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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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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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则满眼兴奋,连玉玺在手都不动心,郭嘉对文远的胸襟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

    至于那些本不识此物武将,一个个眼中流露出灼热的光芒。

    “如何?以此为礼,能不能换个冀州牧的官位?”文远很满意玉玺给在场众人带来的震撼,打趣道。

    自从当初在洛阳得到这件无价之宝后,文远就一直想着什么时候送与朝廷,诚然,玉玺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乃是至高权力的象征,不过身为一个现代人,文远对此并不感冒,没有实力,就是你做了皇帝也没人鸟你,如今的汉献帝不正是这样吗,没有实力,拥有玉玺反倒会给你招来无尽的麻烦,历史上的袁术因据玉玺称帝,不是被群起而攻,落得个惨死境地?

    如今自己的实力确实在不断增强,不过和身边几个比较强大的实力相比,还有一段距离,这个时候,最明智的作法还是把玉玺交出去,换取最大的利益。,

    对此物免疫力稍强的武将们最先回过神来,张南道:“主公,玉玺乃无价之宝,轻易送给朝廷,岂不可惜?”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崔琰的怒目而视。

    文远知道张南的忠心,出言劝谏也是为了自己,并不怪罪,道:“人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巨鹿虽兵精粮足,如今却只有巨鹿、上党两郡之地,周边袁绍、张燕、公孙瓒等在侧,若让他们知晓玉玺在我巨鹿,则我巨鹿大难临头矣,既不能用,不如奉于朝廷,此为不可慕虚名而处实祸也。”

    众人皆点头称是,对文远的远见卓识钦佩不已。

    沮授道:“有此物做进身之礼,岂止是区区一个冀州牧的官位,主公封侯拜将必矣!”

    郭嘉抚掌笑道:“有趣有趣,主公若做副使,某便去做个随行文案如何?”

    “好是好,不过你便是随我同行,也不可偷懒忘了日日习练五禽戏。”文远思忖一番道,考虑到袁绍和公孙瓒还会继续鏖战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日子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文远便答应了郭嘉。

25河内遇故人() 
“好是好,不过你便是随我同行,也不可偷懒忘了日日习练五禽戏。”文远思忖一番道,考虑到袁绍和公孙瓒还会继续鏖战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日子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文远便答应了郭嘉。

    文远如此回答,郭嘉面色一苦,似乎颇有些后悔之意。

    提到华佗的五禽戏,文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低声嘱咐张驭两句。

    张驭一愣,看文远很是严肃,张驭一脸诧异的挠着头走了出去。

    该交代的见该交代的已经都交代了,文远当即命人下去准备,三天之后起行,此行文远计划只带郭嘉、崔琰、王力、周仓等人,另抽调五十名玄缨卫随行护卫,毕竟是入京面圣,带的人多了一路招摇,反倒惹人注意。

    刚刚回来就又要离去,文远心中对宁儿满是羞愧,一夜温存缠绵,宁儿依偎在文远怀中,满是眷恋之意。

    至于樊氏,因为行色匆忙,三天来文远只抽空和樊氏私语几句,或许是因为长久思念的原因,樊氏对文远的亲密举动已经不是那么抗拒,文远心情振奋,或许下次时间宽裕,找机会办了樊氏,也好一解樊氏的思慕之苦。

    三月初一,文远一行五六十人再度踏上了新的旅途,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带兵出征,而是去长安,大汉帝国的最高权力中心,去觐见当今天下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汉献帝。

    临行前,张驭给文远送去了一包神秘的物事,拿到这东西的时候,文远一脸的尴尬,张驭的脸色也是要多纳闷,有多纳闷。

    既然是去觐见天子,礼物自然是少不了的,传国玉玺由崔琰贴身收着,文远安排十二名心腹玄缨卫日夜护卫,此外,文远还戴上了几大车的贵重礼物,由剩下的亲卫负责押运。

    到了城门时,早有甄家的一队商队等候在那里,如今的甄家商会已经渐渐将家族的产业移到瘿陶城中,,几乎每隔几日都会有一队大规模的商队从这里发往大汉各地,不过令文远有些意外的是,今日甄俨竟然也在商队之内,而且这支商队的脚夫护卫,竟然达到三百人!

