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杨彦又看回了任回。
任回连忙道:“大王,舍妹与卉儿差不多出了丧,因心慕北地风色,故臣特意带出,见见世面。”说着,回头招了招手。
严格算起来,任皇后与李卉儿出丧,还有个把月,不过当时礼法纲纪废驰,一般不会有人计较,而且任皇后与李雄的关系很复杂,李家人曾申明不用为李雄服丧,是任皇后心里有结,认为李雄的死与她有关,坚持服丧。
李卉儿的服色以素色为主,带有几分打擦边球的意味,不过杨彦也不会怪她,他反而觉得丧制很不合理,如果一个人的父母相继死亡,按礼法,需要服四年的丧,再有叔伯兄弟祖父母,每死一个都要服一年,以五十的寿数来算,大部人在一生中,需要服四到十年的丧期!
而通常服丧,都是处于青壮年时期,大好时光白白在缅怀中浪费了啊!
其实在杨彦看来,丧期最多七七四十九天就足够了,表达孝道不需要缅怀两年,而是活着的人更好的活着,把家族延续下去,每年祭拜祖先时,可以自豪的告祭,自己有了哪些哪些成就,这才是孝道的真谛。
当然了,杨彦也知道改动丧制会带来怎样的风暴,他不会轻举妄动,而是打算十来年后,时机渐渐成熟之时,通过水军发动民间舆论质疑丧制,引发全民大讨论,并逐渐引导舆论偏向于修改丧制。
任皇后与李卉儿低着头,盈盈入殿,款款施礼:“妾拜见大王。”
“叫郎君!”
杨彦却是纠正道。
“啊!”
任皇后低呼一声,与李卉儿交换了个欢喜的眼神,便微红着脸道:“郎郎君!”
“嗯”
杨彦又看向了李卉儿。
“郎君!”
李卉儿的脸更红,怯生生的唤道。
李卉儿已经十六了,身形长高了不少,正在渐渐褪去女孩的青涩,多了几分少女的风情,与两年前相比,胸脯稍大了些,那洁白的玉颈上点缀着淡淡茸毛,杨彦突然觉得自己心动了,于是走上前,一手握住李卉儿,一手握住任皇后,打量个不停。
两个大小美人儿均是羞不可耐,有心想把手甩来,却又舍不得。
好一会儿,杨彦唏嘘道:“任娘子,你清减了啊。”
“郎君!”
任皇后美眸一红,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杨彦,似是要尽诉这两年来的相思之苦。
“放心,你等了我两年,我也等了你两年,今日我就给你一个交待。”
杨彦用力握了握任皇后的柔荑,小声说道。
任皇后顿觉娇躯一软,差点没站稳,还亏得杨彦用力的扶着她,当再抬起脑袋的时候,已是俏面绯红,星眸含春,脖子根处竟泛起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红晕。
这显然是动情的表现,杨彦没想到,自己仅仅一句调笑之言,就让任皇后动情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如今的任皇后,已经不是那心灵枯寂的任皇后了,心里装进了人,自然会幻想男欢女爱,更何况任皇后年近三旬,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虎狼之龄啊,当初在长安的春风一度令任皇后食髓知味,可惜后来再也没了机会。
杨彦心里满满的成就感,又望向了李卉儿的胸前,笑道:“卉儿,你长大了啊。”
“嘤!”
李卉儿嘤的一声,羞的几乎难以自持,同时心里也是无比欢喜,她一直以胸小为自卑,这两年来,总算有所成长,虽然规模还是不大,可也不是那种平平的样子了。
杨彦不禁吟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昭君比飞燕,淡妆浓抹总相宜。”
刷的一下,李卉儿俏面血红!
“嗯嗯”
柳兰子再也听不下去了,王昭君以丰美著称,而赵飞燕体态清瘦,杨彦最后总结的淡妆浓抹总相宜,是暗指李卉儿胸小也有胸小的妙处,这是黄诗啊,于是轻咳两声。
“好诗,好诗!”
任回则是连声称赞。
杨彦收回目光,望向任回的目中现出了满意之色,这也是个妙人啊。
虽然以任回的行为来看,献妹,献外甥女,是不折不扣的佞臣行为,不过站在帝王的角度,如果身边尽是崔访、刁协这类的老夫子,显然无趣之极。
任回果然知情识趣,施礼道:“大王,臣初来蓟,家小尚未安置,请大王允臣先把家人安置下来,再来向大王请教。”
“去罢,孤晚间设宴招待于你。”
“多谢大王!”
