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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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二公子-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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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二人方才何以称呼我为老师?”

    金毛童子回答道:“我二人渴望修仙了道,无奈无人引路,老师乃是阐教高徒,还望老师收留,指我等一条通天之道。”

    杨戬点点头,道:“我看你二人如此赤诚,那便收下你们。不过我还有要事要办,你等可先往西岐去见姜丞相,等我归来。若姜丞相问我,你可说我一切顺利。”

    金毛童子问道:“倘姜丞相不纳,如何?”

    杨戬看了看姐夫,道:“你将哮天犬带去,姜丞相必当收纳。”

    “拜别师傅。”就这样,姐夫被金毛童子牵了回来。着两人看着弱小,却是狮子成精,姐夫一只小狗在二人面前大气不敢出,心里直咒骂杨戬“你个没良心的小子,轻易就将我与人了,若他们骗你,我岂不是成了一锅狗肉汤!”

    “小狗,你也不用怕,我两吃素许久,不会吃你的。你也是好造化,竟能待在杨戬身边,日后前途无量。”

    “呵呵,借两位大哥吉言,我们一起发达,一起发达。”姐夫赔笑不已。

    “哈哈哈”金毛童子笑而不语,施展法术只一会儿便来到西岐,腾云的速度比杨戬快上不少。姐夫还告诉我,他们两身上的气味,同那个突然冲出来的怪物一模一样,只是怪物是一个,他们是两个。

    有姐夫为证,姜子牙自然欢喜的收下了金毛童子“杨戬既得宝物又得门人,深为可喜。你二人且留我府上,听候差遣。”

    没过半日,杨戬与拘留孙前后而至,姜子牙欢喜地迎出府来,想来他也明白,俱留孙不会助纣为虐。

    姜子牙道:“高徒累胜吾军,后被杨戬看破法宝,只得请道兄前来,以完道兄昔日助燃灯老师之雅。师弟不胜感激。”

    惧留孙惭愧道:“自从我来破十绝阵回去,也未曾检点宝物,岂知被这畜生盗去在此作怪!”

    俱留孙问道:“擒土行孙不难,只是你想如何处置,我得先问一问。”

    “似这等不识天数,不敬师长,尊卑颠倒之辈,留之无用。斩!”

    “不不不,子牙言过了,俱是阐教门人,如此师尊脸上无光,师兄我也无面目与其余十一位道兄并称。”

    “却不知师兄待如何?”

    “不若,改斩首为招降,最好连那邓九公也一并招降了。放心,有我在,土行孙遁走不得。”俱留孙笑道。

    “妙计,妙计。”姜子牙哈哈哈大笑,此番一来,阐教面上好看不说,西岐还能多一员大将。一旦没了土行孙,邓九公一行自是能轻而易举的拿下,说不得还能将邓九公,邓婵玉一并招降了,姜子牙可是早看中了邓婵玉那一枚五光石。

    次日,子牙独自乘马,往成汤辕门前后,观看邓九公大营,假装探查军情。大摇大摆的,想不被人发现都难。

    邓九公得报,忧心道:“姜子牙善能攻守,晓畅兵机,不可不防。”

    旁有土行孙大喜道:“元帅放心,待吾擒来,今日成功,报前日之仇。”也不待邓九公反应,便提棍杀了出去,大呼道:“姜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纳命来!”举手中棍照姜子牙头打来。

    姜子牙仗手中剑急架来迎,未及三合,姜子牙拨转战马便逃。“休走!”土行孙随后赶来,祭起捆仙绳,又来拿姜子牙。

    哪知,今日这捆仙绳喝醉了酒似得,竟只腾在空中抽搐,却不落下来捆住姜子牙。“喝!”土行孙掐诀念咒大喝一声,废了老鼻子劲,依旧使唤不动那捆仙绳。

    “师傅!”土行孙也不是傻子,自是明白姜子牙已看出他的跟脚,从龙夹山请来俱留孙来拿他,不然以姜子牙的性格,怎会孤身前来探营。棍子一收,就要施展地行之术逃跑。

    惧留孙自云端喝道:“土行孙,既知我来了,还往哪里逃!”但见他用手一指,那一块土比铁还硬,土行孙钻不下去,反倒撞的发晕,晃晃荡荡。

    “哎,你个小畜生,竟在此胡闹。”惧留孙赶上前去,一把揪住他耳朵,用捆仙绳将其四马攒蹄捆了,铁棍伸进绳里,将他扛进了西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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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忆 散宜生做媒,孤王终得脱() 
土行孙被俱留孙狠狠摔在众人面前,杨戬见其在地,呼道:“师伯,当心他逃了。”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惧留孙笑道:“有吾在此,无妨,无妨。”

    俱留孙喝骂土行孙道:“你个小畜生,说是谁唆使你来此闹腾的?”你瞅瞅人家仙人说话的水平,一下子就将罪责推在别人身上,土行孙就算再笨也明白祸水东引,更何况确是别人撺掇的他。

