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战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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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神探-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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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是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夏季最炎热的季节已然过去,夜间分外凉爽,穿着单衣,元郎君在园林间散着步。原本还想就蛇灵之事与太平好好琢磨琢磨的,不过,眼下也没了心思。

    表情微冷,心里暗骂着,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迈步间,耳朵微动,闻得点动静。抬眼看,只见一道年轻俏丽的身影在两名侍婢的跟随下,悠悠走来。望间元郎君,有些羞怯地行了个礼,那副娇态,着实可人。

    元郎君朝公主次女李令媛露出一个大灰狼式的笑容,抬手示意其免礼,稍稍打量着公主府中的小娘子。随着年纪的增长,这是慢慢长开了,含苞待放。。。。。。

    太平,貌似又开始给其物色起女婿来了。唔,肥水岂能流外田!

    当夜,狄府后堂。

    小案上静静地放置着一壶一杯,杯中满酒,酒水透亮。袁客师坐在一边,狄胖胖与李元芳、狄如燕站在边上,观屋中的场景,两只老狐狸已袒露心扉地谈过话了。

    元芳不愧是挂灵,与闪灵生死决战之后,内外伤加脱力,不过一日的功夫,已能正常行走了。

    拾起酒杯,正欲饮尽,袁客师忽地诡异一笑,抬眼瞥着狄仁杰:“哪怕到此刻,狄公恐怕心中仍有疑问吧。。。。。。”

    闻言,正欲被过身的狄仁杰停下了动作,老眉小皱:“你什么意思?”

    袁客师盯着手中的毒酒,慢条斯理地说:“比如,虺文忠何以对蛇灵忠心耿耿;桓斌怎么会投效蛇灵;我们何以敢凭这区区两千人成大事;为何派人假扮庐陵王李显。。。。。。”

    “元芳,如燕!”听其言,狄胖胖脸色微变,猛地出声打断袁客师。

    “在!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元芳有些愣,不知所然地望着狄仁杰。

    深吸了一口气,狄胖胖朝其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十步之内,不准任何人靠近!”

    李元芳不明所以,看了看袁客师,提醒狄仁杰道:“大人,当心此獠耍什么诡计!”

    “无妨!”狄仁杰摆摆手。

    心中纳罕,有意发问,但见老狐狸那满脸的严肃与慎重,李元芳微露惊容,跟着沉着脸应道:“是!”

    言罢,转身出堂,持刀立于外边,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对a美人也一样,疑惑的眼神往老袁身上瞄,不作话,站到堂外另一边去了。

    狄仁杰这才转身,郑重地看着袁客师。老袁神色依旧泰然,微晃着脑袋:“看来你早有察觉!到此刻,我才真正地佩服你狄仁杰,你这个人反应太快,太聪明了。。。。。。哪怕没有那两个叛徒,老夫恐怕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听其言,老狐狸脸色没什么动容,更不在意老袁的赞誉,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指着东边压抑着嗓声问道:“难道是他?”

    “呵呵呵”地笑了,袁客师颔首:“不错,却如狄公心中猜想!”

    “不可能!”狄胖胖色变,断然一句,随即那点坚持,在老袁玩味的目光中,破灭。一丝凝重而复杂的表情,开始浮现在胖脸上。

    后堂的不对劲,引起在对角等候着的几名内卫的注意,在其阁领的带领下逼了上来,为李元芳挡住。还不待双方起冲突,狄仁杰已然走了出来,神色如常。

    “大人(叔父)!”元芳与如燕唤道。

    狄仁杰抬手以示安抚,看向那内卫阁领,拱手道:“宋阁领,逆渠已亡,还请查验!”

    内卫如今的猖獗早不复当初,一个小小的阁领,还不敢无视“圣眷正隆”的狄仁杰,回了个礼,便往堂中走去。里边,袁客师已躺在案几边上,酒杯倒在一旁。十分干练地上去检查了一番,确认其死亡后,方才松了口气。

    “陛下有谕,一切由狄阁老处置!”宋阁领嘴边带着笑对狄胖胖道。不过告退之际,看向他的目光中,存疑。

    他那点小眼神,哪里瞒得过老狐狸那对眼睛,只是默然一叹。

    立于庭院中,仰头望着夜空,长叹。李元芳走到狄仁杰身边,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了:“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得您心情如此沉重?”

    狄仁杰一时没有说话,只望着天上那黯淡星光出神,眼神时而茫然,时而深邃。良久,嘴边挂上点苦意,抬手对李元芳道:“元芳啊,你我,恐怕要别离朝阙了!”

    “啊?”元芳微讷:“您这是什么意思?”

    “圣心难测啊!”狄仁杰答。

    元芳还有些迷糊:“和皇帝有关系?”

    “元芳。你英勇果敢,冷静睿智,但在某些事情方面,确是不如元徽啊!”狄胖胖却叹道,解释着:“皇帝,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包括你我。此次事件,她恐怕已生忌惮之心了!”

