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遇上撸啊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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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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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梁心下叹息一声;说道:“也罢;诸位将军且随本将前往营外一看究竟。”

    我与何仪来到营外;只听?声震天、旌旗蔽日。空旷地原野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地军队。左边是黑压压一片铁骑;阵列森森、杀气腾腾;当先一杆血色大旗。迎风猎猎飘荡;弥漫出令人窒息的凝重气息。华夏,不是神手打

    右边是黄灿灿一片步兵;阵形散乱却人数众多;仿如一片黄色地荒漠;一直延伸到的平线的尽头。

    两军阵前;何曼与泰达米尔跨马横刀;正在互相谩骂。

第一百四十七章 跑路了() 
“泰达米尔匹夫;为什么要杀我军士!?我何曼与你无冤无仇,我的部下更是与你无冤无仇!”

    “何曼;分明是你的人行凶在先;意图劫我军器库。反来诬陷于老子?”泰达米尔气不打一处来。

    “长社乃是黄巾城池;你一千匪贼杀得、抢得;奈何我们陈留兵便杀不得、抢不得?”

    泰达米尔恼道:“你TM真会说!太可恨,太可恨!且吃我一刀!”

    何曼亦恼道:“怕你怎地?且放马过来!”

    “驾~~”

    泰达米尔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取何曼;何曼不甘示弱;亦舞刀相迎;两边地军士疯狂的呐喊起来;声浪震天、冲霄直上。

    泰达米尔的骑术见长了一些,一来是跟着我流亡天下的时候,只靠走路也不是个味,二来是骑兵确实比步兵占了优势,所以泰达米尔才渐渐骑了马。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骑了马比不骑马的高那么个马蹄子,这看人就分高低了,我亦骑马看人,才不会被人看低!”

    “当~”

    两马相交。两柄沉重的武器毫无花巧的磕在一起;出一声震耳欲聋地金铁交鸣声;在战马的悲嘶声中;两人纵骑如飞、何曼的武器直接飞了出去,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武力值才88,跟泰达米尔比起来就是弱鸡。

    “住手!”

    泰达米尔、勒转马头;正欲再战。两声大喝炸雷般响起;硬生生喝止了的冲势;他惊回头;只见何仪和我脸色铁青、策马疾驰而来。

    ……

    【以后曹某人就用曹孟德代称了,因为每次打曹某人后边那个字的时候,审核编辑审核就会检测出我的书里有不良字词,所以强迫南城改正,抱歉。】

    曹军大营里,灯火通明。

    夏侯惇正兴高采烈地闯入大营;带起地劲风差点掀翻帐中萤火虫似的烛火;程昱见状慌拢起了袖子去遮挡;以免烛火溅射到地图上,燃着了宝贵地的图。

    “孟德;打起来了!颖川的贼子们真的打起来了;哈哈哈哈!快哉!快哉!公台先生和仲德先生的计谋果然厉害啊!那一百多匹战马送地不冤;一点都不冤呐!”

    曹孟德闻言后,那一双眼睛顿时一亮;凝声道:“哦;颖川贼子们开始自相残杀了?”

    夏侯惇一把抢过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水壶;仰头灌了几大口;喝完后又拿袖子擦干了嘴巴;扯着嗓子说道:“刚刚细作回报了;昨日上午张梁召集麾下主要贼将议事;本欲趁机夺了贼将何仪与李明澔的兵权。不想突然生事;何仪与李明澔手下的两路贼军因为分脏不均起了内讧,开始互相攻伐;致使张梁的夺权计划功亏一篑。后经张梁出面调停;事端本已平息;不料此时张梁部将杨奉又狼狈而回;向张梁告状;具言李明澔的部将周仓不但夺他马匹;还伤了他百余名部属。张梁当时就勃然大怒;联结何仪所部向李明澔所部匪贼发起突然袭击;双方贼兵混战将近半日;各有死伤;最终李明澔所部一千匪贼被逐出长社;何仪、张梁占据了城池。”

    “完了?”

