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抵达梁山保外。
“大哥,还有个重大事件忘给您说了,梁山保在修建城池,已经快完工了。”小钻风说。
对于刘射天而言,这可是个大新闻。他下轿一瞧,果不其然,一道高大的城墙蜿蜒崇山峻岭之上,将整个梁山保围在了中间。由于是全面展开的工程,只剩下数十处缺口,便要全部完工了。
这可是宋江刚上任,便做的头等大事。
进入梁山保街道,两侧店门开始陆续关闭。
“大哥,咱们要不找家客店先歇着,明天再上武大郎家。”小钻风说。
“依我看,应当攻其不备,趁着天黑,直接把这事给办妥了,免得夜长梦多。”灰狼说。
小钻风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必急于一时,上宋江府上瞧瞧去,他成了新保长,怎么的咱们也得道声贺不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刘射天说。
到了宋府,刘射天扮回小钻风的小弟,跟在后边。
宋江听闻小钻风到来,鞋也没顾得上穿,就忙不迭地跑出来迎接。
“前段时间比较忙,宋保长上任大典没顾得上参加,还请包涵!”小钻风笑道。
“哪里哪里,国事大过天,小钻风大人为了咱们天下第一镇日夜操劳,宋某上任后未曾及早登门拜访,罪也!还望大人不要见怪!”宋江马屁拍得贼响。
二人寒暄几句,进入客厅。
宋江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刘射天,不禁一愣。
“宋江哥哥,久违了!”刘射天作礼道。
“哎呀,忘给宋保长介绍了,这位是我新收的小弟刘射天,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是自己人了,好好好!”小钻风说。
宋江脸色铁青,强忍着一笑,抱拳回礼道:“恭喜射天兄弟高升,成为了镇里官员,往后还得多靠你提携啊!”
“好说,好说……哥哥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刘射天嘿嘿一笑。
他极力讨好宋江,是为了让他收回那追杀令,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即便有神功护体,也没必要树立太多敌人,免得旅途多生荆棘磕绊。
宋江笑着点点头,意示嘉许,忽然说:“兄弟,武村长的家事你可曾听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露面的好。”
“哥哥放心,兄弟我明人不做暗事,相信那都是谣言,明日我准备去负荆请罪,与武村长当面解释清楚。”刘射天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就知道兄弟不是那样的小人。”宋江笑道。
二人的仇怨就此一笔勾销了。表面上可以这么说,实际上各怀鬼胎,谁知道呢!
不一会,公孙胜、关胜和花荣等人闻讯前来参见小钻风。
宋江让人安排丰盛的酒菜,招待宾客。吩咐下人时,他将“丰盛”二字说得特别响亮,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
“宋保长不用太客气,家常便饭就行。”小钻风说。
不久,饭菜准备齐当,众人上桌,面对菜肴,刘射天等人登时呆住了。
这样的饭菜怎么能叫“丰盛”呢?说是“寒酸”都有点抬举了。
“各位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近来家中拮据,饭菜有点寒碜,大家不要见怪!”宋江陪笑道。
“没事,没事,有酒就行,吃什么菜!”小钻风喝了一口酒,噗一口喷了出来,不满道:“宋保长,菜不行也就罢了,怎么酒还是水啊?我不信你家中窘迫到了这种地步!我可是听说那孙二娘将全部家当都赠给你了。”
宋江叹一口气,羞惭地低下了头。
公孙胜忙解释道:“小钻风大人,您有所不知啊,公明哥哥为了给咱们梁山保修建城墙,几乎是倾尽了家财。”
“宋保长大义,小弟佩服。不过眼下各村保之间相安无事,大家和平相处,耗费如此大的财力物力修建这城墙,似乎没有多大必要。”灰狼说。
宋江即将发动战争,这只是为实现自己的野心迈出的第一步,怎么能说没有必要呢!
不过这个原因只有刘射天知道。
为了进一步巩固与宋江的关系,刘射天帮忙解释道:“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旦战事袭来,猝不及防。公明哥哥未雨绸缪,替百姓着想,着实可敬!”
大哥都这样说了,小弟焉敢不从。四个妖精忙附和着夸赞了宋江一番。
“感谢诸位兄弟理解,不过这却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宋江面见诸多疑惑的眼神,继续道:“数百年来,我梁山保一直被人唾骂,说我们是匪窝,贼窝,强盗窝。我上任后去村上开会,武村长将镇上的会议精神传达了下来,说一定要尽快彻底地根除梁山保的匪盗情形。为了维护祖先的名誉,让大家伙守规矩,我才决心要修建这城墙,规矩村民,从根本上解决匪盗问题。”
关胜补充道:“梁山保的村民都野惯了,只知道打家劫舍,不喜欢劳作,听闻要修建这城墙,他们不明白公明哥哥的良苦用心,可是没少从中使绊啊!”
