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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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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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几个人影不为所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杨大胆慌了,一步步后退,也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因为寒冷,一声大喊之后,牙齿格格打战,再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声。

    “大大大胆!”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杨大胆甚至已经看见当前那人满嘴的络腮胡,一把雪亮的单刀已经握在手中!

    “不对!不是蟊贼!这是环首刀!敌袭!是敌袭!”杨大胆此时内心如同万马奔腾,他已经全明白了,可是那冰冷的刀锋一寸寸逼近,他竟然窝囊的张不开口!

    “到了阴间给老子记着,老子不是蟊贼,老子姓焦,叫焦触!”虬须汉子阴涔涔的道,接着刀光一闪!

    “啊!”凄厉的喊叫声震动四野,远近各地传来了急促的狗叫,坞堡内外的几处住户被叫声惊醒,已经点亮了灯光。

    张颌焦灼的看着一里之外黑漆漆的堡墙,他的身后是自己的一曲步兵,两人的亲卫数十及三百弓手也全部被文远调来给自己指挥,为的就是全力以赴,一举拿下坞堡。

    焦触带着一队士兵摸上去了已经一炷香时间了,似乎已经惊动了守卒,却迟迟没打出信号,他紧了紧手中的大枪,暗忖道:“不能等了,一旦坞堡内的守军警觉,伤亡可就大了!”

    一念至此,张颌枪尖一指,大声喝道:“举火!全军突击!攻下坞堡!”

    “杀杀杀!”众军点燃数百只火把,齐声鼓噪!喊杀着冲向堡墙!

    寂静的夜顿时被巨大的喊杀声掩盖,许多从睡梦中惊醒的徒附、佃户,发出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哭号!就在此时,堡墙上突然响起一阵激越的号角声!

    张颌闻号角大喜!高声传令:“冲!骑兵巡弋四方!弓箭手占领堡墙,每门留戟兵五十守御,不可放出一人,其余随我冲入堡内,但有反抗者,斩!!”

    王力引着数十骑亲卫吆喝一声,一马当先冲向坞堡,一路上齐声高叫:“百姓休慌!我黑山大军只为打破坞堡!绝不加害无辜百姓!尔等紧闭房门!违令者斩!”

    许多惊慌失措的百姓正拎着大包小包往外逃去,听了亲卫的喊声!忙又往屋里跑,几个脑子没转过弯来的百姓四散奔逃,顿时被几个亲卫追上,一个个斩杀当场!

    “百姓呆在家中休动,违令者立斩不饶!”张颌领兵疾行,口中大声吼叫,须臾之间已到堡墙之下,只见此时堡门已开,焦触正领着一队步卒和堡内私兵激战当场!

    “冲!冲进去!”张颌枪尖一指,一马当先冲入堡内。焦触正和一个私兵头领激斗正酣,张颌马快,转眼就到,口中大喝:“贼将,纳命来!”只一枪,那头领就手捂咽喉,仰面栽倒。

022张颌真将才() 
此时坞堡之内,早已经乱成一锅粥,私兵青壮们仓促集结,很多人都是刚刚惊慌失措的爬起,连衣甲都没有套上,五百余人拿着乱七八糟的兵器一窝蜂涌向西门方向。

    因为是私人部曲,所以杨家堡私兵装备的强弓极少,手里拿的武器也不及张颌属下的精良,更何况文远四个月来给这帮宝贝兵疙瘩好吃好喝,养的一个个人高马大,膘肥体壮!还没交战,私兵的气势就先弱了三分。而张颌的部队以枪戟为前驱,身边各有持牌手为其遮挡,他们迈着坚定的步子,整齐划一的向前退去,但有抵抗,只是平平一枪刺出,枪尖所指,俱是心口、咽喉、小腹等要害地方!

    这一枪看似平平无奇,只有抬枪,刺杀,收枪三个简单的分解动作,但文远麾下枪兵每天刻苦训练的就只有这一招,每人刺出的数量,早已达到了数万次!虽然他们面对面容扭曲狰狞的杨家堡私兵时心里也特别紧张,但长期训练使他们早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伴着军中富有节奏的鼓点,随着身边什长伍长的嘶声吼叫,他们如同一台冰冷的战争机器,手中长枪依旧整齐划一的向前送出!直指对方要害方向!

    “抬枪!刺杀!收枪!”

