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陆战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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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陆战狂花-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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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依!”两个鬼子齐齐顿首。

    目送铃木杏子出了审讯室,两个鬼子的目光又落到了绑在铁架上的那个人,同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狞笑。

    “哗……”一桶凉水直接泼在了男人的身上,他本能的一哆嗦,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随即全身的疼痛像是被瞬间放大一般袭来,让他的牙齿也跟着颤抖起来。那人缓缓地睁开眼睛,两个凶神恶煞般的鬼子的形象逐渐清晰了起来。

    男人头痛欲裂,但依旧努力地回忆着,这是在特高课的刑房,自己昨天晚上的时候被抓了进来。整整一晚上,两个鬼子的皮鞭就没停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了什么模样,只是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钻心的疼、彻骨的冷。

    看到男人悠悠转醒,两个鬼子脸上的横丝肉颤了一下,相视一笑,眼中露出了凶光。

    矮胖的鬼子上前将男人从铁架上解开,另一个鬼子便将一根很粗的麻绳悬吊在房顶的木梁上,然后用麻绳的一端拴住男人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拇指。

    “吊!”随着矮胖鬼子的高喊,麻绳就被拉起,男人就被吊离了地面。一开始男人的脚尖可以着地,麻绳被固定在钩子上。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矮胖鬼子的中国话虽然生硬,但是依旧能够让人听懂。

    男人依旧是一言不发,但是已经是满头大汗。

    看到男人不开口,矮胖鬼子就像古代的衙役宣布下一道刑罚那样大叫一声“扯!”男的身体便悬空吊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便落到了两根拇指上。

    在男大汗淋漓时,矮胖鬼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着,在椅子上轻松地坐着抽烟,看着男人痛苦中挣扎,烟雾后的那双像是狼一样的眼睛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狠戾的光芒闪过。

    刑房内一片寂静,只有房顶的滴水声、鲜血顺着男人脚上的滴落声格外清晰,格外刺耳。

    疼痛已经让男人失去了知觉,尽管有血污覆盖着他的脸庞,但是依旧遮不住那从皮肤深处透出的惨白之色。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身体被放下来,瘦鬼子又浇上一桶冷水。直到男人醒过来再次被吊起。

    在两个鬼子的印象中,通常吊一次就足以让犯人把所知道的吐露出来,但是眼前这个瘦瘦弱弱的男人却给了他们不一样的感觉,也让他们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自尊心大受刺激。

    “怎么办?”瘦鬼子恭敬地问道。

    矮胖鬼子深吸一口烟,将半截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灭,抬起头道:“八嘎呀路,炒排骨!”炒排骨是特高课特务们业内的行话。

    “哈依!”瘦鬼子连忙顿首。

    下一刻,男人依然被吊在大梁上,脚尖着地,双腿被绑在一起,以防他踢人。他的衣服被扒光后,背脊贴在墙上。

    矮胖鬼子一把推开瘦鬼子,抢过他手中粗厚的皮手套戴上,然后慢慢地用力按压男人的肋骨,一方面制造摩擦,同时挤压其内脏。

    从胸口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他窒息,他嘴巴随着矮胖鬼子手上的每一个动作发出嘶嘶的气息声,这种疼痛并不会使其立即昏厥,但是这种酷刑以后会长时间地让男人胸内疼痛。

    矮胖鬼子一边按压一边厉声喝问道:“说不说,说不说?”

    “呸……”男人一口血水吐到了矮胖鬼子的脸上。

    “八嘎呀路!”矮胖鬼子顿时恼羞成怒,他匆匆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水,狠狠地在男人的胸口和肋骨上按压起来。

    “啊……”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毛笠英寿的办公室内,铃木杏子正在向他汇报昨晚抓到的男人的情况。

    “这么说来,一晚上都没有审出任何的结果?”毛笠英寿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哈依!”铃木杏子低着头答道,“这人嘴巴很硬,我已经让人加大力度了。”

    毛笠英寿一边敲击着桌子,一边缓缓道:“这个人掌握了我们多少情报?”

    “从他的住处,搜到了一些微缩胶片,看样子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里面的内容都是一些我们皇军各个部队驻防的情报。”

    “没有别的了?”毛笠英寿眉头紧锁。

    “哈依!卑职认为是这样的。我们在赐儿山的秘密,他应该还不知道!”

