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统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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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一统江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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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安民岂能不来呢?”

    “曹将军说笑了。”张绣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尴尬地陪笑道:“曹将军且饮着,我去净个手就来。”

    张绣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匆匆地过了长廊,直到东面厕所旁的一间厢房之中。屋内有一虎目虬髯的壮汉,只见他:

    身着镔铁连环铠,头顶白虎亮银盔;腰束狮子吞头红铜带,足踏烈马踏云铁索靴;手中八角紫金锤,寒光迸现;腰间三节盘龙棍,杀气升腾;怒目圆睁,一身豪气英雄胆;虬髯四散,满面红光忠义心。

    此人正是张绣麾下第一猛将胡车儿,他见张绣进来,便将盔甲和虎头金枪递了过去,同时开口问道:“前面怎么样了?”

    张绣答道:“一切俱照你我商议之法,我已稳住曹安民,他已半醉,想必手到擒来。”

    “主公还是小心为上。”胡车儿沉声说道:“我连日以来偷偷观察,这曹安民似乎并非如同传闻一般庸碌,我随主公引兵将房子围住,务必以闪电之势擒获他,之后才好直取城主府,夺回宛城。”

    二人复又计划了一番,方悄悄引兵去了。

    却说曹昊在厅中饮了半晌,不见张绣回来,心知要遭,连忙起身对张绣的侍卫说道:“张将军就去不归,我看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再叨扰了。”说罢起身就走。

    两边的侍卫连忙说道:“曹将军要是走了,只恐张将军回来怪罪,我等当当不起啊。”

    曹昊看了看几人,他知道这几个侍卫都是曹昂安排给张绣的,为的就是一点点削弱张绣的力量,所以说张绣的计划他们理当不知,此事阻拦也多半是出于职责所在。于是曹昊说道:“本将军要走,谁敢阻拦?莫非你们几个跟了张绣,就不理会本将军了么?”

    “卑职不敢。”几个侍卫诚惶诚恐地说道。

    曹昊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几个侍卫面面相觑,那个敢阻拦?曹昊一边留神四周,一边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甫一出厅门,曹昊便感觉一缕寒风由侧面袭至,直奔他腰间二来,他本能地向后一仰,做了个铁板桥的架势,看看躲过了这一击。曹昊慌忙中定睛一看,来着正是张绣。此事他换上了一身紫金大叶连环甲,头戴着凤翅紫金盔,正是英姿勃发,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唯唯诺诺的神态。只见张绣一枪落空,不待招式变老,便向下砸去,正砸中曹昊双腿,曹昊吃痛不过,立时躺倒在地。张绣见状,立刻提枪上前,曹昊毕竟在警校训练过,还有些许底子,连忙就地打个滚,滚到墙边花架子后面站起身来。还没等他站稳,只见张绣右手猛地击出一个枪花,木质的花架子立时粉碎,张绣的虎头金枪便抵在了曹昊的脖子上。

    曹昊出了一身冷汗,紧张到了极点,只听张绣笑道:“曹将军怎么说走就走,也不跟我这主人打一声招呼呢?”

第14章 大义凛然() 
曹昊只觉得阵阵凛冽的寒意从抵在脖子上的枪尖不断传来,直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这并不是曹昊胆子小,他毕竟也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虽说死过一次了,但那毕竟来到突然,他没什么感觉就过去了,这次被人用枪尖顶在了墙上,要说不害怕不哆嗦,那绝对是在扯淡。

    “曹将军,你贸然来到我家,却又想匆匆离去,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啊?”张绣笑问道。

    “张将军说笑了,我这也是忽然想起家中有事,才想离去。”曹昊怕归怕,仍然强做镇定,幸而月黑风高,张绣也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曹昊听张绣这番话,哪里听不出来他说的是曹操来势汹汹抢夺了宛城,又耀武扬威地走了的事。却也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你我互为袍泽,俱是兄弟,张将军怎么却刀剑相逼呢?”

    “住口!”张绣厉喝一声,道:“尔等随曹贼一起强占我城池,驱逐我兵士,简直欺人太甚!你竟还有脸张口袍泽,闭口兄弟!”

    “张绣将军切勿动怒。”曹昊和声细语地说道,他生怕张绣一激动,手中不稳,那他这条性命算是交代了,“在下有一言想问将军。”

    “主公。”忽听得一声大喝,只见从黑暗中闪过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胡车儿,他抱拳施礼对张绣说道:“休要听这厮花言巧语,还是速速将其拿下,押入牢中,我等图大事要紧。”

    “无妨,他现在已是案上之肉,还能翻出几尺浪花来?”张绣面露轻视之色说道:“曹安民,我且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张绣将军。你且把枪拿开,如今四周都是你的军士,我已是插翅难飞了。”曹昊苦笑道,被枪尖抵着脖子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哼。”张绣冷哼一声,收了枪说道:“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休怪我在你身上留下几个透明窟窿。”

    “张绣将军,我且问你。”曹昊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调虎离山调走子修,又摆下鸿门宴擒拿在下,如今二计俱已成功,不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那还用问?”张秀傲然道:“自然是攻下城主府,重夺宛城,我多日以来静待良机,屈身事贼,也该到了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说得好!”曹昊高声说道:“好一个物归原主,张将军,这宛城的原主是谁?”

