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掀一盖在身上的门板,从地上爬起身来,神情倨傲的道:“我是你们船长请来的贵客,竟然遭到这家伙的武力攻击,我想问问,你们的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
我们要是出了事,是你们能负责呢,还是你们公司能负责,还是你们国家能负责?”
安保队长不觉头大。
安保队长姓权名真章,本来是在汉城区警备司令部当值,已升任少校之职,本以为这辈子由少校而中校,中校而上校!
十有八九,他会在上校的位上退下来,就这么度过一生。
改变他生命轨迹的是,韩国发生了一件大案子,一个孤胆枪客,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怨死饭店老板报仇,杀了那么多的人。
其中就有他的同事!
前一天还见面打招呼,第二天就阴阳相隔。这让他意识到,在军队里干极度的不安全。
本来就够提心吊胆的了,天天提防北边打过来。还被三大国包围环视,还得受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利坚的敲诈勒索。
现在好了,连杀手枪客入其国有如入无人之地,干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壮举。
他当机立断,退伍!
伍是退了,生存却成了问题。四处钻营,废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找到件在超级油轮上干安保的工作。
待遇很丰厚,工作也很清闲,他不想丢掉这个工作。
超级油轮停靠加尔哥答港,船上上来几个陌生的阿三面孔,船长给他下了两个死命令。
第一,两个不许。
不许打听八个阿三人的来历,不许跟八个阿三人有任何的接触。
第二,一个一定。
一定要确保八个阿三人,在船上的安全,扫了一根头发,唯他是问。
可是,现在,有两伙人竟在船上开战了,其中一伙人还是阿三国人,他似乎已看到工作的岌岌可危。
他年龄已经不小,想再找份丰厚待遇的工作几无可能。
所以,一定要把事态控制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
对于,大胡子的倨傲,他习以为常。
谁叫人家是大国国民,一般的阿三国人都瞧不起棒子国人,何况这种身份特殊的人。
鉴于之前他的职业,出于职业敏感,他知道,这几个阿三国人的身份特殊,十有八九是执行绝密任务的非一般人员。
不然,船长也不可能对他们几个恭恭敬敬,肯定是接到了上头的指令。
说不定两个国家的元首,已有秘密协定。
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工作。他冲帕克说道:“把枪放下,听到没有!说你呢,大块头,赶快把枪放下!”
帕克耸了耸肩,说:“我没有枪,怎么放?”
权真章这才意识到,帕克拿的不是枪而是门板,大喝道:“赶快把你手中的武器放下!”
帕克说:“不对吧!我拿个门板,你说是武器?既使我的门板算是武器,也算是冷兵器吧。你不让拿枪的先把枪放下,让我一个拿门板的先把门板放下,这事做的不公吧!”
权真章喝道:“让你放下你就放下,废什么话啊!”
帕克说:“哦,我知道了,你是个欺软怕硬的货,惹不起他们就以为能惹得起我对不对?”
权真章老脸一红,冷哼一声:“我数三声,你再不放下武器,后果自负。”
帕克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以为惹不起的人,其实是能惹的。你以为能惹的,其实是惹不起的。
我劝你,还是把眼睛瞪大了,瞧仔细了,别干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权真章本已举起了枪,准备打一黑枪,直接把这个庞然大物放倒。听了这话,抬起的枪口又放了下去。
他怎么就没注意到,帕克是个白人。是白人就极有可能,是欧洲人或者美丽坚人。
洗巴日,今天是怎么搞的,是不是脑袋有坑!敢找阿三国搞秘密工作人麻烦的,岂是没有背景的人?
他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问:“你是美利坚人?法兰西人?大不列颠人?还是德意志人?”
第656章 这不是演习()
安保队长权真章,所以要问对方是美利坚人、法兰西人、大不列颠人还是德意志人,是想借以推测出,对方是属于中情局、对外安全总局、六处还是联邦谍报局。
帕克哪知道这些,说:“你管老子是哪国人?能公平办事就公平办事,不能公平办事趁早滚蛋。”
他语气急促,明显已经急了。
屋里本该八个阿三国人,可此时不管他从左数到右,还是从右数到左,都是五个人。
剩下的三个人呢?是穿着隐身衣呆在屋里瞧热闹呢,还是已经跑了。
李仁杰给他交待下的任务是把八个人全部堵在屋里,要是跑了三个,如何交待。
可是背后这家伙一直在那叽叽歪歪,严重影响他把能看到的五个阿三人放倒,再慢慢寻找消失不见的三个阿三人。
大胡子叫加拉瓦,是个职业军人,也是此次行动的副总指挥。
总指挥是个女的,是个少妇,名叫迪雅。
接受一个女的领导,本就让加拉瓦不爽。接受一个低种性的女的领导,更加让加拉瓦不爽。
特么的,再怎么说他也是军事贵族,怎么能接受一个雅利安人的人的领导。
可,这是上级的安排,他也没有办法。除了咒骂时代变了,贱种们快要翻天了,他又能干什么?