任回再施一礼,转身离去。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真忘了,任回居然没有招呼上任皇后与李卉儿,就这么自顾自的不见了影子。
诺大的殿内,只剩下了杨彦、柳兰子、任皇后与李卉儿,柳兰子嘴角微微一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任皇后与李卉儿则是心情纷杂,不时抬眼偷偷打量着杨彦。
第810章 泰坦尼克()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李雄已经死了,与任皇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但是两年多没有亲近,杨彦对任皇后的身体也想念的紧,于是笑着问道:“任娘子舟车劳顿,可曾洗浴?”
“呃?”
柳兰子目光现出了奇光。
这人不会大白天就要干那事吧?
以她对杨彦的了解,说句难听话,杨彦屁股一撅,还没脱裤子,就知道放的什么屁。
“不曾!”
任皇后低低道。
杨彦又向李卉儿问道:“卉儿呢?”
李卉儿倒是老实,摇了摇小脑袋:“由洛阳赶来的十多天里,一直都未洗浴,身上粘粘的,嗯”
说着,抬起手臂,稍略褪下一小丝衣袖,闻了闻手腕,小鼻子一皱:“不好闻了。”
“哈哈!”
杨彦哈哈笑着双手一搂:“趁着时日尚早,为夫侍奉卉儿和任娘子洗浴。”
“啊!”
“不要,不要!”
大小两个美人儿同声惊呼。
柳兰子也现出鄙夷之色。
杨彦却回头催促道:“兰子,去打水!”
“大王,现在是白天啊!”
柳兰子忍不住道。
杨彦不耐道:“白天怎么了,谁规定一定要夜晚才能洗浴?你看看,卉儿的裙角都有泥垢了。”
李卉儿尚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杨彦稀里糊涂的拖去共浴可吃不消,她虽然不奢望与杨彦行夫妻大礼,但至少也要有个名份仪式,于是低声哀求道:“郎君,妾还差一个月才能出服呢,请郎君再等等可好,待妾出了服,自会尽力尽力侍奉郎君。”
“这”
杨彦有些迟疑。
柳兰子一看,不由分说的把李卉儿从杨彦的魔爪中夺了回来。
杨彦又望向了任皇后,任皇后低头脑袋,什么都不说,只是那发梢中隐现的耳根子已经通红滚烫。
“也罢,为夫就等你一个月!”
摞下这句话后,杨彦大手一抄,把任皇后横抱入怀里,疾步向后走去。
任皇后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虽然作为一个良家女子,她也不愿意大白天与杨彦胡来,可是当初在建章宫的昆明池边,是她主动向杨彦投怀送抱的啊,一开始就没矜持,现在哪能矜的了呢?
“哎,罢了,罢了!”
任皇后把脑袋紧紧埋进杨彦怀里,幽幽叹了口气。
不片刻,殿内剩下柳兰子和李卉儿大眼瞪小眼,双双摇了摇头。
浴房里,水声哗哗作响,一派春光明媚,任皇后彻底放开了身心,一次次的向杨彦索求,实在困了,倦了,才被杨彦抱上了床,伏在怀里甜甜睡去。
到了傍晚,杨彦被柳兰子叫醒,设宴招待任回,询问了襄国的情况,又着重交待在蓟的施政方针与注意事项,而任皇后也于不久后起床梳洗,去与荀灌、靳月华、菱香与孙媚见面,几个女人倒也谈笑甚欢。
三日之后,杨彦率队离开了蓟,四月底,抵达不其,次日上船,舰队浩浩荡荡的驶离了港口。
除了孙媚,诸女均是第一次出海,那海天一色的美景,船队上方还有成群结队的漂亮海鸟盘旋回绕,时不时就会有鸟儿毫无征兆的俯冲而下,猛然扎入船后带起的白浪当中,又于转瞬之间飞离水面,嘴里已然衔上了条鱼儿。
看着这生平从未见过的奇景,每个人的胸怀都异常开阔,心情愉悦之极,尤其是李卉儿,屹立船首,扑面而来的微咸海风吹的衣角猎猎作响,眯着双目显得极为暇意。
杨彦心中一动,回想起了泰坦尼克的经典画面,于是走上前,嘿嘿一笑:“李娘子,我教你摆个姿势,更能享受到海风扑面的畅快感觉。
“嗯?”
李卉儿转回头看向了杨彦。
“来,站好!”
杨彦一把搂上李卉儿的纤细腰肢,竖着抱起就向船头走。
“啊”
李卉儿尖叫道:“郎君,您要干嘛?快快放下妾!”
船首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来,都很好奇杨彦要做什么。
杨彦却把李卉儿的双脚往女墙上一搁,低喝道:“李娘子,站稳了!”
“啊!”
李卉儿不自觉的向下一看,船首高达五丈,五丈之下,尖尖的船首划出两道约尺许高的白浪,以极快的速度破浪而行,四周海鸟的鸣叫已被轰鸣声取代,顿时头晕目眩,下意识的就要转身而逃。
杨彦搂住她的纤腰不放手,再喝道:“李娘子,站直,别怕,有我在后面托着你,怎么可能掉下去?”
