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曹昊说罢也没再继续和他纠结下去,而是转身走了出去,才踏出门口,又回头对他交代了一句道:“一会我会派人来给你易容。”之后吩咐一直守在门口的陈阳,让他务必看守好此人。
曹昊下楼之后第一时间就回房间找到了蓝夜,上来就没头没脑地问道:“蓝夜,你会化妆吧?”
蓝夜被他这么突然一问,不禁有点发懵,:“化化妆?会吧应该会吧。”
曹昊道:“什么叫应该啊,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蓝夜定了定神,说道:“将军问的是什么妆啊?”
这回轮到曹昊发愣了,他哪懂得这些,他瞪大双眼问道:“化妆还分种类么?”
蓝夜说道:“是啊,有好多种呢,不知将军要画那种?”
曹昊想了想说道:“额就是你穿越前的那种,哎,你和我还不是同一个未来的人,那我问你,在你们那边,化妆都是怎么化的?”
蓝夜虽然不知道曹昊要问这个,但还是认真回忆了一下后答道:“就是先在脸上涂抹一层芙蓉露,之后在由内向外地拍上些玫瑰霜,然后在眼睛下面点上些闭月膏慢慢地揉开,再用柳叶笔沾上点天霜粉扫在脸上”
曹昊听她一开口就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么想不开去问这个呢,就算她能说得头头是道自己也完全听不懂啊,且不说这种种化妆品的名字他闻所未闻,但这步骤就让他头都大了。曹昊定了定神,连忙伸手制止了滔滔不绝的蓝夜,之后开口说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下去了,反正说再多我也听不懂。这样吧,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蓝夜一听说曹昊有任务要交给她,不禁有些好奇,因为曹昊基本上是从来不给她分配任务的,因而她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任务啊?”
曹昊说道:“你去给我昨天擒拿回来的那个贼人化个妆。”
蓝夜听了更加有些不解,问道:“他一个阶下囚,给他化妆做什么?”
曹昊说道:“为了隐藏他的身份,你随意发挥就好,不求美观,但求让别人都认不出来他为要。”
说道此,蓝夜算是明白了,这曹昊找她哪里是要去化妆啊,分明是去帮助别人变脸去了。她不禁苦笑道:“将军,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要我去化妆,总得有相应的道具吧?”
曹昊想了想说道:“你适才说的那些化妆品现在是断然没有的,这样吧,你取些炭灰、猪油、丹砂来,并现在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你就用这些东西去给你给吴旭改头换面一番。”
听了曹昊的话,蓝夜不禁乐了出来,这也就不是给自己化妆,别人的脸,曹昊当真是毫不客气啊。不过笑归笑,用这些东西兴许还真能起到些效果,因而蓝夜也便将此事应成了下来,转身领命去了。
曹昊一早上处理完吴旭的事情,也是稍有疲惫,刚坐下来歇息了不到一刻钟,就听得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克哲,他见曹昊开了门,忙不迭地近前说道:“将军,今天陛下召集群臣议事,特命小人来通知将军一声,急召将军一同上殿。”
曹昊心中不禁念道:“我昨夜刚说完未曾见过其他文武大臣,怎么今日就宣我上殿了呢?莫非此次隔墙有耳不成?”
克哲见曹昊没答话,还以为他有意推脱,连忙继续说道:“圣上急召将军想是有要紧事,还望将军莫要推脱,否则小人只怕也没法交差啊。”
曹昊犹在发愣,听克哲再问了一遍方才缓过神来,提对克哲说道:“即使如此,你我即刻便动身吧。恰好我也有事要起奏陛下。”
克哲见曹昊直接就答应了下来,简直如蒙大赦,他引着曹昊从驿馆中走了出来,顺着大路一直走,拐了三四个弯就到了未央殿门口,曹昊还未近前,远远地就听里面传来山呼海啸一般的“万岁万万岁”的呼唤声。曹昊不禁撇了撇嘴,对克哲说道:“你速去通报圣上吧,就说我曹安民到了。”
克哲连忙点了点头,一溜烟地跑了进去,过了能有半柱香都不到,就听得里面一个接一个地喊道:“宣武威将军曹安民进殿——”
第129章 朝堂献宝()
曹昊虽然与汉献帝也见过数面,并且不十分在意黄泉帝胄,但此刻听到里面召自己进去,仍是不免有三分紧张。他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便走了进去。
殿内百官俱在,但曹昊却目不斜视地径直走上前去,向汉献帝行了个礼说道:“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汉献帝见曹昊已到,便开口说道:“曹爱卿快快平身,今日朕召集百官,无非是想商议一下关于大将军袁绍的事。”
曹昊点了点头,暗道果然如此,这汉献帝昨夜刚与他有一番会晤,这不过数个时辰便已经着急群臣,倒是个雷厉风行之辈。他正待开口回话,却忽然听到后面一个声音传来:“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曹昊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是个不认得的武官,面阔口方,虎目圆睁,倒是神采不凡。汉献帝见此人站了出来,开口说道:“爱卿请讲。”
那武官开口说道:“臣以为袁家四世三公,为我大汉竭忠尽智,可谓是功勋赫赫,大将军袁绍身为忠良之后,在当年董卓乱政之时也曾召集十八路诸侯前来护驾,身经百战,未有退缩,可见他对陛下乃是忠心耿耿。虽然其弟袁术图谋篡位,罪在不赦,但此刻已经伏诛,况且大将军也曾发文声讨,痛斥袁术叛逆之举。所以臣认为世间传闻不足为信,还是不要妄动干戈的好。”
汉献帝皱了皱眉头,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环顾了一下群臣,开口问道:“其余爱卿可有不同见解?”
