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演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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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演义系统-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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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他在这个时候只能抬起头来问道:“不知道这里面的减号,是个什么意思。”

    跟他提出这样的询问,荀攸荀公达,只好略显不耐烦地回答说:“我在刚才念过的那篇文章里,提到过这些数字的用处,这是用来表示出生时间的,至于前面的减号,就相当于数学当中的负数,负数表示的是在某一个数反方向上的数字,那么,这个带有富豪的年份,表示的自然是在某一年之前的年份。”

    杨阜听到这个解释,显然有些难以接受,他万万没有想到,年后竟然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排序。其实他没有意识到的是,这不是在为年份排序,而只是给每一年取一个名字。这是因为数字能够更好的反映年份之间的串联关系,所以才最终确定使用数字,而不是使用其他的纪年方式,作为交流的统一标准。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一点已经不算重要了,因为他那些小聪明,终于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像刚才的那一个一样,充满了剧烈的震撼感,只听她有些哆嗦的说道:“那么这个带有减号的年份,岂不是和不带减号的年份之间,相差许多年?”

    听到这个问题的群友,水工厂,立刻又露出了鬼魅一般的微笑,这微笑,杨阜才刚刚见识过。

    如此以来,他们不再需要对方向自己解释什么呢?因为又一个问题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些你精出现在渭水公司里的所谓师兄们,即出生时间和死亡时间,在这些列传书籍,或者说是履历当中的记载,几乎遍及三四千年的历史。

    这句话说的再直白一些,就是:这些人原本生活在不同的时代里,但如今却都在他们面前活蹦乱跳,这意味着什么呢?

第301章 中场阴谋家,中场不休息—8() 
“一群原本已经死去的人,如今却生活在我们面前。而且这些人,竟然还生活在不同的年代里,这岂不是说,夏桀能与商纣会面,周公能与孔子同游,”

    杨阜的这番话,按说对于荀彧来说,并没有什么新奇的意思,因为他早就已经从侄子那里了解到了这一点,但是杨阜最后面的那句比喻,却让他心中蓦地一惊。夏桀与商纣这样的暴君,如果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真不知道东汉末年将会变成怎样的一番景象,至于周公与孔子一同出游,那么他们这些士大夫们,是应该为此而感到庆幸,还是应该为此而感到无奈呢!要知道汉朝的所谓的儒家,太过讲究谶纬之学,而这并不是孔子所提倡的,敬鬼神而远之,才是他对这方面的核心观点,然而,从董仲舒开始的那批汉朝儒家,为了帮助皇帝坐稳天下,不得已才走上了出卖信仰的道路,从此她们也开始了控制天下人心2000年的罪恶之行。

    可惜的是西方有文艺复兴运动帮助他们解放思想,但东方却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虽然宋朝的那些学者们,前赴后继的开始怀疑经典上的论述,并且借助六金的名义,不断的在阐发自己的观点,然而他们的观点,并没有超脱时代对他们的束缚,以至于就算王安石那样的存在。都无法为你接下来的中华文明,指明一条前进的道路,虽然他的那些观点和理论,尤其是变法的措施,在后来的20世纪改革浪潮当中,几乎都被实现了,但是,那也是新中国建立,甚至是改革开放的功劳,与他王安石本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究其根本,11世纪的大宋王朝并不适合进行如此激进的变革!无论是在利益集团上,还是在观念意识当中,都有太多的反对者阻挠那次按说应该彻底改变中华名运的伟大改革!

    当然,这一届东汉末年的士大夫们并不知道,如果他们真的有所担心的话,那也只是会担心孔子会拿着他们对经义的著述,严厉的呵斥他们说:“这些话都不是老子曾经说过的!”

    当然,他也有可能没有这么愤怒,而是摆出一副非常可怜和委屈的样子,像苏宁或者其他人抱怨道:“俺可没这么说!”

    如此一来,这个来自山东的大汉,当年的落魄贵族,甚至有可能是街头痞子王,可就要接结结实实的把东汉的学问圈子给恶心一遍了!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他们这些儒生,恐怕将会彻底无地自容!

    想到这里的荀彧荀文若不禁叹了一口气,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有可能会发展到那种地步!如果这类事情真的发生的话,那么对于目前正在流行的主流学问,无疑将会成为一次严厉的打击,自从董仲舒确立的爆炸出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如家这些年来的好日子恐怕就要到头了!

