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农夫说着就要推开庞统,庞统是一个文弱书生,被农夫一推,险些摔倒,庞统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顿时十分不悦,“汝等怎可如此无礼!要我走我便走,何须动手动脚!”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前面可是庞士元啊?”
庞统一听,心中大喜,真可谓是他乡遇故知,回头一看,立刻快步奔了过去,哈哈一笑道:“水镜先生!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你,实在是心中欢喜啊!”
此人正是司马徽,他之前一直在襄阳,自从庞统离开襄阳水镜山庄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襄阳,也没有再见到司马徽,这次再这里,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为什么能见到司马徽。
“士元,你不好好去辅佐周王,缘何在此?”
庞统有些尴尬,毕竟中了敌人之计,失败流落至此,对于他这样一个谋士来说,怎么样都算不上光彩。
看到庞统的模样,司马徽大概猜到了一些,呵呵一笑道:“看来事有不遂,也罢,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为虑,且随我到茅舍一叙。”
农夫看到水镜先生将庞统带走,也只是摇了摇头,自顾自地离开了。
两人促膝长谈,讲了很多事情,庞统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司马徽来到这里是拜见一位名士,而司马徽也知道了这一次庞统失败的情况。
“周王乃是天下难得的明主,如今天下三分已得其二,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一统天下,士元还是早些回去辅佐于他,他日必然可以名垂青史啊!”
庞统呵呵一笑,叹了口气道:“那日我见到元直,哎,我劝他回心转意,可是他却是倔脾气,非要跟着刘备,如今的刘备已经日薄西山,在周王的大军之下,哪里还能坚持几天,我真怕有朝一日他会落得一个悲惨收场!”
司马徽依然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挥了挥手道:“士元不必担心,其实按理说,元直所选之主并没有问题,刘玄德也算是天下少有的明主,从当初织席贩履,到了如今的地步也算十分不易。你想一下,这天下如果没有周王,那以后这天下到底属于谁,你可能判断?”
1133、司马徽再访名士 怪老汉守株待兔()
庞统自然是摇了摇头,吴立仁从最开始一个无名之辈到现在这样的地位,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奇迹,而手下的人才济济,也超乎了他的想象。
“所以啊,元直并没有错,只不过他的性子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想劝他回头几乎不可能,他选择的路,只能自己走下去。至于结局,早已有了定数,士元不必挂怀,做好自己的就好了。”
庞统听司马徽如此说,也就不再去想,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司马徽会从水镜山庄跑到这里来。
“水镜先生此来是有何要事?”
司马徽呵呵一笑,“士元知道,我这人平生专好访问天下贤才高士,近来听闻此地有一高士,有神鬼不测之机,经天纬地之才,故而特来寻访一番。”
听到司马徽的话,庞统忍不住哦了一声,司马徽很少这样夸人,今天既然这样夸,想必此人真的有很大的本事。
“水镜先生是否已经拜访过此人?不知统是否有幸前往听一听这位高士的高谈阔论?”
司马徽摇了摇头,“我也是刚来了半个月不到,最近才来到这祥和村,还不曾有缘见过这位高士,若是士元不着急回去,可以和徽一起去寻访一番。”
庞统心中寻思着:若是真的有如此高才,可以为周王请回去,也是一番大功劳,否则若是被敌人所得,那又将是一个大的祸害。所以对于司马徽的相邀,庞统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休息了一会,司马徽便和庞统一起,在村子里四处寻访,只不过司马徽好像也并不知此人到底姓谁名谁,也不知道长的什么模样,身高年龄等等一概不知,所以他来寻人,仿佛就是大海捞针一般,一个村子看起来没有多大,但是找了一个多月,竟然都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还是和之前一样毫无头绪。
庞统因为心中担忧自己这样忽然失踪,一定会让薛仁贵等人着急,所以他不能再陪司马徽在这里长待下去,只好有些遗憾地和司马徽告别。
“水镜先生,统还有俗事在身,不能再随水镜先生在此寻访高士了,若是有朝一日水镜先生真的能寻到此人,不妨派人通知周王,周王求贤若渴,必然会亲自去请,如此也好早日结束这大乱之世。”
司马徽呵呵一笑道:“周王此时已经得了卧龙凤雏,何愁天下不定?再多一个,也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吧?”
庞统却摇了摇头,呵呵一笑道:“水镜先生怕是还不知道周王之志吧?如今这大汉十三州绝不是周王的抱负,十三州之外,西域之西,南海之南,都是周王想要征服的地方,如何会嫌人才多呢?况且若是其真想施展抱负之心,水镜先生未必挡得住吧?”