    土行孙哭道:“老师,呜呜,弟子闲玩高山,遇逢一道人,他说自己是阐教门人申公豹,说我不能了道成仙,只能受个人间富贵。”

    “他叫我往邓九公行营立功,弟子自然不肯,百般推脱,他当时便恼了,对我大打出手,说我不听他的,就杀了我,弟子无奈只好就范。他还叫我盗了老师捆仙绳,以及两葫芦仙丹。”

    “弟子真的知错了,还请师傅恕罪。”土行孙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俱往这个神秘的申公豹头上推。可事实是,申公豹只是与他说道说道人间繁华,美人佳肴,然后给了他一封推荐,他便按耐不住遁出深山。

    姜子牙在旁道:“道兄,既是如此也怪不得师侄,我等也不与追究了。”

    惧留孙瞪了土行孙一眼,言道:“你个小畜生,还不多谢你姜尚师叔。”

    土行孙急忙称谢道:“多谢师叔,师叔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起来吧。”俱留孙收了捆仙绳,命土行孙站起说话。

    “子牙,如今这畜生弃暗投明,邓九公你待如何应付?”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土行孙师侄,你在邓营时日不短,可知有何办法能让邓九公归顺?”

    土行孙沉凝一会儿,道:“邓九公此人忠义的很,要想他归顺怕是不可能,不过我媳妇便是他的弱点。”

    “你媳妇?”众人惊呼,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眼神任谁都瞧得明白——就你这幅尊容还能讨得了媳妇,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怎么了,怎么了?邓九公女儿邓婵玉就是我媳妇,还是个美人嘞。”土行孙极不服气,挺直腰板大呼道。

    “邓婵玉?你且细细说来。”姜子牙肚里的水一下子加了毒。

    土行孙得意道:“弟子随邓九公征伐西岐。一次仗捆仙绳拿了哪吒,二次又擒了黄天化,邓九便与我庆功,席间说我本领大,要将独女许我。只待我诛了武王,便与婵玉完婚。怎料,怎料”土行孙也没好意思说下去,杨戬听到这一张脸冷的像冰,看架势土行孙若敢再说一个字,杨戬便叫他身首异处。

    “武成王,邓九公对女如何?”姜子牙转过头来问黄飞虎。

    黄飞虎据实答曰:“邓九公早年丧妻膝下无儿,唯有一女婵玉,视若珍宝。”

    “妙哉,妙哉。散大夫,合该你做一回媒人。”

    散宜生会意微笑,领命而去。

    话说散宜生出城,来至邓营,对旗门官道:“辕门将校,报与你邓元帅得知,西周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军政官报进中军:“启元帅!西周差上大夫有事求见。”

    邓九公道:“吾与他互为敌国,差人来必定是下说词的,岂可容他进营,惑乱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战之秋,相见不便’让他哪来回哪去。”

    军政官依言回覆散宜生。

    散宜生笑道:“两国相争,不阻来使,相见何妨,吾此来奉姜丞相命,有要事面决,再烦通报。”

    军政官又进营,将散宜生言语,对九公诉说一遍。邓九公沈吟,旁有太鸾上前言道:“元帅大可放他进来,看他如何说,方可从中取事。”

    邓九公点点头:“此言有理。”散宜生这才得以进了营来,面见邓九公。

    邓九公见散宜生道:“散大夫,你与我今为敌国,未决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岂得循私妄议?大夫今日见谕,公则公言之,私则私言之,不必效舌剑,徒劳往返耳。吾心如铁石,有死而已,断不为浮言所动。”

    散宜生笑道:“吾与公既为敌国,安敢造次请见?自是有一件大事,特来请元帅明示。”

    “吾囯昨拿一将,言说是元帅女婿,今丞相不忍骤加极刑,以割人间恩爱,故命宜生亲至辕门,请元帅裁决。”

    邓九公大喝:“谁吾婿,我女还未嫁人呢!”

    散宜生道:“土行孙不是你女婿吗?”

    邓九公听罢,厉声言道:“散宜生你在我营中,说话注意些。我只有一女,乳名婵玉,其幼而丧母,吾爱惜不啻掌上之珠,岂肯轻易许人,今虽及笄,所求者固众,吾自视皆非佳婿,那土行孙何德何能,焉能入我眼?”

    散宜生道:“元帅暂行息怒,听在下拜禀。古人相女配夫,原不专在门第,况土行孙也非无名小辈,乃是夹龙山飞云洞惧留孙门下高徒,实说起来还是高攀了。”

    “元帅看中其本领以令爱相许,真是大好的姻缘,土行孙也因是元帅女婿,这才暗进城内行刺,欲速成功,结成连理。昨被擒伏彼再三哀求姜丞相及彼师尊惧留孙曰:‘未完此段姻缘,死不瞑目。’之语。”

    “即便如此,姜丞相与他师尊也不肯饶他,只予在旁劝慰:‘岂得以一时之过,而断送人间好事哉。’因劝姜丞相暂且留下土行孙,宜生则不辞劳苦,特谒元帅,想求元帅赐人间好事,成儿女恩情,此亦元帅天地父母之心。倘元帅守诺,姜丞相肯将土行孙送还元帅,以成姻亲,再决雌雄,并无他说。”