    “宛城乃我叔父之领土,现我叔父不幸亡故,其主自然是我,这还用问。”张绣答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宛城乃皇帝陛下的领土,张将军竟敢大言不惭据为己有。”曹昊向上拱手,厉声喝道:“你叔父张济先从董贼谋逆,董贼伏诛后,又伙同李傕、郭汜二贼挟持献帝,形同篡逆,如今业已败亡,岂非天理昭彰?张绣将军先蒙圣贤教诲,后受皇帝恩泽,焉能不懂得这番道理,如今不图报国,反做逆贼,是何道理!”

    这要是换个人,一准上去两刀就把曹昊给剁了,你一个阶下囚还敢教育我?不过曹昊通过连日观察,知道张绣是个忠义正直之人,故而以此相激。

    张绣被曹昊说的有些窘迫,脸上憋的通红,强言道:“我张绣自然知道忠君报国的道理,岂用你这黄口竖子多言!你叔父曹阿瞒假借勤王之名,胁迫献帝迁都,意欲挟天子以令诸侯,你当天下人不知么,此种行径与董卓何异?你有何脸面来教训我!”

    “张绣将军当真执迷不悟!”曹昊冷声喝道:“当今天下烽烟四起,北有袁绍,南有刘表,西有刘璋,东有袁术。然而李郭二贼乱政之时,各方势力只顾自保,置天子于不顾,唯独曹公以区区之力起兵勤王,然长安已为丘墟,岂能留天子长住?曹公奉帝迁都,乃是为大汉江山社稷而为之。而世人却言其有不轨之心,简直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主公。”胡车儿在一旁道:“此人巧言令色,迷惑与人,待卑职砍了他。”

    “胡车儿!”曹昊盯着胡车儿大声呵骂道:“你好大的胆子!我一人之命不足惜,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怂恿张绣将军起兵谋逆,陷其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岂非罪该万死,你又有何面目面对你恩师宋忠的教诲!”

    胡车儿听到宋忠的名字,立时为之一窒,便闭上嘴不再言语。

    “曹安民。”张绣沉吟了半晌说道:“你倒是当真巧舌如簧。”

    “并非安民巧言辩解,而是实情如此,大义如此。”曹昊说道:“张将军扪心自问,我叔父曹公自勤王以来,岂有一日不小心侍奉皇帝陛下,哪里有半点僭越之举?若换成任意一路诸侯,此时护驾勤王,焉能不如董贼一般?想那袁术,尚未挟天子,却已然刻玺称帝,此等篡逆之举天地不容,张将军莫非要学此人乎?”

    “胡说八道,我张绣身为人臣,岂能有此异心。”张绣喝道。

    “张将军之叔父张济,多有不臣之举,我随曹公乃奉旨讨贼,现今张济已死,祸不及三族。而将军又主动归顺朝廷,此乃忠义之举,一来表面立场奉帝为尊,二来使百姓免遭涂炭,吏民多有称颂。此时正是张将军报国之时,何以突然做起糊涂事来。”曹昊看张绣已有动摇,继续说道:“常言道,学成文武艺,献于帝王家”。张将军武艺超群,乃当世之英雄,不正应该为国尽力,为陛下尽忠么?难道将军还想割据一方,对抗朝廷不成?况且将军虽然与刘表联合,但刘表视将军为藩属,一旦朝廷大军压境,其必然弃将军于不顾,届时悔之晚矣。

    “好你个曹安民,哪里轮得到你跟我讲大道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张绣冷喝一声,右手如迅雷般抬动,瞬间枪尖有抵在了曹昊的脖子上。

    “我曹安民今天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即便死在这,血溅三尺,我亦是为国尽忠,以身殉国,身为人臣此乃死得其所。而张将军则会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曹昊知道张绣如此说话,他自己多半是安全了,于是高声答道。

    “尽管如此,也难保曹阿瞒他没有篡逆之心。”张绣再次收回他的虎头金枪,淡淡地说道。

    “自我叔父起兵以来,他便从未有过此心,他毕生最大的夙愿就是保境安民,故而当初他为我起的字就是安民。这条训诫,我曹安民一直牢记在心,只要有我曹家军一日在,便有大汉江山一日在!”曹昊越说越慷慨激昂起来:“不论多么强大的敌人,只要是逆贼,我曹家军就必然要与其血战到底。你杀了我一个曹安民,自然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曹安民站出来,我们效忠的不是曹公,而是大汉的江山社稷!”