    见了文远,甄俨忙上前殷勤的打起招呼,巧合的是,商队此次也是要往关中一行,甄家商会生意遍及河北中原各地,唯独关中市场还没有开发,所以此次关中之幸甄俨十分重视,决定亲自出马。

    两支队伍当即合成一队,有甄家商会的掩护,文远心中更加真定,一行近四百人赶着二百余辆车驾浩浩荡荡的向东南而行。

    此次入京,文远制定的路线是由巨鹿南下,经魏郡、河内入洛,溯大河而上,从河东郡渡河,经函谷关进入关中之地,这一路上,河内有一路张杨所部护送,而挂着朝见天子的名号,进入董卓势力范围,应该也能保得无虞。

    此外这条路道路平坦,文远一行又多有车驾马匹,到达长安应在一月之内。

    文远一路与甄俨策马而行,甄俨很有分寸的落后文远半个马身,如今甄家的荣辱兴衰可说都在文远身上,由不得甄俨不小心谨慎。

    而从文远口中得知,此次随着车驾而行的虽然只有不到两百辆车驾,不过装载的可都是纸张、书籍,郑公酒这一类的巨鹿特产,虽然数量不多,却价抵万金。如此一单大声音,由不得甄俨不小心谨慎。

    如此行了三五日,眼看着将进入黑内地界前面,突然两边高坡处一阵鼓噪,漫山遍野的冲下无数强贼,这些人个个头裹黑巾,想来乃是此地眭固、于毒、白绕麾下的黑山军。

    文远眉头微皱,眼看四周黑山贼漫山遍野,怕没有两三千人,紧靠手上这三四百人,想要全身而退还真不容易。

    不过此时的黑山贼到底已经大不如前,自从初平元年(190年)以来,这支黑山贼三次劫掠冀州、东郡,三次铩羽而归。前一次败于文远之手,后两次被曹操杀得大败而归。连续三年的败绩,让这支黑山贼大打折扣,曾经动辄出兵三十万众、令天下群雄谈之色变的河内黑山贼,如今已经沦为二流。

    文远仔细看去,果然这些黑山贼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说是贼寇,倒不如用一群乞丐来形容,文远看着,心中一阵酸楚,这该死的乱世,成就了一个又一个形象璀璨的英雄,哭的却是低下的劳苦百姓。

    “主公且在此稍后,俨上前大打点一下,耽误不了功夫。”甄俨自信的冲文远一拱手,策马上前。

    甄家商会走南闯北,这样的状况经常会遇到,这种事他自然应对的驾轻就熟,一般情况下会每年给各个山头的首领送上厚礼,以便日后经过时有个照应,河内这样一个交通咽喉,黑山贼又实力雄厚,甄家不可能不每年送上供奉。

    当然,如果是实力弱的盗贼,甄家根本不会理睬,仅凭商队随护的私兵,就足够那些小股强人望而却步。

    文远静静看着甄俨上前与贼寇谈判,不过好似交涉的并不成功,黑山贼好似提出了什么苛刻的条件,使得甄俨的声音越来越高,几次气急败坏的甩着袍袖,而那领头的黑山将领不依不饶,就是不肯让路!

    眼看着消磨了小半个时辰还没有谈妥,文远皱着眉头策马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甄俨面带愧色道:“甄俨无能,这支黑山贼于毒部,前些日子刚败于东郡曹孟德之手,如今营中缺粮,非要我等留下一半车驾,实在不讲信用!”

    “于毒?”文远低头沉吟,策马上前来到黑山贼阵中,扬声喝道:“你家于毒大帅何在,尔等可还识得巨鹿张辽乎?”

    “张辽!”那领头的黑山贼将看着文远本来就觉着面熟,突听此大喝,禁不住面色一变,就如同见了猫的老鼠,身后贼众也是一阵骚动。

    张辽,那个广年城下三百铁甲大败数万黑山的张辽,那个令黑山贼众闻巨鹿之名胆战心惊的张辽,如今竟就站在此处!

026赵云来投() 
“不要慌,大家镇静!”

    “他们就区区这点人马,我等怕他什么?”那个黑山将领也算有些本事,见士卒色变,忙出声安抚,虽然效果不佳,却总算把部众约束住。

    那将领接着道:“大家想想,家里面婆娘孩子都等着米粮下锅,俺们若再抢不到粮食,他们就得饿死!难道你们想看到这样吗?”

    是啊,自己死了没啥,家里还有父母妻子等着,难道让他们也跟着饿死吗?此言一出,黑山贼众脸上一凝,生存的渴望终于压制住了恐惧,两千多人缓缓的向前围拢。

    甄俨看出不妙,怒声斥道:“尔等毫不知羞耻,我每年送于你家大帅钱粮无数,尔等竟背信弃义劫我车仗!”

    那将领摊摊手道:“甄老爷,对不住,俺们本不想伤了你们的性命,都是有家有口的苦命人,您老若肯高抬贵手,留下一半车仗,俺们自然会放你们走。”

    “休想!”这一百多车货物在甄俨手上价值何止万金!让他丢下一办,既不是要了他的老命,所以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道。

    “甄老爷既然如此说,休怪小的手下无情了,弟兄们,杀!”那黑山将领高声喝道,连忙退入密集的阵中,像是怕极了文远,竟不敢带队冲锋。

    文远也是急促的退回本阵,此刻他连衣甲都没披,一阵箭雨就能把他射成筛子,像虎痴许褚那样赤臂上阵,只能出现在斗将的场景中,若是混战,纯粹是送死的白痴行为,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双方顿时开始了残酷的肉搏战,黑山部众数量众多,装备和身体素质却低劣,甄家私兵装备精良,常年走南闯北下来,一个个武艺不俗,两边厮杀,一时竟难分伯仲。

