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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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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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文远的声音隐忍而低沉。

    “主公放开,这。。。。。。这不合礼数。”她无用的挣扎着,却望见那一双充满炙热气息的双眸。恍惚间,他那滚烫的双唇,覆上了她的唇。

    红唇被开启,滚烫的舌辗转着长驱直入。毫无防备的热情让樊氏整个人呆愕,直到感觉他的唇舌在试探着撩拨她的,她才想起反抗来。咬紧牙关,抵出他的唇舌,再不让他攻占半分,他却步步紧逼,炽吻越发纠缠、眷恋。

    伸手在他的背上猛地敲打了一阵,刚想揪着他的衣服想挣脱他,他早已洞悉的托住她后脑再次攻占。眉眼迷蒙,诱人魂魄。文远情不自禁的轻喘着,听见她不由自主逸出的娇吟声,文远更是意乱情迷。

    “放放开。”她固执的摇头想逃脱那分分秒秒都烙印在她唇上的炽热,颈项面庞酡红如醉。

    “小妖精,你是上天派来魅惑我的么。”他边吻边问。

    良久,唇分,樊氏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已经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的强硬征服,再也无法自拔,只能温驯的伏在那宽大厚实的胸膛上,任君采拮。

    文远深情的道:“巧娥,等我这次回来,就告诉宁儿,择日娶你过门。”

    樊氏幽幽道:“巧娥不敢,巧娥只望能一生侍候主公和夫人,此生足矣。”

    文远握住樊氏娇弱双肩,不容分说道:“此事我自有道理,你且去做事吧,只记住一句,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

    樊氏望着文远那坚毅的眼神,默默颔首,脸颊滚落两行珠泪,也不知是悲伤还是欢喜。

    屋外,宁儿怔怔的看着,眼神同样复杂无比,良久,宁儿长长的吐了口气,轻移莲步,退了下去。

006再上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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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文远仍留沮授,张颌守巨鹿,自己和郭嘉、田丰二入上党,准备出兵攻打于夫罗军队。

    一月二十,刚刚来到上党不过数日,文远起兵两万,以郝昭引五千兵马先行进兵长平,自己克日统中军赶到,讨伐于夫罗军。

    两万人中,有近一万是文远去年带来的巨鹿战兵,乃是此次出征的主力,还有五千是以原上党士卒为班底组建的战兵部队,战力比起巨鹿兵略逊,还有五千则是新征募的上党辅兵,粮草辎重便有他们前来押运。

    而为了防备匈奴骑兵偷袭,剩余的兵马则均匀分散于各处县邑。

    出兵之前,文远已经对于夫罗所部上下进行了细致的分析。

    于夫罗,匈奴单于羌渠之子、呼厨泉之兄。封持至尸逐侯,有线网,。东汉灵帝中平年间(公元184年-189年)东汉政府征调南匈奴的兵力来镇压各地起义,于夫罗带领部队来到中原。

    中平五年(公元188年)由于南匈奴多次发兵帮助汉朝,国内不满,害怕继续征调兵源,于是叛乱,杀死单于羌渠,拥立须卜骨都侯为新单于。于夫罗也自立为单于,入京晋见汉灵帝,请求发兵帮助复国,不想正赶上汉灵帝病危,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求恳。

    同年九月,于夫罗伙同黄巾余党白波军叛乱,进攻太原、河东等郡,从此沦为与白波、黑山为伍的一支四处流窜的军事势力。

    说起白波军,文远之前也不甚熟悉,只知道当初攻打的杨家堡,便是白波首领杨奉渊源很深,不过这几日看到文远恶补了有关并州各方势力的情报,对白波军的了解才逐渐深悉。

    白波军起自并州西河白波谷,是黄巾余党郭太以其余党为班底组建的据有流民性质的武装部队,中平六年十月(189年)白波军挺进河东,队伍发展到十几万人,此后一直在河东,西河,太原等地袭掠州郡,董卓派女婿牛辅,大将李傕郭汜前去征剿,一直不能胜利。

    中平六年,也就是须卜骨都侯在叛乱后的一年,须卜骨都侯被杀身亡,于夫罗欲回归故国,却被国人拒绝,可是汉庭却把单于之位一直悬空,并让南匈奴的老王管理南匈奴。

    献帝初平元年(公元190年)关东诸侯联盟讨伐董卓,于夫罗于袁绍、张杨联盟,屯兵于河内漳水。

    初平二年(191年)于夫罗举兵反叛,劫持了张杨,劫掠河内各地一番之后,便来到了上党张杨治下的三县屯驻。

    如今,于夫罗麾下有兵一万七八千人,其中有一小半还是本来归张杨统辖的上党军队。

    不过于夫罗直属的万余部队,却是清一色的匈奴轻骑,这种骑兵来去如风,倒也不可小觑。

    上党郡治长子距泫氏不过百余里,正常行军三日可至,巨鹿军更是一日可抵达泫氏城下,不过自从文远去年攻略上党,于夫罗便在泫氏以西北五十里处的长平屯驻重兵,并不时以游骑袭扰长子等上党县邑,

