地在辕门处辱骂姜子牙,孤在暗处听着,心里也随他一起怒骂姜子牙“真是人越老越怕死,半截身子入土,却这般惜命,懦夫!”

    “好个匹夫,焉敢如此藐吾元帅!”西面传来一声大喝,原来是土行孙压粮到来。

    土行孙大骂道:“狗贼是谁,安敢如此无理!”

    孔宣低头,见是一矮子,身高不过三四尺长,仰天嘲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说话?”

    “哇丫丫,气煞我也!”土行孙气急,滚到孔宣的马足下举棍就打。

    “找死!”孔宣轮刀架住。

    土行孙身材矮小,动作灵活,左右窜跳,而孔宣本身量高,再加之坐于马上,几回合下来,孔宣甚感吃力。

    孔宣道:“吾下马来与你战,看你如何!”孔宣下马,执刀在手,往下砍来,土行孙手中棍往上来迎。

    再说报马报入中军:“启元帅:二运官土行孙运粮至辕门,与孔宣大战。”

    姜子牙眉头一皱,忙令道:“邓婵玉你速去相助,土行孙若失,粮绝矣。”邓婵玉得令,策马出辕门来。

    土行孙与孔宣步战,大抵土行孙步战能人,孔宣原是马上将军,下来步战,不甚犀利,反被土行孙打了几下。

    “可恨!”孔宣恼怒,将神光往下撒来。

    “呀!”眼看着土行孙躲闪不及,邓婵玉喝道:“逆贼看石!”孔宣听得呼喊,抬头时,五色石已是中其面门。

    孔宣惨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身就跑。“休走!”婵玉趁机又是一石,正中孔宣后颈,孔宣头也不回,只逃回行营。

    到底是五色神光降不得五色石,还是孔宣降不得邓婵玉?

    “多谢娘子救命。”土行孙欢喜万分,随邓婵玉一同进营见姜子牙。

    姜子牙得报孔宣败逃,大喜道:“幸有贤伉俪,不然孔宣叫嚣不休矣。”

    “元帅言重,我等堪能退敌,却无能降敌,汗颜,汗颜。”

    次日孔宣痊愈,辕门处只要发石女将,以报三石之仇。邓婵玉本欲出阵,姜子牙摇头道:“婵玉不可出去,你发石打过他三次,此番必有提防,若去既不能胜,也难免陷身。”

    姜子牙转身令道:“悬免战牌。”

    “哈哈哈”孔宣见免战牌,怒气全消,大笑着回营而去。他本就想着双方对峙,令我等进不得半寸地。

    次日,燃灯道人来至姜子牙忙出辕门迎接,入帐行礼毕,尊于上坐,姜子牙哭泣道:“老师,姜尚盼你久矣。”

    燃灯道:“吾尽知之。今日特来会他。”

    姜子牙精神一振奋,传令:“去了免战牌,诛杀孔宣。”

    “竟敢去了免战牌,必又来个陆压之辈。”孔宣提刀来至辕门,燃灯飘然而出。

    孔宣笑道:“燃灯道人,你乃清静闲人,道行高深,何苦也来惹此红尘之祸?”

    燃灯道:“孔宣,你既知我道行深高,便当倒戈投顺,同周王进五关,以伐独夫,如何执迷不悟?”

    “你说你道行深高,某家道行也不浅。听我道来——混沌初分吾出世,两仪太极任搜求。如今了却生生理,不向三乘妙里游。”

    燃灯道:“你既知兴亡,深通玄理,如何天命不知,兀自逆天耶?”

    孔宣道:“此是你等惑众之言,岂有天位已定,而反以叛逆为正之理?”

    “你这孽障,自恃强梁,口出大言,毫无思忖,必有噬脐之悔!”

    孔宣大怒,将刀一摆,就来战燃灯,燃灯口称:“善哉!”把宝剑架刀,才战二三回合,燃灯便祭起二十四粒定海珠来打孔宣。

    “收!”孔宣忙把神光一撒,那宝珠落即落入神光之中。

    “喝!”燃灯大惊,又祭紫金钵盂来打,也落入神光中。燃灯大呼:“门人何在?”

    “唳!”只听一声清响,接着一阵大风刮来,一只大鹏雕自空而来。正是羽翼仙杀到。

    “轰隆隆!”孔宣见大鹏雕飞至,忙把顶上盔挺了一挺,化一道红光直冲牛斗,横在空中,激战在云间。

    “啊!”战有两个时辰,大鹏雕一声惨叫被打入尘埃。

    燃灯见势不妙,忙化一道光,独自逃回营来,大鹏雕管也不管。孔宣也是仁义,并没斩了大鹏雕,而是看在同族的份上,放他回来。

    燃灯问大鹏道:“孔宣是何物得道?”

