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统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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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一统江山-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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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夜拍手使了个激将法道:“口说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一无所知,但却来诓骗我等。”

    克哲一听蓝夜不信,立时就急红了脸,连忙抢着说道:“谁说我空口无凭了,前番那个刘备进宫的时候,我就听到皇上与他密谈了一整夜。”

    蓝夜顺势问道:“那他们谈的是什么?”

    克哲神神秘秘地说道:“这可就是惊天的大秘密了,皇上竟然在和那个刘备商讨如何平定各路诸侯,将天下兵权全都收回来的事情。不过要我说啊,这种事皇上还是找错人了,那个刘备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无名之辈,有何德何能帮助陛下。依我看来,还不如找曹操等人,多少还算靠谱些。”

    那克哲是越说越兴起,一开始曹昊还抱着听着玩聊以解闷的心态去听克哲的讲述,但听了一会之后就感觉越听越心惊,他转头看了看公孙幽和蓝夜,果然二人也都是一脸凝重的表情,唯有克哲自己还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之中。

    曹昊之所以感到震惊,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在克哲口中当今圣上的所作所为,绝对不像是一个被曹操架空的无能皇帝,而恰恰相反的是,这个皇帝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下仍然在寻找契机,以平定叛乱,同时励精图治,朝堂大事无论巨细,皆亲力亲为,毫无懈怠之举。而且有意思的一点是,当蓝夜问道为何皇上未曾联络袁绍之时,那克哲却绘声绘色地学着汉献帝的声音说道:“那袁绍多谋少决、气量狭小、毫无远见,能有今日不过全赖祖辈余荫罢了,败亡也就在旦夕之间了。”

    曹昊一愣,在心中偷偷算了下时间,确实是快要到官渡之战的年份了,在历史上,曹操是先灭了吕布,扫除了后顾之忧,方才腾出手来去攻打袁绍,不过如今在曹昊等人的活跃下,曹操并没有攻下下邳,更没有对吕布造成太大的威胁,故而眼下曹昊有点叫不准,他不知道曹操是会按照历史个轨迹去和袁绍决战,还是厉兵秣马之后重新讨伐吕布。

    越想越远的曹昊忽然开口问克哲道:“皇帝陛下是有要对付曹操的意向么?”

    克哲答道:“应该没有,因为就在我此次出来的不久之前,皇上还曾多次召见曹操,并与之密谈了数次,可惜这次我没有听到他们说的是什么。”

    曹昊点了点头,心下了然,如此看来,这个汉献帝还真不像书中说的一般软弱无能,反而像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大汉天子。而且,按照克哲所描述的情况看来,汉献帝非但深谋远虑,识人极准,更是早已联络到了他所认可的臣子,若是这些人果真都被他所说动,愿意鞍前马后地认他驱策,那么汉献帝就足以凝聚起来一直兵甲数十万的浩荡大军。

    曹昊越想越有些心惊,一旁的公孙幽看在眼中,凑到他耳边说道:“将军,我观这个克哲最喜爱信口开河,如今他所言,属下认为只信三分足矣。”

    听罢公孙幽所言,曹昊不由心神一震,这克哲所言的确不能尽信,不过仍然有一点能够确定,那就是眼下在皇宫等着他们前去觐见的皇帝,绝对不是那个被当做傀儡一般的无能之辈,曹昊的这一趟行程,估计也未必会有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第110章 辟谷丹药() 
曹昊等人且行且息,故而走到汝南的路程就足足走了五日之久。按理说从寿春回到许昌的路并不需要途径汝南,但架不住曹昊的再三要求,故而众人只得绕路而行,走了寿春—汝南—许昌这么一个路线。

    曹昊进入汝南城之时,原本身受重伤的漫卷仍在昏迷之中没有醒来。曹昊见其气息悠长而面色红润,心中料想多半已无大碍,问之果然。给漫卷治病的那个郎中说,一开始他本想以霸绝之药止住漫卷的伤势,但又唯恐漫卷体质较差,怕是经不起这种烈性药物,故而转强攻为大补,为其添置了大量的进补药材。漫卷之所以超出预想地昏迷道现在,完全是在消耗和吸收剩余的药效罢了。

    既然知道漫卷无碍,曹昊的心也放下了大半,而且按照郎中的说法,漫卷醒来后身体素质等各个方面反倒会有些许的提高。倒是蓝夜一直唏嘘不已,对着昏迷的漫卷感慨万千,听说漫卷无事,她又问郎中道:“你可知她几日会醒?”、

    郎中有些踌躇地答道:“像她这种状况不好下定论,大多因人而异,有人三五个时辰便能醒过来,而有些人六七日也是有的。”

    蓝夜惊讶道:“六七日?那岂不是连人都饿死了?”

