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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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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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性的pose: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算是完成了第一波进食。

    吃罢这一波,紧接着就是下一波了,叉开脏兮兮的巴掌,又一次向纯洁的爆米花下了黑手

    原来是自己舍不得吃他心爱的爆米花呀!!!

    不曾想过自己还有这么体贴他人的优点,听罢一口情真意切的话语,小健哥目瞪口呆,很是无语。面对大嘴嚅这副猪态熊相,小健哥实在看不下去了,歪着身子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后,这才苦笑着摆摆手道:“i服了you!you,go!you,go!you,go,ever!”

    大嘴嚅从容地瞄了小健哥一眼,边吃边道:“小健哥,你又念经了,真好玩,你念得这经是什么意思呢?每次问你,都不告诉我,我很想知道的,现在能告诉我么?”

    这一句阿拉伯字母凑成的语句念起来的确新奇,每当小健哥无奈地朝他低语时,他都认为小健哥是在念经,小健哥越是反复的对他念,他越加对这句神秘经语感到好奇,更加地要追问个明白。

    小健哥最烦的就是大嘴嚅凡事都要追问个根底,每次听了他不厌其烦的追问,都懒得和他讲解妙义,此时听腻了他的唠叨,便没好气地大声叫道:“阿a服了油!油垢!油垢!油垢爱我!”

    当今天下,国家对外开放度还不怎么高,地理知识欠缺,世人还没认识到人类原来是住在一个圆球上,只知有个天朝宋国,而不知世外还有个大不列颠国,因而小健哥的一口大不列颠语让人倍感奇妙,面对张大儒对语言知识的极度匮乏,小健哥只能用标准的国语同音字以示详解。

    我晕!小健哥又是怎么学会的这大不列颠鸟语?这个那个如麻草绳乱缠乱结,木法解释,只能用另类的思维解释这种行为:小健哥太有才了!真乃奇才也!

    大嘴嚅瞪大眼睛,困惑地看着小健哥竭嘶底里吼叫的面孔,淡然道:“我听不懂,你偏要对着我叫,拜托你告诉我念得什么经吧?”

    小健哥强忍性子道:“我念的不是什么经。”

    大嘴嚅道:“不是什么经,我怎么听不懂哩?那你告诉我,你念得是什么?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小健哥不耐烦地怒吼道:“我念得是鸟语,我也不知道鸟语是什么意思,行了吧!求你不要再问了,可不可以?你很烦呢,知不知道?”

    见小健哥有些火气,大嘴嚅舌头有些打转,这才怯怯道:“不不要生气嘛,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问了,请你不要生气好吗?”

    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家长威严的目光,手里的爆米花也顾不得吃了,偷偷瞅了瞅小健哥脸色,心里好是怕怕。

    小健哥见他一脸的委屈,觉得自己方才朝他大声也有些不妥,便不自在地摆下头,向他挥了挥手,放松口气道:“去去吃吧。”

    每当两个人有所难堪时,这三个字往往能缓解气氛,果然,大嘴嚅大嘴一咧,傻傻一笑,捧着爆米花转身吃去了。

第3章 漫天尿雨() 
以小健哥为首的一群混小子们齐声哼唱罢经小健哥亲口改编的妙诗,意淫于诗境之中,陶醉得不得了,现场一派低级暧昧气氛。

    此时私塾老先生不在场,调皮捣蛋的混小子们阴阳怪调地唱罢一曲妙诗,仍然激情膨胀难以发泄,便在小健哥的带领下又闹腾了起来。

    这小健哥是学堂里的头儿,调皮捣蛋有的是本领,众学弟在他的教唆之下又玩起了斗殴,东西两边分作两帮,便开始打闹起来。只见学堂里小子们张牙舞爪,书本漫天乱飞,哄闹不堪,犹如炸开锅一般。一时间,弄得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正闹得欢时,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

    少顷,只听“咣当”一声门响,一个学童推门跑了进来,一进屋便跑到小健哥面前,脚丫一并做个立正姿势,又行了个军礼,急促地叫道:“报告小健哥,有敌情!”

    小健哥脑袋一歪,见一毛头小子背着书包睡眼惺忪的跑到面前,认得是学堂里的一位小弟,便劈脸问道:“小毛,每天都太阳照屁股了才来上课,你小子有嗜睡症呀,这叫上得什么学呀,我要是你一头撞死算了。”

    那名叫小毛的学童半睁着眼,一脸无辜地道:“人家每晚半夜都做功课嘛,所以起得晚啦。”

    小健哥训斥道:“你小子白天稀里糊涂做功课,晚上还是迷迷糊糊做功课,一天到晚做不完的功课,你咋这么笨呢,我算服你了。”

    小毛只觉一肚子冤枉,还欲替自己申辩,小健哥一口喝止:“少给我辩解,咋咋呼呼的,有什么敌情慢点说来,小心噎死。”

    小毛一句到嘴边的话被堵了回来,吞了口气,这才郑重禀告道:“报告小健哥老大,在来学堂的路上小毛遇见了三个小子。经过他们身边时,偶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其中一个小子口口声声说要来咱们学堂读书哩。”

    小健哥眉毛一皱,一寻思:“没听姜老头说,最近有新生要来咱们私塾读书呀?”

