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遇上撸啊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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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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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

    我嗔目如裂,从马背上弯下腰来,手中钢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冲着一名军官的颈项飞斩而至。

    军官夷然不惧,虎吼一声举剑相迎。

    “当!”

    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官军的长剑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竟?根而折,我厚重的长剑余势犹疾,冰冷地从官军肩膀上扫过,热血激溅,官军的一颗头颅已经凌空飞起,虽身异处眉目却犹自狰狞,死死地盯着我不放。

    “呃啊~~”

    凄厉的惨叫从地下传来,我不用低头都知道,哪个倒霉的官军已经被我的坐骑踩踏在了马蹄下。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地送入我的耳际,我知道,这个官军就算留下性命,也是生不如死了。

    “吼呀~~”

    “哇啦~~”

    声嘶力竭的嚎叫从左右两侧同时传来,两杆冰冷的长枪毒蛇般直取我左右胸口,锋利的枪尖已经近在咫尺!那是两名精壮的官军,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热焰,与魔鬼无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呼!”

    “呔!”

    我将长剑奋力掷出,双手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疾刺而至的枪尖,借着坐骑狂野的冲击,我大喝一声双臂同时力使劲往前一挑。手执枪杆兀自不肯松手的两名官军已经被凌空挑起,两具百十斤的身躯就像两柄疯狂的重锤往后撞去,后继的官军顷刻倒下两片。

    “咴律律~~”

    我屁股下的坐骑昂一声悲嘶。再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往前狠狠栽倒,将我重重地甩了出去。人在空中,我清晰地看到战马巨大的身躯已经整个翻转过来,将三名官军重重地压在身下,又是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呼啸的寒风在耳际呼号,森冷的矛刃迷乱了我的双眼。

    十几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汇集成密集的死亡森林,静静地等待着我从空中摔落,然后将我刺成蜂窝!我甚至能够看清每一名官军脸上那狰狞的表情。

    人在空中,无从借力无从躲避!

    我攥紧手里的两支长矛,并且将它们并在一起,现在这是我活命的唯一机会!

    “嗷~”

    我狼嚎一声,并在一起的两杆长矛使劲下掼,韧劲十足的矛杆霎时弯成了弓形。在官军长矛刺中我之前,我的长矛已经狠狠地掼在了一名官军的背上。

    一声闷响,那名官军当场吐血而亡,披着布甲的背部早已经血肉模糊。

    借着反震之力,我的身躯在空中艰难地往前又滑行数步,噗的跌落在冰冷的雪地上,冰冷泥泞的雪水无情地灌进了我的嘴里,有耀眼的寒芒映入我眼帘,惊抬头,刚才奋力掷出的钢刀正冰冷地插在雪地上,朔风中兀自颤抖不已。

    我翻身爬起,匪贼和官军激战正烈。

    一名匪贼腹部插着两支折断的长矛,一截肠子流淌在体外,犹自死战不息,通红的眸子里正燃烧着野兽般的光芒,一名与之敌对的官军心胆俱寒,被流寇双刀合并,像剪刀一样剪下了头颅。

    剪下官军的头颅,那匪贼的脑袋也像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来,就此气绝身亡。

    一名官军刀法纯熟,一刀横扫将一名匪贼的双腿?根削去,可官军还来不及兴奋,那名匪贼已经凶狠地扑了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官军大骇,以刀疯狂地戳捅匪贼胸腹,霎时间匪贼的胸腹已经一片模糊,却犹自圆睁怒目,双手死掐不放,有殷红的血迹从他瞪裂的眼眶滑落,狰狞如鬼。

    一名精壮官军将一名匪贼骑在身上,双手死死扼住了匪贼的咽喉,正欲往死里使劲,数支冰冷的长矛已经无情地戳穿了他宽阔的肩背,官军双眼猛然一瞪,一缕殷红的鲜血已经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由此而始,家中妻儿将再也见不到他的归去。

    朔风呼啸,卷起漫天碎雪,冰冷地拍打着蒯良的脸庞,蒯良的心就跟这冰雪一样,冰凉冰凉……

    败了!官军败了!意然在几乎同等兵力,正面对战的情况下败了,这……是真的吗?蒯良眼前一阵阵黑,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这群贼寇寇变得如此强悍了?

    我将冰冷的钢刀平压在蒯良肩头,回杀场,战火已熄,八百流寇完胜!

    泰达米尔拭去脸上那斑斑血迹,手提长剑走到我跟前,我森然一笑,沉声道:“老泰,我们赢了!”

    泰达米尔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上赫然沾满了血迹。

    “我们赢了!”

    我振臂长嚎。

    “赢了!”

    龚都弃刀于地,双手握紧成拳,跟着疯狂地咆哮起来,因为用力过度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了出来。

    “赢了!”

    “赢了!”