司马徽被庞统的这番话给说服了,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到时候我会先和高士指点一下江山,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出仕之心,若是有,我便让人通知周王即可。”
“那统就在此替周王先谢谢水镜先生了!”
庞统离开之后,司马徽便沿着田间小道缓慢走着,一边欣赏这田间风光,一边看着不同的人在田间劳作。
正在这时,他看到一块田地地头的一颗大树下,坐着一个须发尽白的老人,身边还放着一个锄头,像是在歇息一般。
司马徽径直走了过去,拱手给他行了一个礼,“老人家有礼了!”
那老头看了一眼司马徽,点了点头,继而示意他赶紧坐下来,然而用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司马徽十分好奇,便来到了那老头的身边缓缓坐下来,看着他四处张望,实在忍不住问道:“老人家在做什么?年纪都那么大了,还要在田间辛苦劳作,实在是令人于心不忍啊!”
谁知那老汉微微皱了皱眉头,“你懂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田间劳作了?我之前在这里看到有一只野兔,不知怎么撞到了这颗树上,然后就死了,我正好拿回家,好好吃了一顿。这不,我现在每天就在这里等,我相信,总会有下一只野兔再撞过来,那样我就可以再有一顿兔肉吃了!”
听到这里,司马徽哈哈一笑道:“敢问老者是否在和我说一个道理:如今天下有变,不能再以旧法而治当世?”
那老者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何出此言啊?”
“老翁刚刚所言,便是昔日《韩非子》中所载之事: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老者此举,是以身行典故之说,故而徽有刚刚一论。”
听到司马徽这样一说,那老者哈哈一笑道:“水镜先生见识广博,让人佩服,不过你还是不要耽误我在这里等兔子了!”
司马徽有些懵了,“老翁知道我?那敢问老翁名姓?”
“乡野村夫,无名无姓,你忙你的去吧!”
司马徽阅人无数,可是他却看不透眼前的这个老汉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既然能够清楚的叫出自己的名字,那就一定不是普通的农夫,可是为什么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呢?
正在这时,又一个农夫走了过来,看到司马徽在和那老人家说话,赶紧走过来,无奈说道:“这个老人家脑子不太灵光,天天在这里坐着,一坐一天,要不是大家不忍心看着他饿死,他都不知道怎么能挨下来!你还是快走吧!”
听完那个年轻农夫的话,司马徽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哈哈一笑道:“那我就陪老人家一起等下一只野兔来吧!”
老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微微睁着眼睛,仿佛在闭目养神。
只不过年轻的农夫看到司马徽的表现,完全搞不懂,只好无可奈何自言自语道:“又来了一个疯子!疯子,都是疯子!”
“疯子,都是疯子!”
此时说这句话的却不仅仅是那个农夫,身在成都的苻坚也这样说,因为他听说了马腾忽然又和吴立仁结盟了。
1134、云南军决战周军 尉迟恭秒杀关胜()
马腾和吴立仁的结盟,虽然说对于刘备的威胁最大,可是对苻坚来说,也是灭顶之灾,没有了马腾的牵制,在巴郡的徐达、徐晃大军便可以再次来到成都,那么成都此时根本不可能防守的了周军的那么多的兵马。况且与此同时,苏秦策反的雍被秦良玉一个人给搞定了,那他的大本营永昌云南便会被左宗棠直接威胁,而现在永昌已经大半已经被左宗棠拿下,他此时是分兵不是,不分兵也不是,望着岌岌可危的形势,苻坚只能痛骂马腾。
“王上,此时再骂马腾已经没有什么用,眼看着周军新一轮的攻击即将到来,成都,我军怕是要面临最艰难的情况,如今已经无险可守,属下以为,不如就放弃成都,退回云南吧!”
王猛的话,让苻坚楞在那里,半晌没有开口,这个艰难的决定,他如何能做本来积蓄了几年的实力,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拿下了成都,可是现在,还没有占据多久,又要主动放弃,苻坚如何甘心!
“景略,你知道,本王不甘心就这样的,如果就这样不战而退,绝不是本王的性格,即便是败了,本王也要和周军斗上一斗。”
王猛长叹一声,“王上,这样斗下去,只能是徒增伤亡,有何益处?倒不如兵合一处,退守云南,凭借着地形优势,倒是可以抵挡一段时间!”
苻坚呵呵一笑,“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最后呢?有什么区别!若是老天让我败局已定,我还不如痛痛快快斗上一场,死也甘心!否则,那就让本王成就了吴铭小儿吧!”
