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晶晶眸子微微溢出一丝星芒,那时不动声色转过脸来,开始讲课了:“女人要成为美女,是需要经历漫长的成长阶段,从母亲腹中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就有了第一个称呼,那就是婴儿。然后稍微长大一点,会走路的时候就称为幼女。约莫十岁以后到十六岁期间就蜕变而成美少女,这才是女人生命中最自豪的时刻,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女人终于拥有了美貌,才可以用‘美女’来形容。之后女人将进入生命中最灿烂的花季,从十六岁到三十岁这一段,女人将尽情绽放,光彩夺目,这一段期间的女人是最美的,人们习惯上把这一阶段的女人统称为美女。此后花季已过女人将步入人生的成熟期,瓜熟蒂落,女人就更有味道了,约莫从三十岁到四十五岁,女人依旧魅力无敌,这时候的女人就叫美少妇。从这个时期以后,女人花也开了果也结了,渐渐地就失去了魅力,年老色衰,风光不再,就不能用美来形容了”
“那么该用什么来形容风光不再的女人呢?”听了小健哥一番美女论调,伺候一边的喜洋洋突然来了兴趣。
小健哥扭头:“失去了美的女人,无法形容,也没兴趣形容。”
喜洋洋却兴趣不减:“那总该有个称呼吧?”
“孩他娘,或者美女她娘。”
“那么美女她娘老了呢?”
“美女她姥姥。”
喜洋洋忽而叹了一口气:“哎,人老了真是最悲哀的事,无法用美来形容,只能叫她姥姥了。”
这两小子越扯越远了,扯到她姥姥身上了。
西门操瞅着两个小子,讥嘲道:“你两个臭小子瞎扯啥,人家她姥姥管你们屁事,驴唇不对马嘴。”
小健哥脑瓜一甩,眉毛一翘:“学生操,刚才有关美女的成长知识课你有没有听明白呀,经过老师的开导,现在应该分得清幼女和美女的区别了吧?”
西门操歪着脑袋,阴阳怪气道:“那倒要谢谢你了,没有你的教导,本公子还真分不清幼女和美女的区别呢。”
“这么说你承认怜儿是幼女,不是美女了?”
西门操哼一声:“那又怎样?”
小健哥道:“既然分清了,那我就困惑了,人家怜儿一个没长大的幼女,又不是美女,你干嘛打人家的主意?是不是有点变态呀?”
西门操反问道:“本公子喜欢幼女就是变态?照你这么说,怜儿他爷爷喜欢孙女,也是变态喽?”
这个家伙,竟然也有点逻辑头脑。
小健哥加重口气道:“你要搞清楚喜欢两个字的涵义,人家她爷爷的喜欢和你的喜欢是高尚与下贱的区别,你的所谓喜欢无非就是无耻的意思。”
西门操并不掩饰自己的无耻,很无耻道:“我承认我无耻我怕谁?”
转口又道:“不过,我的无耻只对美女,绝不会对幼女。我想健少你是误会我了。”
鬼才信,小健哥是绝对不信得,蔑嘴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既然操兄没这个淫心,为何要把怜儿霸占起来?”
西门操狡笑道:“健少绝顶聪明,怎就不懂我的心呢?”
小健哥反唇相讥:“你又没有良心,我怎么会懂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西门操轻嗤一声,故作无视,道:“本公子生来喜欢”
话至此。
西门操轻蔑地斜一眼,继续恬不知耻地坦白道:“怜儿虽然现在还不是美女,不过十年之后呢?本公子把她养大了,幼女不就变成大美女了,到那时候,嘿嘿,就不用多说了吧,现在健少你该懂我的心了吧”
懂你个头啊!