    面对咄咄逼人的“黑山军”,刚一照面,私兵就开始节节败退,每一次枪林刺出,就会有人痛苦的手捂要害缓缓栽倒。

    近乎严苛的训练此时发挥了作用,短短几息之间,张颌手下枪戟兵就刺杀百余人,而己方仅有数人伤亡,私兵根本不是对手,肝胆俱裂,崩溃四散而逃!

    不过这些首次出战的士兵也不好受,许多人一见敌兵溃散,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坐于地,脸色苍白,俯身干呕不止。

    “起来!都给我起来!”张颌拨马出阵,挥枪喝道:“枪戟兵保持阵型前进,牌手出阵,跟着我追上去!反抗者全部杀尽!一个不留!”

    张颌领百余名牌手连杀百余人,直奔出二百步,突闻一阵弓弦响动,张颌忙舞枪遮蔽,身边几个牌手猝不及防,中箭跌倒。

    张颌忙令步卒后退,定睛看去,只见一座占地颇广的庄院横亘在前方,庄院围墙高耸,上百私兵倚墙而立,神情紧张的守着院墙。

    张颌叫来焦触低声道:“速调一百弓手前来!围住庄院,不可使一人逃跑!”

    “遵命!”焦触点头应命。

    双方对峙片刻,突然院墙上人头一阵攒动,一个须发皆白,身穿深衣的矍铄老者上了院墙,他满脸忧惧悲愤之色,拄着拐杖语气激动道:“尔等何人?吾乃此间族长杨啸,吾族与尔等有何冤仇,非要攻我坞堡,杀我族众!”

    张颌纵马上前,枪尖一指道:“我乃黑山张将军麾下部将张隽,今奉我家将军将令,特来此地借粮!汝既为族长,若肯乖乖放下武器,交出钱粮便罢,如若不然,待我大军踏平庄院,鸡犬不留!”

    矍铄老者眼前突然生出了一丝希望,有些不可置信的连连追问道:“张将军?可是黑山飞燕张将军?尔等当真是他的部曲?难道张将军未曾和汝等提过我巨鹿郡的杨家堡?”

    “是又如何,你是何人?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套个什么近乎?我大军如今已将此坞堡团团围住!识相的快快开门交出钱粮,否则休怪我枪下无情!”

    “哎呀呀,误会!真是误会啊!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矍铄老者激动道:“吾儿杨奉,乃白波军首领,平日素与你家张将军有旧,这位小张将军何以不知其中内情,莽撞来攻!”

    “当真!?你当真是我家将军长常提起过的杨老太公?”张颌故作惊讶道。

    矍铄老者捶胸懊恼道:“这如何做得了假,就是你家将军这几年也曾来我堡中小聚,我骗汝作甚!只可惜我一族老幼遭此无妄之灾,不知有多少人惨死于你小张将军手中。”

    “啊呀!张隽闯下滔天大祸矣!”张颌故作悲愤,捶胸顿足仰天长叹道。

    矍铄老者本是心思坚忍之人,否则也不能成为一族之长,见气氛渐渐缓和,且张颌似已真心悔过,忙出声安慰道:“哎!小张将军莫要自责!不知者不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将军可即刻收束兵马,不让部卒为乱,小老儿合族上下就已经感激涕零了,张将军如不嫌敝处简陋,可入庄一叙,两家化干戈为玉帛,亦可成一时之美谈。”

    “正当如此!”张颌在马上拱手答道,转身对部卒道:“尔等先退开百步。”却又暗中嘱咐焦触:“我独自前往,贼人必不虞有诈,等我进了庄子,汝便引兵冲杀,如此里应外合,贼人可灭。”

    “将军独自一人,太凶险了!”焦触谏道。

    “区区百余人耳,某视之如草芥。”张颌傲然笑道。

    焦触满眼崇拜,引兵退开。

    张颌单枪匹马,驱驰向前,果然墙上守卫看他独身一人,警戒之心顿减。

    待张颌到了墙下,杨老太公亲自开门迎接,对于今晚的这场变故,这个年近六旬的老太公当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杨家堡遭此兵祸,不是堡中亲族多少人死难,喜的是这场兵祸幸亏只是场误会,否则恐怕今日全族上下都有难逃灭顶之灾!