公孙胜补充道:“修建城墙的钱,都是公明哥哥出的,再就是从镇里借来的,没有向大家伙征收一文钱。”
正说间,门口传来吵闹声。
花荣出去一会,又匆忙赶回来,说:“是村上会计西门庆他老爹,瞎嚷嚷着说道公明哥哥的不是,被我撵走了。寻常百姓不懂哥哥也就罢了,他儿子在当公差,他怎么也不明白呢!”
“公明哥哥大义,你的良苦用心终有一日会大白天下!”刘射天举杯道:“来,让我们以水代酒,为公明哥哥的大义胸怀干一个!”
众人纷纷相应,举杯共饮。
宋江同饮,向大家伙致谢。
“大人,宋保长一片良苦用心,等回镇上后,你可一定得向上级反映一下,争取给他拨点款项。”刘射天对小钻风说。
“一定一定,到时我直接找庞统镇长和如来镇长说道说道。”小钻风拍着胸脯保证。
“如此宋某就先谢过小钻风大人了!”
宋江眉开眼笑,同时向刘射天抛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众人以水代酒,吃着糟糠菜肴,正高兴时,戴宗火速奔进,声称有要事,宋江托词与他去了外面谈事。
刘射天知道事有蹊跷,于是假称上茅房,出了门,躲在了柱子后边,与宋江相去十多米远。
他屏气凝神,暗暗发功,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哥哥,我们在扈三娘家中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藏宝图。现今那扈三娘去了王英乡下的家中,兄弟们碍于她前保长的身份,不敢动粗。”戴宗说。
“狗急跳墙,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把她逼急了,反正城墙修筑还得一段时间,这件事暂缓一缓,交给王英去办就行了。”宋江说。
刘射天大惊,没想到那王英竟然是宋江派去扈三娘身边的卧底。
为免被发现,他没再敢多偷听,转过房角,去了后院,其实他是真的尿急。
第55章 阎婆惜的不舍()
正值深秋,后院的花朵凋零,树叶变黄,萧瑟异常。
刘射天目睹此景,忽然想到了家乡,轻叹道:“按照时间推算,北京应该都快下雪了吧!”
他想过尽早回去,却又舍不得这个混乱的花花世界,总是以归途难寻为由,在心底安慰自己。
回到现代干什么啊?房子买不起,车子买不起,媳妇娶不起,活不起,死不起,哪儿是人呆的地方。看看古代,想干什么干什么,免费吃免费喝,还能免费睡女人,尤其是练成《九阳真精》后,他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了。虽然有点危险,所谓富贵险中求,这点危险算得了什么?
吱呀……
后门打开,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刘射天裤子还没提起来,忙躲在树后,细细一看,那人尖嘴猴腮,留两撇八字胡,分明是王伦。
有点乱了,王伦跑宋江家里来干什么?
刘射天不动声色,继续掩藏观察。
只见那王伦手提一个带饭的屉笼,鬼鬼祟祟,上了旁边的楼阁,进了最中间的屋子。过了好一会,都不见他出来。
“那应该是宋江的卧室啊,王伦去干什么?”刘射天猛然醒悟,一个俏丽的面孔闪过脑海:阎婆惜!
他忙不迭地上了楼,蹑手蹑脚地走到那窗户口,只听屋内传出阵阵戏谑声,是王伦在调戏阎婆惜,那家伙,说的真是太露骨了。什么亲亲小宝贝,小心肝,就没有他王伦说不出口的。
刘射天不禁暗暗钦佩,一来佩服书生王伦的无耻,二来佩服他的胆量,宋江就在家中,他们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当真是勇气可嘉。
他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爬上去一瞧,屋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屋子中间是一张圆桌,摆满了酒菜,料想就是王伦提来的。
王伦和阎婆惜紧挨着坐在桌旁,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揩油,一会摸胸,一会摸臀,还喝着小酒,好不快活。
阎婆惜面若桃花,娇羞含笑,长得甚是清丽脱俗,嗔怒道:“今日那黑三郎在家,相公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否则被发现不就惨了。”
“小娘子不必担心,我有眼线在那宋江跟前放哨,一旦有情况,他会通知咱们的。”王伦一把将阎婆惜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埋头就往她胸部亲了下去。
阎婆惜咯咯娇笑,热烈迎合。
王伦让她站在地上,褪下裤子,他站在其身后,直接扛枪上阵,屋内顿时春光无限。
正当这口,刘射天走到门前,暗送劲力,推开门,大喇喇地走了进去。
“你,你是谁?”