    毛笠英寿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未必,也许他已经知道了秘密,但是还没来得及进行进一步的刺探就被我们抓了。”

    铃木杏子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长官英明!卑职确实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那个女人有消息了没有?”毛笠英寿又问。

    “还没有,卑职以为那个女人的价值远比这个男人要大。”

    “哦,何以见得?”

    “卑职从他的住处发现了电台,但是一些未经销毁的电报纸上的笔迹都是男人的,倒是那个女人不曾发现痕迹。”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女人很可能是男人的上级?”

    “哈依!不过这只是卑职的猜测,一切还要等那人开口了才能确认

第390章 挑明了() 
单羽听到独立营接受共产*党的领导立即就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叶小姐,搞了半天我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叶知秋虽然不像单羽那样义愤填膺,但心里也颇为不舒服,毕竟这意味着他们策划了很久的计划完完全全地失败了,好比辛辛苦苦地十月怀胎,但是一朝分娩之后孩子却被别人抱走了,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看来我们还是看清了常凌风,他心里恐怕早就打定了主意,当初我们和他头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过这个问题。”叶知秋长叹一声,幽幽地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单羽焦急地道。任务失败,他们在这里待着已经毫无意义了,虽说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但这样的氛围难免尴尬,“恐怕站长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即使我们回去报告也已经晚了一步,难免被站长认为是办事不力。”

    叶知秋咬了下嘴唇道:“我们明天一早就走,回张桓!”

    “可是你的腿?”单羽知道叶知秋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利索,走路还需要借助拐杖。

    “放心吧,现在只不过是走的慢一些而已。”

    “那姓常那边……”单羽刚刚对常凌风建立起来的好感随着他政治信仰的改变消失的荡然无存。

    “我现在就去和他讲,他总不会不让我们走吧!”

    “我还真不让你们走!”叶知秋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常凌风的声音,紧接着人跟着走了进来。

    “姓常的,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走?”单羽见到常凌风张口就问。

    叶知秋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盯着常凌风,等待他的回答。

    常凌风不急不慢地坐到了椅子上,道:“我不让你们走,自然有不让你走的理由。”

    叶知秋看到单羽气急败坏地撸胳膊挽袖子,怕他激动闹出事情不好收场,将他挡在身后,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对常凌风说:“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你还不知道黑狼的事情吧?”常凌风缓缓道。

    叶知秋一愕,黑狼不是劫持了常夫人了,旋即一想,哦,既然常夫人得救了,那黑狼的行踪也一定暴露了,问道:“黑狼怎么了?”

    “他差点死在你们复兴社特工的手里?”

    常凌风的话一出口,叶知秋和单羽同时长大了嘴巴。

    “不可能,以黑狼的身手怎么会?再说,曹站长为什么要为难黑狼?”叶知秋问道。

    “姓常的,你把话说清楚!黑狼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常凌风将黑狼如何被复兴社下药、又被追杀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叶知秋和单羽听完之后除了深深的震惊,还有从后背脊柱传来的深深的寒意。他们早就知道复兴社对叛变组织的人毫不留情,但是没想到莫须有的罪名也能成为胡乱杀人的理由,心里不禁悲凉起来。

    尤其是单羽,黑狼这样戴老板面前的红人都难逃追杀,何况是他这样的小卒子呢?

    “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叶知秋还是有一丝疑惑。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找黑狼聊聊,他现在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常凌风站起身来,“我不让你们走,是为了你们安全的考虑,这其中的利弊,你们还是好好掂量掂量吧。”常凌风说完就要走。

    “等等!”叶知秋仍然不甘心,“黑狼在哪里?”

    常凌风呵呵一笑,道:“现在在营部后面的院子里,你们大可以去看看。”

    叶知秋和单羽相互对视了一眼,道:“我们走!”

    单羽路过常凌风身边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常凌风一眼。

    常凌风刚刚从叶知秋那里出来,就看到一个小战士急匆匆地过来找自己说是沈雪凝找他。常凌风会心地一笑,果然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在见到常夫人之后,沈雪凝就下定了去找常凌风好好谈谈的决心。

    “你找我?”

    沈雪凝没想到常凌风这么快就来了,倒是有点惊讶。

    “是不是想对我说点什么?”常凌风笑着道。

    沈雪凝先是俏脸一红,随即又板起脸道:“你到底打算留我到什么时候?”

    常凌风笑眯眯地道:“现在这里不就是你的家了吗?”

