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人心!

    不管是民心,还是属下的忠心,文远知道都需要拉拢,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肯卖命为自己效力,更何况,文远内心柔软的一面正占据着主动呢。

    文远清了清嗓子,虎目一睁凝声道:“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昔夏桀残暴,商汤攻灭,商纣无道而周室取代,始皇鲸吞六国,却被我高祖皇帝斩蛇起义,入定关中,二世而灭,何也,乃天下民心所向耳!今朝廷暗弱,灾荒连年,且豪族世家巧取豪夺,兼并土地,以至天下百姓不堪承受,始有前日这黄巾之乱,然今汉室衰微,宦官外戚执掌朝纲,不思振奋图存,解黎民于倒悬之苦,却只想纂权敛财,以我观之,天下必乱!”

    喘了口气,文远又道:“然天下纷乱,于百姓何辜?我等这一月所见,哪一地不是草皮树根吃尽,哪一地不是白骨遍地,饿殍盈野?若朝廷图治,局势何以糜烂至斯?”

    “隽义,这土丘下面埋葬的就是八万多条百姓啊!他们何辜?他们和其他百姓一样,若能有一口吃食,若能有一条活路,谁会愿意干这毁家灭族的买卖?故愚以为,纲常丧乱虽耻,然当今朝廷令天下百姓受苦之耻莫大焉!我既为朝廷官吏,向百姓请罪,乃分内之事也!”文远只觉着自己越说越感性,胸中如同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说完这段,竟向着土丘肃容跪倒,叩首三拜。

    “主公之心,昭昭可比日月!张颌拜服。”张颌满脸激动的跪倒在地,大礼叩拜!

    文远呵呵笑着将之扶起道:“今日吾与隽义坦诚相告,所诉俱是肺腑之言!我观庙堂之上,大将军虽掌兵势,然其优柔寡断,未必稳操胜券,引外藩兵马入京,是不智也,故我欲扎根于此,静观其变,再作良图,若陛下英明,我便竭忠尽智,誓死效命,若哎,一切但从民心耳隽义,若愿帮我,我心大悦,若有顾虑,我也绝不留难!”

    张颌刚刚站起,马上又拜伏于地:“主公!张颌之心,人神共鉴!此生惟愿肝脑涂地以报主公耳!”

    二人又是一番赌咒发誓,自此文远彻底令张颌归心,最后张颌也在土丘前拜了几拜,文远这才挽着张颌之手并行离开,临走之前又嘱咐张驭记得四时祭拜。

    或许是文远拜祭土丘之事慢慢传开的原因,这土丘四周,香火祭品渐渐的多了起来。

    文远幽然一叹,今日,便是八月二十五,算算时辰,远在京城的何大将军应该已经被宦官杀掉了吧。而且不出八月末,自己的主公丁原丁建阳,便会被他的义子吕布杀掉,到那时,文远只需与吕布划清界限,就能从此改变张辽的一生,至于以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011根基之地下曲阳() 
回到下曲阳城,文远亲手执笔写下一封言辞恭谨的书信,第二日又采买了一大车酒肉果脯作为礼品,叫了一个心腹亲随细心叮嘱一番,又调了五六个亲卫押送着礼车向任县而去。

    办完这一切,文远才得闲回县衙稍歇,说来这下曲阳县长也够悲催,前几个月往邺城公干返回时遭遇黑山贼被害,县长之位遂缺,恰逢文远至此,太守郭典便让文远屯扎在下曲阳县,虽因文远乃大将军手下不敢擅任,但是这县长一职却明显是让文远暂代。

    既然暂时没条件聘请田丰过来做部门经理,不过在下曲阳招些办公室文员还是够格的,文远还没有处理一件县事,就先把县中几个斗食、佐史收编,然后他才命县丞去本地户籍账册来。

    下曲阳县有户四千六百三十一,连年灾荒,盗匪横行,故口数不详,估摸在两万左右,其中成年男丁站了五分之一,约四千人,其余的都是妇孺老幼。

    有田记录在册的共计一十六万七千四百余亩,东汉实行租赋制度,分租和赋,田租按三十税一,到魏武帝时才改为租调制,

    赋以丁计,包括算赋、口赋、更赋。

    算赋是对15岁56岁的人征的人头税,税率为每人每年120钱;口赋是对7岁14岁的儿童征,税率为每人每年23钱;更赋是一种代役税,按汉制,成年男子均须为政府服役,不愿或不能亲身服役者,可出钱交官府雇人代替。

    与租赋制密切相关的是汉朝的编户齐民制,由政府编制户籍,登记民户姓名、性别、年龄、土地资财。正式编入政府户籍的平民百姓被称为编户齐民。户籍乃是政府征收赋税、征发徭役、兵役的依据。

    在编户制度下,汉朝农民田租轻而人头税重,负担较重。除正常徭役外,农民还要为官府服杂役、修道路等。汉武帝的陵墓茂陵筑陵历时53年,数以万计的农民被征发。此外,西汉末年王莽执政期间,附加税和苛捐杂税繁重,甚至使用山林川泽也要交税。

    巨鹿郡此时仍按旧制,不过现在秋收刚过,粮食俱以运往郡城,县内粮仓空的甚至养活不起一只老鼠。

    秋收刚过,便要撒种,在这个年月,粮食就是一切,文远手中虽还有大半年之粮,若是回洛阳倒完全够用,不过文远早就不打算让历史重演,跟在吕布左右,为长远计,垦荒屯田,便是必由之路!