王伦和阎婆惜大吃一惊,依旧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无所适从。
“好啊,一对狗男女,好酒好菜好春色,这要是让公明哥哥发现了,非扒了你两的皮不可。”
刘射天走到桌前,抓起一块肉扔进嘴里,然后探头去瞧他二人的交合处,嘿嘿一笑,“还没结束呐?继续啊!”
“兄弟,咱有话好好说,不要搞得这么难堪好吧!”王伦说。
“是啊是啊,你一定是三郎的兄弟吧,只要你不把这事说出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阎婆惜趴在桌上,胸口正对着刘射天,那对圆润的**呼之欲出。
刘射天直看得口干舌燥,咣咣咣喝了半壶酒,色色地问:“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对对对,肯定都答应!”王伦抢着说。
“多少银子、地产,随你开价!三郎现今财产可丰厚了。”阎婆惜说。
刘射天嘿嘿一笑,将手探进了阎婆惜的胸口,轻轻一抓,“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要。”
“哎,你干什么?”王伦不满了。
刘射天起身一把提开他,亲自上阵代替了他的位置。
阎婆惜大惊,随之尖叫一声。王伦忙过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把宋江惊动大家都得死。
刘射天神功大成,这次才是用在正道。他抱着阎婆惜,就是一通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
阎婆惜娇喘连连,比和王伦一起时的状态要投入十倍都不止。
同为男人,差距真的就这么大吗?
王伦倍感羞耻,禁不住瞥眼去看二人的交合处,不瞧倒好,这一瞧,自卑感油然而生,大写的龟字都趴在他脸上了。
“怎么样?是不是惊为天人呐?”刘射天一脸得意,嘿嘿冷笑。
“大器!大器!小弟甘拜下风!”王伦一脸尴尬,附和着说。
“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拦着瓷器活!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刘射天说。
“了然,了然,受教!”王伦陪笑道。
忽然,屋外啪一声爆竹声响。
“不好,宋江上来了!”王伦惊呼。
三人忙收拾战场,恢复如初。
吱呀……
宋江进门一看,不禁大惊。
只见阎婆惜端坐桌前,桌上尽是美味佳肴。王伦在一旁低着头。
刘射天原本冷冷地瞧着二人,见他进来,将视线转了过去,冷冷一笑,“哥哥,你家里日子过得真苦啊!”
宋江上去就给阎婆惜一个大耳刮子,斥道:“混账东西,我三令五申以后不能再铺张浪费了,你又在这……啊……”他回身就一脚踢翻了王伦,喝道:“是不是又是你?”
宋江刚上任,好人好官形象还没坐实,这事要被捅出去,楼下的人还不得闹翻天,如果闹得满城风雨,说他公款吃喝,事情就麻烦了。他不震怒才怪!
“哥哥听我解释,我知道近日来哥哥家中日子拮据,这些都是我自愿拿来孝敬哥哥嫂嫂的,并非是嫂嫂托我去买的!”王伦趴在地上说。
“哎,不对,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刘射天据理力争,又对宋江说:“他刚才明明说……”
宋江打断道:“兄弟,王伦兄弟是个老实人,一向忠诚,他怎么会撒谎呢!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刘射天心底直乐,暗想王伦真是个老实人,我看出来了。
“哥哥,这件事比较难判断,不如把楼下众位兄弟喊上来一起做个评判,免得冤枉了王伦,也免得牵连到哥哥你。”刘射天假装很淡定地说。
宋江将刘射天拉到了一旁,悄声安慰道:“哎呀,兄弟,做人何必这么较真,不就是一顿酒菜的事吗?往后哥哥平步青云,一定不会忘了兄弟的恩德。”
“好,那我就相信哥哥一回,今天的事就当我没有看见。”刘射天说。
“这才是好兄弟!楼下大家伙都等急了,咱们快下去。”宋江大喜,拉着他的手就出了门。
“真的要走啊!”
阎婆惜跪在地上,媚眼含春地望着刘射天,一脸的不舍。
刘射天的心险些都要融化了。
“贱人,回头再收拾你!”宋江怒道。
第56章 密谋()
楼上好酒好菜,楼下糟糠和水。
这样一对比,刘射天食欲全无。关键他心中想着阎婆惜的娇躯,沉溺在那片刻欢娱之中,始终提不起神。
小钻风等表面上和宋江谈笑风生,眉开眼笑,料想心中也是极为不满的。
“老爷,宋家保保长高俅率人登门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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