    郎中笑道:“这个倒不会,我这里有一种丸药,是五谷提炼而成,每日拿水溶了给患者灌下去,便可使腹中不再饥饿。”

    听了这话倒是连曹昊都有些惊讶地说道:“这是什么丸药,怎么如此神奇,简直就如同传说中那些得道之人服用的辟谷丹一般。”

    那郎中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将军说笑了,那些需要吃什么辟谷丹的,都是修炼失败没能得道的,真正的得道高人那需要吃这种东西。”

    曹昊听他话中竟然隐约承认了这丸药和辟谷丹差不多这会事,心中不由得有些警惕,一般的郎中怎么可能会这种东西,曹昊心想道,可得仔细着点,别又被于吉那厮给骗了。想了半晌,曹昊开口说道:“不知道这种能填饱肚子的丸药您那里还有多少?若是多的话,好歹卖给我一些,行军之时带着,却是比筹备粮草方便多了。”

    那郎中摇了摇头说道:“非是我不帮将军这个忙,而是这种丸药向来制作麻烦,故而在下也不曾预备许多,只有十余丸随身携带备用罢了。”

    曹昊点了点头又说道:“这个倒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不知这炮制的方法是否方便透漏一二?本将军也好安排人去筹备,这等对大家都有益的事,也算是你的功德一件了。”

    不想那郎中闻言却摇了摇头,笑道:“非是老朽托大,看不起将军,只是这东西劳时费力,又完全不合成本,怕是说出来,将军也未必能做得出来。”

    曹昊闻言一愣,这东西莫非还很麻烦不成,总不会让我弄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之类的东西吧,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还请指教一二。”

    那郎中见他不死心,便开口说道:“说容易也容易,取五谷各三升,脱壳去皮,用药碾碾成粉末,之后放在露天处受日月的光华,连续七日,再取来活泉之水,与之和在一起,入甑蒸,戌时蒸至子时止,寅时出甑,翌日午时晒干,再入药炉熬制,而后大约能出三到七丸。”

    曹昊一边听一边在心中暗自换算了一遍,不禁惊呼道:“疯了吧,五谷各三升,最多才出七丸?就算按照一丸药能保一天不饿,这也亏得紧啊。”

    那郎中苦笑道:“要不然将军以为这东西老朽我为何不多制一些?”

    曹昊又道:“再者说了,要连续晒日月七日谈何容易,倘阴天或者下雨又当如何?”

    郎中说道:“没办法,那样的话这批材料就算作废了,又得重头开始,而且非但如此,晾晒之处还要选择藏风聚气的宝地,否则五谷精气挥发出去,最后制成的东西与一个粉面疙瘩无异。”

    曹昊听罢已经是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方子是谁研究的,完全就是吃饱了撑的,不但给自己找麻烦,而且完全是败家子的行为。

    那郎中见曹昊这般表情,也将其心中所想猜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开口说道:“将军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曹昊撇了撇嘴说道:“我能误会什么,这东西成本极高,产出又低的发指,能有什么大用?”

    郎中笑道:“将军,这个方子的初衷就是为了救一时之急啊,也只有像如今这种情况才能用的上一二,你试想一下,倘若没有这种丸药,如今那女将军迟迟不醒来,恐怕就难办了啊。”

    曹昊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这么看来此乃救命之物,而非行军之口粮,倒是我想的偏了。”

    公孙幽一路跟着曹昊,早在一旁听了半日,也不便插嘴,此刻见这个话题算是放下了,连忙开口问那郎中道:“我听闻漫卷她受的乃是弓箭之伤,且伤势极重,不知您是如何治疗的?”

    其实这个问题公孙幽想问很久了,毕竟她也曾受了那么重的箭伤,几乎是半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里,所以此刻对着同病相怜的漫卷,她就显得格外的关心。那郎中听到她的问话,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道:“小老儿我这次治病救人的方法,你们可能闻所未闻,如今说来,还请不要过于惊讶才是。”

    曹昊一听也来了精神,说道:“但说无妨。”

    那郎中说道:“伤者遭受弓箭贯穿,而又因为运动而导致伤口撕裂过大,故而寻常的药膏都难以奏效,故而小老儿不得已,在处理完伤口之后,用针线将伤口缝合了起来,再绑上木板以固定住,故而短短数日之间,伤口已经愈合大半,恢复得极好。”

    听到此处,公孙幽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人又不是衣服,怎么能缝呢?而曹昊则是从中听出了些异样,立时眼中光华大放,对那郎中行了个礼,说道:“还未曾请教郎中名讳,还请赐教。”

第111章 昔日之恩() 
那郎中未曾开口,曹昊忽然听得一个声音说道:“将军你连他也不认识?他就是当世名医华佗啊。”

    曹昊大吃一惊,想不到眼前这不起眼的郎中竟然是闻名后世的华佗,连忙拱手作揖道:“失敬失敬,不想竟然是华神医。”