第264章 逗逗3()
狡猾的大狼,智商绝对在禽兽之上,小健哥算懂了。
小健哥心里不无地鄙视,不住的暗骂,这个大狼原来肚子里隐藏着更加令人不齿的罪恶。
果然,只听西门操不知羞耻地得意道:“有道是自己养的猪是最肥的,也是最可口的,而且是最有成就感的,健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无耻!你就是一头猪,禽兽不如的猪。
小健哥深深震颤了,某种意义上西门操真的和猪没什么两样了。
西门操的确是在把怜儿当猪养,还想把怜儿当猪吃,这个人,不仅是个灭绝人寰的禽兽,还是个惨无人道的魔鬼。
小健哥忍住一腔怒火,却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果断地下定决心率众前来抢人,不然的话,以西门操的本性,保不准今夜就会对怜儿行事。
小健哥向着门外再瞥一眼,此时太阳已快要爬到树腰了。
外面依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然而,风云已在暗涌。
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酝酿,小健哥继续扯起来,佯作腔调道:“佩服,佩服,操兄的聪明才智小健是自叹不如呀,领教了。”
“嘿嘿。”西门操得意地奸笑道:“自叹不如,以后就虚心跟哥学着点,哥一时高兴,或许会传授你小子一点奇技淫巧,定会让你小子受用无穷。”
“免了,不是同道中人,还是不要同流合污了。”小健哥摆摆手。
西门操面带讥笑:“装什么正经,你小子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得很。”
靠,你这个禽兽是什么货色,天下人都清楚得很。
小健哥实在懒得再鞭挞禽兽的人性,对于没有人性的禽兽最好的办法不是费尽口舌鞭挞,而是朝他屁股狠狠踹一脚。
小健哥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这一刻,就快要来了。
小健哥继续保持着耐心,冷睨了几眼,转口道:“话也说的不少了,说的本少爷口干舌燥的,本少爷不想多费口舌了,最后一次恳请操兄慎重地考虑一下我提出的筹码?”
“本公子也不想多费口舌,最后一次告诉你,免谈!”
“是面谈呢,还是面瘫?”小健哥笑笑:“好吧,最后一次,本少爷再加一个筹码,如果操兄放过怜儿,上次拖欠你的六件古玩本少即刻献出,再加上十万两!”
西门操笑了,冷嘲道:“健少啊,你好不要脸啊,上次的那六件古玩拖欠到现在,本公子心胸大度一直没有逼你,你倒拿来当筹码了,还知道羞耻吗?”
难以想象“羞耻”两个字竟然从流氓口里说出来?
小健哥滑舌道:“还说没逼我,如今我被你逼的走投无路了都,只好倾尽仅剩的几件古玩了。”
“哼,此事不提还罢,今天你送上门来,古玩这笔债也该算算了。”西门操趁机逼债。
小健哥继续着滑头:“先别着急逼债呀,咱们的买卖还没谈好呢”
才说了半句,西门操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还债的余地。”
“这笔买卖对你很划算的,十万两雪花银外加六件古玩,换你一个丫头,傻子都会算这笔账。”
“你说我是傻子?”
“我可没说啊,我是说傻子。”
“臭小子,指桑骂槐”
“其实我是在骂我自己。”小健哥如此作答。
西门操一愣:“你有病吧?”
小健哥狠锤了大腿一巴掌,道:“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恳求人家,双手还要把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送给人家,人家不但不要,竟然还视我手中的银子为粪土,我这不是自找下贱么。”
西门操冷笑一声:“你的确够下贱的。”
“手里有银子,竟然还送不出去,世上还有这种事,费解呀?”小健哥摇着脑袋,如拨浪鼓:“难道我不该骂我自己吗?”
演技也太假了,西门操看不下去了,不耐烦道:“别演戏了,本公子不吃你这一套。”
“操兄,咱们也算有缘一场,给次机会吧?”
“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呀?”西门操翻着白眼。
“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
“那以后呢?”
“废话,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别做的那么绝嘛,大家还是朋友一场。”
“你要再废话,就不是朋友了。”
“咳,这样,咱们换个角度考虑问题,假如你是我,我是你,你来求我,如果被我无情的拒绝了,是不是感觉我这样对待你很残酷呢?”
西门操终于耐不住了,大声道:“什么你我我你,我怎么能是你,你怎么能是我,老子就是老子,从来不换什么角度考虑问题。”
流氓从来不给别人考虑的,只给自己考虑,小健哥有点对牛弹琴了。
小健哥想了一想,再换个角度,耐心开导道:“有句话,叫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话未完。
“又来这套,你有我,我有你,什么乱七八糟的?”西门操瞧出端倪了,歪着嘴巴道:“你小子是来扯皮的吧?根本不是来和我商量事情,你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我的确是想干什么,可是操兄不让我干呀。”小健哥表示很无奈。
“你小子耍滑头”西门操的眼神越来越狐疑。
“不是我耍滑头,是有人认为我耍滑头。”
“你小子欠扁了”
“喎,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不幸的事情很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操,你拿我当猴耍呀”
“还说,马上要发生了奥。”
小健哥好心地劝诫着,一边向门外撒了一眼。
太阳已然悄悄爬上了树腰。
好戏悄然拉开了序幕
马上要发生了。
*
好戏开场,小丑登台。
此时,大马路两端迎头走来两个小子。
从东向西来的是头戴铃铛帽短小猴精的小子,看上去不过十五六的样子,嘴唇上却多了两撇小胡子,太不自然了。年纪轻轻嘴巴上哪来的毛啊,以为成熟是装出来的吗?太假了!
