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皇位是那么好争的么?弄不好掉了脑袋怎么办?李承乾对自己的能力知道的很清楚,肯定不是什么当皇帝的料。再说历史上那些好皇帝哪个当的都不轻松,起的比鸡都早,睡的比狗都晚,好不容易当了一次皇X代,再过这样的生活那不是白穿越一回了么。
所以既然穿越了,那就要住最好的房子,喝最美的酒,吃最美味的食物,骑最彪悍的马,找最漂亮的女人……,至于敌人?最好还是不要有,否则凭借老子的现代知识玩死丫的。
就在李承乾回想着大唐初期美女都有谁的时候,一只小手在眼前挥过,清脆的女声也在耳边响起:“殿下,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从YY中回过神来的李承乾摇了摇头,发现春晓一脸焦急的站在自己跟前,一只小手不停的在他眼前挥着。
“殿下,您刚刚怎么了?口水都流出来了。”见李承乾回过神来,小丫头春晓有些着急的问道。
“口水?”感觉嘴角湿答答的李承乾伸手在自己嘴角摸了一下,可不是么,果然一手的口水。
赶紧三两下擦干净,李承乾正色说道:“本宫只是一时思及先人,有些感怀而以!”
春晓突然觉得殿下今天有些奇怪,和以往不大一样,说话总是神神叨叨,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且思及哪位先人需要流口水呢?
能想明白就想明白,想不明白就不要想,皇宫里规矩多,春晓也明白,所以放下心思,对李承乾说道:“殿下,按时辰您要去丽正殿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请安?”李承乾心中陡然一惊,虽然极力避免但终究还是躲不过去,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这特么要是被人家老娘看出来,可就彻底完犊子了。
“是的,而且殿下的晚餐也是安排在皇后娘娘那里。殿下莫不是忘记了?”春晓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以往太子殿下可是从不会忘记的。
“这怎么可能忘记,本宫只是想把椅子做好,拿到母后那里去展示一下,现在看怕是来不及了。”李承乾被春晓的问话惊出一身的冷汗,心思电转之下勉强找了一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
“嗯,殿下还是不要等了,要不娘娘那里怕是要着急呢。”李承乾的说法春晓可以理解,一个8岁的孩子做了一些事情当然要去父母那里表现一下。
“嗯。那我们走吧,让母后等我确实不该。”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长孙皇后早晚都要见,反正老子把那小屁孩的记忆都继承过来了,照着他以前的作法来就是了。
在两个提灯宫女的引领下,李承乾出了自己的居所——宜秋宫,然后就是承恩殿、天光殿、丽正殿。李承乾拖着8岁的小身板,走的呼哧带喘,在心中咒骂被后世的那些电视剧给误导了,皇宫里真的可以随便坐轿子?那老子走的这么欢实是为什么?
借着灯火隐隐看到雄伟壮阔的太极宫一角,李承乾更觉得无比的憋屈,这么大的皇宫,哪里都漂亮气派,可为啥老子的宜秋宫修的跟‘兰若寺’一样?整个大唐难道就差除草和刷涂料的钱?
在一路‘见过太子殿下’的问候中,李承乾总算是到了长孙皇后所居的丽正殿。
“儿臣给母后请安。”看着眼前20多岁的年轻少妇,李承乾小小的身体散发出阵阵孺慕之情,血肉至亲的情感完全不受身体中20多岁的灵魂所控制。
面对着这个20多岁的美丽年轻女子,李承乾一声母后叫的并不似想像中那般艰难,而且女子眼中的舐犊柔情,也让李承乾想起自己后世的母亲,不自觉的眼睛发红,鼻子一酸,险些流出泪来。
“高明我儿,快起来,可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原本坐在矮榻上做着剌绣的长孙皇后见李承乾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中一痛,站起身来瞥了他的侍女春晓一眼后,蹲下身子将李承乾扶起来,轻声问道。
“没,没有受委屈,只是见到母后在做绣活儿,心有所感而以。”李承乾也是被逼的没招了,总不能说我想我妈了吧?所以只能使出撒手锏:心有所感!