    小毛语气肯定道:“我在经过东坡桥时亲口听他们说的,不会有假,他们正在来私塾的路上呢,不一会就要到了。”

    小健哥道:“那姜老头可是和这三个小子在一起?”

    小毛道:“咱们的姜老头这几天不是在家养病么,他才懒得出门呢。”

    一边的跳蚤儿突然开口道:“那三个小子既然口口声声要来咱们私塾读书,料来新生不假。有可能他们早先和姜老头打好了招呼,约好今天前来报到,不巧这两天姜老头有病不在学堂,他们却并不知情,这就来了。”

    小健哥点点头,眼珠滴溜一转,不禁乐道:“果真是新生的话,那就来得好极了。”

    跳蚤儿向小健哥抛了个眼色,亦乐道:“来得巧不如来得好。老大,那咱们就行动吧?”

    脸皮上透着一股坏坏的笑,两人似是心有阴谋一点通。

    小健哥俏皮地抖了抖膀子,双脚从书桌上甩了下来,猴子一般一个筋斗从地毯上弹起身子,使力地搓着双手,兴奋地叫道:“好久没玩了,手掌都痒痒了,今个咱们就过把瘾。

    嘿嘿,大家各就各位,准备迎接新同学。”

    两人对视干笑两声,彼此心领意会。

    学堂里的小学弟们闻听小健哥下令,平时深得小健哥教导,自然明白这话里迎新同学的含义,立时全场一片欢呼雀跃,蹦蹦跳跳地各自忙着自己的好事去了。

    只见私塾里一派热闹忙碌景象,每个孩子都在自己书桌或背包里瞎捣腾,不知在寻找着什么好耍的玩意,人人脸上都挂着诡异的奸笑,猜猜就知道这群小子包准干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只见一个孩子不知从那里寻了一节又短又粗的竹筒,撒腿便跑出了屋去。不一会,一只手掐着沉甸甸的竹筒奔了回来,那竹筒内竟尔冒出了缕缕热气,那孩子另只手捏紧鼻子,脑袋歪向一边远离竹筒,不时地皱皱眉头,表情煞是搞怪。

    原来那竹筒被从内中掏空,那孩子到茅房洒了一泡尿在里面,因而这热呼呼地尿气便飘了出来,那气味可谓臊臭冲天。那孩子掐着自己体内产物,好不得意,一边贼笑着,一边翘着屁股跑进屋里。

    屋里早有一个半大孩子在此恭候,见他进门,便将双手提的一张木椅靠在门边,那孩子随手关好门后,顺势就一步踩蹬上去,高举手臂将竹尿筒斜支在木门顶部,一手损人的恶作剧算是布置好了。

    小健哥、喜洋洋、跳蚤儿、大嘴嚅四人贵为学仔头儿,大喇喇地坐在竹席上监督众位小学弟施工,不时地瞎比划着指导工作。

    跳蚤儿眼望那孩子登高布置竹尿筒,坏笑着对小健哥道:“进此学堂者,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天降臊尿,弄他个浑身臊气,臭不可闻。

    嘿嘿,让他尝尝咱们临安四大劣少的厉害,要他从此记住这小霸王私塾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小健哥比较喜欢跳蚤儿说话的腔调,狞笑一声,重新燃起一锅烟咬在嘴里,吧嗒吧嗒抽得更起劲了。

    另一边,几个孩子正在忙着向屋顶上吊着什么东西,只见前方靠近房门处上方屋梁上悬挂着一个大铜环,一个孩子手里提着一个栓了小石头的细麻绳,微眯双目,看准铜环,在手里悠了两下,刷地一声向上投了出去,那栓了石头的绳子准确地射进了铜环里,而后那孩子将手中绳子一点点放松,拴着石头的麻绳那端便缓缓自铜环里垂了下来。

    这时二三个八九岁的学童各都手里捧着早已在院子里采摘好的束束鲜艳花朵一拥而上,将那绳端的石头解下,换作束束花枝,然后在花枝丛中藏了一包不知什么厉害暗器,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绳子重又拉升至屋梁顶部。

    投掷绳子的那个孩子便沿着墙壁将绳子埋设好,一直扯到靠近墙壁的一张书桌上,在一根桌腿上打了一个活扣,绳子最末端便是机关所在,只需轻揭绳扣,屋梁上的那丛花枝便会坠落而下,内中隐藏的“暗器”便会命中目标,因这“暗器”暂不知是何物事,结果还是大有悬念的。这一阴招挺好玩,且被冠以一优美的名号,名曰“天女散花”,可是小健哥智慧的结晶。

    再看另一处,教桌前的地面上,小毛和几个孩子猫腰蹲在那里正在如火如荼地搞着小阴谋,只见他们手握小刀锋利割破地毯,在里面埋藏着不知什么玩意,搞完后又在地毯下方埋设了一条绳线,一直牵扯到最前排小毛的书桌处,在书桌底部又捣鼓了一番,折腾半天,摆弄完后调试无误,小毛与那几个孩子不禁得意地咯咯坏笑起来。

