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陆战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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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陆战狂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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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劳工眼睛里充满了惊恐。记得那时,自己也曾对他也露出过这样的微笑,那种莫名的快感让他很是享受。后来,他用刺刀刺进了那名劳工的胸膛,他喜欢看鲜血飞溅的样子,以及劳工绝望恐惧的眼神。但是今非昔比,今天的主角儿已经不再是他。

    “别怕,很快就好。”常凌风似乎是在安慰饭田。

    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了,必须反抗,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饭田的右手轻轻向挂在身上的刺刀摸去。常凌风根本不给他机会,一个利落的掌刀将饭田砍晕在地。

    饭田的枪也已经被砸坏了,在将饭田的其他装备一扫而光之后。常凌风先将饭田的双手后背,让其两个手背贴在一起,然后加以捆绑,紧接着,再将其脖子勒住,这样可使他越挣扎越疼痛。最后,再将饭田的双腿向后折叠并用绳子捆住其踝关节。整个过程干净利索,也就用了30秒的时间。饭田的手腕、颈部、脚踝三个部位被一根绳子串了起来,每个部位被勒得紧紧的。起初还能忍受,但这样只要一动,身体各处就会疼痛难忍,而且会越来越紧。采取这种捆绑方法,即使饭田苏醒过来,也完全不可能挣脱。

    “厉害啊,凌风!”小吴在旁边看着伸出了大拇指。

    常凌风迅速脱下饭田的鞋袜,“呸,这鬼子肯定好几天没洗脚了,真臭啊!”,一股腐烂鱼虾的臭味熏得他直皱眉头。他屏住呼吸捏住饭田的腮部稍稍一用力,就将两只袜子塞进了饭田的嘴里,“让你也尝尝自己臭脚丫子的味道!”

    他弯下腰爬进了刚才饭田躲避的地方,又让小吴从外面捡了六块相对平整的石块递了进去。然后就自己在里面鼓捣了起来,约莫2分钟的样子从里面爬了出来。走到饭田跟前,常凌风弯下腰将双手从饭田的腋窝下掏了过来,手臂一用力就将昏迷不醒的饭田往小洞的方向拖。大盛和小吴赶紧过来帮忙,各自抓着饭田的两条大腿。待到常凌风的后背快贴近洞口时,他喊了一句:“停停停!”小吴和大盛急忙停止动作。

    常凌风放下饭田,从他头上跨了过去,随即换了个方向。他弯下腰,两只手掐着饭田的肩膀将他往洞口里面推。

    “我们帮你!”大盛说道。

    “你们别动,我自己来。你们几个赶紧去把武器装备收拾好,把那四个鬼子的衣服和皮带什么的全都扒下来,那两只砸坏的枪和零件也要带上。我们马上就走。”待到饭田的头进去了,常凌风又叉住他的腰继续往里推,不一会儿将饭田整个人都进了洞里。

    这时,常凌风也跟着爬了进去,约莫半分钟后又原路爬了出来。他迅速地从周围搬起碎石将堵起了洞口。待到洞口已经完全被堵住了,又仔细看了看,在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来到了小吴他们身旁。

    “把饭田解决了?”小吴抬头问道。

    “解决了,但没杀他。”

    “什么,这小鬼子作恶多端,老子就是扒了他的皮都不解气。”小吴拔出刺刀就要回去杀饭田,却被常凌风一把拦住,道:“他现在活着对我们更有利,但他活着的时间不会太长,你放心。”

    “好吧,我就相信你这次。”小吴道。

    “饭田自己会不会醒啊?”大盛问道。

    “放心吧,我刚才这一下肯定能让他睡到天亮。”常凌风笃定地说道。

    “走吧!”常凌风接过小吴递过来的一支三八大盖和三盒子弹,扭头就往山上走。

    其他几个人迅速地跟了上去,“少了两个香瓜。”一个叫铁牛的劳工快步追上常凌风说道。

    “哦,是我拿了。”常凌风扭头道。

    老徐他们在上面等得很是心急,虽然他们所处的位置和常凌风他们也就距离三十来米,但由于有石头阻碍,加之又是晚上,所以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来了,来了!”小贺站在一个稍高的石头上观望着,只见下面几个黑影正沿着小路上来。

    来人正是常凌风等人。

    “你终于回来了。”老徐抓着常凌风的手,“我们下步怎么办?”。

    “对呀,这绝壁怎么下去啊?”守富也跟着问。

    常凌风淡淡一笑道:“别急,我们先去山顶,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完呢。”

