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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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变革-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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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威无奈的解释道:“云哥儿你难道不知道?妾不是娶来而是买来的!纳妾虽然也有媒人说合也签订文书,但是不叫书而是叫契,就和买卖房产的契约差不多!即使弄死了也不过是流刑而已而却我炎宋有折杖法可以折变成脊杖”

    随着云舒的脸色越变越难看杨威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又感觉到云舒身上莫名其妙的气愤。张婶在看到云舒后被吓了一跳,这小郎君现在散发出的威严比之前的刑狱使更加吓人,连忙低头收拾碗筷离去。

    见张婶走了云舒起身走向后花园对杨威问到:“王氏找到了吗?”

    “找到了!”杨威见四下无人小声的说道。

    “在哪找到的?”

    “在李屠户家后的枯井里!再晚一点便要断气了,辛亏枯井不深!”

    “不错,跟着我这么久没白混,知道留一手啦!”

    “那必须的!云哥儿你打算怎么办?”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杀人未遂也是重罪!”

    这次云舒在坐在堂上就变得坦然不少了,大概是习惯了,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说道:“带人犯!”

    门外的百姓就像约好了一般立刻凑近了衙门看戏,古代人的生活也许是太无聊了,判案都有这么多人来围观,难怪包青天的大名远扬,架不住看的人多何况开封府是天子脚下,东京城的百姓不下百万之众!

    王五被带了上来,头上的伤口被包扎过了但是依然渗出了血丝,让人一看便觉得凄惨。原告李屠户也大摇大摆的走了上来道:“请大老爷为小民做主!”

    云舒道:“王五我们已经找到了王氏的尸体,人证尸首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就一并道来,不然本官就判你们私通之罪了!”

    王五看着白布下的尸体说道:“我根本不可能与她私通!她是我堂妹!”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古代表妹和表哥结婚是允许的但是堂兄妹是同姓则不能结婚,所以这就是说明两人私通根本就是不成立的,李屠户叫到:“不可能!我亲眼见你和王氏在一起的!还给了你银钱!”

    王五看着王氏的尸体哭着说道:“我自幼和堂妹一起玩耍,如亲兄妹一般,上次被你撞见是因为她说见你杀猪的快刀砍猪腿骨不方便,想让我给你打一把专门的拆骨刀!谁知恰好被你撞见!那钱就是她给我的工钱。”

    李屠户不屑的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现在人已经死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云舒点头道:“人是已经死了但是却是你杀的她!根据炎宋刑律杀妾者流放三百里充作军城劳役三年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屠户叫到:“谁能证明是我杀的她?也许是她自己投井而死的呢!”

    云舒眼睛一亮立刻拍下惊堂木起身喝到:“你怎么知道她是死于井中?!说!”

    旁边的禁军也是齐声大喝:“说!”

    李屠户看着堂上的云舒和两边威武强壮的禁军结结巴巴的道:“就是我杀得又能如何?不就是一个小妾嘛!有甚了不起,死了就算!”

    这话一出在场的百姓都听不下去了,人家为了能让你有把好刀做生意而被你冤枉,你冤枉也就罢了,居然还杀了人家,这简直是禽兽不如的事情。小妾也是人啊!百姓指着李屠户大骂,他却装作听不见。

    王五跪在地上说道:“求大老爷做主,让李屠户归还我堂妹的契约书!我想让堂妹死的像个干净人!”

    如果契约还在王氏依然还是李屠户家的小妾,他想怎么处理王氏的尸体都成,而王五作为娘家人却没有权利安葬王氏。

    云舒点头道:“死者为大,李屠户你速去取来文书还与王五!”

    李屠户脖子一扬道:“可以!但是先拿二十贯钱来!我可是真金白银的买回来的!你说给你就给你?就是死了也是我李屠的人!”

    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声讨,死者为大,人都死了你也不打算放过人家,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这时的老百姓还是很纯洁善良的,对好恶的分别也是很纯粹的,李屠户的作为已经触及到他们的底线当然叫骂不绝。

    “嗯!你说的有道理,按宋刑统流刑可用折杖法折为杖刑,那本官现在就判你脊杖三十!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云舒说完便从公案上的签筒中拿出一枚令箭出来扔给了秦毅。

    脊杖与臀杖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结果却完全不一样,脊杖虽然是不是极刑,但受刑之时多半会对犯人的脊椎和内脏造成严重伤害,吐血就跟玩似的,也经常有人被脊杖打死。臀杖却打不死人,最多是把屁股打烂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李屠户看着膀大腰圆的禁军这才反映过来,被这些人打过不似也要残废了!吓得瘫软在地急急的叫到:“小人愿意退还契书!求大人饶命!”

