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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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极品小少爷-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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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黄师爷应道:“令狐少爷所托之事黄某一直记在心上,加紧为令狐少爷办理。前些日黄某已给京城的好友李公公发了一封书信,就等他的回复了。只因两地相隔,路途有些遥远,这书信来往至少也得一月,所以还请令狐少爷耐心等待,一有消息,黄某定会及时通告。”

    “不急,不急,黄师爷也不必心急,慢慢来,要紧的事往往都是不能心急的,心急了往往也容易办砸了。”小健哥深知官场上办事的门道。

    黄善点头道:“令狐少爷放心,此事黄某必当为你办成。”

    “我相信黄师爷的能力,那就有劳黄师爷了,事成之后,小健也必当重谢。”

    黄善呵呵一笑,拱了拱手:“别无它事,黄某这就告辞,改日再登门拜访。”

    “黄师爷慢走。”

    目送着黄善消失在长街尽头,小健哥远眺的目光若有所思。

    一直在旁边静观的喜洋洋忽然开口道:“少爷,我怎么觉得这位黄师爷有点挺有心机的样子?”

    “没有心机,能当师爷吗?”小健哥仍旧目视前方,头也不回。

    “说的也是啊,师爷都是很有心机的人呐。”喜洋洋点头赞同,又不无忧虑道:“有心机的人,往往都是靠不住呀。”

    “有心机的人虽然靠不住,却是聪明的人,和聪明的人打交道,才能办成事。”小健哥如此回复一声。

    喜洋洋又点头,又起了疑虑:“刚才听他说去客栈探望怜儿爷爷,我觉得这位黄师爷有些话并没有说出来,好像还隐瞒了什么少爷,你不觉得吗?”

    “你觉得隐瞒了什么?”小健哥收了目光,扭过了头来,反问一声。

    喜洋洋心里原本就对黄善存有疑心,想了想,这便分析道:“少爷你看呀,这位黄师爷是从西门操宅子里出现的,看似很巧地遇到了怜儿,怜儿又是前来求见西门操的,黄师爷又和西门操有着某种关系,两个人都和西门操有关系呀,然后黄师爷就跟着怜儿去了客栈,难道黄师爷仅仅就是去探望怜儿爷爷这么简单?你不觉得这事有点蹊跷吗?”

    “有点蹊跷。”小健哥一想,却道:“可是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喜洋洋继续道:“还有,西门操这个人臭名远扬,就是个大流氓,谁不知道啊,可这位黄师爷就愿意和流氓打交道,这一点真的让人怀疑他的人品。少爷好言忠告,可他竟回答的那么坦然,还说什么流氓未必不可交,我看他呀,就是和流氓臭味相投,也是个流氓,才能说出这些话。说不定两人之间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这么一想,又道:“这么推断,他去客栈见怜儿爷爷,说不定也有什么阴谋么。”

    小健哥略一琢磨,笑道:“没想你小子还有点逻辑思维能力,能想到这么多,脑瓜子也不笨嘛。你说的这些值得研究,对错先不说,有一点你说得对。”

    “哪一点啊?”

    “黄师爷其实也是个流氓。”小健哥淡然一声。

第215章 丫头,快,快,跪下!()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对于怜儿又是新的考验降临了,坚强的丫头不愿屈居西门操的“竹篱”下,只有努力与命运抗争。

    不知为什么,对于恩人西门叔叔怜儿心存万分感激,可是对其丝毫没有一点亲近的感觉,想要认他为父,宁肯上街乞讨。

    还有五天期限,难得好心的客栈掌柜给了丫头最后五天期限,这五天里怜儿已经没了别的期望,只求能赚到拖欠客栈的租金,不然可真要沦落到街头的境地了。

    一大早,怜儿和往常一样挎着干瘪的包袱走上了街头。

    弱小孤单的身躯看似不堪风吹,一阵风吹过,就像小草一样飘落到人流里,不见了影迹。

    后面远处,却有一双贼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弱小的身影,丝毫不放弃。

    小健哥新的一天也开始了,尾行怜儿进入了新的阶段,游戏需要继续,生活才有乐趣。

    小健哥对一个未成年的幼女有着这么大的兴趣,若不是闲的蛋痛没事找事,无法解释这种行为。

    其实在小健哥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涌动的力量在驱使着他的行为,却是常人无法感受的。

    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驱使着自己,但在内心深处小健哥对怜儿有一种近乎亲情般的感觉,这种亲情的感觉亦然说不出来。

    前方,怜儿又迈进了一家酒馆,继续着艰难的求职努力。

    很快就败退了出来,一脸的沮丧。

    几家下来,一条街走到了尽头,一无所获,怜儿像一只斗败了的小鸡垂下了头。

    结果在自己预料之中,前几日怜儿就饱尝了失意的滋味,今日的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怜儿重新振作精神,转过身,走到了街道上。

    “没辙了,小丫头又要当街乞讨了,唉。”还没等小健哥发话,身边的小跟班喜洋洋就脱口一声。

    这小子跟了小健哥这些日子算是见识了人间疾苦,见到怜儿孤苦伶仃的身躯,心里面就酸酸的,一句话也酸酸的。

    小健哥忽道一声:“小贼,咱们再来打个赌吧?”