    匪贼们像火山喷般咆哮起来,炸雷般的呐喊激荡在空寂的原野上空,经久不息。

    匪贼们狂乱不已,我却心沉似水,经此一战,匪贼将不再是原来的匪贼,在血与火的洗礼中,他们已经茁壮成长,虽不足以与朱隽的百战精兵相提并论,但和秦颉的南阳兵相比,却已经是略胜一筹了。

    “徒儿,你今天的勇武,为师是看在眼里了。”崔斯特拍了拍我的肩膀。

    “呜,大萝卜,你可吓坏我了!”锐雯跑过来抱紧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乖,别怕,我没事。”我将锐雯抱在怀里,摸了摸她后脑的发梢。

    我李日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人追着打的李日天了,经过了这么多场战争的洗礼,我李日天已经可以雄起了!

    经过这一场战斗,我知道原来我的堪比一名勇武的武将了,虽然没有泰达米尔他们那类人厉害,但是至少也不至于在战场上拖后腿,而是带着人一起团了。这种感觉,太爽了!

    ……

    涉县城东10里,邹靖率领500官军静悄悄地埋伏在山谷里。半天前,乔妆打扮的假“秦颉”已经领着500官兵开进了涉县,黄忠、蔡瑁、魏和也各率1000兵马分别去西、北、南三门外设伏了,但等城中火起,则四路伏兵?出,将复阳围个水泄不通。

    然而,半天时间过去了,复阳城中却平静得跟一潭死水似的,毫无动静。

    “咳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中,两名士兵已经抬着秦颉来到了邹靖面前,秦颉病体虚弱,为了隐匿形迹又不能升火取暖,这会已经冻得脸色青紫,虽裹着两层羊皮却犹自颤抖不已。

    “咳咳……子瑜,涉县中可有动静?”

    邹靖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答道:“大人,尚无动静。”

    秦颉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皱眉道:“莫非几百匪贼要等天黑之后始才动?”

    邹靖道:“大人,不如兵城北密林,将匪贼伏兵驱出而后击之?”

    “不可。”秦颉摇头道,“城北密林浩渺,急切间难知匪贼确切藏身处,一旦行事不慎被匪贼遁走,再欲追之难矣。”

    秦颉话音方落,急促的马蹄声就惊碎了山谷的宁静,一骑如飞已经从谷口冲了进来,邹靖脸色一变,沉声道:“大人,是文聘的探马。”

    “报~~”稍顷,探马已经急驰而至,不及坐骑停稳就翻身落马,仆地跪倒在秦颉软榻之前,高喊道,“万余贼寇大军从复阳往南前行约五十里,遂不再南行,于今日中午时分,贼寇大军忽然自行崩溃。”

第九十四章 中计() 
“什么!?”邹靖吃了一惊,“贼寇大军自行崩溃了?”

    探马道:“回大人,贼寇大军已经散成无数小股,一哄而散了。”

    “这……”

    邹靖心头一跳,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李明澔挟裹百姓以为疑兵。目的只是想掩盖匪贼的真正动向,这本在邹靖意料之中,可如今涉县伏兵未出,疑兵目的未达,如何就作鸟兽散了?莫非这其中另有玄机?

    ……

    随县,此时已在几百匪贼的铁蹄下呻吟。匪贼们虽然疯狂,却仍然恪守着不得祸害平民百姓的戒律,以鲜血和生命铸起的的戒律,印象总是特别深刻。

    泰达米尔神色凝重地来到我跟前,沉声道:“老板,死了96个,重伤17个已然不救了,9个残废,还有一百多个轻伤。锐雯夫人正领着一帮弟兄在抢救。”

    我神情一黯,低声道:“老泰,带上人把阵亡的弟兄找个隐秘的地方埋了,做好标记,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还能杀回来,再给他们树碑!”

    “是!”

    “照顾好受伤的,还有残废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能扔下不顾!”

    “是!”

    泰达米尔答应一声,眸子里不经意间掠过一丝暖意。

    “去吧。”

    泰达米尔领命去了,我深深地吸了口冷气,翘望天,赵信……差不多也该前来随县跟大队人马汇合了吧。

    中午时分。一杆大旗在随县城北迎风飘扬,旗下,我提刀肃立。神情凝霜。一名匪贼将牛角号从背上卸下凑到嘴里,?着腮帮子使劲地吹将起来。

    霎时间,沉重悠长的牛角号声已经冲霄而起。

    悠长的牛角号声将匪贼们从睡梦中惊醒,乱哄哄地从富户大族的深宅大院里窜了出来,奔向牛角号声传来的方向集结。虽然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中午长途奔行了足足百余里,昨天下午又在随县效外跟官军狠狠干了一仗,但毕竟都是些年轻的精壮汉子,经过半个晚上的放纵,到现在体力和精神就都差不多恢复了。

    赵信的两百来人完成任务之后也赶来汇合了,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休整了,匪贼必须马上转进,奔赴新的征途。

    昨天下午攻克随县之后,我并没有全力追杀从随县逃走的官员士绅,这会儿随县沦陷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了涉县。想必秦颉等人都已经知道了,他们闻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会如何应对?一丝狰狞的笑意在我的嘴角绽放,届时,南阳兵想不被调动起来都困难。

    就让那些可怜的南阳兵来跟匪贼比拼脚力吧,到时候只怕是按下葫芦起了瓢,顾头顾不了尾吧?