王猛愣住了,苻坚的话,很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如今的吴立仁已经是无人能敌,马腾却偏偏还不自知,这个时候反水,即便是按照王猛之言,大军退守云南,可是等到左宗棠和秦昭、陈庆之大军再次合围之时,云南军又能坚持多久呢?即便是多坚持一年半载,和现在相比,有什么区别吗?反倒不如早点结束,结束这乱世。
苻坚的话,让王猛也深深自责起来,苻坚那么相信他,他却不能帮助苻坚成就大业只是因为出现了这个叫吴铭的。
“哎,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王上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猛愿追随王上,和周军决一死战!”
在苏定方以折损了雄阔海的代价之下,袭击了周军的粮草之后,诸葛亮和陈庆之大军不得已只好退了回去,经过了半年的粮草筹集,同时徐晃也收到新的命令带着麾下兵马和徐达、姜松等人一起来到了绵竹,而让霍峻和狄青留下了五千兵马驻守巴郡。
如今三路大军汇合起来,一起来到了绵竹这也是成都外最后一道防线,此时说苏定方带着苻坚麾下大部兵马已经做了准备,麾下武将只有巨毋霸、兀突骨、尉迟恭;而在进攻方来说,真可谓猛将如云,姜松、黄飞虎、裴元庆、赵云、高长恭、秦昭、徐达、徐晃、严颜、田复、魏延、关胜、马觉等,甚至还有之前来投的周侗,真可谓是众将云集,谋士则有诸葛亮和赵普等,兵力之上,无双军一万多人,白袍军也有一万多人,加上徐晃新带来的铁血军一万多人,还不包括周瑜和戚继光手下的六千人。
如今的阵仗阵容,放在任何一方势力,都不敢小觑,更何况如今的苻坚。
绵竹无险可守,双方大军直接便在城外的空旷的土地上开始了最热血的冲杀。
陈庆之的白袍军直接迎上了苏定方带领的兵马,白袍军的战斗力,再加上陈庆之这个白袍鬼将的指挥,完全发挥出了最大的潜力。
“滴!检测到陈庆之技能将略触发,统率+3,智力+2,技能鬼将触发,所有白袍军将士武力+2,同时附加鬼将光环,当前陈庆之统率提升至102,智力提升至99,武力提升至34。田复武力提升至96,关胜武力提升至94,马觉武力提升至92。”
“滴!检测到苏烈技能神略触发,武力和统率+4,烈日枪武力+1,王猛忧勤技能武力+2,当前苏烈武力提升至102,统率提升至101。”
田复上前直取苏烈,然而苏烈的烈日枪此时迸发出无比的力量,田复应接不暇,节节败退。
“田将军,我来助你!”
大刀关胜拍马赶来,手中大刀直接砍向了苏烈,苏烈一抬手,便见个关胜大刀挡开。
“滴!检测到田复技能狂刀触发,苏烈属龙,田复属虎,田复武力+2,虎头金刀武力+1,当前田复武力提升至99。”
“滴!检测到关胜技能勇决触发,武力+4,当前关胜武力提升至98。”
两人合力攻占苏烈,苏烈虽然有一腔热血,也有一身本领,但是却始终逃脱不了田复和关胜的两柄大刀的合击,此时的苏烈左突右冲,不想再和两人纠缠,可是苏烈往哪里走,他们两个就往哪里追。
这个时候,只听得一声大吼响了起来,“苏将军休慌,尉迟恭来也!”
尉迟恭手中紫金钢鞭一抬手,便将关胜大刀挡开,继而哈哈一笑道:“贼将胆敢以多欺少,找死,吃我一鞭!”
“滴!检测到尉迟恭技能摧空触发,封印关胜技能勇决,尉迟恭武力+2,忧勤武力+2,紫金钢鞭武力+1,当前尉迟恭武力提升至105,关胜武力降低至94。”
尉迟恭一鞭打过去,关胜手中大刀应声而断,可是尉迟恭的紫金钢鞭还在顺势落下,关胜心知避无可避,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身子下意识地侧了一下,那速度连关胜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鞭本来应该打在关胜的脑袋上,却因为这一躲,直接打字了关胜肩胛骨上,只听得咔擦一声,关胜就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只不过他幸免于难之后,已经什么都顾不上,立刻调头就走,剩下尉迟恭骂骂咧咧道:“算你走运!”
“滴!检测到尉迟恭即将秒杀关胜,鬼将光环触发,关胜免于一死。”
1135、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