    大鹏回道:“弟子在空中与他激战,只见五色祥云护住他的身子,也像有两翅之形,但不知是何鸟。”

    “若论鸟,你已是霸王,究竟是何鸟竟这般威猛?”正在燃灯百思不得其解时,军政官来报:“有一道人至辕门求见。”

    此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手中拿一株树枝,见燃灯来至,稽首道:“道友请了!”

    燃灯忙回礼道:“道兄从何处来?”

    “吾从西方来,欲会东南两度有缘者。今知孔宣阻逆大兵,特来渡彼。”

    燃灯问道:“贫道闻西方乃极乐之乡,今到东土,济渡众生,正是慈悲方便。却不知道友道号为何?”

    道人道:“贫道乃西方教下准提道人是也,前日广成子道友在我西方,借青莲宝色旗,也会过贫道。今日孔宣与吾西方有缘,特来请他同赴极乐之乡。”“借”这字,准提咬的很重,生怕燃灯老昏,听不清楚。

    燃灯大喜道:“道兄今日若能收伏孔宣,孔宣自由道友处置。”燃灯自是知道,准提是来东方抢人才的,不过燃灯可不管,孔宣是敌人,而且是自己降不住的敌人,若接引有本事任凭拿去便是。

    准提点头,出营来会孔宣

    孔宣坐马扛刀,喝道:“老道怎又是你!”

    接引道:“我贫道与你有缘,特来同你共享西方极乐世界,演讲三乘大法,无挂无碍,成就正果,定此金刚不坏之体。”

    孔宣大笑道:“一派乱言,又来惑吾。”孔宣把刀往道人顶上劈来。

    “来得好。”准提笑着,七宝妙树一刷,将孔宣的刀刷在一边;孔宣忙取腰间金鞭来打,又被七宝妙树刷在一边,孔宣只剩得两手空空。

    “气煞我也!”向来只有他唰别人的,却不想今日找了别人的道,孔宣怎能不气急败坏,将当中红光一撒,把准提收了去。

    “怎的圣人也敌不过孔宣?”燃灯见准提被收大惊失色,身子不禁往后退了一退,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嘭嘭嘭”须臾间孔宣顶上盔,身上袍甲,纷纷爆裂,连座下马也被压地下。

    “铛!”只听得孔宣五色光内一声响,现出一尊圣像来——十八只手,二十四门,执定璎珞伞盖,花鱼肠,如持神杵宝锉,金铃金弓,银戟旗等件。

    准提宝相庄严,光中作歌:“宝焰金光映目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璎珞无穷妙,万万祥光逐次生。加持神杵人罕见,七宝杯中岂易行;今番同赴莲台会,此日方知大道成。”

    “孽畜,还不原形!”随着准提一声爆喝,霎时间现出一只目细冠红孔雀。

    “还子牙众将门人来。”

    孔雀痛苦应道:“俱监在行营后,可自取。”

    准提点头,对子牙说一声“别了”,便将孔雀一拍,孔雀遂即二翅飞腾,有五色祥云,紫雾盘旋,径往西方去了。

    佛,你为何不来渡孤?孤若皈依,尔可为孤报仇否?

第二百二十七忆 分兵有三路,亲信一网去() 
准提走后,姜子牙命韦护与南宫适至孔宣行营,招降兵卒,众兵见无主将,俱缴械投降。

    上天庇佑,被擒众将俱安好,黄飞虎也无恙。这点即便孤不掐算,也能料定,以孔宣高傲的性格,断不会一一斩杀的,而是一网打尽后一并了结。

    回归本营,燃灯与姜子牙好一阵商谈,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燃灯催促姜子牙加快东征进度,免得误了日子。

    此后兵发汜水关,途中孤曾叮嘱黄飞虎“切莫出兵在外,以免姜子牙施暗手。”

    黄飞虎言道:“陛下,我黄家世代为大周尽忠。”孤当时并不明白黄飞虎此言何意,之后看到天祥那具冷冰冰的尸体,孤立刻明白了——黄飞虎甘愿赴死,只为给子孙谋个荣华富贵。

    大军至汜水关,姜子牙宣布了一项命令:“吾如今分兵三路,一路取佳梦关,一路取青龙关,吾自取汜水关,方免吾军左右受敌也。”

    “督兵分取二关,非才德兼全,英雄盖世者不足以当此任,吾思非黄将军、洪将军不可。”

    “末将愿往。”黄飞虎不曾拒绝,洪锦也爽快答应。

    姜子牙点点头,道:“二位将军可拈一阄,分个左右。”

    抓阄看似公平,可谁知道姜子牙有没有暗箱操作,使了什么手段,故意安排黄飞虎去青龙关送死。

    洪锦的先行是季康、南宫适、苏护、苏全忠、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公、龙吉公主分兵十万,往佳梦关去。