    屋子里其他的孩子也没闲着,都在摆弄着自己的整人“暗器”,猫腻着各自从口袋、书包、书桌里翻弄出血红的臭鸡蛋、我啃的西红柿、还有烽火烤的天蚕土豆、软面团捏成的三少jj、耳朵根、鱼人2代模型、会跳舞的石章鱼之类的玩意,整齐地摆放在桌洞里,准备给新同学来个热烈的欢迎仪式。更有甚者竟还捉了一只流浪的蛤蟆养在了泥罐里,准备毫无保留地将心爱之物奉献给即将跨进校门的新同学。

    一切准备妥当,小健哥招呼一声,小学弟们都回到自己书桌边保持警惕姿势,随时准备战斗。

    过了一会,靠近门边的一个孩子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近,起身回头轻呼一声:“目标靠近,大家做好准备。”

    众人心领意会,俱都捧起桌上书本,装模作样地朗声读起来。

    不一会,只听外面有人来到门前,来人并没有马上进入房间,只是停住脚步在门边聊起话来,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进说话声,但听一人说道:“公子,这就是咱们临安府大名鼎鼎的‘小霸王私塾’,里面有几个臭名远扬的刁蛮小霸王,您可要当心了!”

    说话之人原是一个下人,对言中所称公子口气极为恭敬,言语中却透着些许担忧。

    只听那被称作公子的鼻子里轻蔑地“嗡”了一声,颇是不以为然。

    紧接着房门“吱咯”一声被人从外面拉开了一条缝隙,眼看房门要被拉开,屋子里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射了过去,都向那木门上方放置的尿竹筒看去,想着好戏即将开场,心里都乐开了花。

    房门并没有被迅速拉开,但见一只手伸进来把住门边,只是慢慢向一边拉开了一道几寸长的空隙,眼见那门顶的竹尿桶一点点倾斜却不歪倒,众人只觉这时间过得慢极了,真个急死人了,不过料定美妙一幕必定上演,克制不住内心的窃喜,便都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房门拉到一小半时,外面的人已现出了小半个身子,面孔亦然清晰可见,原是个面皮白净的公子哥。

    公子哥面色平静,似乎没有提防正在一步步进入坏小子们布下的臊尿陷阱。忽见那只把住门沿的手掌加快了速度,用力向一边拉开,竹尿筒迅速大幅度倾倒,所处方位甚佳,正好在那公子哥头顶上方,里面尿水势如破竹,兜头就狂泼而下。

    眼见来人势将遭受尿水淋漓,屋子里顿时爆发出一片幸灾乐祸的尖叫声:“耶!命中!”

    又有人狂喜而喊:“尝尝这漫天尿雨的味道吧!”

    “唰”。

    不料凭空爆出响亮一声,意外之举令人惊如呆鸟。

第4章 不速之客() 
响声过后,一把闪亮的油纸伞竟然神奇地出现在那公子哥手中,如同一支突然绽放洁白花瓣的荷花一般,一经展开即疾速向上迎了上去,悉数将尿水遮挡开来,尿水一失先前迅猛阳刚之势,沾在伞面上,劲势大衰,淅沥沥如同年迈老头患了尿滴沥一样,立马疲软下来,可怜地顺着伞边滴落而下。

    这一手着实出乎大家意料,谁会想到这公子哥竟然随身带了把油纸伞,今日天气晴朗,屋外天空全然没有阴雨迹象,可见此人必是有备而来,看来这公子哥摸清了这里的敌情,携带着防身护具有备而来。

    见此情状,机关失算,众小弟的心情也随着这没劲的尿水萎靡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此君暗藏心机,手段高明,看来非同寻常之辈,不容小视。此君究竟是何方神圣?无人不心里嘀咕,更要将他面孔看个明白,便都瞪圆眼珠眼巴巴地打量来人。

    房门开处,油纸伞微作低斜遮住大半个身子,此人有意遮住面孔,随之阔步迈了进来,在他身后又有两个壮硕的小子跟在后面,看模样像是跟班的家仆。

    那公子哥走进门来,跨前几步,方才将手中油纸伞上扬举起,露出了整张面目,见他年约弱冠,脸膛瘦削,肌肤白皙,眉目闪烁有神,眸子里自然透着一股高傲之气。其身着一袭明黄绸缎长袍,外罩开襟宝蓝丝马褂,腰间悬金缀玉,一身富贵之气,气势煞是压人,这等装扮原是一位年华正盛的少年公子哥。

    那公子哥扬起面膛,面色平静,只是双目微微露出一丝寒气,如冰刀一般犀利摄人,看来对方才的恶作剧有些不满。近前几步,站定身子,环视一眼屋内诸人,厉声质问道:“是谁干得?”

    屋子里依然一片寂静,众人被他强悍的口气镇住,一时没有晃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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