第265章 好戏开场1()
不过,小胡子往嘴唇上这么一粘,整个人还着实变了几分模样,加上一身松松垮垮不合身的衣服,这猴儿般的小子活灵活现就是戏台上的小丑。
打眼一看,一时还真难辨认出来这小子竟是跳蚤儿。
从西向东来的小子可就很好辨认了,这小子特征明显,太阳底下最容易辨认,黑皮肤金鱼眼,就像刚从煤窑里钻出来一样,找遍临安城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和马克浪媲美的黑小子了。
正因为自己的面部特征太过抢眼,所以马克浪也不想掩饰自己,掩饰也没用,地球人都知道,因此披了一身粗布衣衫就登场啦。
两小子今天的戏份非常重要,务必要卖力地配合小健哥的行动,为小健哥创造时机。
两小子迎面而来,逐渐接近中。
大马路宽又广,中间地段便是西门操的大宅子,大宅临街,门庭风光,两扇黑漆大门朝天开,很是气派。门前还有两只“看门狗”,很是威风。
风光、气派、威风,这就是流氓的追求。
现在两小子也要在风光气派的流氓豪宅前耍耍威风了。
门前擦肩而过,故作不认识。
忽听,“叮当”一声,有东西掉落到了门前铺就的宽阔石板上。
“什么东西?”
跳蚤儿马克浪几乎同时停住了脚步,一齐向脚下的地面四处张望。
还是马克浪眼尖,首先捕获了目标,这小子眼睛大视力佳,眼珠子才转了半圈就定在了地面的一枚铜钱上。
并没有立即捡拾,忽地快速一拍口袋,叫一声:“哎呀,最近是怎么了,口袋里老掉钱。”
这么说着,马克狼才弯下腰去捡钱。
与此同时,只听有人兜头呵斥道:“这明明是我掉的钱,你捡啥?”
马克浪抬头,正对上跳蚤儿唇边的两撇美丽的小胡子。
金鱼眼一瞪:“明明是从哥的口袋里掉出来的,怎成你的了?”马克浪直起腰来,与突然蹦出来的跳蚤儿理论。
“从你的口袋里掉的?邪门了,小爷的money怎会跑到你的口袋里?”跳蚤儿小眼聚光,审视着对方,狐疑的表情。
“你的钱怎么会跑到哥的口袋,难道钱会长翅膀?你小子白痴呀。”马克浪强烈反驳道。
这哥俩话没两句,火药味就呛出口来。
好戏就这么开场了。
只听:
“小爷的钱不会长翅膀,我看你的贼手会长翅膀吧?”跳蚤儿眯起眼神,像狐狸一样打量着对方的双手。
明显就是怀疑某种行为的口气和眼神。
一听这话,马克浪怒气上头:“你小子那只贼眼看到哥的手长翅膀了,哥的手要是长翅膀,那不成老雕了?”
“我看你就像贼溜溜的老雕。”跳蚤儿的眼珠贼溜溜地在马克浪的双手上打转,看起来倒像只贼老鼠。
果然只听马克浪回斥道:“哥要是老雕,专捉偷钱的贼老鼠。”
“嗨,你小子反倒污蔑起小爷来了,偷了我的钱,还要倒打一棍呀,以为你是猪无能呀。”
各位观众,请仔细分辨发音,其实这小子说得是猪悟能,即猪八戒。
猪八戒?八戒用的是耙子啊,难道也会耍棍,还会一招“倒打一棍?”
“靠,你这只贼耗子哪只贼眼看到哥偷你钱了?打你一棍也是应该的,谁叫你血口喷人,打你十棍也不过瘾。”马克浪如果手中一棍,定准会一棍子戳去,戳死这只贼耗子。
马克浪倒是会耍棍,平时有事没事经常和小健哥去野鸡窝耍耍棍,顺便棍打各种小鸡。
“嘿,来劲了是不,偷钱的老雕儿,还有理了。”
“哥还说是你这只贼耗子偷钱呢,你还有理了?”
究竟是老雕儿偷钱呢,还是贼耗子偷钱呢?
一枚小小的铜板掉落地上,竟而演化成了一场偷窃事件。不亚于某哥导演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啊。
开场这哥俩就闹起了高潮,火气太旺。
一个铜板引起的偷窃事件。
好戏开场,精彩继续。
镜头转到地面上。
青石板上,一枚黄灿灿的铜板静静地躺在那儿,铜板中央的方孔就像一只眼仰望着上方,安祥地观赏着一场好戏。
哥俩越闹越凶,越来越大声,立即引起了“看门狗”的兴趣。
西门操大宅门前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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