“哦?不知我儿心中所感为何?”长孙皇后可不是宫女春晓,对自己的儿子可以没有任何顾及的追根问底。
“呃~”李承乾的脑子开始飞速的运转,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合理的说法,要不然只怕眼前这一关很难过的去了。
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首曾经读过的七言诗如闪过脑海,在长孙皇后越来越凝重的目光里,李承乾说道:“儿臣想到一首七言诗,一时觉得有些生涩,才斟酌片刻,这便与母后诵来”。
“哦?我儿有何诗作?且诵与为娘听听。”听李承乾自辨有诗作问世,长孙皇后也有些好奇,不由催促道。
来不及为自己的急智与记忆的超强感到惊讶,李承乾轻咳一声,缓缓诵道:
三载绨袍检尚存,
领襟虽破却余温。
重缝不忍轻移拆,
上有慈母旧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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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章 皇家哪里会有好鸟()
静,整个大殿静的落针可闻,只余李承乾稚嫩的声音缓缓回荡。
重缝不忍轻移拆,上有慈母旧线痕。
整首诗没有华丽的辞藻与修饰,却真挚婉转的表达出对母亲的思念,一时间竟让大殿中所有人眼眶发红,甚至连大殿外秋风掠过的声音都低了几分。
此时的李承乾也是眼中含泪,不为别人,只为后世父母双亲。
“高明我儿,高明我儿。”长孙皇后此时也是目中泪光盈盈,不知想到什么,只是将李承乾紧紧抱在怀中,不断轻声安慰。
能当上皇后的女子又岂能是一般人物,长孙皇后更是历代后宫后妃中的佼佼者,一首诗是好是坏、是否出现过,几乎瞬间就可以作出判断。
李承乾真情流露,眼中透出的那一丝牵挂是决对作不得假的,长孙皇后此时已经可以肯定,此诗必是她的儿子李高明作所,决不会有人代笔,但一个孩童如何会有如此深刻的领悟,却是她有些疑惑的地方。
比李承乾小一岁的李泰此时见无人理会自己,有些吃味,扭着胖胖的小身子跑到长孙皇后的身边,轻轻言道:“母后,莫要哭了,都是皇兄不好,惹您生气,儿臣定会禀告父皇,让父皇责罚于他。”
皇宫中的孩子都特么早熟,7岁的小小人儿就已经知道皇位的重要性,开始争权夺利,但此时的李泰却不知道长孙为何会哭,自以为是的一记马屁直接拍马腿上去了。
久居深宫的长孙如何能不明白李泰的小心思,想及刚刚经历的玄武门之变不由心中哀叹,难道上天注定李家必要行那兄弟相残之事?
“青雀,莫要误会你皇兄,母后是因为其它事情才流泪的,你们兄弟骨肉相连,今后要互相扶持才是,要不然母后就是到了阴间也不会安心。”尽人事,听天命。这就是长孙目前的想法,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不让他兄弟二人擅起刀兵。
“母后切莫如此说,惹的儿臣伤心,高明日后定会与二弟兄友弟恭,作成一段佳话。”没等李泰答话,李承乾赶紧躬身弯腰,做乖宝宝状。但心中想的却是:丫的起个名子叫青雀,不知道小丁丁是不是青色的,找个机会给他翻出来看看。
“我儿知晓便好。”长孙皇后见李承乾态度恭敬诚恳,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至于站在一旁没有达到目的的李泰,已经被忽略过去了。
“来人,传膳!”长孙皇后身边宫女与她在一起时间长了,根本不用吩咐,一个眼神之下就明白皇后意思。
一顿晚饭,因为李泰的一句话,原本应该有的母慈子孝完全没了味道,磨磨唧唧草草吃过之后,李承乾便在长孙的嘱托声中离开,只是离开之前背着长孙向还没有从郁闷中缓过来的李泰挑了挑眉毛,气的7岁小胖子一张小脸瞬间变的通红。
“母后,我也回去了。”李承乾要走,李泰感觉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已经引起长孙不快,当然不会留下找不自在。
“嗯。你去吧,记得,莫要再做让母后伤心之事。”长孙寒着脸,对李泰说了一句之后,便挥挥手让兄弟两个退了出去。
“皇兄,你的那首诗是谁教的?”出了丽正殿,李泰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拉住李承乾,瞪着一双被挤到一起的小眼睛追问。
“你说刚刚那首?自然是孔师白天教的,怎么了?”李承乾有些迷惑的看着李泰,其实心中已经笑翻了天,臭小子,这点小小的道行也来套老子的话,看老子给你来个教训的。
“没,没什么,小弟对诗词一道也是颇有兴趣,打算日后有暇找孔师好好请教。”李泰得到想要的答案,心中满意,觉得李承乾草包一个,如此容易就轻信别人,如何能当得了一国之君,还是自己合适。
“哦,原来如此。但青雀,诗词终是小道,切不可沉迷过深,好好钻研学问方是正道。”李承乾假意劝说着,拿出一副长兄训弟的架式,弄的李泰好不憋屈。
“臣弟记住了,皇兄如果没事,臣弟告退。”知道了李承乾的诗是抄的就好,李泰也没了和他墨迹的想法,赶紧回去跟长孙皇后禀报才是要紧事。
“二弟且去,为兄也回宫了。”李承乾轻轻勾起嘴角,心中暗暗好笑,果然皇家没什么好鸟,面上一团和气,回头私下就动刀子,他可不信李泰会真的想去找孔颖达去问什么诗词,因为整个皇宫就没一个人喜欢那个老顽固。
但是管他呢,后世的郭光头不是说了么:用谎言去验证谎言,得到的一定是谎言。就让李泰那小子拿着自以为是的把柄说事儿去吧,至于那臭小子能得到什么惩罚……,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用了10来分钟时间,李承乾再次回到自己的‘兰若寺’,却发现自己苦逼的又饿了。刚刚在丽正殿因为怕一不注意露了破绽,所以一直小心翼翼,按照记忆中的作法一丝不苟的作着,结果……,没吃饱。
“春晓,有啥吃的没有?”李承乾皱着眉头,看着桌面一样大的椅子,揉揉肚子扭头问道。
直到李承乾开口,春晓才像是憋了很久一样,有些焦急的说道:“殿下,您还想着吃呢,要知道卫王殿下打听您的事情之后,一定会去打小报告的,到时候皇后娘娘责怪下来……。”
李承乾很不耐烦的摆摆手,爬到硕大的椅子上,盘腿坐好,看着春晓说道:“孔师今日来了么?”