    为了防备于夫罗骚扰,田丰时刻在长子保持着不低于五千人的驻军,直到北面耿祉引兵退去,而陆续招募的辅兵也充实入守备力量之内,上党各县才稍稍稳定,直到天寒地冻实在不宜出兵双方的小规模战争才算止息。

    文远领兵一日赶到长平,田丰早已在此地修建好营寨,郝昭出营接着,文远命大军歇下,趁着天色未黑,领着一众文武一起去看于夫罗的营地。

    踏足在长平这片古战场上,文远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战国时的长平之战,秦赵两大强国便在此大战三年,最终以赵军战败,被秦国先后坑杀精锐士卒四十万人,最后只留240名娃娃兵回去报信。

    这是古今中外战争史上,规模最大、手段最残暴的一次杀降。致使当时有口数百万的赵国,一时甚至找不到几个青壮从军!武安君白起更是凭此一役万古留名,被世人誉为杀神!

    四十万人,几乎是如今整个巨鹿郡的人口数量!这么多的人,即便是活埋挖出的大坑也至少有方圆十几里!

    文远禁不住在心中感慨,天下动乱,为什么受苦的总是无辜黎民?

    良久,文远才收拾心情,仔细观察这片战场战场的地形情况。

    上党多山岭,地势极高,此地也不例外,前面几里之外便是复杂险要的空仓岭,于夫罗的军马便驻扎在此地,文远登上一处山坡观察,只见空仓岭中,到处是匈奴人扎起的帐篷营地,东西绵延近十里,起间山峰林立,只以狭窄山道相连,当真是易守难攻之地。

    文远观察了一阵,心中暗暗存疑,对身边郝昭问道:“探马报称于夫罗帐下不过万余人,即便加上张杨所部,也不过一万七八千人,可吾观其营地,规模至少能容三五万人,莫不是探马报错了消息。”

    “回禀主公,这几日,于夫罗营寨不断有零散部队进入,据探马回报,来助于夫罗者皆是本郡各地山贼。”郝昭面带忧色道,据他所知,最近这段日子一直有大股小股的山贼来到于夫罗军中,少则上百,多则上千,这几日前前后后赶来的已经超过两万人,也就是说在兵力上,于夫罗已经不再处于劣势,局势反而对他开始有利。

    “山贼?”文远皱眉嘀咕道,上党真是一个乱糟糟的地方,匈奴,官军,黑山军,还有数之不尽的山贼,本来文远还打算以优势兵力灭掉于夫罗的军队,不想对方竟然拉拢来山贼助阵,如此看来,自己尽快回到巨鹿的想法,实现起来并不容易。

    文远正皱眉思考,身边郭嘉突然纵声长笑,文远惊问其故,郭嘉笑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上党山贼盘踞山头,占尽地利,本来极难剿灭,今上党各处山贼聚集此地,此天助主公一举扫平上党乱局矣。”

    文远闻言顿悟,心中顿时转忧为喜,眼神之中闪出无比的自信,思忖一番,心中已有定计,笑道:“既如此,便在等他几日又有何妨,等他于夫罗集齐了兵力,再与它一决高低!”

    当即,文远命士卒深沟高垒,并不与出营搦战,只是在营中操练士卒。

007单于于夫罗() 
而对面于夫罗营中,每隔个几日就会赶来一波山贼助阵,少则几十上百,多则上千人,如此又持续了数日才消停下去,而据文远观察,此时于夫罗帐下已经聚集了三四万大军!

    此时的于夫罗寨中,十几团篝火旁围坐着上百人众,篝火上翻滚烤着全羊,众人身前的几案上摆满了大坛大坛的美酒,浓郁的酒肉香味飘荡在半空中,让守卫在外侧的匈奴守卫禁不住吞着口水。

    “哈哈哈!各位寨主大义相助本汗,本汗感激不尽!来来来!各位来干一杯!”大帐之前,一个三十多岁身穿胡裘的匈奴中年人正中而坐,举杯向四周敬道。

    此人头戴皮帽,脸型瘦削,身材也不甚高,一双小眼之中却不时有精芒闪动,一看便知是个心机深沉之人,正是南匈奴大汗于夫罗。

    “大汗忒客气了,此次蒙大汗邀请,咱们上党各山各寨的弟兄们共襄义举,铲除那霸占上党的张辽小儿,都是咱大伙的分内事!”于夫罗左手一个穿着虎皮袍子,前胸裸露出一撮胸毛的独眼山匪笑道。

    “是啊!咱们大伙一直在上党讨生活,怎能任他张辽小儿断了咱的生计,大汗不用跟咱们客气,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另有一个秃着脑袋,脸上带着一道凶恶疤痕,满脸横肉的彪壮山匪也不甘示弱道。

    在座的山贼头头不少,少说也有几十口子,不过显然以此二人为首,两位山匪说完,其余人才附和道:“是极是极!”