做为一个高种姓,面对低种性的迪雅,他有心理优势。
做为一个男的,面对一个女的,他有性别上的优势。
所以,虽然迪雅是总指挥,但是做为副总指挥,对于总指挥迪雅,他总是阳奉阴违,时不时挑战一下迪雅的权威。
比如今天晚上,按照规定他们是不能出去喝酒的,只能呆在屋里守着三件隐身衣。
可是他一句,天明就要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喝上阿三国的美酒。下边的六个蠢蛋便跟他站到了一起,吵扰着一定要出去喝酒。
迪雅不敢犯众怒,只得答应下船喝酒。
酒没喝尽兴,听到了枪响,迪雅命令他们马上回去看守隐身衣。
于此,加拉瓦是不屑的。
女人就是女人,太多疑了,听到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有人要对他们不利,打隐身衣的主意。
至于吗?
他们执行的是秘密任务。
什么叫秘密任务?没有人知道的任务才是秘密任务。
哦,听到点枪响,而且已问明是混混们跟保安们起了点冲突,还是让他们回去看守隐身衣,不让他们喝酒,这不是小题大做吗?
他本想联合六个手下,再抗抗迪雅的命令,进一步削弱迪雅的权威。迪雅轻描淡写的两句话,让他打消了主意。
她说:“她会把近几天发生的事,写成一份报告送到上边。”
她还说:“隐身衣若比一丁点事,都会把所有责任推到他身上。”
加拉瓦只得带着人回去。可他身体服了,心却不服!
凭什么他们就得回去,她却不用回去!凭什么他们没酒喝,她却还能喝酒。
三件隐身衣都由迪雅保管着,亦就是全在迪雅的房间里放着。他们所谓的看守隐身衣,无非是坐在自己房间里,听隔壁房间的动静罢了。
迪雅回来了,是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他们听到迪雅房间里的****,一个挨着一个骂了一句:“**,浪货!”
不过他们脸上愤愤,心里想的却是为什么那个男的不是自己。
加拉瓦嘴上也骂了,心里也这么想了。
虽然,做为高种姓,他瞧不上迪雅这种低种姓。既使迪雅的官职比他高,但要娶这种女人也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要是能跟这种美女睡觉,他还是乐意的,甚至可以说,他梦寐以求。
然而,这个女人就这么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睡觉了,这个男人却不是他。
一个有老公的人,背着老公与别的男人睡觉!贱种、烂货!
加拉瓦坐在那里,把迪雅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隔壁的娇喘连连,让他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个男人。幻想完了,他接着咒骂。
门外传来动静,他没有开门去瞧。
隔壁屋里的动静都响了一个晚上了,他以为还是隔壁传来的。
又过了一会,有人从小窗处钻了进来。
他就坐在小窗下边,那人是踩着他的脑袋下来的。然而,能感觉到有人踩着他下来,却看不到人。
加拉瓦知道,来的是迪雅。
他强硬着怒火,对着空气道:“你什么意思!”
半空中露出一张脸来,不是迪雅又是谁。
她说:“有麻烦了!”
说话间,她的脖子露出来了,然后是锁骨,然后是一片雪白。
加拉瓦只看得脸红脖子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迪雅从里边掏出两件衣服,分别扔给两个手下,道:“穿上!”然后,雪白没了,锁骨没了,只剩下一张脸!
她接着说:“麻烦上门了,这不是演习,大家准备战斗吧!”
加拉瓦气不打一处来。
又是演习!
自打上了船,都演习几遍了,无聊不无聊。
虽然迪雅特意强调,这不是演习,可哪一次演习之前没有刻意强调这不是演习。
特么的,你舒服完了,舒坦了,没事干了,就拿我们当猴耍对不对!