    “那方才的内卫!”闻言,李元芳脸色剧变。

    见元芳一副想多了的表现,狄仁杰赶紧开口:“我们也不使皇帝难做了,明日便递折乞骸骨吧。。。。。。”

    脸色还是阴晴了一阵,李元芳方才说:“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结局!”

    “怎么,舍不得这将军职位?”狄胖胖突然来了兴致,出言调笑。

    “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罢了。。。。。。”元芳摇摇头。

    朝其摆了摆手,狄仁杰脸上却露出点轻松之色:“这些年,四处奔波,操劳国事,也确是辛苦了,颇有力不从心之感。或许,该回乡里歇息终老了。”

    狄胖胖的话,对元芳很有触动,只见他动情地望着老狐狸:“不过几年的时间,您发间,如今已布满灰丝了。当初在绛帐馆驿,初见大人的时候。。。。。”

    估计真的是人老多情,回忆被勾起,便有些挡不住了。二者开始回忆起,这几年来的经历,不胜唏嘘,狄如燕在旁,却是听得认真。

    过了一会儿,对a美人突然问道:“叔父,那元徽也知事情详由,皇帝会怎么对付他?”

    闻言,狄胖胖想了想,抬头摆摆手:“皇帝已然有安排了,日后,恐怕还会有处置!”

    “元徽,哎!”

    。。。。。。

    “逆渠已死?”上阳宫中,女帝清冷的声音回响在阴寂的店内。

    “回陛下,臣已反复检查,确认无误!”宋姓阁领恭敬地候在下边回答。

    良久,武淡淡地说了句:“朕知道!”

    “陛下!”少作犹豫,宋阁领低声唤道。

    “还有何事?”女帝口气有些不耐烦。

    “逆渠临死前,似乎与狄公私叙了一会儿话,臣为李元芳所阻,未能察之。。。。。。”

    “哼!”一声闷哼若雷,武疾声厉色对那阁领道:“狄怀英剿平逆党,方立大功。你,这是欲离间我君臣吗?”

    “臣不敢!”其人慌了,直接拜倒在地:“臣只是据实以报啊!”说着猛磕起了头。

    “罢了,你退下吧!”又过了一会儿,女帝方才淡淡地挥了挥手。

    再度踏入东宫,狄仁杰敏感地发现,卫率似乎换了些军官。以桓斌之故,在皇城、宫城之中,一场对禁卫军官的清洗已然展开。桓斌宿卫禁宫十数年,一路从中下层爬到高层,与其有干系的人太多了,而女帝对军队,尤其是南衙诸卫,那是异常警惕的。

    涉及到军队,武的动作很小心,也未搞血腥诛杀,大部分是调离原岗,少部分贬谪,只有极少与桓斌过分亲近而又解释不清者,杀。

    李旦这些年当真过得苦,岁在壮年,但身体却越发单薄了,黑丝间夹杂的白发着实不少。长相依旧英俊,当真是个帅大叔,面容间展露的悲剧美再加本身的儒雅气质,对某些少女具有绝对的杀伤力。

    狄仁杰来谒,李旦哪里敢怠慢,亲自将其迎入殿中。落座奉茶,操着略显磁性的声音问:“昨夜天灾临,神都大变,朝廷上下一片忙碌,狄公怎么有闲暇,到东宫来?”

    狄胖胖目光平静地看着李旦,嘴边含着点笑:“老臣,是来向殿下辞行的。”

    “辞行?”李旦微愣,讶异道:“狄公这是何意?您要到哪里去,莫不是陛下又有差遣?”

    狄仁杰轻轻地摇着头:“老臣已奏本凤阁,乞骸骨,告老还乡。”

    “什么!狄公何故如此?”李旦一惊。

    “无他,只因臣年老昏迈,身染沉疴,不能视事!”狄胖胖随口解释着,语气平淡依旧:“只是临走前,有些话,相对皇嗣殿下说。”

    闻言,李旦甚感意外,迎着老狐狸平静的目光,身体不由佝了下去,恭敬道:“不知狄公有何教诲,孤必谨记于心。”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还请殿下,相忍为国。。。。。。”一句话,惊得李旦一身冷汗。

    “狄公何出此。。。。。。”脱口而出疑问,但见老狐狸那满脸诚挚,李旦不由咽下了喉头之言。

    并没有在东宫待多久,只浅谈两句话,狄仁杰便告退了。

    而在太平公主府中,元郎君慢悠悠地削着苹果,对面,贵妇闻得元郎君的叙说,思虑良久,叹息道:“却是小看我这四哥了”

    。。。。。。

    狄仁杰告老,在朝中还是引起了一阵波澜,不过问题并不大。朝政还不至于少了个狄胖胖就无法运转了,几番沉浮的御史中丞魏元忠顶了他的位置,升任凤阁侍郎、同平章事。

    女帝谈笑间,给狄胖胖选了个极佳的休养场所,江州。那里,元郎君可还有些许食邑,毕竟爵号浔。

    在圣历元年秋,朝廷发生的最大的事,便是武正式立庐陵王李显为太子,彻底向天下宣告,还政于李氏。距离皇位最近的李旦,没能跨过那道有如天堑的鸿沟。

    李旦还是表现得人畜无害,主动退让,主动放弃,固请逊位于庐陵王。至于其背后的原因,则不为外人道哉。。。。。。

    