    陈宫幽幽地问了一句。

    “说完了;就这些。”

    夏侯惇摊了摊手。

    程昱思忖片刻;问道:“夏侯将军;细作可曾有说一千匪贼往何处逃窜去了?”

    夏侯惇挠头道:“我军细作皆混迹张梁、何仪军中;并不曾混入匪贼军中;故而只知一千匪贼战败被逐;至于逃往何处却不曾知晓。”

    曹孟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焰;问程昱道:“仲德可是觉得其中有诈?据我所知,那李明澔也是有心思之人,不应该就这样完事了。”

    “绝无可能!”不等程昱回答;夏侯惇闻言已经开始吼了起来;“两伙贼军火拼足有半日之久;死伤无算、血流漂杵;岂能有诈?”

    陈宫摸了摸胡子,说道:“两伙贼寇火拼是真不假;我所担心的;是李明澔的一千匪贼并不曾远走他乡!若是我军攻击张梁、何仪所部正紧之时回戈一击;则战事胜负难料。一千匪贼皆是骑兵;攻掠如风、迅烈如火;我军缺乏与之匹敌地骑军;防不胜防啊!”

    程昱点头道:“公台所忧;也是我所忧!李明澔狡诈如狐、一千匪贼凶残如虎;不得不防。”

    夏侯惇不以为然道:“两位先生未免有些危言悚听了罢?一千匪贼仅止千余人;乌合之众耳;难不成还能与我百战精锐相比?”

    曹孟德神色凝重的说道:“元让且不可小觑李明澔此人;曾记得南阳白龙滩一战;此人几以一己之力;独挽狂澜;救数万黄巾残兵于覆灭之际!朱隽将军尝有言;李明澔不死;来日必为大汉之心腹大患!”

    “可是可是孟德你也曾一己之力打败了波才的几十万大军啊!”

    “没什么可是的,我那队人马还是找那李明澔借的,你说这是我的功劳还是他的功劳?”

    夏侯惇耸然动容;凝声道:“能得朱隽将军如此忌惮者;必非寻常之人。”

    程昱与陈宫交换了一记眼神;再起考量曹孟德的想法;提议道:“大人;贼军凶顽、胜负难料;胜则非大人之功;败则乃大人之过也。且颖川的属豫州;剿灭颖川贼寇者;乃豫州牧袁术事耳。大人既为东郡太守;何必劳师以击远?不如罢兵而回吧。”

    程昱此问颇有深意;若曹孟德颇有野心;断不会放过这等名扬颖川、威震海内地大好机会;如果曹孟德只是目光知浅、碌碌无为之辈;便会见好就收、罢兵而回东郡。统兵越界而击贼寇;看似一件吃力不讨好地蠢事;但在有野心地枭雄看来;却实是赚取声名、积累政治资本的大好良机。

    曹孟德狭长的剑眉蹙紧;颇有些不解的望着程昱道:“仲德何出此言?我既为大汉一郡之守;便是朝廷之命官;所谓食君禄、担君忧;岂能坐视颖川匪贼肆虐而不顾乎?此不忠不义之事;我深耻啊!”

    程昱与陈宫同时舒了口气;两人郑重其事的正了正衣寇;相继拜倒于的;朗声道:“陈宫(程昱),参见主公!”

