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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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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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截曹军的辎重队,没成功倒还罢了,还折损了千多士卒!”自从吕布摆在文远帐下之后,文远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照顾,他了解吕布的脾性,这种人看上去自大骄狂,目中无人,其实确实色厉胆薄,贪生怕死之徒!你只要夸夸他,他立马就会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估计都忘了他妈贵姓!而你若是表现的足够强势,那他立即恭顺的像一条狗!

    文远自己总结了一套驾驭吕布的方法——示强!把河北军的强大,将领之武勇,智谋之足备毫不保留的展示给吕布,你不是自诩武艺无人能敌吗?我让越兮、赵云两个打你一个行不行?打累了后面颜良、魏延、太史慈、张颌这一票人车轮战看你能不能撑得住?

    什么?你麾下并州骑兵、陷阵营骁勇善战?抱歉,并州现在是我的地盘,骁骑营也被我收入囊中,连陷阵营的头领高顺都在我手中?

    至于麾下文臣武将就更不用比了,陈登、陈宫、高顺、臧霸现在都在我手下做事,你吕布一个光杆司令,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嘛!

    文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吕布你不是牛马,我就是要让你畏惧、让你忌惮,让你屈服!不敢有任何不轨的念头!而这样这一年多来,吕布果然老老实实的趴着,对文远是惟命是从,一丝违逆的苗头都没有。

    “是,是末将大意了”吕布低着头唯唯诺诺答应着道。自从拜在文远帐下之后,他的脾气收敛了不少,本来目中无人的他在见识到河北军的强大之后,确实不敢有任何非分的念头,尤其是文远的威严,令他深深的戒惧,平日连正视的胆量都没有

    听了吕布的描述,文远喃喃点头道:“这个任峻,倒是个人才,竟然想出这么一个对付截粮的办法,这个时代,还真是人才辈出呢”

040潜入() 
任峻对付骑兵的方法很简单,官渡距许昌南北二百里,任峻将护粮的兵马分成十路,每隔二十里扎下一处营寨,前后相顾,头尾相连,营中多备弓弩军械,运粮的车队走到那一段,就由那一路兵马负责沿途护送。如遇敌袭,运量车队可以迅速避入寨中固守待援。

    此外,任峻还在沿途每十里修筑一座烽火台,这样一来,护粮兵的体力消耗就可以相应减少,遇到敌袭就不会疲于应战,而烽火台还能提前示警,招呼邻近营寨的兵马前来支援。

    当然,如果运粮队在那一路遇袭,如果守兵失责,惩罚也是相当严重的,护粮的兵丁皆斩!

    因为有了这一系列的举措,吕布带三千骑兵袭击粮草的时候,任峻率护粮兵拼死抵抗,竟支撑到两边友军赶来,吕布大意之下非但没截下粮草,反倒被三路曹兵夹击,还损失了不少兵员。

    当然,文远倒不是真心责罚吕布,吕布的武勇他还是相当看重的,就在之前他还斩杀蔡阳,截杀曹军数千骑卒立下大功。但是做做样子还是必须的,时不时的给吕布紧紧绳,他才不会有什么异动。

    见吕布温驯的犹如绵羊一般跪伏在自己脚下,文远虽然心中暗暗发笑,脸上却正经严肃,摆手道:“下去吧,下次再敢轻敌大意,定斩不饶!”

    吕布忙不迭拜辞出帐。

    文远沉吟了一番道:“这个任峻,挺有一套的决不能留!王越,给我想办法拔掉这根钉子!”

    王越闻言,躬身领命而出。

    陈留、尉氏。

    尉氏位于许昌东北百余里,是曹军从许昌运往官渡的必经之路。因为这里几乎是是官渡和许昌的中间站,位置十分重要,所以曹将任峻在此地也临时设立了督运粮草的后勤指挥部。而在城北、城南,每隔十里,还筑有烽火台一座,每座烽火台中三十名士兵,沿途相互呼应。

    城北三十里外的程家坡。就筑有一座烽火台,这里是一块坡地,十几丈高的土坡就靠着坡下的大路,烽火台筑在山坡上,可以将四周方圆数里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天天色将晚,程家坡下来了一队行商的车队,到了程家坡就停下来不走了。

    望台上的曹兵早就看到了这支只有二十几个人组成的小商队,几个军士不敢怠慢,从烽火台上下来来到这商队当中。

    一个曹兵什长拎着刀上来就凶巴巴的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不要脑袋了吗?没看到这里是军事禁地吗?出来个领头的!”

    一个四五十岁,相貌普普通通的老头忙上前招呼道:“军爷军爷息怒,小老儿是货主,俺们是出来走商做些小买卖的,从淮南盘贩了些布,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望军爷能通融通融”

    那什长白眼一翻,叫道:“通融?我给你通融了,谁给我通融?少给我废话,军士禁地任何人不得无故停留!违令者格杀勿论!”