    于夫罗这几日已经了解清楚,上党一郡,盘踞着大笑上百股山贼,而其中实力最强的当属独狼寨的熊烈,以及飞鹰崖的孔纪,此二人麾下都有三五千喽啰,平日要么劫掠周边村庄坞堡,要么跟着黑山小帅孙轻打劫官军,二人在上党横行一二十年,虽有来往,却谁也不服谁。

    至于其余小寨山贼,多依附此二人。

    于夫罗哈哈笑道:“熊寨主和孔寨主果然豪气干云,来来来,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活跃,寨主们放浪形骸,也不在像开始时对于夫罗那么恭谨。

    只听胸毛茂盛的独眼寨主熊烈道:“大汗,俺们与那张辽小儿在此对峙已越狱,大汗准备什么时候与之开战啊,我寨中儿郎早就等不及了!”

    秃头孔纪也在一旁道:“如今我上党几十路山寨兄弟差不多都已经到齐,这几日弟兄们都快闷出鸟来,大汗,赶紧发兵吧!”

    “这。。。。。。张辽小儿一阵窝在寨中不肯出战,若引兵强攻。。。。。。”于夫罗故作沉吟,此二人一向互相不对付,此时同声同气,他如何不知打得什么主意?还不是向赶紧大败张辽,好趁势攻掠整个上党,到那时,这些山大王也能尝尝占据一城一地的滋味。

    “怕个鸟!”熊烈一激动,粗话张口就出来了,“俺在上党的弟兄来报,此次那张辽小儿此次出兵,共带来了两万军队,而我等在此大军是其两倍,大汗此时不进兵,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孔纪也道:“大汗,说句不客气的话,咱们这四万人马在此空耗粮草,总不是事,兄弟我此次带来粮草不多,俺可丑话说在前头,若不尽快与那张辽小儿交战,待粮草耗尽,说不得,我也只有领着儿郎们回去。”

    于夫罗不悦皱眉,这些粗鄙的山贼,若非需借用他们的力量,自己平日何须理会,他们想战最好,两万多山贼,多少也可消耗张辽的实力。

    想到这,于夫罗呵呵一笑道:“诸位寨主有此斗志,那好,我等可先商量一个战术,明日便去会会那张辽小儿!”

    篝火晚会直到很晚的时候才结束,于夫罗命人送走各位寨主,独自走到了中军的一处军帐前。

    帐外,几个匈奴士兵护卫严密,显然里面住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于夫罗缓步走进帐中,只见其中一个中年颓废男子正坐在几案边独饮,于夫罗久居中原,深悉汉人礼节,跪坐在那中年男子对面,静静看着他在那斟酒独饮。

    良久,于夫罗才道:“稚叔兄,在此住的还习惯吗?可有什么需要的?”

    那男子,没错,正是被软禁的张杨,张稚叔。只见他头也不抬,淡淡道:“大汗留某一条贱命,又衣食周全,某感激不尽,还有什么奢求的呢?”

    于夫罗闻言无语,沉默了好一会才道:“稚叔兄,我此来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张杨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道:“大汗将某软禁于此,又吞并了某的部曲,想来这上党地界已经无人能于你为敌,何以如此谦虚?”

    于夫罗呵呵笑道““稚叔兄请见谅,本汗当初将你软禁,不与外界互通消息,纯粹是为了自保而已。。。。。。”

    “哼!”张杨怒哼一声,啪的一声将杯盏摔在案上,不过想到自己已经陷入此等境地,不由一沮。

    于夫罗见张杨颓然叹气,嘿嘿一笑道:“稚叔兄想来不知,如今上党已经翻天覆地,本汗此来是想向稚叔兄打听一个人,此人乃是你的故交,而且如今占据上党大半县邑,明日便会与我有一场大战,本汗虽自信不输此人,不过战前能了解一些他的消息,总是好的。”

    “何人?”张杨挑眉问道。

    “稚叔兄可以猜猜,此人此番前来,打得旗号就是为了救你。”

    “哦?莫非是袁绍袁本初?”

    于夫罗受汉人文化影响严重,摇头笑道:“非也!袁绍如今忙于公孙瓒争霸冀州,哪里还顾得上稚叔兄,若他亲来,本汗早将你献出以保存实力,此人不过一郡太守,此来步卒不过两万人,本汗倒是想与他争一争这上党之地!”

    “那还会是谁?”张杨摇头纳闷道。

    于夫罗点头接道“稚叔兄对张辽此人看法如何?”

    “竟是他?文远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听是文远来救,张杨一激动,忍不住道,说完,还起身绕着帐中兴奋不已。

008两军对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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