第470章 太子() 
九月秋高,凉风送爽,归义坊南,一条崭新的白石步道已然修砌而成,平坦齐整,包裹着“新潭”。道上隔五步便种有一棵银杏,都是花了大力气挪植而来的,眼看着就要入冬了,茂叶盛开,金灿灿一片,形成一道不错的风景线。

    道边,尚有一些匠人在石柱上做着雕刻。元郎君在两名冬官郎中与一众监事的陪同下,视察着他辛苦近三个月的成果。

    原承福、玉鸡二坊,已经被彻底拆除,而替代之的,是一片被洛水淹没的湖潭。这是一个大工程,虽说拆毁比建造难,但真拆起来,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再加上还要营建新潭。

    朝廷征调了两万多劳力完成此大工,元郎君这个监工头子,这三月以来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总体规划、物料准备、人员调配,元郎君这个不通工程的门外汉,硬是要主导这一切,毕竟王命在身。。。。。。所幸,冬官那边派了不少官员与名匠辅弼他。

    新潭既成,归义坊便三面环水了,北漕渠,东渠,环境更加秀丽,元郎君都有心于此置一别院了。

    新潭中,秋波荡漾,洪泽涌动,伴着落叶飘零,一片唯美之景,很是养眼宜人。

    “国公,还差最后的少许修砌完善,新潭便成!”说话的是工部郎中王申,很是殷勤地向元郎君禀道。

    这厮一脸儒雅像,性格属于懦弱型的,一直踏踏实实地辅助元徽掌控着工程进度。元徽对此人的观感,还算不错。出于脑海深处的一些记忆,元郎君对他的妻子却是有些好奇,没有刻意调查过,就是不知是否叫白洁。。。。。。

    “不错!”按着石栏,欣赏着满目秋景,元郎君点头赞许:“不枉诸位这数月的辛苦,总算不负陛下所托。陛下已亲自拟名,新潭就叫‘福泽’!”

    “泽被天下,这陛下以潭名表爱民之心啊。陛下真乃圣天子。。。。。。”话音落,立刻有人拍着马屁。

    元郎君也就笑笑,想了想,吩咐着:“后续的处置,便交由各位。徭役劳工的安排,务必妥当,不得使民有所怨。开工之前,本公提醒过诸位,现在将完工了,本公还是那句话。勿使我腰间宝剑出鞘饮血!”

    “谨遵命!”一干人赶忙应道,表现敬畏。没有人,会觉得元郎君是在开玩笑。

    。。。。。。

    归义坊距离皇城十分近,可惜元郎君并不能直接走宣仁门,硬是得过浮桥至洛阴,西行到天津桥,再从皇城正南入宫,兜这一个大圈子。

    没有骑马,选择了舒适的车驾,独处于马车内的元郎君,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毫无形象地瘫靠在上好的羽绒枕上,车内的装饰都是极其华丽奢侈的,元郎君近来,却是越发爱享受了。

    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元郎君脸上露出一个安逸的表情,总算可以交差了。当监工的这三月,元徽可是憋得慌,累死累活,还不能出差错。元郎君深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女帝的“打压”。

    不过思及在江州“休养”的狄仁杰,以及近来有御史上奏弹劾其三子魏州司功参军狄光昭的事,言其贪暴黩货,为非作歹。誉满天下的狄公,却有这么个不肖子,还被直接曝到朝堂上,虽然发难的御史属梁王一党,却难不令人联想背后是否有什么其他“隐情”。

    每想到这,元郎君的心情又会好些,娶得佳配的好处这便体现出来了,若不是太平公主殿下,元郎君只怕也逃不脱一个被“发配”地方的结果。

    当然,这三月的低调生活,却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至少完美地避开了“复立太子”的**。前前后后,还是折腾出了不少波澜,武家人以武三思为首,还是做了些“反抗”的动作,比如纠集一干“百姓”请愿,结果为皇帝强势镇压。

    武承嗣拖着病体,结果得到李显确立太子之位,未几日便郁郁而终了。名义上是病薨,估摸着是被气死的,这厮本不是个气量大的人。

    朝局的动荡,只是暂时的,随着尘埃落定,一切也都平息下来。不过,似武三思这等权势**重的人,可不会就此罢休,只是识趣地蛰伏起来,当有机会的时候,绝对会蹿出来吠两嗓子,只是下一次,目标当会放到李显身上。

    同时,也许是为了平衡势力,也许是为了给那些弹冠相庆的朝臣降降温,让他们冷静冷静,女帝对凤阁、鸾台、南衙诸司进行了一次人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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