    那老头可怜兮兮道:“军爷您就通融通融吧,我们出来走商做买卖的,不就是图个安稳吗?这兵荒马乱的,天又黑,万一碰上了土匪流寇,小老儿这几车货”

    什长有些发怒了,拎着刀望老头身上一指,凶巴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信不信我”说着举起钢刀,作势欲劈!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冲到两人当中,一把攥住什长举刀的手,一手往什长怀里塞过一物往,道:“军爷军爷您息怒,您息怒,还望军爷能容我们在这歇息一晚,这点小意思就权当孝敬你们的保命钱,明天一早就走”

    来人的身手敏捷让那什长本能的一惊,不过看到来人塞过来的东西之后顿时眉开眼笑起来。那是个马蹄样的金饼子,足足有七八两重!

    “你小子,挺懂得人情世故的嘛”什长上下打量着插到中间来的这人,看上去长得倒还顺眼,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出头,这人倒是挺老于世故不错不错什长捏了捏手里沉甸甸的金饼子,暗暗点头

    什长想了想道:“你们等着,我去问问我们队头,若他答应,就准许你们在此留宿一宿,记得,明天一早,赶紧上路,就当没在此处停留”

    “是是是”一老一小二人忙不迭的点头。

    “卖布的是吧”那什长邪邪一笑道,临走之时,又作势检查了一番车上,顺势抱了几匹布走。

    看着那什长远去,那走商老者冲身边的小子赞赏的点了点头

    有财货铺路,商队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被允许留宿在烽火台下,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那什长领着几个军士随便搜查了一番车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又趁势搬空了半车的布料,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烽火台中。

    而随车的二十几个脚夫在这一老一少指挥下,就在坡下道旁搭了几顶帐篷,凑活着睡上一宿。

    “分了,分了别抢别抢都有都有”在队头的组织下,烽火台里一场分赃大会热闹的进行。喧杂的声音传到坡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有好东西分,谁还记得自己的职守,望台上的几个士兵早下到台下,削尖了脑袋往人堆里挤,生怕自己的那份被人吞了!

    楼外,那一老一少一直注视着烽火台上的动静,见望台上没了哨兵,两人相视一眼,灵猫一般敏捷的爬上坡顶,尤其是拿老头的动作,利落的根本让人无法相信他的年龄,一掠两三丈,就像是一头展翅的大鹏!

    二人来到烽火台下,那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柄飞抓在手,就见他就势一甩,飞抓准确的挂在垛墙上,年轻人拽了拽绳子,很坚固!

    “小苏,你不是想跟着我学本事吗?今天看我先给你露一手!”那老头从年轻人手中接过绳子道。说罢向后退了几步,一阵助跑过后,整个人飞掠起丈许!接着就势足尖在堡墙上一点,如蜻蜓点水一般,竟一点声音都没有,整个人又向上拔起丈许高度!

    如此借了几次力,那老者轻飘飘的落在四丈多高的上,向台下挥了挥手,那飘逸的动作,利落的身姿让人看了不禁心中叹服!

    “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师啊,这一身功夫我苏磊若能学到一半,就一辈子受用不尽了”那年轻人喃喃自语道。

    感慨一番,苏磊回望身后,那二十几个脚夫已经各挺刀剑在手,苏磊手一挥,众人将小小的烽火台团团围住,而此时,烽火台里面热闹的嘈杂声还没有半点停歇下来的意思

    苏磊拎过两柄单刀,一脚将烽火台的门踹开,挺刀冲入,大吼一声道:“河北军大军杀到,我看谁敢乱动?”

    几个刚刚还为了几匹布争得面红耳赤的曹兵顿时愣在当场,啪啦一声,手上的布掉在地上,那个什长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容

041刺杀() 
有王越控制烽火台的顶部,二十几个夜影对付守台的曹兵很轻松,一排强弩飚过,扎堆的军士顿时被串成了糖葫芦!苏磊领着几个夜影如虎入羊群,三下五除二,砍瓜切菜一般就把守台的曹兵清理干净!几个曹兵向跑上望台点火示警,却被王越如闲庭信步一般一步一杀刺穿咽喉!

    “王头威武!”苏磊看的满眼星星,这剑法,何止是出神入化?刺激的他都有些想弃刀学剑了!

    在文远面前点头哈腰,但是王越在一干下属面前却官威十足,苏磊的夸赞只是令他嘴角得色一闪而逝,只见他扫视了一眼血肉狼藉的战场,冷声道:“动作利索点,把这里收拾干净,换上曹兵的衣甲咱们就在这里等着猎物!”

