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联合就等于强!
尤其是扬州与荆州合作,对于淮南而言,就会呈现一个包饺子的状态出来,左右夹攻,双方合伙进攻,就可以把他给包了一个圆。
刘表非是糊涂人,这个关键点,他要是再不明白,就真是无药可救。
“妮子,你说伯符这小子是不是很会使唤人,难得从冀州回来,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料。。。。。”伸手把陆芸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陆奇叹息着:“本公子天生就是一个劳碌命。”
“哼。”小妮子不乐意了,整理了一下秀发,那对水汪汪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悄悄的瞧了陆奇一眼,趁着陆奇不注意的时候,快速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几个呼吸的时间,陆芸的俏脸咋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好。。好。。。。”陆芸不断用着小手扇着嘴,支支吾吾的连一句话都不曾说上一个完整。
“哈哈,活该。。。。”
陆奇倒地捂着肚子,肆无忌惮的嘲笑了起来。
“好酒啊!公子,芸儿能不能再喝一杯。”
还没有笑多久的陆奇,一下子笑声戛然而止,眼睛对上那双希冀的眼神,轻轻敲了一下脑瓜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小妮子,告诉本公子是谁让你喝酒的,本公子定然要给他一教训。”
“老。。。芸儿不能说。。。。”本来下意识的准备说来的陆芸立即捂住了嘴,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老爹。。。。瞧你干的好事。”
陆奇摇了一下头,无奈。。。自个老爹的彪悍,还真的有些消受不了,甭说教训他老人家了,反倒是他要被好好的教训一顿。
吴县陆氏山庄内,正在书房内,手拿春秋,喝着小酒的陆正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拿着手巾擦拭鼻子后,喃喃自语道;“臭小子,又在背后说你老爹的坏话。”
父子!
之所以为父子,就是隐隐约约中存在那丝联系。。。很微妙,但是那是存于血脉中的联系。
“公子,芸儿有一事不明,公子去了兖州去了冀州,到底谈了一些什么事。。。。。”
闻言,陆奇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妮子,要是换做其他的人话,他早就。。。恩。。这江水嬆相当的清澈,适合把人沉在水底中。
不过也幸好是知根知底的丫鬟,而且还是那种知书达理的,真不晓得,老爹当年为毛要把这妮子培养的那么优秀,导致现在他都有那么一丢丢的头疼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东家的东西买给西家。”陆奇仔细的想了一想,最终拍了一下手道:“说来在冀州那边也算是没有谈妥,一点东西各自心知肚明,只是需要劳烦子仲天南地北的跑一趟,为他袁绍筹集粮草,当然了这钱,还是需要袁绍来出,比起甄家而言,这一点糜家这几年来,线可以是放的非常的长,同样的,袁绍需要做的只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牵制兖州的曹操!牵制曹操,并非是我一家想,袁绍何尝没有想过,想来,袁绍早就在曹操身边埋下了钉子。”
“至于曹操这边。。。。。。”
陆奇停顿了一下,曹操这边却有点不好说,从整体上来说,就是一种亏本买卖,但是总体上来说,也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粮草方面!由糜家一力承当,当然吴郡这边,已经不需要糜家的供给。
兖州那边,糜家给出三十万石的粮草,当然,这粮仅仅只有十万石,剩下的二十万乃是草,战马吃的草!
至于曹操,则需要给出一万青州兵!
这一万人马必须是可战的人马!不然,不予交换!
当然这些都是蝇头小利!其中潜在的利益,则让曹操看重,其一乃是曹操的老爹曹嵩有钱,而且夏侯家和曹家都有家底,更何况,陈留卫家自从卫兹死后,也有不少人投靠过来,从而充斥曹操的腰包。
拥有一州之地,纵然是有那么一点的破烂不堪,但在财富积累上,也是相当的可人,只需要个几年上,曹操的腰包就可以快速的充实,但是曹操却缺少一个可以货通天下南北的商队。
糜家则是一个极佳的合作伙伴!
当然了,这也只是一时罢了,长则三四年内,曹操就可以摆脱困境,就不需要糜家的相助。
然孙策这边,却要为曹操托住袁绍的后退,好让曹操腾出手来,剿灭了其他的敌人,无了后顾之忧,再来就是与袁术决一雌雄。
“哎。。。不与你这妮子说了,此事复杂。。。复杂的紧。。那又那么简单。”
一时间,陆奇的眼神变得深邃,笑容也变得异常诡异起来,坐在陆奇对面的陆芸,就算有温酒暖身,一时间也觉得不寒而栗。
第一百五十五章 闲来无事落棋子()
荆州贯天下交通,乃是天下交通要塞之地。
得荆州者得天下!