    文远回阵披甲,不过片刻变策马冲出,带着周仓和二十几个亲骑在黑山阵中横冲直撞,生生踏出一条血路!至于王力,文远则让他好好保护郭嘉和崔琰,这两人如今都是他的心头肉。

    黑山贼实在太多,杀不胜杀!文远刚刚杀散一团涌来的贼兵,紧跟着就会围上另一帮贼兵,文远也感觉到身上压力越来越重,方才那将领的话深深的打动了这些贼众的内心,如果父母妻子死了,自己就算活着还有怎么用?

    在这一刻,没有一个黑山贼胆怯退却,凭借着那股求生的意志,竟然在气势上生生将甄家私兵压制住!

    文远的心中无比苍凉,如果是两千结实健壮的战士,他只会感到热血沸腾,可是看着这些形销骨立,衣衫褴褛的黑山贼众,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下不去手。

    这些人是包了一块黑巾在头上,可之前他们也是大汉的百姓啊!如今的文远抱着匡扶天下,拯救百姓的志向,让他斩杀这些被逼得没有活路才想到造反的贼众,文远心中无比纠结,手上不由慢了一些。

    “主公,事关生死,断不可手下留情啊!”身边亲卫见状劝谏道。

    文远木然点头,他抬头观望整个战场,寻找那个指挥作战的黑山将领,不想那黑山将领不仅离着文远远远的,还四处移动,位置飘忽不定。

    “妹的!百姓何辜!”文远懊恼的长叹一声,无奈冲入黑山贼中,长戟如风扫落叶,转瞬之间便有十余个黑山贼众丧命。

    恰在此时,文听着北面一阵清越犹如龙吟的长啸声,生生压住战场喧嚣的厮杀,文远回身看去,只见一匹白马弛来,马上一将银盔白甲,手绰一杆亮银百炼梨花枪,如一阵风般冲入阵中,所过之处,贼众尽皆惨叫倒地,白甲骑士毫不停留,直扑已经近在咫尺的黑山将领!

    那黑山将领为了躲着文远,一直躲在阵外指挥,不巧此刻竟撞上了另一个煞星,只能咬牙挥舞双刀相迎,只见二马相交,白甲小将大吼一声,只一合,刺黑山将领于马下,贼众皆惊!

    “常山赵云在此,贼首已伏诛,尔等不降,更待何时?”

    赵云?子龙?怎么会在此处?文远开始只见一银盔白甲小将一合杀了贼将,远远的是谁还没看清楚,此刻听到赵云高呼,难以抑制的一阵激动!子龙啊子龙!我等了你一年半,何以直到今日你才来投!

    不过来了就好,文远胸中一阵激昂,高声喝道:“尔等本是无辜百姓,只需放我等过去!我必既往不咎,且有米粮相送!”

    领头的已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拿不定主意,文远当即令属下将十辆粮车牵出,送到黑山贼众手中,虽只有数百斛粮食,却也够这两千多贼众十日吃用。

    贼众们欢天喜地,一时也忘了方才还和文远战场搏命。

    接着这个空闲,赵云飞马来到,远远的滚鞍下马,伏地拜道:“末将赵云,拜见主公!”

    “子龙!我等的你好苦!”文远激动的翻身下马,亲自将赵云扶起,左看看,右看看,心中难以抑制的激动!

    赵云见文远如此真情流露,又想起这一年多来对自己的贴心照顾,心中愧疚,再拜道:“云投靠来迟,死罪莫赎!请主公责罚!”

    “什么话!”文远一拳捶在赵云前胸,哈哈大笑,豪气干云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有子龙相助,这天下将任我张辽纵横!”

    此言一出,赵云自然能听出主公对自己的信重,虎目中雾气隐现,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亢声再三拜道:“云虽肝脑涂地,不足以报主公知遇之恩!”士为知己者死,此番见面,赵云在心中已经暗下决定,张辽,就是自己一辈子誓死效命的主公!

    “子龙怎么会到此处?”二人叙礼毕,文远好奇的问道。

    赵云恭敬回答,自文远离开真定,赵云老母勉强撑持五月去世,赵云为其母守制一年,今年二月末才离开真定,来瘿陶拜文远为主。不料竟扑了个空,这边刚到瘿陶,文远前脚刚走两日。

    赵云心急于文远相见,只问明了文远去向就出了瘿陶城,如此南下一路追赶,便在此处见到了文远一行。

027双喜临门() 
问清楚来由,文远道:“子龙你且稍候,我先去处理完此间事务,今晚你我一醉方休!”说罢,策马走到已经聚拢在一堆的黑山军前。

    文远侃侃而谈道:“尔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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