话音刚落,只见文官从中走出一中年人,面目颇为清隽,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小,却无丝毫老气,只听得此人开口道:“陛下,臣不以为然。”
汉献帝见是此人,面上一喜说道:“赵司徒请说来。”
这位赵司徒正色道:“袁绍此人年幼时便不听王命诈病在家,而暗中私结党徒,后虽有讨贼诛逆之举,亦不过是借天下大势,以壮自己之名,其为人专横狡黠,早存异志。起初陛下封其为冀州牧,但他非但不感戴天恩,竟然还妄动刀兵,侵略青、并二州。陛下念其祖辈功德,授其太尉之职,加封邺城侯,可袁绍竟然嫌弃官职太小、拒不受封,此乃旷古未闻之事也。幸而仁德宽厚,后又加封其大将军之职,统领青、并二州,如此荣宠可谓天下已极,可此人却仍不知足,如今又发兵攻打公孙瓒,吞并幽州地界。如此狂放之徒,假借先祖贤德之名,而行不忠不义之举,如若不及早征讨,假以时日必成大患。故而依臣之见,陛下宜急速发兵,以雷霆之势攻其不备,方可一举克敌。”
赵司徒滔滔不绝地将袁绍骂了一大圈,曹昊听得有点想发笑,倒不是他说得没道理,只是正常来讲不都应该是文臣主和武将主战的么?怎么今天却全然倒过来了呢。反观汉献帝,听了这赵司徒的话倒是仿佛如同意料之中一般,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似是颇为满意地说道:“赵司徒言之有理,曹安民爱卿,此时你可有什么看法?”
问我?曹昊楞了一下,汉献帝这一下问的有点突然,让曹昊有点措手不及,不过他灵机一动,开口说道:“陛下,臣久居寿春,对袁绍其人倒是并不十分了解,不过微臣昨夜曾经捉到一个贼人,乃是从冀州流亡至此的,据他所言,袁绍已经在暗中开始招兵买马了。臣料想他袁绍先平青州黄巾,后定黑山张燕,北拒戎狄匈奴,如今又讨伐了幽州公孙瓒,hb地界均已入其彀中,在这个时候招兵买马,所图者何?请恕微臣不敢妄加揣测。”
曹昊话音刚落,百官立马议论了起来,毕竟袁绍招兵买马之事目前仍不为天下所知,此刻一说出来,无异于一剂猛药。之前进谏的那个武将不禁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不足为信,你这不知道哪来的一个小将,也敢在此大放厥词,哼,真是不知好歹。”
曹昊见他出言相激,倒也不生气,而是开口说道:“我此前曾先后两次率军攻打袁术,皆有所斩获,日前我率军攻破袁术之际,曾经查获他与袁绍的书信若干,字里行间皆是以下犯上、图谋不轨的大不敬之语,可谓是行行叛逆,字字诛心啊。”
那武将仍不服气地说道:“你说你击败袁术,又有何证据?”
曹昊笑道:“我曹安民攻汝南、破袁术,尽人皆知。”
那武将把头一扭,说道:“我偏不知,哪有此事,从未听过。”
曹昊站在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人这样就是完全不讲理了吧,这跟那种“我打不过你,但我就是不服”有什么区别。不过幸而曹昊早有准备,他不忙不慌地说道:“这位大人要看证据,小将我幸好还将其带来了,本欲稍后呈现陛下,既然大人要看,我就斗胆献丑了。”
那武将一听还真有,不禁也有些吃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曹昊,兀自说道:“我且看看你拿出的是什么宝贝,就能证明袁术是为你所败。”
两人的这几句争执倒是把全殿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就连汉献帝也饶有兴致在那看着曹昊,私户也在想他要拿出的东西是什么。只见曹昊环顾了众人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入腰间的包袱袋中掏出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之后他双手擎着盒子,缓缓向前走了几步,之后对着汉献帝说道:“陛下,此乃臣在讨贼过程中所获得的宝物,乃是我朝所遗失的传国玉玺,今日微臣特意将其带来献给陛下。”
“什么!”