    众人凛然应名,各自动手收拾残局去了。而王越则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细细研读。

    “任峻,字伯达,河南中牟人氏,为人谦厚,昔曹操讨伐董卓经中牟地界,任峻引亲族数百人归附”

    任峻这个名字在文远听来有些陌生,但是曹操一系的人都知道此人早在群雄讨伐董卓时就已经追随曹操,是曹操颇为倚重的股肱,任他做了负责许昌屯田的典农中郎将,还将自己的堂妹许给了他做媳妇。

    任峻任典农中郎将之后,大兴屯田,将屯田制推广到各州郡中,这些年来曹操无缺粮后顾之忧,任峻当居首功!此外曹操历来在外,后方主持大局的是荀彧,而负责后勤补给的则是任峻!

    这么一个曹操麾下的重臣,就是王越要对付的猎物!

    尉氏。

    一大早,任峻就领着二百亲兵出了尉氏城,虽然刚刚给官渡送去了一批粮草,十余日内不会再送,还挫败了河北军大将的一次截粮行动,可是任峻仍然不敢有丝毫放松,一清早就去巡视驻扎在运粮道上的守军情况。这样的工作曹操并没有要求,却几乎已经成了任峻的例行公务,从曹操屯兵官渡的那一天开始,到现在几个月时间就从没有间断过。

    只因为他心中时刻铭记着曹操对他说的一句话:“伯达,我曹操的后背,我的身家性命就托付给你了”

    一见是往北走,任峻身边亲随就忍不住问道:“将军,咱们今个怎么又往北了?前日不是刚巡过北线吗?”和任峻相处久了,就会知道此人脾气很好,没什么架子,待人也谦厚,遇到灾年,他甚至自己分出自己的家产去周济亲戚朋友。亲随敢这么说话,就是知道任峻不会动怒。

    果然任峻并不在意道:“北线不太平,最近河北军探子渗透的厉害,多巡几次,一定不能让他们有机可趁!”

    那亲随毅然叫道:“将军放心,一定不会让河北军有漏洞可钻的!他们不来倒罢,来了定然让他们吃到苦头!”汉末那个时代的普通人还是比较淳朴的,任峻待他们好,他们也就愿效死命,即便任峻这一次出了护粮军失责,则全营连坐皆斩的严酷军法,也没有人非议任峻的品行!

    那亲随一声大叫,身后二百亲兵齐声响应!任峻欣慰嘉勉几句,一众人士气昂扬往北而行

    程家坡。

    换上了曹军什长军服的苏磊站在高高的望台上,时刻注意着南面的动静,夺下程家坡这处烽火台是他们提前计划好的,在此之前他们早已经研究透彻了任峻的行动规律,每隔两三天任峻就会沿途巡视一次粮道,意味着在这里等着,至多三天,就能等到任峻路经此处!如果幸运的话,或许一天就已经足够!

    而今天,看来夜影的运气来了。还没过午,苏磊就看到南面数里之外,远远奔来一队兵马,黑边白底的“任”字大旗在风中飘荡,格外醒目!

    “来了!王头,有二百余人,将领一名,看旗号应该就是任峻,亲骑十三人,其下皆是步兵”苏磊身形一颤,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抑制心中的激动。做了夜影之后,任务的挑战性比以往要难得多了,饶是他此前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斥候,来到这样一个充满惊险刺激,随时可能死亡的环境,也难免会有些沉稳不足。

    就像现在任峻带着二百多兵马前来,而夜影只有二十余人,虽说都是可以以一当十的精英特种兵,可若真是硬拼起来死伤在所难免,关键是如果不能成功刺杀任峻,就算是把这二百多曹兵全杀光,那此次任务也意味着失败。

    不能力敌,只能智取。好在预估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已经制定了应对的计划,只听王越冷道:“敌兵不少,弟兄们待会都机灵着点小苏,待会依计划行事,不用紧张,你行的”说罢把佩剑往腰间一挎,虽然此次出门,他那把拉风的古剑湛卢没带在身边,不过以他的如今的境界,就是一块凡铁,在他手中都能比神兵利器厉害!

    就在苏磊的指挥下,二十几个夜影就在门口排成队列,静等着任峻队伍的到来。王越当然是不能出来的,他这把年纪长相,很容易会被看穿。

    没过多久,任峻的队伍就走到烽火台下,这样只驻扎三十人的烽火台,任峻根本就不需要亲自查看,他驻马立在坡下,自有心腹亲随上得坡来,问道:“这两日这里可还安静吗?”

    苏磊点头哈腰道:“回大人,今早有几个不开眼的河北军哨骑在附近窥探,被我等一番箭雨射跑了,队头领俺们上去追杀,还抓了一个活的回来,如今正绑在烽火台里面,就准备送到县城交给将军大人发落呢!”

    亲随闻言眼前一亮,哈哈笑道:“你们这帮小崽子长本事了嘛!连河北军的哨骑都能抓来,等着,我这就向将军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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