固然有那么一点的夸张,但仔细一想,这句话有存在着一定的道理。
荆州有江河之险,这退可守,至于进。。道路四通八达,北上可上扬、豫等州郡,往西而去,可入益州之地,往东就是扬州之属,南下可南下交州,而且便利的交通,可以起到一个混淆视听的极佳效果,神出鬼没之下,就算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也可以达到奇效。
只可惜。。。这刘表拥据这样一块宝地,却不知好好利用,完全就浪费这荆州的资源。。。
浪费上可耻的,于是乎,袁术想法设法的准备把荆州抢过来。
只可惜啊。。。。
刘表固然把荆州进攻的优势给浪费的干干净净,可是退可守的优势却发挥到了极限,除了孙坚之前,还真的没有谁可以达到这一步。
这一日,襄阳城内来了一位客人,通俗的来说是一位不速之客。
对于刘表或者是荆州上下的官员而言,的确算是不速之客。
袁术麾下的主簿阎象但是单纯的带着几名随从顺着水路来到襄阳县城内,当然了,这一路上,阎象着实是花费了不少的钱财,这不。。。。牛羊在船只上随带了不少,但到达襄阳后,一只都没有剩下,这就很让尴尬。
这一路上,祭祀江河湖泊所经之路的异兽,不然何以平安渡过。
异兽之流,在天下太平之时,异兽不敢伤人,生怕触怒当今掌权者,从而被屠戮,当然了,也没有人会泛着给自己自找没趣的前提下捕捉杀害这些异兽。
伤亡毕竟还是需要自己的来填充的。
但例如大泽之流,基本周遭就是没有什么人烟,除供奉水中某只实力强悍的异兽的为图腾后,故而可以在哪里安全的生活下去,其余的,有谁敢进去。。。。进了,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是要剿灭,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
入震泽云梦泽之流,幅员辽阔,其中潜藏着异兽更是不计其数,要用多少的人来填,谁心里都没有底气。
故而,在大汉立世这么多年以来,隐约中,算是与这些立下潜规则,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之类的。。。
当然了,水乃是异兽的地盘,只要不犯了他们就行,江河湖泊中的1百姓依旧可以靠水吃水,填饱肚子,除非了一些不长眼的,就是要持异兽的。。。。
过路需要过路费!过水路就需要给这些水中的异兽过路费!
阎象所携带的牛羊就是过路费。。。从襄阳回去后,阎象就不需要再给,一次性来往一趟,算是给一个完美的交代,甚至靠着这些渡船吃饭的人,一辈子贡献上五次上下,就可以免了终身。
也算是有那么一点的兽性所在。。。细水长流。。毕竟还是它们活的更久。。。
阎象一进襄阳城的官邸外,递上帖子后,就察觉到一股浓浓的恶意。。
没错的确是恶意!
对于他!或者是对于他身后的人的恶意。
阎象不大不小也算是一个知名的士子,简括两个字——名士!
名士当有名士的气度,若如泼妇骂街一般,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上不了台面。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日上三竿时,府内才有人进来,请了阎象进府。
跟随着领路人,阎象目不斜视,直到过了大堂,进了议事厅内,才见到荆州上下群臣环视而坐,当他走进来的那一瞬间,在坐所有的眼睛,全部盯在他身上。
压力!
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聚集在他们身上,阎象轻轻咬了一下舌尖,人回过神后,袖子轻轻一拂,拂了这满堂的压力,恍若清风扫过,在坐的荆州官吏一个个都笑了。。。。只不过这笑容有那么一点勉强,甚至是有点不情愿。
“送客!”
阎象还未开口,端坐在高位上的刘表却比他率先开口,直接送了客人。
“刘荆州我。。。。”
阎象一听,傻眼了,当即欲要开口解释一些什么。
“不用多言,荆淮二地乃是死仇,不可能有合作的可能,你回去告诉袁公路,想要借刀杀人,老夫这把刀可是锋利的紧。”刘表面目表情的盯着阎象,一股上位者的压力扑面而来,一瞬间,阎象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不送。”
刘表再一次开口送客,言语中已经有不耐烦。
“你。。。。哼。。。”
阎象面色通红,旋即一拂袖,转身离去。
等阎象离去后,坐在堂下的蔡瑁捋着杂乱无章的胡须不解的问道:“主公,这般做可否恶了袁术。。。。。”
“哈,德珪难不成以为今日不交恶袁术,荆州与袁术就可以和善共存?”坐在蔡瑁对立面穿着素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嗤笑一声,继续说着:“德珪兄,今日这阎象能进了大堂,乃是他乃是袁术的使者,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阎象既然来,若是让他站在门外,外人会怎么非议。。。。无礼啊!让他进了这议事厅,乃是礼之所在,让他走,乃是荆州上下的意思。”
“异度之言,吾受教了。”
蔡瑁幡然醒悟,起身向蒯越行了一礼。
见状,蒯越当即上前,扶住蔡瑁,连称不敢。
端坐在主位上的刘表微不可察的流露出失望之色。
他还在世,蔡家与蒯家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争权。。。这不好。。。。
“主公,还在等陆行之?”