    ……

    长社。

    张梁在得到彭脱、卞喜、孙仲三人所统领的颖川兵支持后;实力大增;再加上何仪的陈留兵在与我一千匪贼的火并中死伤惨重;实力此消彼长下;已然不再占据压倒性地优势;是以收敛了许多。

    彭脱三将的颖川兵虽然仅只6000余而已,但是重步兵、轻步兵都?备;堪称精锐。颖川兵与陈留尉毛阶军一战堪称惨烈;颖川黄巾军中老幼妇孺死伤殆尽;所剩下地尽皆精壮之士。后毛阶军被我击破;所获军械器具尽归颖川军;是以装备精良。

    且颖川兵久与一千匪贼为伍;多次并肩杀伐;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少也感染了一些凶悍匪气。何仪虽然兵多;却多老幼妇孺;皆乌合之众;所以对颖川兵忌惮的要紧;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随着我率一千匪贼遁逃而走;颖川黄巾军地权力争夺告一段落;张梁终于成为名副其实的天将军。这天午后;张梁正召集诸将于营中议事;商议迎击曹操大军事宜;忽有亲信来报:“天将军;山阳人李进、卫国闻听天将军至;各率500贼不远百里前来投奔。”

    张梁闻言大喜道:“我军军威鼎盛、四海来归;何愁大事不成?快快有请李进、卫国二位将军!”

第一百四十八章 赌命() 
曹孟德的大营里。

    “夏侯惇!”

    “末将在。”

    “引军两千人马,趁夜到长社北门外十里地中埋伏!一旦看见城中火起,就立马率军袭城!破城之后;不可与贼喘息之际;直接往南方逃去!”

    “遵命。”

    “曹仁!”

    “末将在!”

    “引军五百人进入长社西门外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可令军士多燃火把、大声呐喊。以为疑兵。”

    “遵命。”

    “曹洪!”

    “末将在!”

    “引军五百人进至长社东门外埋伏;但见城中火起;可令军士多燃火把,大声呐喊。以为疑兵。

    “遵命。”

    “夏侯渊。”

    “末将在。”

    “引军一千人;连夜进至长社之南十里埋伏;若贼军败至此地,可先放过;而后尾随掩杀!”

    曹孟德最后把目光转向刘备;神色趋缓;和声说道:“麻烦请玄德公带着你的二弟三弟二位将军率本部的两千精兵埋伏在万马渡侧畔;贼寇若败;必然会奔走至此夺船渡过颖水南逃;公可截击之。不与走脱。”

    刘备拱手道:“谨遵军命。”

    ……

    未知之幽暗之的;战马的鼻息声与匪贼的呼噜声交织成一片、袅袅不息。

    暗红地火光映着我冷漠的脸庞;似有两团鬼火在他的眸子里幽幽燃烧;崔斯特双手拢于袖中;佝偻着肩背;整个身躯似欲融入了我雄壮身躯所投下的阴影之中。黑暗中;倏忽响起郭图冷幽幽的声音:“徒儿;这是一次赌博。”

    “不;这不是赌博。”我冰冷地纠正道;“这是赌命!赌的是一千匪贼及颖川兵七千多将士的性命。”

    崔斯特幽声说道:“是啊。如果赌输了。颖川兵将会全军覆没;一千匪贼也会遭受重创;局势将会崩坏到无以复加地的步。”

    我冷然说道:“既便是赌赢了;也不过是赢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崔斯特叹道:“徒儿;你真地认为袁术不会北上夹击?”

    我断然道:“不会!”

    “徒儿何以如此肯定?”

    我默然;心忖这便是穿越者的优势了。如果袁术肯北上夹击;那么袁术就不是袁术了;三国也将不再是三国了!当然;世上事千变万化;一切皆有可能!也存在袁术会逆天行事、北上夹击的可能;所以说,一切皆在于一个“赌”字。在底牌没有掀开之前;谁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地的命运。

    ……

    夜深人静。

    在满天繁星之下,地上的长社城城廓,幽黑的就像是一尊庞大的魔兽蹲踞在旷野上。

    和风拂面、万簌俱寂;两支火把斜插门楼之上;洒下幽暗的火光。照亮了城楼上守夜地黄巾贼兵;大多靠在女墙上酣然入睡。

    “嚓嚓~~~”

    清脆整?的脚步声从城楼下响起;一名黄巾贼睁开惺忪地睡眼往城内张望了一眼;只见一支军容整?地军队正从大街上跑步而来;人数约有50余人;排列成整?地两列;明晃晃地钢刀在星空下散幽冷的寒茫。

    也许是出于本能;那名黄巾贼忽然感受到了莫名的危险;激泠泠的打了个冷颤。陡然大喝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地?”