    “你……”这时沈雪凝才想起上次他说的一家人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是自己想歪了。不过,也怪这家伙不说清楚,害的自己误会了。

    沈雪凝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此刻无心再和常凌风争辩,便道:“我能不能用下你们的电台?”

    常凌风听她语气中略带央求的语气,不禁心里暗自好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发报的时候我必须在场。”尽管常凌风已经将她的身份确认的八九不离十了,但在没有得到组织的最终答复之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他已经让林凤联系组织了沈雪凝的身份了。

    沈雪凝想了想,便道:“可以,我答应你的要求!”既然常凌风现在是自己人,就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但是,这件事情只能你一个人知道。”

    常凌风摊了摊双手道:“完全没问题!”

    “你俩都在啊,那真是太好了!”正待常凌风和沈雪凝要去电台值班室的时候,常夫人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她本来是想找沈雪凝拉拉家常、探探口风的,没想到儿子也在这里。

    “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常凌风对母亲的到来有些不解,错愕地看着母亲。

    常夫人瞟了儿子一眼,就将目光投向了沈雪凝,只见她粉腮上早已经浮上一层红晕,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煽动的翅膀一样,节奏带有韵律。

    沈雪凝低低地叫了声:“秦姨!”

    常凌风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点懵,常人都称自己的母亲为常夫人,知道母亲娘家的姓氏的人并不多,能够叫母亲为秦姨的人显然是十分熟识的,他皱眉道:“等等,那啥,你们认识?”

    常夫人白了儿子一眼道:“你怎么回事?人家雪凝在这里你也不跟我说,要不是我今天碰巧看见她,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到什么时候呢?”常夫人回去后就把遇到沈雪凝的事情和常盛轩说了,常胜轩也是一惊,表示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尽管沈雪凝对封建包办婚姻并不认同,但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在这种场合下还是略为尴尬的,因此她从一开始叫了声秦姨之后,便羞红脸低头不语。

    常夫人看到自己儿子傻愣愣的模样,连忙把常凌风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你小子可以啊,枉我和你爹还担心你的亲事,急急忙忙的联系天津的沈家呢,没想到你早就把媳妇儿领回来了。”说完也不等常凌风说话,又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是双方父母早就定下来的,我们现在托人给你沈伯父家捎个信去,把他们接来,你们俩尽快把亲成了,我和你爹还等着抱孙子呢……”

    常凌风的嘴巴都可以塞进一枚鹅蛋了,听着老妈滔滔不绝地规划自己的人生,他的脑袋有点短路了,连忙打断了老妈道:“娘,你说得这些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和她?怎么会?”说完看了沈雪凝一眼。

    沈雪凝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娘俩的谈话,此时抬头刚好和常凌风的目光一触,心头鹿撞,羞得粉颈都红了,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常凌风看沈雪凝的反应,便将母亲的话相信了八成,怪不得人家说认识自己呢,不仅认识,还是自己定过亲但是未过门的媳妇儿。不过,常凌风却真是纳闷,这么大的事,自己怎么就不记得了呢?一定是穿越的时候有常少爷的一部分记忆被冲走了,简直就是无选择性遗忘。

    从一开始的汉语教师,到疑似日本女特务,到红色特工,再到自己的未婚妻,沈雪凝的身份正在不停地刷新着。

    常夫人还道是常凌风不乐意,气道:“我跟你说啊,雪凝这姑娘可是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你可不要错过了啊?”

    常凌风苦笑道:“娘,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不再包办婚姻了!”

    常夫人杏眼一瞪:“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就是社会进步了,这儿女的婚姻大事还是爹娘说了算。”

    说完看了走到沈雪凝面前,笑眯眯地道:“你爹娘把事情都跟你说了吧?”

    沈雪凝此刻心急如焚,自己消失多天,秦川一个人难以完成任务,组织上也不知道她的具体去向,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忙道:“秦姨,我们还有事,就先不陪你了。”眼睛对常凌风眨眨道:“是不是?”

    “啊!”常凌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了,忙道:“对,对,对,我们还有事,那啥,娘,我们先走了。”说完一把拉起沈雪凝的手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

    “这臭小子!”常夫人笑着看着这两个人,看来刚才是自己想多了,两人根本就已然是好的不行了。不过,随即她的笑容便有些僵硬了,一丝愁容爬上了她清秀俏丽的脸谱,这边沈雪凝是没问题了,但是那边叶知秋怎么办?叶知秋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常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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