“哦”
李卉儿畏畏怯怯的应了声,勉强定住身形,尽管后背已完全靠在了杨彦身上,却仍是两腿发软,腿肚子打颤。
“卉儿,怕什么?那不难那家伙还真会把你推下去?”
荀灌摇了摇头,鼓励道。
“噢!”
李卉儿想想也是,腰背一挺,浑身笔直有如一根旗杆,眼睛睁的又圆又大,直直凝视着海面。
人类的恐惧,往往来自于心灵的软弱,并不是周围环境有多么恶劣,这一强提起胆量,心里的不适感渐渐褪去,就看到海天一色,无穷无尽,心中骤然升出了种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畅快感觉。
杨彦赞许的点了点头,又道:“你把双臂张开,会感觉更好。”
这时的李卉儿,已是惊惧尽去,依言张开双臂,任由刚猛的海风吹拂自身,这一刻,她的心灵一片通透,就连灵魂都似乎得到了升华。
杨彦又腾出一只手,把李卉儿的发髻解开,顿时,如云的乌发随风飘拂,在风势中四散飞舞,李卉儿就感觉浑身上下涌来一阵自在感,仿佛心胸都能装下整片天地!
“啊”
李卉儿控制不住的放声欢呼。
杨彦问道:“舒不舒服?”
“舒舒服!”
李卉儿不大好意思,吞吞吐吐,声音极小。
杨彦不满道:“大声点!”
“舒服!”
李卉儿放大了音量。
杨彦却还不满意,吼道:“再大声,用最大的声音叫出来!”
李卉儿被一再逼迫,公主脾气上来了,当即放声高喊:“舒服,好舒服啊”
众人大感愕然,相互看了看,真有这么舒服?
杨彦也很是舒服,李卉儿尽情享受着大自然,一脸的幸福表情,而他近乎于把李卉儿整个抱在怀里,那瘦弱的身体香喷喷的,阵阵处子幽香扑入鼻中,当真是好一番享受,本能的,杨彦的大手开始缓缓向上移动。
“啊,郎君,不要,快,快把手拿开!”
李卉儿突然惊呼。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杨彦老脸一红,尴尬的笑道:“李娘子,声音小点,一个月之期也差不多了吧,当时你自己可是亲口说,出了丧愿全心全意侍奉我的。”
李卉儿的俏面腾上了一朵红云,小声道:“那那不一样的,没名没份,妾妾可不会任由郎君轻薄!”
“哦?”
以李卉儿的柔弱性子,能说出这种话不容易啊,杨彦看了眼荀灌,依依不舍的把李卉儿放了下来。
李卉儿还带着些意犹未尽之色。
杨彦又招了招手:“下一个,谁来?“
众女都相互看了看,都大感新鲜,却又不好意思,还是靳月华作为匈奴人,生性奔放,又与杨彦是老夫老妻,猛一咬牙道:“妾来!”
杨彦二话不说,抱起靳月华小心的托了上去,刚开始,靳月华的面色还有些发白,连站都站不稳,但很快,环住自已纤腰的有力手臂与那海天一色的美景令她渐渐抛开了恐惧,亦是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大海,只是她的年纪不小了,不可能如小女孩那般放声叫喊,不过俏面的幸福满足,已将她的美丽永远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接下来,从菱香,到孙媚,再到任皇后,众女一一体验了番拥抱大海的滋味。
最后还剩下荀灌,杨彦向荀灌伸出双臂,笑道:“女郎,你不来体验一下?”
“哼!”
荀灌俏面一红,哼了哼,把脸调去了一边。
顿时,众女纷纷投来了玩味的目光,她们都知道杨彦与荀灌之间的状态,也都在看着,这家伙会不会怂。
第811章 赚足眼泪()
杨彦怎么可能认怂?
开玩笑,他要是今天认怂,脸面受损倒是其次,关键是,他将永远被荀灌骑在头上啊!
“嘿嘿”
杨彦厚着脸皮,拉住荀灌的手,嘿嘿一笑:“女郎,想不到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底下,居然脸嫩的紧啊,来,别不好意思,我带你体验一种全新的感受。”
“哼!”
荀灌一甩胳膊,哼道:“我自己就可以了,何必要你?”
杨彦一本正经道:“那可不同,在意境上便差了一筹,也罢,我就将典故说与女郎听,传说海之极西有罗马国,一年轻貌美的女子,即将被家族嫁与一名年老丑陋的男人,因家族之命,无法抗拒,因此乘坐海船,趁着婚前出海散心,在船上,她偶遇年轻英俊的乐师,二人一见钟情,于定情之时,那男子便如刚刚般,抱着女子立在船首,任凭海风吹拂”
说着,杨彦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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