    为一员将领猛然举起右臂;身后的50余人嘎然止步。冰冷的回应,隔空传来道:“奉天将军令前来巡夜;一律人等皆坚守岗位;不得有误~~”

    “呃”城楼上那名黄巾贼一听,说是天将军的将令;顿时呃了一声;本能的挺直了身躯;应道;“遵命。”

    旋即;那队巡逻兵便加快了脚步;顷刻功夫便开上了城头;为那员武将已然来到了方才问话的黄巾贼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巾贼挺直了身躯;应道:“回禀将军;小人没有姓氏;叫狗子。”

    “狗子?”将军点了点头;忽然手指狗子身后讶然道;“咦;那边好像有火光?”

    狗子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却什么也不曾看见;殊不知那将军地眸子里已然暴起一抹骇人的寒茫;锋利地钢刀已然来到他的手中;毒蛇吐信般抹过狗子的脖子;幽黑的夜色下;一腔碧血喷泉从狗子的脖子上激溅而起。

    “噗~”

    狗子的身体摇了两摇;颓然倒地。

    “杀!”

    将领一声令下;在城楼上被惊醒的那十余名黄巾贼寇反应过来之前。50名巡逻兵已然举起了冰冷地屠刀;夜色如霜、寒凉似水;一场惨烈而又残忍的屠杀在长社北门城楼上率先展开。顷刻间;十余名城门守军就被斩杀殆尽。

    将领抹了抹脸上的血渍;森然道:“开城门;放吊桥;信号!”

    “咻~”

    锐利地破空声响起;一支火箭射入长空;在幽暗的天空中显得格外耀眼。

    城内某处幽深地小巷里;黑压压地一片全是人;足有数百人之多!一名身材矮小的大汉拄着一把圆斧立小巷之外;翘眺望北门方向。倏忽之前。一支火箭破空而起;拖着长长地火焰在空中划过一道清晰地轨迹。

    “将军快看;火箭!”

    一名小卒惊喜的叫喊起来;这汉子神色一凛;眸子里掠过冷冽地杀机;倏然凄厉的大吼起来:“弟兄们;李典将军已经得手了;大伙依计行事、分头纵火;迎接夏侯惇将军的大军进城;杀呀~~”

    “杀呀~”

    “杀呀~”

    “杀呀~”

    窝藏在小巷里的数百士兵三呼响应。虎狼般窜了出来;一支支火把熊熊燃起;顷刻间引燃了日间备下的引火之物;很快;整条街地民房都烧了起来;风助火势。迅漫延;不到一顿饭功夫;长社城北门内已然陷入一片火海。

    负责镇守北门的彭脱被亲兵从睡梦中唤醒;只见窗外火光冲天、杀声四起;不由大惊失色道:“怎么回事?何处火起?何处喊杀声?”

    亲兵哭喊道:“将军不好了;好像是汉军杀进城了。”

    “汉军杀进城了!?”彭脱闻言大吃一惊;几窒息;厉声大吼道;“这怎么可能;汉军是怎么进城地?难道是飞进来地不成?”

    “不~不知道。城内四处火起;到处都有人在自相残杀;乱了;全乱套了~~”

    “走;快去看看。”

    彭脱怒吼一声;匆匆披挂毕;率领百余亲兵顺着火势与杀声最密集处寻来;忽见一标人马逆着火光掩杀过来,见人就砍;为一骑。赫然正是投奔不久的卫国,彭脱策马而前喝道:“卫国。汉军今在何处?”

    卫国甚是慌张;策马趋近彭脱;颤声道:“彭将军;汉军就在后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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