坐在蒯越身边的蒯良一直低着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才悠然开口。
“是也不是,陆行之倘若要来,早已经来了,现在未到,只能说明一事,他也在等。。。同样孤也在等。。。。”
“难道。。。。”
“善。”
刘表轻轻一颔首,赞同了蒯良的话。
然而还在长江上飘荡的陆芸则是好奇的询问道:“公子,按你这样走,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荆州,本来两日前就可以到的,偏偏。。。哼。。。”
这几日来吃鱼,吃的陆芸都想要吐了。
“等。。。等机会。”
笑吟吟的陆奇饮了一杯酒后,面对着陆芸不解的眼神,宠溺的摸了一下陆芸的脑袋道:“等长安之变。”
一语惊雷四起。
长安城董府内。
董大胖子手中持着黑棋,一子落天元,一堆肥肉颤动着道;“该你走了子师。”
“这天元。。。。”
“子师需知下棋无悔,不得犹豫啊。”
“蒙相爷教诲。”
王允说着手中执着白子落下,这棋却是下的微妙,落在黑子旁边。
二人一时间,都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寒而栗!
第一百五十六章 长安风云起(第一更)()
初平三年,七月中。
当今天子被董卓惊吓到,整整倒在病床上多日,终于醒来。
这一醒来,整个迷迷糊糊的躺在床头,已经十三岁的天子刘协拉开床帘,悄悄看了一眼外面那些太监宫女的眼神,唉声叹气一声后,又重新躲进了被窝中。
恐惧。
与他一般无二的眼神,拥有恐惧眼神的人有什么用处,那里用的上,想要杀董老贼,他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可能性。。
躲在被窝中的刘协心念至此,不仅一阵抽泣。
活得太悲屈。。。。
当皇帝不是一声令下,五湖四海的人皆要臣服,怎么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来。
可怜的他啊。。。。
“陛下,该喝药了。”
就在刘协暗自哭泣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公鸭嗓般极其难听的声音,刘协稍稍楞了一下,暗淡无神的眼眸,没有同龄人该有欢喜,不过这道声音却让想起诸多的事情,旋即轻笑一声,发觉失态后,立即捂住嘴巴,不敢大声。
等端着药的太监走进后,看守在刘协身边的宫女,上前端过汤药,一双鹰鹫般的眼神仔细的审核来人,确认无误后,变端着汤药,坐在刘协的床头,喂着刘协喝药。
刘协双眼直瞪着眼前的宫女!
他恨!就连身边侍寝的宫女都换成董胖子的人,就连这药。。。。
有毒没毒都不清楚!
简直就是不把他当做人看,今后掌权后,定然把这贱婢杀死!
从掀起床帘见到端药前来的太监的面容,心智在董卓的折磨的这几年中早已经成熟,甚至有点近乎妖孽的刘协,一瞬间就醒悟过来,不过他不敢大意,丝毫不敢肆意的发泄心中的喜悦,一旦被人发现。。尤其是被董卓得知,那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必须要忍!
当今的天子,虽非是治世天子,但好歹是承受了别人不曾承受过的折磨,这一身的忍功,也实属罕见。
忍常人所不能忍!
在这一点上,刘协就差一点成了一个精神病,一个妥妥的精神病患者。
一个忍久了,久而久之就会变成一种生物——忍者神龟!
董卓说难听点,已经成了他的心魔,他必须要除掉的心魔!
现在机会来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刘协面前!
对于刘协而言,王允等人不需要多说一句废话,他就能心领神会,只需要见到外头站着的太监,刘协就应该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
“朕已经好了许多,明日可让国相司徒等人觐见朕了。”
所有的汤药一咕噜的喝进嘴巴中,刘协靠在床头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诺。”
宫女恭敬的回应了一句,不过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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