    邓九公慌张道:“土行孙妄语耳,他乃申公豹所荐,不过一牙门裨将,吾怎会轻以一女许之哉,彼不过想借此偷生罢了,大夫不可轻信。”

    散宜生道:“元帅此事必有他故,土行孙怎能平白兴此一番言语。想必是元帅于酒后赏功之际,怜才惜技之时,以一言安慰其心,彼使妄认为实,作此痴想耳。”

    邓九公大叹道:“唉,大夫既已知晓,我也不再遮掩。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荐在吾麾下,吾亦不甚重彼,初为副先行督粮使者,后因太鸾失利,彼恃其能,改为正先行官,首阵擒了哪吒,次擒黄天化,三擒了姜子牙。吾见其累次出军获胜,摆酒与他贺功,以尽朝廷懋赏功臣之意。”

    “及至饮酒间,彼曰:“元帅在上,若是早用末将为先行,早取西岐多时矣。”那时吾酒后,信口许之曰:‘你若取了西岐,吾将婵玉嫁你为妻。’怎料他酒后胡言为真,致使大夫来此做这媒人。”

    散宜生听罢,大笑道:“元帅果然光明磊落。只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婚姻之事,世间大伦,如何能作儿戏之谈?前日元帅言之,土行孙信之,土行孙又言之,天下共信之,只以为元帅相女配夫,谁信将军权宜之术,为国家行此不得已之深衷也?

    “可怜令爱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之秀,竟作口谈。若不成全此事,令爱唯剩白头之叹,吾窃为元帅惜之。若此事穿到朝歌,元帅前途堪忧啊。”

    “你!”邓九公气的发抖,直欲拿剑活劈了散宜生。

    “元帅,且慢动手。”太鸾急冲上前,附耳与邓九公说了些什么。

    邓九公听完太鸾之言,收剑回鞘,笑道:“哈哈哈。大夫之言,深为有理,末将无不应命。只小女因先妻早丧,幼而夫教,我虽一时承命,未知小女肯听此言,还请大夫俟我将吾意与小女商榷,再令人至城中回复,你看如何?”

    “如此,我便在城中恭候。”散宜生施礼告辞,回了城来,将出使一事与文武说了一番,众人皆道散宜生擅言,软硬兼施拿下邓九公。

    “呀,却把陛下给忘在大牢了。”呜呜呜,终是想起孤来了,啊啊啊!孤要洗澡!

第九十三忆 各怀鬼胎,成亲抢亲() 
次日晨,太鸾便来我西岐城下,对守门官将道:“吾乃先行官太鸾,奉邓元帅命,欲见姜丞相,烦为通报。”

    姜子牙得报,对惧留孙道:“恭喜师侄,得抱美人。”

    “多谢师叔成全。”惧留孙这会儿欢喜的不得了,只差蹦高了来,全然不知他不过是姜子牙手中一枚棋子,为的就是算了,接着往下看吧。

    太鸾被请进城来,事后他讲,深入敌营,他还是十分紧张的,毕竟稍有不慎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假若他当时知道姜子牙已洞悉他的计划,他定是不敢来的。

    “劳烦先行走一遭,罪过,罪过。”姜子牙与惧留孙降阶而接,太鸾控背躬身:“丞相在上,末将不过马前一卒,礼当叩见,岂敢当丞相如此过爱。”

    姜子牙言道:“彼此二国,俱系宾主,将军不必过谦。”一阵客套,三人进得殿,分宾入座。

    “咳咳”姜子牙清了清嗓子,言道:“前者因惧道兄,将土行孙擒获,当欲斩首时,彼再四哀求,言:‘邓元帅曾有牵红之约。’乞我稍缓须臾之死,故此,昨日着散大夫至邓元帅中军,问其果然。”

    “倘元帅果有此言,自当以土行孙放回,以遂彼儿女之情,人间恩爱。幸蒙元帅见诺,俟议定回我,今将军赐顾,元帅必有教我。”

    太鸾欠身答曰:“丞相言重了,末将今日来特奉主帅之命,多拜上丞相,不及写书,但主帅乃一时酒后所许,不意土行孙信以为真,竟以此事倡明,主帅亦不敢辞。”

    说到这,太鸾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只是元帅此女,自幼失母,元帅视若珍宝,需得问过。岂料昨日晚间一问,小姐羞羞答答,竟说早便仰慕土行孙,同意婚事,该着是皆大欢喜,天作之合。”

    土行孙一听,欢呼道:“婵玉真是这么说的?太好了,哈哈哈”

    “孽障,还不住嘴。”俱留孙瞪了土行孙一眼,吓的他不敢言语。

    太鸾尴尬一笑,接着道:“我与元帅翻了黄历,后日便是吉日良辰,意欲散大夫同丞相亲率土行孙入赘,以珍重其事,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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