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
一个黑衣人说道,“大哥?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要是被发现,我们可是会没命的?”
带头黑衣人冷声说道,“我们身为少主的亲卫,自当履行我们的职责!大人已经殉职,我们更应该替他完成自己的使命!”
“好吧!”
原来去找所谓少主的黑衣人回来,“大哥,我们找到少主了!”
这个少主正是燕山。
燕山看到带头黑衣人,激动说道,“裴大叔!是你吗?”
“是我,少主!我们赶紧离开!”
燕山点头道,“嗯!”
一行人飞快地从卧龙书院逃出,可就在他们到达寒山下之时,有个人正安静地等着他们的到来。
虽然天色很暗,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可那人待着的兽首面具却如同地狱来的恶鬼让人心悸。
“南浔墨!”
南浔墨拔出青锋剑,说道,“我在此等候各位多时了!”
“南浔墨,你莫不是以为你一个人能拦住我们?”
南浔墨青锋剑在星光之下泛起青色萤光,“我没打算拦住你们,我是要杀光你们!”
“上!”
十二个黑衣人一起冲向南浔墨,“大哥,你快带少主走,我们给你拦住他!”
“你们!”
“大哥,走啊!不走我们谁都走不了!”
带头的黑衣人对着燕山说道,“少主,我们走!”
南浔墨没有在意燕山被带走,而是对付这十一黑衣人。十一人拔剑围攻南浔墨,十一人组成剑阵剑法犀利招式狠毒。
南浔墨从容地施展自己的青锋剑,与十一人剑阵见招拆招。十一人剑阵配合中丝毫没有破绽,招招刺向南浔墨的要害。
青莲花开,青锋剑护体剑诀施展,南浔墨硬是在十一人剑阵中打开缺口。三剑飞快刺出,将其中三人的手臂刺穿。随后青锋剑光旋转而开,正中另一人心口位置。
瞬息之间,三人被废,一人战死。剩余人丝毫不为之所动,剑阵改变,剑阵变化攻势更加凌厉,南浔墨脚下步伐频繁变动。
一剑寒光划过,南浔墨左肩手臂处被刺伤。
南浔墨双脚点地,高高跃起,剑随人动。
“啊!”两声惨叫声,其中两人被青锋剑夺取双目。
南浔墨趁机一脚,将其中一个黑衣踢向剩下的黑人,南浔墨趁机刺向这些黑衣人,嗡嗡三声,三名黑衣人被喉咙被割开,跪倒在地。
剩余二人对视,在南浔墨背向自己时,刺向南浔墨。
南浔墨鬼魅一般的步伐后退,右手握住青锋剑的手式居然反了过来,那二人怒目圆睁,倒了下去。
受伤的黑人见壮想逃走,却见南浔墨手中剑光闪烁,转瞬间出现在那三人的跟前,三人口吐鲜血跪在了地上。
燕山和那个黑衣人一同骑马离开,黑衣人认为哪怕南浔墨身手再好也不可能追上自己。
“啪”的一声,地面之上突然窜出一根绳索,将马匹绊倒。二人遂不及防,从马上摔下。
黑衣人看到有一队江州府兵从道路两次出现,这队府兵二十人,眼看就要将自己围住。
黑衣人推开燕山,喊道,“少主,我给你掩护,去骑马!顺着路跑!那里会有人接应你!”
“裴大叔,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让你走,你就走!不要婆婆妈妈的!只要你活着逃走!我就有办法去找你!”
“嗯!”
黑衣人拿出横刀向府兵砍去,燕山骑上马看了一眼冲向府兵的黑衣人,一行热泪流下。
“驾!”燕山双腿夹马腹,大喊一声,驾马而逃!
黑衣人动作迅速干净利落,刀法诡异莫测,几息之间居然连杀五六个府兵。
不到片刻,二十个府兵居然无一生还。
黑衣人站在被自己杀死的府兵面前,眼光凶狠地看向那个赶来的男人。
南浔墨冷声道,“寸刀裴庆之!看来我还是小觑了你们九龙堂的人!”
黑衣人手中刀一横,“南浔墨,我们金雀卫早已经脱离南越,你为何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脱离?天晓得你们是不是南越派来我们汉唐的细作!南越造反,不正是你们筹划多年的心血?”
“南浔墨!对你这种人而言,我无话可说!今日,我裴庆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找到少主!”
裴庆之手握长刀,爆喝一声,转瞬间来到南浔墨跟前。手中长刀化作十几道残影,南浔墨青锋剑出。
“果然!”南浔墨青锋剑本为卧龙书院震院宝剑,为欧阳家所铸。裴庆之的这把刀居然能与之抗衡,那这刀必定不也不是凡物。
最为让南浔墨震惊的是,裴庆之的刀法没有虚实之分,完全是用自己腕力舞出这残影。简单来说,这并不是残影而是真正的的刀。
“寸刀!”