可,人家毕竟是总指挥,既然下命令了,他也不能对着干啊!不然,人家往上头一报,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三个穿隐身衣的人在屋里消失不见,加拉瓦只得领着剩下的四个人放倒床铺做为掩体。
然后,他一个人来到门口。
按照流程,他应该静静的躲在门后,等着有人闯进来后,施以冷枪。不过,他想尽快的结速这场闹剧,于是打开了门,往外看了一眼。
他是这样想的,开门之后看到外边没人后,就回头告诉大家,敌人跑了,演习结束。
可他看门后就看到帕克气势汹汹的往这边冲来。
这果然不是演习!
加拉瓦大吃一惊,连忙去关门,想把敌人拒于门外,再想办法。没想到敌人竟如此强悍,一脚把他连着门踹了出去,拿着另一扇门板差点就把四个手下干掉。
幸亏船上的安保人员及时来救,不然他可就闯下了天大的祸。
没按照流程,擅自开门。仅此一条,就能让他前途尽毁。要是隐身衣被抢,并闹出几条人命来,他就不是前途尽毁这么简单,还得把牢底坐穿。
真是命不该绝!
幸亏敌人只有一个,幸亏安保及时赶到。现在只需把敌人干掉,然后再跟迪雅求情,并表示效忠,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第657章 口出狂言()
可是,那家伙拿着枪却不开枪。
加拉瓦火冒三丈。
在阿三国一直有个共识,阿三国在世界上排第三号。
老大美利坚,老二罗刹,老三就是阿三国了。
他们眼里只有老大和老二,连华国都不瞧在眼里,又怎会把棒子国看在眼里。
他们是给棒子国面子,这次才乘坐棒子国的轮船的,不然棒子国怎会有这种荣幸。
然而,权真章是什么意思,啰哩啰嗦的在问什么?
仅问美丽坚与大不列颠倒还罢了,毕竟美丽坚是人人景仰的老大。而大不列颠这几年虽说为怎么行,但那毕竟是宗主国,还能不给宗主国面子吗?
你问法兰西跟德意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人家要说是法兰西或者是德意志的话,你还敢为了此等二流小国得罪一流的阿三国吗?
简直岂有此理!
况且,人家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的很清楚了,不是这四个国家中的任何一个国家,你还在那犹豫什么?
他喝道:“还在那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擅闯油轮,意图不轨的家伙击毙!”
权真章也判断出,帕克不是美丽坚、大不列颠、法兰西、德意志任何一家的特工。既然不是这四家任何一家的特工,那就没什么了不起。
他本来就要开枪了,以保护阿三国人的安全,好完成上头交待下来的命令,保住这份工作。
可,加拉瓦毫不客气,以下命令的口吻让他开枪杀人,这让他十分不爽。
洗巴日,他虽珍惜这份工作,可也是要自尊的。
与阿三国人的目中无人相比,棒子国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他们看来,世界老大是美利坚,老二就是棒子国,至于其它国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华国人都看不起呢,阿三国人算个屁啊!
可是现在,屁都算不上的阿三国人竟敢跟他吆三喝四,洗巴日,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让老子听你的命令。
于是,他把枪口往下垂了垂,打起了官腔,说:“这家伙出现在油轮上,擅闯这条罪是免不了的。至于是不是意图不轨,到没到一枪要杀掉的地步,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由船长来定夺。”
加拉瓦火冒三丈,说:“这里是阿三国的地界,我让你杀,你就杀!”
权真章“呦呦”了两声,说:“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难不成你是阿三国总理?就算你是阿三国总理,也轮不到你在这艘船上发号施令。
不要忘了,这艘船是我们棒子国的船,自由我们棒子国的法律来自裁。”
加拉瓦已懒得再和权真章争辨,命令手下:“杀了他!”
他的手下还没把枪举起,权真章已把枪瞄了过去,说:“我看谁敢开枪!兄弟们,都给我瞄准了,哪个敢开枪,先一枪毙了他。
在我们的船上,敢不听我们的,反了他了!”
加拉瓦的手下想开枪,无奈却被枪口指着,一时间双方争执不下,形成了僵局。
权真章不急,一切尽在掌握。只要不让帕克杀了阿三国人,他就不算违背上头的命令。就算今天的事情闹到上头,他也不怕。
只需把阿三国人的耀武扬威向上头一说明,相信上头会理解他的。
就在这时,后边有人道:“麻烦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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