    牛角号声嘎然而止,乱哄哄的匪贼军阵突然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一个个都把腰杆挺得笔直,炯炯有神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前方。我心中暗自点头,令他感到欣喜的不单是这些流寇所展现出来的那股精气神。

    我放眼望去,所有匪贼都神情肃穆,除了肩上的干粮袋和手中的武器,所有匪贼身上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杂物。很显然,这伙曾经的农夫正在逐渐摆脱小农意识对他们根深蒂固的控制。

    南阳军忍饥挨饿在城外埋伏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官兵们都快要冻僵的时候,涉县中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邹靖再也沉不住气,谴快马与城中官军联系,回报说城中没有现任何异常,官军搜遍了整座涉县,也未现任何流寇的踪迹。

    激泠泠打了个冷颤,秦颉竟被严酷的寒气生生冻醒,凄厉地咳嗽两声后,望着身边眉目间尽是霜花的邹靖问道:“子瑜,贼寇可有动静?”

    邹靖表情凝重地摇头道:“大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秦颉色变道:“子瑜,会不会是我军行动不惧被匪贼所察觉,匪贼不敢动偷袭径直遁走了?”

    邹靖摇头道:“应该不会,密林四周已经遍布探马,附近山中也多有我军乔妆猎人的耳目,如果有大队匪贼调动,势必难逃眼线,早就有消息传回了。”

    秦颉皱眉道:“这就怪了。”

    邹靖沉吟道:“下官也觉的事非寻常,可一时间却实在想不出来何处有异。”

    两人正惊疑间,又有两骑探马急驰而来,还隔着老远就慌慌张张地喊了起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秦颉心头一跳,惊得弹身坐起,失声道:“何故慌张?”

    两骑探马奔及近前,其中一名骑士从马背上翻了下来连滚带爬趋近秦颉软榻之前,带着哭腔喊道:“秦大人,小的乃是随县县尉张麾下一名屯长,几百匪贼于昨日下午突然杀至,本县官军仓促应战,不利,县尉张大人阵亡,县令蒯大人被俘,随县已然沦陷了。”

    “啊!?”

    邹靖惊的目瞪口呆。

    秦颉愣了两秒钟,原本灰黯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潮红,旋即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大叫道:“中计也!中了李明澔声东击西之计也!子瑜误我,子瑜误我,子瑜误我~~~”

    秦颉大叫三声,一头昏厥在软榻上。

    “大人!”

    邹靖吓了一跳,赶紧趋前一探,幸好秦颉仍有鼻息,这才心神稍定,起身向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令,大军即刻开拨,开进复阳城,再派快马通知黄忠、蔡瑁、魏和三位将军,即刻率军入城!快去!”

    三骑快马如风卷残云,向着复阳城北、城西和城南去了,邹靖却一脸颓然瘫坐在雪地上,眼前一片昏暗,中计了,的确中计了,中了李明澔那奸贼的奸计了!那俘虏虽然被逼供,却还是能坚持说我的动态是正确的,但是他能贼窝里逃出来,这本身就是个破绽哪,早该知道,早该想到的呀!

    想到痛处,邹靖恨恨跺脚,悔得肠子都青了。

    两个时辰之后,涉县县衙后堂。

    秦颉终于幽幽醒转,软榻前,邹靖垂头丧气,满脸羞愧,蔡瑁、黄忠、魏和诸将,不是义愤填膺,就是神情凄惶,一个个都没有了主意。

    “啪!”

    黄忠双掌合击,愤然道:“大人,请允许末将去将那俘虏擒来,当着诸位将军的面一剑刺死!意敢串通贼寇诓骗官军,误我大事,实属可恨,可恨!”

    邹靖神色一惨,未敢出言阻止

    秦颉虚弱地摆了摆手,幽幽地说道:“随县之失,乃是本官不察之过也,今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匪贼袭占随县之后,必然星夜南下、奔袭江夏而去,今我军与之已然相隔百里之遥,追之不及,江夏兵又不知到了何处,局势危矣。”

    邹靖长叹一声,说道:“大人,今日之事靖本不该多说,可有一言却不吐不快。”

    秦颉冷幽幽地说道:“说吧。”

    邹靖道:“李明澔智计远胜我等,匪贼在他的统驭之下,已然不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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