“砰”的一声,裴庆之一刀挥下,居然将南浔墨震出数步之远。
裴庆之见南浔墨后退,立刻持刀追上,又是数十刀砍出。
南浔墨都觉得自己的右手发麻,这时他也注意到裴庆之刀柄出那个龙头。
“金丝龙雀刀!”
“没错!正是先师的佩刀!南浔墨,我今日要用你的狗头祭奠我死去的兄弟!”
说着,只见裴庆之金丝龙雀刀犹如流光,极速地划过南浔墨。
“咦?”
听到“撕拉”的一声,“金蚕甲衣!”在裴庆之发愣的半息之间,南浔墨的青锋剑动了。
“青莲决,流星飞剑!”
裴庆之只觉的额头处有什么流下,裴庆之跪在地上,“剑气!人剑合一!”
燕山来到接应地点,却看到了江州府兵,在汉江畔渡口处,接应自己人全部被抓。
燕山下马,趁着夜色消失在渡口附近的树林中。
(本章完)
第27章 遇见()
姑苏城外益二十里外的相城驿站,一辆马车驶入驿站中。
萧辰平从马车上走下,驿丞恭敬接迎,“萧公子!”
走到驿站后院,萧辰平看到萧云雀在梅花桩之上练习步伐,白泉正在一旁观察萧云雀步伐是否有错。
萧云雀看到萧辰平走进后院,刷一下从梅花桩跳下。
萧云雀行礼笑道,“雀儿见过公子!”
“公子!”白泉想要行礼,却被萧辰平阻止。
“老白,你伤还没有好!就不必行礼了!我今日来是来看看你的伤恢复的如何!”
“我现在只是活动久了会稍微有些气喘!其余倒是无碍!这些日子,倒是让云雀受累了,照顾我这个大老粗!”
萧云雀凑到白泉跟前,“师傅,说什么呢!莫不是闲徒儿照顾不周?”
“咳咳!”白泉尴尬的轻咳几下,“好啦,云雀你去驿丞那里要些食材,中午好好招待一下公子!”
萧云雀笑道,“嗯!好的!公子,我先去忙啦!”
“去吧!”
“公子,里面请吧!”
进入正堂中,二人在卧榻席地而坐。
白泉随口说道,“公子,我听说燕无翎被南浔墨杀了?”
“嗯,是前不久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燕山被九龙堂余孽所救,现在不知道逃到了哪里!”
“燕山不过一个少年人!没有他人的帮助,决不会逃多远!难道没有人去寻找他?”
萧辰平左手托腮,右手放在膝盖处轻轻敲打,“九龙堂的覆灭不过是一件偶然发生的事,只是刚好遇到南越遗民造反。其实,这次事件,不过是江洲世家势力对帮派势力的一次正面对抗!”
白泉叹息道,“只能说燕无翎倒霉!曾几何时,他也是一方人物,可惜他太不会与那些世家们搞好关系,落得如此下场!”
“老五最近可曾回来?”
“五哥,自前些日子被太公召去,便没有回来!昨天他捎信回来,说明日会来这!”
萧辰平压低声音说道,“嗯!老白,多注意附近是否会有陌生人出没!再过几日,益都会来人,到时候你们汇合去姑苏西沙阁!太公另有其他安排!”
白泉注意到萧辰平的眼神后,抬头看了看房顶,摆了一个割颈的动作,萧辰平摇了摇头。
房上之人似乎觉察到异样,从房顶跃下离开。
这个人刚准备跳墙离开,却被一人一脚从上踢下。“怎么?来都来了,还想走?”
萧辰平和白泉听到声音,一同走出,来到院墙附近,却看到老五正将黑衣人踩在脚下。
二人异口同声喊道,“老五?”“五哥?”
老五双手叉腰,打趣道,“呀呀呀!你们两个也真是,怎么能放这个宵小之徒离开呢?要是传出去,我陈老五的名声还要不要啊!”
“咦?怎么不动了?”老五看向脚下的黑衣人,弯腰拿走黑衣人的面巾。
只见黑人双眼圆睁,口出黑血溢出。
老五咂嘴道,“要不要这么狠!现如今打探消息都这么卖命。”
“好了,找人处理掉尸身!我们回屋里!”
“也好!”
三人刚走,原本死去的黑衣人,手指抖了两下,然后起身从翻过院墙。
看到黑衣人离去,躲在墙后的三人才算真正的离去。
回到正堂中,老五一屁股坐在卧榻之上,可想到萧辰平还在这,便又正襟而坐。
萧辰平问道,“老五,你怎么突然救回来了!”