    “好既然如此那就酌情减免,脊杖二十便可!”云舒对李屠户笑了笑,洁白的牙齿闪烁着森然的寒光,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人打死也不冤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九章青天之名() 
一旁的禁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三下两下的就把李屠户上身的短襟扒了,云舒皱眉问道:“打就打了扒衣服干嘛?这一身肥肉真是有碍观瞻!”

    杨威笑着说道:“云哥儿你有所不知,这脊杖下去没有三两下便会皮开肉绽献血崩裂,如若不脱衣服他身上的短襟便会粘在肉上,等打完就拿不下来了!”

    长凳上的李屠户一听这话连连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禁军可不比一般的衙役,真要下死手说不定就当堂打死了!

    观瞧的百姓看着李屠户惨叫的模样,活脱脱的像个将要被杀的肥猪不禁哈哈大笑品头论足。

    “大老爷饶命!小的知错了,知错了!”李屠户在长凳上披头散发的来回扭动。

    “一句知错就想了事?那要衙门有什么用?人就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才行!二十脊杖一下也不能少但是别把他打死了,行刑!”

    禁军本就同情王氏的遭遇听到云舒的话笑回道:“云差遣您就瞧好吧!”

    水火棍是衙门里面警戒杀威的刑具,长约齐眉,底端有一胫之长为红色,其他为黑色,水火棍即取不容私情之意。州府的衙门中的水火棍低端是抱有扁铁的!

    两位禁军按住长凳上的李屠户,另一人取出架子上的水火棍高高抡起用红色的一头用力击打李屠户的后脊,这才刚刚打了一下李屠户就两眼一瞪青筋暴露的发出惨叫,这让围观的百姓又是解气又是害怕。

    连着打了十几下李屠户已经昏死过去后背就已经被打烂了,幸亏他的肉厚,不然非把脊梁打断不可!

    看着长凳上的人形肥猪云舒悄悄的对杨威问道:“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哟呵云哥儿这是不相信我手底下的兄弟?小的们给云差遣看看你们的手艺!”杨威说完便对禁军使了个眼色。

    早有准备的禁军端起一盆水倒在李屠户被打烂的后背上,凉水连带着鲜血从他的后背流在地上,杀猪般的惨叫再次响起,云舒这才放下心来。

    李屠户的脸已经疼的扭曲在一起,这哪是凉水,根本就是盐水!

    看情况是不能再打了,云舒挥了挥手说道:“让潘氏把王氏的契约拿来还给王五,对了王五你要把打造的剔骨刀送给李屠户,毕竟拿了银子要守信用!”

    “小人知道,小人叩谢青天大老爷”王五接过契约连连叩首。围观的百姓中不乏有冤情者大叫道:“云青天为我等做主啊!”

    云舒才知道什么叫**毛蒜皮没小事,就为一个墙头的高低差点打死人,看着堂下两边躺着的重伤员无奈的说道:“尔等纠缠半天难道就不顾亲人的死活?来人先他伤患送医!你们的案子本官已经有了判决照着判词办就是了!”

    说完在便在纸上写到:“千辛万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堂下的双方看着手中的判词又看了看被禁军抬走的亲人悔恨不已,一方的老人先开口道:“多谢大老爷指点迷津,小人这就回家让人把山墙拉低点!”

    对方见他退让也是不好意思,见到堂上的云舒盯着自己苦笑着说道:“老哥哥是俺对不起你,俺家的山墙不该压着你家,你也不用改了,俺家的房子还没上大梁,回去后就叫人把山墙改的和你家一样高,也算是门当户对不是!”

    老人笑着说道:“如此甚好,你家的小闺女和俺家的三小子从小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不如”

    打官司变成谈婚论嫁!云舒觉得有点意思笑着说道:“如此甚好,正所谓冤家以解不宜结!但是你们却是结为了亲家这是好事,本官便为你们题匾庆贺!”

    “请大人为小儿主持婚礼!”见云舒答应两人顺干往上爬的说道。

    现在后悔已然晚了,云舒只得无奈的答应下来,杨威则在一旁说道:“行啊!但是你们要备上好酒!”

    两人千恩万谢的离开,围观的百姓一阵阵的叫好声和恭喜声让两人无比得意,连忙交代家人回去要为云舒立长生牌位。

    “看见没?这才是青天大老爷!你刚刚还说人家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么年轻便能查明是非,将来必然是位相公!”围观的老人对身旁的小贩说道。

    “嗨!我不是眼拙吗?哪有您老人家的阅历?青天大老爷不假,可是我听说这位小官人只是暂代咱们汝阳城的提点刑狱使,说不准过两天便走了!”