    曹昊的最后几句宛若霹雳一般,将张绣和胡车儿都震在当场。

    正当此时,忽听得外面人声嘈杂,只听砰的一声,一队人马便破门而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张绣的人马团团围住,当中闪出一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孙成,他抬手一指张绣喝道:“张绣!你竟敢意图谋害我家将军,你可知罪!”

第15章 一诺千金() 
却说孙成话音刚落,院子内的气氛便瞬间紧张了起来。曹昊站在墙边,骂娘的心都有了,他暗骂道,孙成这个蠢货,这般重兵包围,气势汹汹,不是要逼张绣狗急跳墙么,这是生怕我死不透啊。

    眼看着张绣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胡车儿那边也有隐隐要动手的趋势。曹昊连忙抢先大喝道:“大胆奴才!我与张将军宴饮闲聊,哪里容得你这般无理!还不给张将军赔罪。”

    曹昊满脸严肃、义正言辞,直骂的孙成一愣,就连一旁的张绣也愣住了。孙成想,我明明得到暗报说张绣要对主公不利,怎么主公反倒这般说话?而张绣则是没料到曹昊会主动为他开脱。于是孙成和张绣俩人各怀鬼胎、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孙成耐不住曹昊杀人般的目光,只好向张绣拱手抱拳施礼道:“小人勿信谣言,一时鲁莽冲撞了张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呵呵,好说,好说。”张绣毕竟是一个惯于直来直去的武将,片刻之间也来不及想许多,值得干笑两声说道:“曹将军能有如此忠勇护住的卫士,实在是福分啊。”

    曹昊客气道:“张将军可不能夸他,他行事如此鲁莽,迟早会坏了大事,是我平日疏于管教了。”

    曹昊复又将孙成训斥了一番,之后说道:“还不退下,到外面去待命!”

    “是,小的遵命。”孙成唯唯诺诺了一番,悻悻地领兵出去了。

    眼看着最后一队甲士走出了院门,曹昊的心中又打起鼓来,一来是怕张绣再行变卦,届时休说之前的口舌白费,就连性命都可能不保;二来张绣行事当是十分隐秘,怎么会被孙成知道,若是有人通风报信,那怎么早不来,也不知是要救他还是要害他。

    张绣沉吟了半晌,他知道事已至此,之前的计划便早已不可为之了,即便是杀了曹昊,他依然难逃一死,放了曹昊回去,兴许还有一丝转机,只是不知如此严密之事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张绣看了胡车儿一眼,胡车儿也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张绣于是开口说道:“曹安民将军,事已至此,我再强留你也无益了。我张绣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你走吧。”

    曹昊看了看张绣,这个年轻的将军满目颓然,正是失落、无奈、迷茫百感交集。曹昊于是近前说道:“张将军不必忧虑,今晚之事你我皆不外传,当可保风平浪静。”

    “曹将军。”张绣看着曹昊说道:“我等密谋加害,屡屡相逼,你却一再为我开脱,不知是为何?”

    曹昊心道,我是为了安你的心、活我的命,我岂能告诉你不成?他正色道:“张绣将军,你是当世之豪杰,理当光明磊落,为国尽忠,为陛下尽忠。即便死,也当是马革裹尸,战死疆场,而不应当因为这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而送命,这既不是英雄的活法,更不是英雄的死法。”

    曹昊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直说的张绣如醍醐灌顶一般,张绣对曹昊拱手道:“不瞒曹将军说,自投降献城之日起,我便一口气闷在胸中,终日抑郁难平,适才闻将军所言,可谓通达肺腑,令我抑郁之气一扫而空。近日来行差踏错,险些自误啊。”

    “张将军。”曹昊对张绣抱拳说道:“在下知张将军乃雄飞高举之人,虽一时失意,日后必然大展身手。曹安民不才,愿请将军同讨逆贼,共扶社稷。”

    “我张绣区区败军降将,如今又险铸大错,焉能受将军之礼。”张绣谦让道:“适才将军言说,曹操并无篡逆之心,又说有你曹军一天,便有大汉江山一天,此话可能当真?”

    “绝无半点虚假!”曹昊斩钉截铁地说道。

    “有将军此言,我便放心了。”张绣拱手施礼道:“张绣一身武艺,今后愿听将军差遣。只愿将军记得今日保境安民的诺言。”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曹昊情感所至,不自觉地就把游戏中的台词讲了出来,不过好在这是在一千八百年前,也不必担心穿帮。

    曹昊说罢又望向胡车儿,其实张绣一介武夫,为人做事全凭一腔热血,之靠忠义二字就能劝服,只是这胡车儿怕是没这么好对付。

    察觉到曹昊目光的胡车儿三两步走近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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