    而且更严重的是,其他各种学说,尤其是苏宁现在主张的学问,很有可能会趁着那个机会强势崛起,到时候,华夏的学问圈子,乃至更严重的思想圈子,都将陷入一场巨大的动荡之中。

    听说他荀彧现在已经知道的秘密,远不止刚才他侄子说出的那些,以至于他可以从那些书籍当中,清楚的了解到很多来自后世的观念,包括思想界和学术圈子这样的分野,他都已经能够在粗浅的程度上理解。但他还是很难想象,如果那种级别的动荡出现在中华文明的历史长河当中,那对于后市的发展,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杨阜却不知道荀彧荀文若的心中在寻思这些,他似乎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发现和观点自鸣得意,只听他又唧唧歪歪的说道:“从他们使用的时间观念来看,苏宁的这批手下没,除了来自五湖四海之外,也广泛的来源于这条时间线上,这就意味着他们内部的矛盾可能是非常严重的,这对我们来说,显然是个非常好的消息。”

    荀彧荀文若原本还在思考,但听到他这样唧唧歪歪,便把自己的岁数也拽了回来。

    这个家伙倒是还没有忘记自己结盟的初衷,假的要去对付苏宁那个家伙,而且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发现了对方的主要弱点之一,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个家伙也是有一定小智慧的,至少,与他合作可以减少自己不少的时间,甚至可以把他放到前排去,用于吸引苏宁的注意力,当然这个方案就需要他格外注意保密,最好用其他的方式将自己撇清出去,你买的这个家伙失败之后,收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连累!

    不同于他这位叔父在计谋层次上的迅速决策,这时的荀攸荀公达,只是在不满的看着对面的杨阜,有时看到对方露出尴尬的神情,她才轻轻的咳嗽两声,有些愤怒的说道:“杨兄刚才的那番话,虽然在道理上是非常正确的,当然我不觉得你在了解所有情况之前,就下这样的结论是件正确的事情,”

    杨阜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家伙教训了一番,要知道他和荀彧询问一下都是平辈论交的,而这个家伙既然身为荀彧的侄子,那么就应该对自己尊重一些,但他却用杨兄这两个字来称呼自己,分明也是想和自己平辈论交的,这显然是乱了辈分,而且他的话语之中,实在有着太多的不敬之意,

    这显然会让杨阜十分的愤怒,但是对方刚才的那段话之中却隐藏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他刚才所说出的那些秘密,还不是他所知道的全部。

    杨阜不禁微微皱起眉毛,刚才那些震撼的话,竟然还不是全部,难不成后面还有更让他感觉震撼甚至惊恐的东西?基于这种想法,他迅速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也好从荀攸荀公达这里得到更多他想要的情报。

    这不仅仅是他对情报的太难,以及他对苏宁过分恐惧所导致的求知,最为主要的是,如果自己的盟友在向自己介绍情况的时候,自己连基本的耐心都没有,那么他只能会被自己的盟友所瞧不起,认为自己是不配与他们合作的存在,这样的话,自己今天辛辛苦苦的忙碌的一切都将会付之东流,而面对一个如此之好的机会,却硬生生的错过,恐怕他杨阜会后悔一辈子。

    所以他立刻收回了不满的神情,并摆出一副谦逊塑造的模样,老老实实的站在荀攸荀公达的面前,像对待兄长那样,静静的聆听着对方的教诲。

    当然这价位必须得有价值,如果不的话,他杨阜一定会怀恨在心,并且彻底的铭记他一辈子,只要以后能够寻到此人的把柄,那么他就会在正义之名的感召之下,用自己铿锵有力的言辞,将此人的名誉和贡献,滑落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

    好在荀攸荀公达可不是那种卖弄学问的人,他只是对杨阜打断自己叙述过程的行为表示不满,并没有想要在对方面前炫耀的意思,当然,当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小人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意思,也会出现这样的意思,这并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无论古今中外,这种情况总是在所难免。

    更加不幸的是,他并不像他的叔父那样擅长察言观色的能力,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杨福脸上那一闪即逝的愤怒,在看到对方摆出一副恭敬模样之后,他立即开始重新讲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所熟悉的那些为水公司里的所谓科学家,是来自不同时间的活死人,我个人的问题我们现在还弄不明白,但我在偶然之间注意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时间之后究竟意味着什么。因为在之前,我们观察到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那个希望那些没有听说过的国家,所以我们对这个时间并没有更加直观的观点。然而当有一次,我意外的发现了某个人的资料之后,便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震撼的多。”