    “先吃点东西。”大盛将一只油纸裹着的烧鸡拆开分给大家,这是刚刚从饭田怀里发现的。饭田没吃上,却便宜了常凌风他们。

    老徐他们接过烧鸡,不再多问,一边吃着一边跟着常凌风向山顶爬去。

    爆炸对山顶的破坏并不大,只是一些原本散落在山表层的石头滚了下去,通往山顶的路并不像下面那么难走。常凌风他们很快就到了山顶。由于山顶也曾开采过石头,因此这里的地势不平坦,呈现出东面高,西面低,南面和背面更低的态势,尤其是东面高得异常明显。整个山顶的面积不小,足足有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你们在去东边稍等我一下,常凌风从铁牛肩上摘下两只损坏的三八大盖,又拿了几个掉落的零件,就向北面奔去。

    很快,常凌风就追上了老徐他们,老徐看着常凌风此时肩上只有一支三八大盖顿时明白了。

    他们来到山顶的最东侧,这里有曾经一个鬼子的观察哨位,不过现在人去哨空。众人低头望去,只见下面黑漆漆一片,深不可测。

    “这是绝路啊,怎么下去?”守富叫了起来。其他人也存在着同样的疑问。

    “这可怎么办啊,还不如回去呢!”一个叫作顺子的劳工打起了退堂鼓。他们以为常凌风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带他们下山,可是等到山顶一看,这种形势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下山再作他图。

    “不要吵!都听我说。”常凌风喝止了众人,指了指张仲说道:“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过从这里下去大概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个突出的大石块嘛,我们就从那里下去。”

    “什么,你不要命了,二十多米高呢,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不注意就得摔下去,不行,不行。”张仲表示强烈反对。

    “是啊,太危险了。”

    “凌风,还是算了吧。”

    所有的人都觉得常凌风的想法不切实际,甚至有点疯狂,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常凌风见众人态度坚定,郑重地说:“我打算从这里下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鬼子之所以在这里设立岗哨,一是这里海拔高,便于监视控制下面工区情况。另一一个原因就是这个下面有一个平台,平台靠近最北侧的地方整好有一条裂缝直通山底,而且这个裂缝开口并不大,我们用手脚撑着下去应该不成问题。”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边是有个裂缝,我们在山底采石头的时候见过,和我一起干活的狗子因为多看了一眼那个方向,还被站岗的鬼子狠狠地打了一顿呢。沿着裂缝可以一直到山脚下,那时就了出工区了。”小贺沉声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裂缝的呢?”老徐问道。

    常凌风笑了笑,道:“天天被你们骂成汉奸,我这汉奸也不能白当吧,有一次聊天的时候刘一水不小心透露出来的,我和他接近就是为了从他那里套取更多的情报和消息,这对于我们以后从这里逃出去有很大的帮助。后来开始修庙的时候,我打着找材料的幌子,特意找了个机会从远处看了看这条裂缝,基本上满足从上面徒手攀爬而下的条件。就是现在是晚上,大家要格外小心。”

    “就算裂缝我们能下去,可眼前这二十多米高的问题怎么解决。”张仲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在他看来第一步都走不出去,何谈什么第二步呢。

第19章 俺是怕高() 
张仲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对于普通人来讲,冒着漆黑的夜晚,从山上爬下20米的悬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他们当中,有一个人除外,这个人就是常凌风。他自幼跟着爷爷长大,老人经常变着法儿的从身体、精神上打磨他。因此,早在少年时期常凌风的体质和毅力就远远强于同龄孩子。在上高中的时候,偶然的一个机会,他迷上了攀岩,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攀岩作为一项体育运动,它的时间不不久。攀岩是从登山运动中衍生出来的竞技运动项目。50年代起源于苏联,是军队中作为一项军事训练项目而存在的。1974年列入世界比赛项目。进入80年代,以难度攀登的现代竞技攀登比赛开始兴起并引起广泛的兴趣,1985年在意大利举行了第一次难度攀登比赛。

    攀岩运动也属于登山运动,攀登对象主要是岩石峭壁或人造岩墙。而常凌风对于岩石峭壁情有独钟。

    在他看来看来,到自然界去寻找一面峭壁攀登,是攀岩选手的理想追求,是攀岩爱好的最高境界。在攀岩的过程中,体验用自己的身体和四肢与地球引力抗争;体验攀登对自己心理的刺激和震撼;体验在高空中登上去突然滑下来时的巨大心理恐惧。在重新寻找支点,一次又一次重复,不断克服放弃的念头,不断告戒和鼓励自己冲上去的顽强信念,成功站在峰顶时,你会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伟大。从这种意义上来讲,攀岩是在挑战这个世界,同时也是在挑战着人类自己。

    徒手攀登时不用工具,仅靠手脚和身体的平衡向上运动,手和手臂要根据支点的不同,采用各种用力方法,如抓、握、挂、抠、撑、推、压等,所以对人的力量要求及身体的柔韧性要求都较高。一般的时候,攀岩时要系上安全带和保护绳,配备绳索等以免发生危险。