“没有,孔师这段时间很忙,已经有些日子没来了。”春晓摇摇头说道。
“那就是了,孔师都没来你还担心什么?”
“可是……。”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快去给本王找些吃的来,本王快要饿死了。”
看着春晓离开,李承乾扭头看着站在一边等待夸奖的工匠,他很想问问这个不长脑袋的家伙,桌面一样大的椅子这特么是给人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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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章 任重道远的纨绔生活()
“你过来!”盘腿坐在‘桌子’上的李承乾对着木匠勾勾手指。
“殿下,‘椅子’可还满意?”工匠对自己的手艺信心十足,带着些许自得,上前几步躬身说道。
“满不满意先不说,本王就是想问问,你回家是坐在桌子上吃饭么?”李承乾一边说一边用白嫩的小手在矮榻上的小桌和自己屁股下的椅子之间来回比划,而且他突然发现好像这椅子比小桌还要大上一圈。
“呃~”木匠似乎也看出一些门道,觉得挺不得劲。边上站着的侍卫更是嘴角直抽,一个8岁的小孩坐在‘桌子’中间,感觉挺有喜感的。
“是不是觉得挺奇怪?”李承乾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皱在一起,努力的表现自己很生气。
“似,似乎是大了些!”木匠终于知道是那里不对了,这特么椅子太大了,好像太子殿下躺在上面两头还富余出许多。
好在大唐不比后世辫子王朝,决不会因为这一点点失误就会获罪,要不然这木匠弄这个大个东西出来,藐视皇族的罪名足够砍他一百个脑袋。
“得了得了,别装成一副有罪的怂样,过来,本宫告诉你这椅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为了纨绔的生活,李承乾只好拿出吃奶的劲头,亲自操刀上阵,墨汁弄了一身,费了半天力气总算是在纸上画出一个太师椅的简笔画,然后让侍卫弄来一根木棒,用毛笔在上面划出长短高矮等尺寸。
“太子殿下真神人也,小人,小人怎么就想不到这椅子可以作成这样呢?”拿着李承乾画出来的太师椅,木匠激动的全身都在发抖。
能在皇宫作匠人,手艺和眼光都是上上之才,这太师椅虽然被李承乾画的如同鸡刨,但并不影响他的判断。新颖的造型与设计必定会在宫里流行起来,甚至宫外的达官贵人家里也会需要,而整个大唐能做出这样的椅子好像只有他自己,这样的情况之下让木匠如何能不激动。
“行了,拍马屁的话就算了,根本宫说说你的名字。”对木匠的马屁李承乾有些不感冒,堂堂太子需要一个和他前世一样的草根本拍马屁么?丢人啊。
“小民,小民姓张,没有名字,只是家中行二,所以大家都叫小民张老二”能被堂堂太子殿下问起名子,让木匠激动的差点话都说不完整。
看着激动的差点哭了的张老二,让原本想表现一下自己亲民态度的李承乾有些无语,无奈之下他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张老二,本宫记住了,你先下去吧,记着快点把本王的椅子弄好。”
张老二点头哈腰乐颠颠的拿着木棒下去做太师椅了,能被太子殿下记住名字,整个皇宫之中的工匠除了他也没谁了,所以必须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不睡觉也要干完。
“殿下何必问一个匠人的名字,有事吩咐一声也就是了,和他说了这么久,这饭菜都有些冷了呢。”春晓见张老二走的没影子了,才轻声对李承乾低语道。
春晓的话让李承乾终于认识到工匠的地位到底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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