    这时候就显示出文远当初选择巨鹿作为根据地的好处了,汉末土地兼并严重,地主豪族势力强大,百姓失去土地,纷纷沦为佃农,想要顺利屯田,除非势力强大,否则难免要和做出豪族地主势力进行一场争斗。

    这就是文远选择巨鹿的原因!

    相比其他地域,巨鹿在这方面的优势可谓得天独厚!下曲阳的富户极少,大多都是生活窘迫的贫农,这些百姓一年到头辛苦劳作,所获大多都上缴了官府,不过相比此时大汉各地,这里百姓的生活还算安逸,因为张角领导的黄巾起义地点便在巨鹿,起义之初,因变起仓促,整个巨鹿境内的地主豪族势力都被清洗一空,只是之后起义失败,又因中平二年的一场大瘟疫,巨鹿人口损失惨重,很多良田都已经荒芜无主。

    此时不耕,更待何时?文远心中决定,待整顿完军制,咱老少爷们齐上阵,开荒耕种!

    被抓了壮丁的几个斗食、佐史一番忙活,终于在第三天将兵器、军服、铠甲发放到青壮手中,文远和张颌又将军队整编一番,仍按大汉军制,将其中一千人分作两曲,文远、张颌各领一曲,全是步兵,曲下设屯,十个屯长,或为二人亲卫,或从之前拉练成绩优异中选出,张南焦触就各领一屯官兵,屯下依次为队、什、伍。遴选军官皆以拉练名次而定。另从辎兵队中抽调数十人入伍,于全军中选出身高臂长三百人,授予弓矢,为射声队,队长暂由文远兼任,战时则便宜而定,又令张驭或抽调部分亲随,或从青壮中选取,授战马五十匹,组成斥候队。

    如此,经过整编,文远手底下终于拥有了一支直属于自己的队伍。

    下曲阳城南,这里已经扎下了一片大营,营门之外搭一高台,台下竖着十面大鼓。

    鼓声雷动,一只只队伍开始在营中集结,然后开出营门,来到高台之下站定。

    张南领着他的一屯兵士走在第一队,之间他身穿崭新的绛红色军服,头戴生铁兜鏊,外穿镶铁甲,腰间跨刀,手握长枪,挺胸腆肚,高高的昂向天空,身后属下穿着同样颜色的军装,外罩皮甲,只是头上无盔,腰间无刀,带着绛红布头。

    两队戟兵刚过,接着出营的是一队牌手,他们左手横一面牛皮包裹的黑色盾牌,盾牌上画有狰狞怪兽,环首刀拎在手中,同样是一个个精神抖擞,气势高昂。

    牌手之后是两队长枪兵,如此,一曲步卒就算到齐了。接着是另一曲步卒,三百弓手。至于辎兵,则只发了旧衣和战刀,并没有入场。

    最后,文远披挂整齐,和张颌领着亲随并斥候骑兵数十人进入会场。

    鼓声歇处,文远顶盔冠甲,身披绛红色大氅,大风吹拂,大氅在空中猎猎飘扬,文远一步一顿,脚下如踩万钧般坚定的走上高台,他目光扫过,一千多士卒旗帜鲜明,身穿崭新的军服站在那儿,如同一片血色的海洋。一大早还晴朗的天空此时彤云密布,浓密的遮住仲秋艳阳,天色昏暗,校场内肃杀之气更重,外侧,一队队辎兵来回巡弋维持秩序,再外围,近万下曲阳百姓围满了整个校场。

    此时正是农闲时节,许多百姓没什么事做,就来到校场外看热闹,文远也不禁止,反希望通过让百姓观看操练加深于自己军队的感情。

    校场内庄严肃穆,落针可闻,文远目光扫过之处,虽然队列还很散乱,但每一个士兵都挺直了胸膛,向着自己的主将行注目礼,经过一月拉练个个神飞扬,良久,文远才呵呵满意笑道:“首先,我要告诉你们,经历了三轮严格的选拔,你们剩下的这些人,合格了!从今天开始,你们正式成为我军中的一员了!”

    “嗷嗷嗷!”千余人齐声高叫!

012雨中初练吃肉() 
“军营之内,禁止喧哗!违者军法伺候!”张颌高声喝止道。

    文远淡淡点头,用中正平和的语气道:“既为我军中一员,这第一条需要知道的就是遵守军纪!军纪是一支军队生存和作战的保障,没有军纪,这支军队就会像一盘散沙,各自为战,没有前进的方向。一支富有战斗力的军队,必定有铁一般的纪律;一个合格的士兵,也一定具有强烈的纪律观念。尔等既已成为我军中士卒,日后我军中律法就必须知晓!从明日起,各什长伍长引属下士卒抄诵大汉军律,一月之后开始抽校!答错一条者罚五军棍,连对三条者有赏!”