    在读大二期间,常凌风曾经参加过国际攀岩世界杯,并顺利进入了十强,在世界攀岩界展示了他强劲的实力,被众多世界攀岩名家所看好。如果不是学校开学不允许学生请假,相信他一定会捧着奖杯载誉而归。其实对于是不是获奖,常凌风倒并不是非常的在意,他只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之后他还参加了世界极限运动大赛竞速攀岩,并获得第三名。对于一个非专业的攀岩者而言,这份成绩已经相当不错了。

    常凌风的偶像是徒手攀岩大师亚历克斯•霍诺德,他曾经就凭借一袋镁粉完成了“月光拱壁”攀登过程,其中高达370米的“月光拱壁”中,有一段长达215米的绝壁,只有一条宽约2。5厘米的垂直岩缝,霍诺德完全凭借手指固定身体攀过这一段绝壁。在平时有空时,常凌风也经常会去户外攀岩,他曾经到贵州向当地的苗族老乡请教攀岩技巧,又曾冒雨攀爬过华山西峰大绝壁,历经12多小时左右成功登顶,比徒手攀登西峰绝壁第一人李奥•霍丁的成绩还要快上半个小时。

    但是随着爷爷年龄的增长,他不再允许常凌风去徒手攀岩,毕竟这项运动危险系数太高,而常凌风是自己唯一的孙子,他不允许这个孙子有任何的闪失。一开始,常凌风还偶尔偷偷跑出去继续玩徒手攀岩,可不知爷爷怎么知道了这件事,在电话里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并告诉他如果以后要是再去冒险,就打断他的腿。常凌风很是郁闷,也许以后都不能继续徒手攀岩了,但他心中对攀岩的那份感情确是丝毫未减。

    夜风呼啸地吹着,人们的脸上感觉像被刀子刮过一样,常凌风却望着脚下黑洞洞的峭壁有些走神,他还在沉浸在前世的攀岩经历中。

    “凌风。”老徐叫了一声。

    “哦。”常凌风轻轻应了一声,他舒了一口气,方才从回忆中走了出来。“大家一起动手,将鬼子的衣服、皮带绑在一起,一定要绑结实,如果长度不够的话就用自己的裤袋。”常凌风吩咐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徐他们已经习惯了常凌风的指令,尽管当时他们会有很多疑惑和不解,但常凌风总能给他们带来希望,事实也证明,跟着常凌风往往不会吃亏。众人赶紧忙活起来,很快就做成了一条20米来的长绳。常凌风挨个检查了一下各个绳结的牢度,在确定没问题之后,他将绳子拴在悬崖边一块长条石上,将绳子的另一端向着悬崖下甩了下去。

    “我先下去看看。”常凌风深吸了一口气,望着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常凌风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是一丝丝兴奋。以他的攀岩技能来说,这二十多米的落差根本难不倒他,只是因为现在是晚上,没有光照,视线会受影响,需要格外小心。

    “小心啊!”

    “要是不行,赶紧喊,我们把你拉上来。”守富已经将露在山顶的那段绳子紧紧地抓在手里。

    大家都替常凌风捏了一把汗,在他们看来常凌风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

    “放心吧。”常凌风冲着众人笑了笑,将两个手掌和手背用力地搓了搓,然后抓住绳子,双手来回交替一点一点向下滑去。借着朦胧的月光,他发现这里完全具备徒手攀爬的条件,在看似刀切斧剁的绝壁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突起石块和凹进去的缝隙,可以很容易的找到支点。他继续小心翼翼地向下滑着,之所以没有加快速度,是因为想检验一下这根匆忙之间做成的绳子是否足够牢固,是否可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这关系着每个兄弟的命。山上众人都趴在崖边向下看着,一个个地屏住了呼吸,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只见悬崖下面的常凌风的身影变得越发的模糊。

    常凌风看了看脚下,距离下面的平台已经只有2米的距离了,他没有继续抓着绳子下滑,而是一跃而下,一屈膝稳稳地落在了平台之上,他又拉住绳头用力的拽了拽,便对上面轻声喊道:“大家可以按照顺序下来了,每次一个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听到常凌风的声音,上面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我先来吧。”大盛自告奋勇地说道,他以前也经常去山里打柴,也会遇到比较难爬的山峰,有一定的攀爬经验。只见他依照常凌风刚才的姿势,抓着绳子就往下滑。常凌风在下面拽着绳头,免得大盛在上面过分地晃动,很快大盛就滑了下来。再之后是老徐,他的体力恢复了不少,对他而言这20多米也没什么问题。再之后是铁牛他们三个劳工,再之后是张仲、小吴、小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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