    华佗笑着说道:“什么神医不神医的,小老儿我不过是一个郎中罢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岂敢谬承全奖”

    曹昊正待与华佗客气几句,忽然反应过来,刚才那个说话的声音怎么如此耳熟,回头望去时,只见门外那克哲的随从之中有一人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曹昊见状便知道,刚才说话的定是此人无疑,于是三两步走过去,拽住他的肩膀往地上一摔,只听得那人“啊呀”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曹昊定睛看去,却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人不是别个,却是当初在彭城救下来的那个陈阳,如今不知道又耍什么鬼主意,竟然一路跟到了汝南。曹昊于是故意冷着脸呵斥道:“大胆陈阳,本将军三番五次地下令,命尔等皆留守寿春,你怎么却在这出现了?”

    那陈阳见事情已经败露,倒也毫不做作,嬉皮笑脸地站起身来说道:“曹将军,你看我刚刚追随你不过数日,在寿春也没待多久,众将官也都不认得我,倘若我真的留下,帮不上什么忙不说,只怕还会碍手碍脚的,况且既然我说了要跟随将军,那我肯定就得一直跟随将军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曹昊听了气得够呛,这都哪来的歪理邪说,不过看着陈阳这一脸嬉皮笑脸的模样,倒也很难生起气来,但就算如此,曹昊还是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长点记性。曹昊一伸手,从腰间拔出长剑来,冷着脸说道:“多说无益,军中无戏言,你既然违我将令,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陈阳刚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原本打算讨好曹昊几句也就过去了,但此刻见曹昊已然拔出佩剑作势要向他砍来,陈阳只觉得寒气逼人,小腿一软,竟然又倒了下去。曹昊这一剑本来就没想真砍他,故而只是虚晃了一剑,不想他竟然被吓得倒在了地上。曹昊用余光瞥了一眼克哲,心道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原本的陈阳虽然说没什么大出息,但好歹也有一腔书生意气,这乔装打扮混在克哲的队伍中才几日,就变得这般废物了。

    那陈阳虽然本事差点,但心眼绝对不少,他被曹昊一吓,本来都差点涕泗横流地求饶了但他瞥了几眼曹昊的表情,心下瞬间了然,非但知道了曹昊没有杀意,只是吓他一吓,而且也隐约猜到了曹昊对他这种无能表现的不喜。

    陈阳未作多想,在地上打了个滚蹦了起来,退开了能有两三步的距离,挠着头说道:“惭愧惭愧,适才脚下一滑,倒是让将军见笑了。属下自知贸然跟来已然违背将令,不敢推诿,唯祈将军念在属下一片忠心的份上从轻发落。”

    曹昊也不愿意与他过多纠缠,如今他既然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曹昊也就顺势放了他一马,说道:“明知故犯,本应罪加一等,但姑且念你无知,本将军暂且给你记下了,若有再犯,决不轻饶!”

    陈阳一见没事了,连忙上前大献殷勤道:“属下谨记将军大恩大德,日后定当追随将军左右,为将军牵马坠镫,绝无半点怨言。”

    曹昊有点哭笑不得地说道:“谁用你牵马坠镫了,你离我远点好么。我且问你,你怎么会认识华神医?”

    那陈阳笑嘻嘻地说道:“这将军就要问华神医了。”

    曹昊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对华佗问道:“不知华神医可认识这陈阳?”

    华佗满面笑容地走出来说道:“这位陈先生当年曾经帮过老朽一个大忙,老朽岂能轻易忘记。”

    曹昊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陈阳?他还有这番本事呢?莫不是当年老神医掉了钱财,被他拾到归还了?”

    华佗摇头道:“非也非也,小老儿的医术能有如今的进境,全赖这位陈先生的点拨。”

    这次连公孙幽都倍感吃惊地看着陈阳道:“你还懂医术?”

    华佗笑道:“诸位别误会,陈先生他丝毫不懂得医术,不过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初若不是陈先生点开我的疑惑,恐怕我至今依然难有寸进啊。”

    公孙幽疑惑道:“老神医,当初陈阳究竟对你说了什么,竟对你有此等助益?”

    华佗也不隐瞒,娓娓说道:“当年我四处行医,偶然到了彭城,有一病患,腹内生了个恶瘤,我针石汤剂齐落,然而见效甚微,因此苦恼万分,时常坐在茶肆之内长吁短叹。一来二去时间长了,茶肆的常客们也都知道我是因为何事而消沉,一****仍旧在茶肆之中叹息此事,当时坐在我旁边位置的陈先生突然开口对我说,既然瘤在腹中,把腹部切开取出来不就好了。”

    曹昊见识过不少大手术,折胳膊断腿开膛破肚都没少见,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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