    喜洋洋侧首:“少爷不会还要和我打赌,丫头会不会走着走着跪倒在地吧?”

    上一次和主子小健哥的打赌经历喜洋洋记忆犹新,不自然就猜想到小健哥的意图。

    小健哥扭头,笑道:“这一次,我和你打赌丫头不会跪倒在地。”

    喜洋洋眼珠一转,回笑道:“少爷为何这一次不赌怜儿会跪倒在地乞讨?明明怜儿已经走投无路了?”

    小健哥不做解释,扬声道:“赌不赌?”

    “赌就赌。”

    “输了怎么办?”

    “让少爷当驴骑。”

    小健哥狡黠一笑:“这一次就不骑驴了,先给驴记着。”

    “还真把小洋当驴呀,好,小洋也给驴记着。”喜洋洋扭头射向前方,握起了小拳头,准备全力一赌。

    过了一会。

    怜儿还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周边的人群,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位置,那眼神举止看上去像是要准备乞讨的样子。

    当街乞讨看来已成定数,关键就是一跪了,牵动着主仆二人的心。

    这一跪,主仆二人就有一个要变成驴。

    小健哥的随身爱驴在一边翻动着驴唇。呲着牙看起了热闹,那神态像是在幸灾乐祸地窃笑:“有好戏看了,这两小子变成本驴的同类一定很好玩,最好是变成两只小母驴,可就乐歪了本驴。”

    这边小毛驴在得意地想着美事,那边怜儿停了下来,解下了肩头的包袱,要有所动作了。

    喜洋洋亮起了眼珠:“丫头要跪了。”

    怜儿弯下了腰,曲了双膝。

    喜洋洋有点激动了:“快,快,跪下来”

    “当!”地一声。

    一只铁盘子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着怜儿又笔直地挺起了身子。

    原来丫头弯下腰不过是丢了一只铁盘子地上。

    喜洋洋张开的嘴巴戛然而止,表情有点意外。

    小健哥瞥一眼,讥笑道:“丫头只不过丢了一只盘子,看把你激动的。”

    喜洋洋眨了下眼,道:“丫头跪倒了,我才真叫激动呢。”

    “那你就白激动了,打死丫头都不会跪的。”

    怜儿立在那儿,挺着身子四处打量着,看上去没有一点想跪地乞讨的样子。但是那只铁盘子就摆在脚下,这情景又极像是当街乞讨。

    丫头究竟要玩什么新花招?

    喜洋洋捉摸了一会,想不出,便道:“少爷好像很了解丫头似的,就这么肯定丫头不会跪下来?”

    小健哥故作高深道:“自我第一眼见到这个丫头,就有一种感觉,我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喜洋洋盯着小健哥故作高深的面孔,眼皮一眨,笑道:“既然少爷这么了解丫头,那么请问少爷高见,丫头既然不想跪地乞讨,接下来要干什么?”

    “乞讨。”小健哥简短地回答了两个字。

    喜洋洋一愣:“丫头看样子并不愿意跪倒在地,如何乞讨?”

    “不跪倒在地,难道就不能乞讨了?”

    “难道丫头要站着乞讨?”

    小健哥忽然点头:“说对了。”

    “站着乞讨?蛮新鲜,小洋还是头一次见啊。”

    “你咋这么笨,就想不到呢?”小健哥忽地提高了嗓音,口气里透着嗤笑。

    喜洋洋摸着脑壳:“想什么?还是想不到啊。”

    小健哥不屑多说了,向前甩甩头:“继续看吧,好戏要开场了。”

    好戏要开唱了,喜洋洋脑瓜笨的可以,一句话也听错了,连忙扭头向前方望去。

    前方,怜儿已然做好了准备,清了清嗓子,果然开唱起来。

    只听咿咿呀呀的小曲从小嘴里一串串吐出来,瞬间就弥漫了半条街道,动听的歌声引得路人纷纷驻足,面色间都洋溢着欢悦,目光欣然地打量着路边一位可爱的丫头。

    这是谁家的丫头嫩的可爱,还有一个金丝雀般动人的嗓子?却是为何要当街乞讨?