    杨阜在听完这段话之后,心中早就已经扑通的七上八下,他虽然心情就有所预料,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谁就娶公达拿出来的秘密,竟然是一些真正能够让她更加震撼的东西。

    于是他着急忙慌的询问起来,但对方却并不肯直接了当的作出回答,反而是从容不迫的转过身去,从一个极其隐蔽的抽屉里,拿出一幅画卷来。

    当那幅画卷展开来的时候,杨阜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就认出了那个人,此人现在是兰州体系内的教育大拿之一,那个叫做王充。

    杨阜是个非常有小聪明的人,他知道荀攸荀不拿出这幅画来,八成就是因为接下来的话要从此人着手,而刚才他说,看到了一个人的资料之后,便感受到了更加剧烈的震撼,那么如此说来,他口中的这个人就是指的王充了。

    不过这个人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吗?他又能为自己带来什么惊奇的发现呢?

    杨阜对此感到非常好奇,但是荀攸荀公达脸上的表情,这是与他迥然不同,杨阜其实已经注意到,他在刚刚拿出那幅画的时候,便已经摆出一副病重的样子来。

    只听荀攸荀公达缓缓的说道:“这个人,是一百多年前的大学问家,王充王仲任呀!”

    “啊!”

    杨阜听到这个回答之后,不禁惊讶的大声说,这个人他当然是听说过的,他的身体甚至在东汉的文化圈里广为流传,至少博览群书,聪颖好学的王充,长大以后却成了一位以辩论闻名于世的学者,他的观点在最初阐发的时候,往往让人感觉过瘾,当然,那只是他吸引别人注意力的手段而已,他真正的观点,在阐发之后,往往能够带给人巨大的冲击力。尤其是这个采花的过程,是从极其怪异的角度出发,便更能让最终的结论,深远的影响到每一个听众。

    可是此人已经在90多年前去世了,他又怎么会出现在……

    刚才的那些人,浦东也是活死人吗?难道说就连他也是活死人。

    怪不得刚才荀彧荀公达说,那些来自西方的人,并不能真正引发他们这些汉朝儒学家的震撼,而这位与自己实为同行的前辈,才能真正的让自己感受到那条时间轴究竟意味着什么。

    荀攸荀公达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他毫不犹豫在这个时候补了一刀,只听他缓缓的说道:“这个画像是不是我从苏宁的藏书楼里偷出来的,而是我从老家的柜子里翻出来的。”

    他这话的言外之意,自然是他可以断定凉州体系内的那个教育家王充,今又是这幅画里的这个人。而这同时也意味着,苏宁不光从遥远的西方寻找活死人,而且还在他们熟悉的东海历史当中寻找同样的人。

    这让杨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忽然他想起来,前几天奉命北上进入新雨dj,开展大规模军事训练的双子座所部,好像正是有为青和霍去病的统领,他们两个的名字出现在报纸上的时候,还有人在猜测他们是不是当年的两位大将军复生,但很快就有传言说,他们只是长得像那两位大将军,所以才会被这样称呼的。死人复生这种事情,就连孔子都不会相信的。

    然而如今看来,当时的那条传言,也只不过是迷惑人心的把戏而已,而他之所以会被甩出来,迷惑人心,恐怕正是为了掩盖真正的事实,那么这个事实,很有可能就是关于两个人真实身份的秘密。如此一来,恐怕他要我今天知道了这个秘密,才是真正的事实吧。

    这个思考的过程非常顺利,但结果却让她更加震撼,竟然连卫青霍去病那样的盖世英雄,都被苏宁弄到了自己的麾下,这样的对手,太阳堡人恐怕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去招惹。

    如此一来,他原本雄心勃勃的计划,恐怕就要临时搁置了。

    他的这份失望和恐惧实在是太过明显,以至于那张曾经为他演示过很多内心情绪的脸上,都无法抑制的产生了某些变化,这些变化落到荀彧眼中,自然是能够清晰的觉察到他心中的恐慌失望。

    然而作为即将结盟的盟友,他绝对不能让杨阜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所以,他立刻给旁边的侄子递了个眼神,让他再把刚才的话重新解释一番。

    可是他的侄子如今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荀攸荀拿了,虽然他还能像以前那样默契的领会叔父的意思,但他的思维方式却已经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如今再也不能像叔父当时与他相处的那样,随心所欲的变化,各种词藻,将对方绕得晕头转向,如今他要向外说明什么的话,恐怕只能一五一十的向那些履历一样精确而客观地进行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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