    黄飞虎先行是邓九公、黄明、周纪、龙环、吴谦、黄飞豹、黄飞彪、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太鸾、邓秀、赵升、孙焰红,择吉日祭旗,领兵十万,往青龙关去。孤之亲信俱在这一路。

    “南宫将军,孤有密旨传你。”

    “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你带话给龙吉公主,若她能杀了姜子牙,我人族愿尊天号令。”非是孤不愿亲手报仇,而是孤无能为力,只好借助天庭安插在大周的力量。

    “遵命。”南宫适领命,而后随洪锦出征佳梦关。

    季康出头阵,上马提刀至关下搦战,关内徐坤领令,全装甲胄出战。

    季康大呼道:“徐坤,今日天下尽属周王,汝为何尚逆天命而强战也?”

    徐坤破口大骂:“反贼!谅尔不过一走使耳,你有何能,敢出此言?”纵马摇枪,直刺季康。

    “叮叮当当”季康手中刀赴面交还,大战五十余合,季康口中,念念有词,其顶上冒一道黑气,黑气中现一狗头。

    “啊哟!”正值酣战间,徐坤不妨被狗咬了一口,立时痛苦哀嚎,手中枪法不整,“噗嗤”被季康手起一刀,枭了首级,掌鼓进营报功。

    洪锦甚为欢喜,言道:“首战报捷,攻克在即也。谁人再去叫阵?”

    “末将愿往。”请命的乃是苏侯之子——苏全忠,与其对阵的是敌将胡云鹏使一柄大斧。

    胡云鹏见得苏全忠,怒骂道:“反贼!天下反完了,你也不可反,你姐姐是朝阳宠后,这等忘本,你好生坐在马上,待吾来擒你!”

    “良禽择木而栖,似尔等这般不识天数,必将绝灭。”

    二马相交,枪斧并举,大战三四十合。胡云鹏却非苏全忠对手,只被苏全忠杀得马仰人翻,枭了首级回营,见洪锦报功。

    连战连败,胡升焦急非常,与其弟胡雷道:“二弟,今两阵连失二将,天命可知。况今天下归周,非止一处。不若我等归周,以顺天时,亦不失豪杰之所为。”

    胡雷反驳道:“长兄之言差矣,我等世受国恩,享天下高爵厚禄。今国家多事之秋,不思报本,以分主忧,而反说此贪生之语?常言道:‘主忧臣辱,以死报君,理之当然。’长兄切不可提此大逆不道之言,待吾明日出阵,定要成功。”

    胡升默然,无言可对,各归营中歇息。

    “末将请战,战胡雷。”南宫适第三批出马。胡雷手中刀,往南宫顶门上砍来,南宫手中刀劈面相还,两马相交,双刃并举。

    两人约战有三四十合,南宫适故意卖个破绽,胡雷上当,最后被南宫适一刀砍伤,生擒进营。

    胡雷见洪锦,不仅立而不跪,反而大骂道:“反国逆贼!你不思报国大恩,反助恶成害,真狗彘也!吾恨不能食汝之肉!”

    洪锦气的拍案而起,命:“推出去斩讫报来。”须臾胡雷人头落地。

    “三战三捷,当犒赏全军。”洪锦与众将一同欢畅饮酒,畅快非常。

    “报!”门官慌张来报说“胡雷又来讨战!”

    洪锦听罢大怒,胡雷分明已人头落地,怎又冒出个胡雷来,乃命道:“报事不明,推去斩了。”

    “将军,冤枉!冤枉!真是胡雷来了,一模一样。”

    南宫适出言道:“且住。将军待末将出营一探,便知真假。”洪锦点头道:“快去快回,酒予你温着。”

    “呀!”南宫适出营一看,真是胡雷,大叫道:“妖人焉敢以邪术惑吾,纳命来!”纵马舞刀去杀,二将复战,未及三十合,南宫适依旧擒胡雷下马,掌鼓进营。

    “胡雷,你纵有邪术,却终究不敌大法。”胡雷人头再次落地,洪锦与南宫适复饮酒作歌。

    门官又报:“胡雷又至。”,气的南宫适将酒坛摔在地上,提刀出营,再次捉了胡雷进营。

    “将军,他斩也不死,我等为之奈何?”对如何处置胡雷,众人陷入窘境。

    事蹊跷怪异,难免惊动后营的龙吉公主,她上中军帐来问缘故,洪锦将胡雷死而复生一事说了一遍。

    龙吉公主听罢,咯咯笑道:“此乃小术,有何难哉?”命:“将胡雷顶上头发分开。”

    龙吉公主取三寸五分乾坤针,对准胡雷泥丸宫,“啪!”手掌拍下去,针入内,鲜血迸溅,胡雷死尸倒地,不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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