    接着文远又道:“古语有云,站如松,行如风,这行如风尔等已经当得,从今日起,军中便开始操练军姿队列!都听清了,各屯都有,以我麾下老兵动作为基准,全体前后左右看齐,立定!”他早有准备,边说着便让几名亲卫走上前排,或握枪,或持牌,俱自摆下严整的军姿。其余亲卫也走到各屯队列之前,立好军姿供众人效仿。

    众军士不敢怠慢,有样学样,一个个挺胸收腹,昂首站好。

    文远看了看大概,点头道:“很好!从今日起,每天站上四个时辰,每站一个时辰,休息一炷香!张颌!令汝为军法官往来巡视,有擅动者,军姿不正者,交头接耳者,军棍伺候!”

    “末将遵命!”张颌躬身领命,抽出一根梨木长棍,一步一步走进校场。

    张颌人虽年轻,性格却极缜密,做事一丝不苟,平日又对手下士兵极为照拂,是以虽然只有短短一月,他便在军中颇有威望,他走下高台,表情严肃的在队列间穿行,众军士当真不敢随便乱动,

    不过这帮新兵到底没有经过正规的军姿队列训练,难免有一些人动作不够规范,不多时,就听见校场中传出一声哀叫!

    听到有人挨打,众人身子一紧,更不敢怠慢,几个好奇的新兵偷偷回头想要看个究竟,被文远的亲随发现,也是一顿军棍打在身上!

    打过之后,张颌还要交代他们这些士兵需要纠正的姿势,直到受罚的士兵彻底记牢。

    如此,不时有士兵被揪出毛病,一顿军棍打得嗷嗷乱叫!一个时辰还没过半,少说就有上百人吃了军棍,被打的嗷嗷乱叫。

    百姓们看的新奇,不时在一旁指指点点,一窝光着屁股的小毛孩子则围着校场来回转悠,不时发出嬉笑声,也有不少老人感慨,这支军队训练如此严苛,日后必可成为一支雄兵!

    听到有人对自己品头论足,罚站的士卒们一个个表情肃穆,咬牙硬挺。

    咔嚓!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炸雷!一道水桶促膝的闪电划破天空!天色此时已经完全昏暗下来,一场大雨即将来到!

    “要下雨了!走走,快回家去!”

    “快快!俺们场上还晒着粮食!”

    百姓们一阵骚乱,纷纷叫嚷着往县城里涌,许多孩子调皮不听话,还被父母长辈揪住打起了屁股,发出阵阵啼哭。

    队伍之中也出现一阵骚动,不少人左右交头接耳,连文远亲卫都有些犹豫的看向高台之上,。

    张颌厉声喝道:“休得嘈杂!兵法云军令如山,军令以下,虽刀山火海也不可动摇!全军听令,自我以下,再站一个时辰!方可收操!擅动者严惩不贷!”

    “是!”千余士卒凛然应道。

    轰隆隆!雷声滚滚,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滴落在文远脸上身上,他一动不动,两眼严肃直视前方。被主将身先士卒的表现所感动,士卒们也一个个神情肃穆,再不敢懈怠。

    哗啦啦!豪雨终于下了下来!雨势如倾盆而下,眨眼之间众人的衣衫就已经湿透!浑身上下一阵彻骨的冰凉,但是见主将仍在雨中凝立,只能硬着头皮挺着。

    而且久旱甘霖,众人都是打心眼里高兴,尤其是校场外不少还留下来的百姓更是兴奋的在雨中欢呼高叫,感谢老天爷降雨赐福,许多老人感慨于生活不易,更是忍不住泪流满眶。

    “好雨啊!”舔了舔唇边流下的雨丝,文远也在心中暗道。中平六年这场干旱逾时数月,赤地千里,土木为之枯焦,这一场雨终于是来了!自己的新生从今天开始,也来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饶是这些士兵经过一个月的赶路训练,又一日三餐顿顿吃饱,身体比以前壮了一圈,仍然开始有士兵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双腿也开始打颤了。

    而文远仍如同雕像一般,肃立在台上不动,他的眼神深邃,直射向远方天空,仿佛要在那狂风暴雨之中寻找自己未来的投影!

    又过了一会,终于一个人因体力不支倒在水洼里,张颌招来辎兵,将倒下的人送回营帐,以此为临界点,士兵们开始一批接着一批的不支跌倒,不过看文远始终如雕像一般站立,没有半点解散的意思,一干士卒也只能咬牙苦撑了。

    二个时辰过后,雨势仍未见停息,此时能够在校场上站立的只剩下三百余人,尽是营中翘楚,不过这也并不代表这些人能好到哪去,只见他们一个个脸色灰败,浑身湿透,如同落汤鸡一样,身体也微微的颤抖着,仿佛只需要轻轻一推,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