“传国玉玺!”
“真的假的?”
汉献帝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几句话,这殿内立刻就又被文武百官的惊诧之声打断了,毕竟谁也没想到丢失已旧的传国玉玺会以这张种方式还回来。
而看汉献帝的表情,他显然也是始料未及的,只见他长了好一会嘴巴,才慢慢地开口说道:“曹爱卿为朕寻回这至宝,实在是劳苦功高,朕朕实在是甚感欣慰啊。”
第130章 阴奉阳违()
曹昊这一举动,不但让献帝颇感惊诧,就连之前一直对他十分不屑的那名武将也震撼非常,站在那讪讪地说不出话来。曹昊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道:“这么样,这位将军,如此一来可算是证明了在下所言非虚了?”
那武将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小将军年少有为,实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正当此时,从百官之中走出来一人,对着汉献帝朗声说道:“陛下,传国玉玺失而复得,实在是可喜可贺,此乃我大汉中兴之兆也,只可惜家父今日不在,否则定然欣喜异常啊。”
曹昊听到这声音,顿觉十分耳熟,回头看去,却发现不是别人,正是曹昂。他与曹昂自从寿春一别,至今已有近一年未见,只听闻他一直跟随曹操东奔西走、四处征战,如今也算是战功赫赫,业已显身扬名了。此刻曹昊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变化不可谓不大,不但个头又长高了些许,神色上也比昔日多了几分果敢和坚毅。曹昊本欲寒暄几句,但一想到此乃朝堂之上,怎可肆意妄为,故而也只是向曹昂打了个眼神,便再无其他举动了。
和曹昊有些激动的心情不同的是,此刻汉献帝的面色似乎不太好看,他听到曹昂的话之后,原本充满惊喜的表情里面变了几变,不过还是立刻就满脸堆笑道:“曹司空为国事日夜操劳,夙兴夜寐,以至于积劳成疾,这让朕深感不安啊,不知眼下病情如何,朕有心派太医前去探望,但唯恐曹司空在家静养,不便相见,故而并未差人前往。”
汉献帝这番话,听起来倒是颇像是一席体恤下情的言语,但曹昊听在耳中,隐隐得感觉有些问题,这汉献帝对曹昂说话之时也太过于局促和紧张,虽说曹昂是曹操的长子,颇有战功,但也不至于如此啊。
曹昊正思考之际,曹昂又通汉献帝交谈了几句,言辞神态颇为倨傲,而献帝倒是答的小心谨慎,哪里有半点君臣之相。曹昊看在眼中,心中疑惑尤甚,昨日与曹操相见,他和汉献帝两人完全是一副君正臣贤的模样,怎么今日到了朝堂之上,就连曹昂也如此傲慢无礼了呢,更甚者是汉献帝竟然也显得十分庸碌,哪有昨日一半英明果决?
曹昊皱着眉头想了片刻,隐约猜到了其中玄机,只怕曹昊和汉献帝的这幅形象,完全是演给文武百官看的,演给天下人看的,如此一来,汉献帝那无能之名远播千里也就不足为奇了。想通了这些,曹昊自然也不再为此事纠结,而是开口问曹昂道:“子修贤弟,不知叔父所患何病,竟不能前来?”
曹昊向曹昊点头示意了一下,开口说道:“回兄长,家父素来便有头疾,不时发作,昨rb还无事,不想今日一早便开始发病,只得卧床养病,故而未能前来。”
曹昊瞥了一眼汉献帝和在场的群臣,此刻众人面色神色各不相同,喜悦者有之,感慨者有之,沉思者有之,由是种种,但总体看来还是幸灾乐祸的人占了大半。曹昊心中不禁叹道,如此看来,这曹操多半是在表面装出一副奸雄模样,嚣张跋扈,实则暗图大计,这等阴奉阳违之事实在是少见的很,这曹操为了大计看来没少得罪人啊。他略加思索后对汉献帝说道:“起奏陛下,曹司空对微臣有抚育提携之大恩,今其不幸染恙,臣心急如焚,敢乞陛下恩准我与曹昂将军同往探视。”
不待汉献帝开口,之前那名武将又出声喝道:“今日陛下召集群臣,乃是为了议定大事,如今尚未定论,你说走便走,你们曹家的人也未免太张狂了吧?”
曹昊见此人三番五次出言相激,不禁冷笑道:“如何就未有定论?我适才早已说过,曾截获袁绍与袁术相互勾结的书信,此贼反叛之心已经昭然若揭,此时不发兵讨伐更待何时?”
汉献帝见二人相争,连忙说道:“曹爱卿所言甚是,朕也有发兵之意,此事就这么定了吧。既然曹爱卿孝义可嘉,朕自然恩准,你同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