    小贩的这话一出百姓又是一阵哗然,这年头遇到一个青天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众人连忙散去奔走相告。一时间整个汝阳城都在流传着云舒的事迹,云青天之名也不胫而走,就连他的那首判词也被人们争相传颂!

    云舒这才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这两天都没闲着,什么事情都来麻烦自己,连逛个街都被人认出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青楼和杨威幽怨的眼神云舒无奈的说道:“静儿可是交代过的,我可不敢再去青楼了,这位卖油饼的老伯你有什么事情吗?”

    项伯拉着云舒的衣角说道:“您就是云青天?小老姓项以卖油饼维生,刚刚发现箱笼里的钱被人偷了,整整五百问文!求大人做主!”

    云舒看着项伯油腻腻的双手说道:“哦!原来如此,这大晚上的你怎么能把钱财放在箱笼里!”

    老人也是后悔万分的说道:“今天的生意特别好,小老的饼子快卖完了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就在老汉把钱放进箱笼里的时候,又来一位客官,把小老剩下的饼子都包了,等钱货两清之后老汉就准备回家,但是却发现箱笼里的钱没了!云青天为老汉做主啊!”

    看着老人欲哭无泪的样子云舒只得安慰他道:“你放心云舒定然为你找回钱财,杨威你的差事来了!”

    杨威叫道:“都下值了你还审个屁的案子!眼看就到花开阁了你却要审案子?你怕那位也不用找这种借口啊!”

    不去青楼的借口怎么能随便放弃?云舒义正言辞的说道:“为百姓办事怎么能分当值还是下值?叫你去就去,老丈你还记得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吗?”

    “记得!个子不高但是手却很长,老汉递给他油饼的时候都被他的大长胳膊吓一跳!”

    杨威看了眼云舒说道:“别说话,我知道了,为百姓办事不能分时候知道吗?!秦毅还不快去寻找这位老丈所描述的人!”

    云舒抬头看着楼上的姐儿又看着威风凛凛的杨威一阵无语,你要不要演的这么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章说话的铜钱() 
富弼和夫人晏氏漫步在逛夜市,兵灾刚过城中有如此热闹的景象实属不易,信步之间便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富弼好奇的对管事问到:“前面发生了何时?忠伯去看看。”

    没一会忠伯回来了说道:“启禀老爷有位卖油饼的老人钱被偷了,正巧遇到了云青天”

    “云青天?谁是云青天?”富弼纳闷的说道。

    晏氏捂嘴笑道:“就是那位老爷常常提起的云小官人啊!老爷这两天为公事操劳都显得孤陋寡闻了!”

    听出夫人话里的埋怨富弼笑了笑道:“有伤在身加上汝阳城刚刚击退叛逆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这不就陪着妇人出门散散心了嘛!”

    “老爷还知道有伤在身!那您还不多加休息。”晏氏瞥了一眼富弼说道。

    “夫人你说奇怪不奇怪,云贤侄把老夫背后的箭头取了出来伤口愈合的很快,每两天便能下地了!看来他的医术也是相当高明的!”富弼打岔的说道。

    晏氏听到这话脸色一白的说道:“老爷您背后的伤口好生吓人!妾身为你换药的时候看着都害怕,就像被人割开了皮肉又缝起来一样!”

    富弼哈哈大笑接着疼的咳嗽起来,在晏氏埋怨声中说道:“这就是云贤侄的杰作!要不是他把我背上的箭簇取出,你我便真的要天人两隔了。”

    “这能开人皮肉取出箭簇又缝上这不是神医华陀的本领吗?父亲大人常说医者的最高境界便是如此!”晏氏惊讶的说道。

    “哦?老泰山也通晓医理?”这回轮到富弼惊讶了。

    晏氏娇嗔道:“你说什么呢!父亲大人曾经也受过箭伤,之后遇到一位青衣老者出手相救,用的就是这种出神入化的医术,大人的臂膀所留的疤痕与官人背上的一样,就是官人的伤口要难看的多,缝的歪七扭八。”

    晏氏的话让富弼面色凝重起来,据说云舒的师傅便是号称隐士高人,难道和老泰山遇到的是同一个人?

    富弼奇怪的问道:“老泰山有没有说过那位老者的来历?”

    晏氏想了想道:“没有,父亲大人只说那青衣老者是位隐世的高人手法娴熟,哦对了!爹爹还说了一觉醒来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只是那位高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下人说起着一头青牛走了。”

    富弼一惊,骑青牛的老人又医术高超。听着怎么那么像那位骑着青牛出关的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前面的喧闹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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