老五得意道,“公子,我可是追星君陈彬啊!一日百里于我而言不过尺寸距离!”
萧辰平看到陈斌一本正儿八经的样子,笑道,“好啦,别正坐啦,看你现在这样都快跟上元节玩戏法一样唠!”
陈彬伸头,然后看了看自己,“我这样像是玩戏法?”
白泉在一边偷笑,陈彬看向白泉,“老白,你笑个屁啊!我可是从姑苏带来了好酒啊。”
白泉捂着肚子笑道,“老五,你赶紧去洗洗脸,就知道啦!”
只听到老五高亢的嗓门声音,“死娘们!”
“我看他一定是明月楼喝多,被那里的姑娘调戏啦!”
萧辰平右眉毛跳了两下,“哎,老五都这把年纪了还去风花雪月的地方,真为他身子骨担心!”
“公子!”这时萧云雀从外走进,“你们是去前院雅间还是在这里用饭?”
萧辰平想了想后说道,“在这吧!正好大家一起凑凑吃顿饭!”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萧云雀去往厨房,跟管事说过后,自己去往驿站的客栈,从老五的房中取走一小坛绍酒。
刚走出客栈,萧云雀看到驿站侍卫正在驱赶一个落魄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头忽然疼了起来,胸口处袭来阵阵刺痛。
“臭要饭的,也不看这儿是哪里!这是你能来到地方吗!我们这可是官驿!再不给我滚,小心我打死你!”
落魄少年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离开。他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饭,现在实在饿的走不动。还以为官驿这边会有救济穷人的地方。没想到曾经在官驿所看的那些都是假的,可怜自己太天真。
“等等!”落魄少年听到少女声音从背后喊来。
“给你!拿着吧!”这少女如出水芙蓉,虽不是绝色却人让觉得不可方物,落魄少年心中一动。
接过少女给他的十几枚铜钱,“多谢!”
少女笑着离开之时,落魄少年看到少女腰间所挂玉佩之时,原本茫然的目光却变得雪亮。
落魄少年握紧铜钱,随后快步离开官驿。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落魄少年将脸上的灰尘全部擦干净。
这个落魄少年正是燕山。燕山从姑苏逃走,一路跑到这里,终于摆脱了府兵的搜捕。
燕山长舒一口,跪在地上,“燕大叔,我终于见到阴月佩的主人了!祈求你在天之灵,让她此生平安!山儿,一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一定会让背叛我们的人付出他们该付出的代价!”
燕山将铜钱放在怀中,看向官驿的位置,笑了笑后,向着西方远去。
(本章完)
第28章 归安京()
一只信鸽从北方飞到姑苏卧龙书院,信差取走消息后,告知此信鸽的主人刘怀墉。
刘怀墉接过纸条,看了一眼,闭目思考片刻,“你下去,我知道了!公孙!”
“老爷,我在!”
“去把玄晟喊来吧!”
“是。”
公孙告退后,快步向着李玄晟所在地方走去。武院习武场地,李玄晟此刻正在练习射箭。
公孙来后,李玄晟放下手弓箭,跟着公孙回到刘怀墉的别院。
“先生?您找我!”
“嗯,给你!”刘怀墉将手中纸条递给李玄晟。
李玄晟笑道,“这是我娘的笔迹!看来是要我除夕之前赶回安京!”
刘怀墉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是啊!不知不觉,你来这半年啦。玄晟你出去收拾收拾!我给你安排船家,明天起程回去吧!”
“先生,不知道我何时回书院?”
“上元节五天之后回来就好!”
李玄晟伸出右手坏笑道,“嗯,先生需不需要我从安京给您带点好东西?”
“你这个小子。我这老骨头需要什么好东西。如果真想给我,能给我一坛河曲汾酒足矣。”
“河曲汾酒?那是什么?”
“这是贡酒,每年除夕曲阳县都会进贡给皇室成员。所以一般人是喝不到哒!”
李玄晟爽快答应,“好嘞。就这么说定了!那先生您继续著书,我去收拾行李。”
“这猴急的小子!”刘怀墉无奈摇头,继续著写自己的书籍。
“你明天要回去?”殷若离有些不舍地说道。
“是啊,我娘让我回家!明天我乘船去洛阳。”
殷若离双手紧握,眼中闪闪发光,“洛阳啊!那里可是除了安京之外,我们汉唐最大的城邑。那里可曾是前朝故都,据说那边有好几个出名的药房,真想去看看!”
李玄晟白了一眼殷若离,“人家别的女孩子眼中都是绫罗锦缎和胭脂水粉。你家中怎么除了药材还是药材!”
殷若离回答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医者,仁术也!我最的愿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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