    过了半晌,终于有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铜子丢到了铁盘子里,然后就匆匆而去。

第216章 世态炎凉() 
见到这一幕,喜洋洋总算明白了过来,大叫一声:“原来丫头是要当街卖唱呀。”

    小健哥这时开口了:“说你脑子笨吧,就是不开窍,怜儿本来就是卖唱的,这点也想不到。”

    喜洋洋摸着脑壳傻笑道:“其实我也想到了丫头会当街乞讨,只不过一时没想到丫头竟是卖唱乞讨。”

    “是站着卖唱乞讨。”小健哥修正一声。

    喜洋洋竖起了大拇指,满口赞扬道:“还是少爷的眼神厉害,佩服,丫头没有跪下,小洋先给跪了,我输了。”

    “输了怎么办?”

    “小洋变驴给少爷骑。”

    “暂且记下,少爷我现在没兴趣骑驴,更没兴趣骑你。”小健哥似乎也没兴趣扯皮了,目光又转向了前方。

    喜洋洋眼皮一眯,眺一眼前方,望一眼小健哥,笑了:“我明白了,少爷的兴趣是,被丫头骑。”

    小健哥猛地扭头,绷紧了脸皮,一脸正经地盯着喜洋洋。

    倏地,裂开了嘴巴,暧昧地笑了。

    主仆二人不仅一个鼻孔出气,就连肚子里的心肠都连在了一起,不愧是一对小坏蛋。

    继续窥视。

    主仆二人再继续窥视下去,却不忍目睹了。

    大街之上怜儿很卖力的唱着,整条大街的人都被优美动听的曲儿陶醉了,可是上前好心施舍的人儿却没几个,大半天过去了,铁盘子里的铜子依旧少的可怜。

    大街上卖唱可不比酒店里,其实和乞丐没什么区别,都是乞求别人的可怜,能有多大的效果?

    数只曲子下来怜儿累得直喘气,望着铁盘子里少的可怜的一点铜板,怜儿再一次失望地垂下了头。

    太阳当空高挂,炙热的阳光又泼洒在了大地上,炙烤着一切的生灵。

    怜儿努力地忍受着,流尽了最后一滴汗水,终于扛不住了,收拾了行头脚步疲惫地向着客栈走去。

    夏日的正午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苦难的丫头偏偏又赶上了这个要命的季节,不得不停下来暂作休息,等到太阳西下,天色晚凉才能再此走上街头讨生活。

    这段时间怜儿却也闲不得,还要返回客栈照顾病床上的爷爷午饭吃喝,自己也需要进食,忙完了之后,或许连合合眼的工夫都没有了,起身又要走出去努力与生活抗争。

    又是一个半天,收获甚微。

    生活如此艰难。

    走到这一步,怜儿好无奈,只能默默地忍受,一刻不停地忙碌着。经历许多,她对生活已经不抱有多少期望,接下来的日子,就连赚取客栈租金的信心都没有了,生活对她来说,俨然成了,生下来,活下去。

    不知不觉五天过去了,怜儿像木偶一样来回游走在客栈与街道之间,就像被人操纵着完成每日例行的移动。一旦停下来,眼前只剩下茫然。

    最后一天,终于结束了。

    这一天,是最后的期限,客栈掌柜要收取租金了。

    直到黄昏时分,怜儿才颤动着双手抱着包袱,怀着忐忑的心迈进了客栈大门。

    掌柜的就靠在柜台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外街道。今日的掌柜看来也没心情拨拉算盘子了,他心里却在清晰地算着一笔账。

    怜儿一脚刚迈进门槛,就听掌柜的迎面一声:“丫头,五日已到,租金也该交了吧?”

    怜儿低着头,都不敢抬头正视他人目光,支吾着道:“掌柜的对不起,怜儿没用没有挣到钱”

    掌柜的一听立马变了脸,不高兴道:“小丫头,本掌柜可是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可不要再在我面前装可怜。”

    听着掌柜的口气变硬,怜儿忙抬起头来,颤声道:“掌柜的,怜儿没有装可怜真的没有想到赚钱这么难”

    掌柜的轻摇摇头,话里带着一丝讪笑:“丫头啊,你才知道赚钱很难呀,早知如此就别在外面流浪了,受这份罪图啥呀。”

    故作叹息一声,又道:“还说没有在我面前装可怜,你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真叫人看了心酸,还叫我怎么忍心说下去。”

    掌柜的口气不对劲了,怜儿只有乞求道:“掌柜的,您的租金怜儿一定会还得,就算挣不到钱就是借也会还你。”

    “借?”掌柜的眼睛亮了一丝,又灭了下去,眼神里透着不信任:“跟谁借?既然能借到,为什么拖到现在?”

    怜儿又支吾起来:“我本来就想早点借,只不过人家不在家,需要过些日子”

    掌柜的陡然沉了脸色:“你这丫头,怎么就不懂事呢,我都说了对你们爷孙仁至义尽了,你还要还要拖延日子,就这么两个租金,还要拖到什么时候,给你五天时间,已经是很照顾你了,还要难为我,你也太过分了。”

    也不知是谁太过分了,对于一个年幼女童这话有点太刻薄了。

    掌柜的有点过分地说不下去了,于是甩了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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