    因此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亦悲亦喜的出门迎接这个莽撞的小张将军,只想着待会酒酣耳热之际,再好好数落他一番。

    杨老太公先是拱手为礼,请张颌进庄,按道理说客人应该下马还礼,和主人步行,可文远却似浑然不觉,策马徐徐而来。

    杨老太公心中不悦,暗自责怪这个小张将军无礼,可突然心中一阵剧颤,似乎突然明白过来,他睁大双目,指着张颌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颌朗声笑道:“杨老太公,末将奉张将军将令,若筹不到粮草,须军法从事,得罪莫怪!”说着,长枪一挺,将杨老太公刺个对穿!

    惊逢此变,庄内所有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直到张颌直入庄内,连杀十数人,余众才反应过来,头脑简单的都嚎叫的冲杀上去,心思灵活者则悄悄逾墙离开。

    但是逃跑的人并不意味着就能活的更久,张颌早令一百弓手悄悄围住庄院,遇见逃跑的私兵,就地射杀勿论。

    而焦触听到庄内喊杀声起,忙领数百步卒进庄接应,仅一盏茶的功夫,负隅顽抗的私兵就被全部剿灭!

    而就在坞堡内激战正酣的时候,文远正带着自己一曲人马守在坞堡以东的各条道路上,他虽然表面平静,却颇有些神思不属,不时看看天色,或者眺望西面是否有人传信来。

    “主公,辎兵到了!”此时张南近前道。

    文远闻之,面色稍缓,点头淡淡道:“速派人去坞堡询问情况,告诉张颌,还有半个时辰!”

    张南忙命人前去,不一时,竟是焦触亲自赶来,一见文远,焦触大喜拜道:“主公!成了!”又大致将战斗过程说了一遍。

    文远眼中精芒闪过,赞道:“隽义有勇有谋,真上将之才也!”

    而后便道:“张南!”

    “在!”张南忙躬身道。

    “我令汝速引吾部五百兵于连夜返回下曲阳营中,天明照常操练!”

    “遵命!呃!主公这是!”张南本能的答应,不过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味,怎么这五百军士连夜奔袭百里,不动一刀一枪就要返回,这是什么道理。

    文远拉过张南低声道:“此次隐秘出兵,某不欲为外人察觉,汝若能领兵与天亮之前返回营中,当记头功,回营后可如此这般,切记,兹事体大,不可怠慢!”

    “属下遵命!”张南见文远说的郑重,心中肃然,躬身一拜后便领兵去了。

023打完收工() 
送走张南之后,文远又道:“辎重兵留三百人守住此处要道,不许任何人通过,其余人等随我进堡!”

    文远领着一千二百多辎兵、五百余车辆向坞堡行去,堡外,王力领着数十骑兵仍在四周往来奔驰,宣布命令。

    那些穷苦百姓素来胆小,开始因为慌乱被斩杀十余人,之后再也没人敢乱跑。

    文远招来王力面授机要,然后才领着大队进堡。

    此时坞堡内已经被张颌全部控制,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堡内一块谷场中,杨氏一族老幼及其私人部曲五百余人尽皆被缚于地,张颌命士兵百余看守,余者则由张颌亲自带着,查抄杨家金库钱粮。

    文远见到张颌时,张颌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来,道:“粮!主公你看,好多粮!”

    文远随张颌进了粮库,只见里面积粟成山,谷堆满仓,一向懒散的他此时也禁不住兴奋莫名,自募兵以来,文远始终被沉重的粮食危机压迫着,始终不能喘过气来,有了这些粮食,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忘形之下,文远一头扎进一堆粟米之中,尽情享受着被粮食掩埋的状况。

    放纵良久,文远才平静下来,拍了拍张颌的肩膀:“隽义,卿果然不负吾望!速令辎兵将钱粮点运装车,参战士兵全部原地休息到天明,然后帮着装运粮草。”

    张颌躬身领命:“末将遵命!另有一事,坞堡内杨氏一族及其部曲该如何处置。”

    文远沉吟了一下道:“杨氏一族私通白波贼寇,天亮之前调一百弓手前来!将老弱、青壮、部曲全部斩首示众!妇孺全部赶出坞堡!”

    “末将遵命!”张颌领命而去,文远则开始指挥辎兵装运粮草。

    天亮之前,张颌领一百弓手将杨家坞堡内老弱、青壮二百余口全部斩首,妇孺也全部赶出坞堡。

    一夜未睡,文远却精神极好,他唤来张驭,耳提面命一番,继续指挥辎兵装粮。然而就在天亮之前,堡内还出现了一个插曲。

    原来文远命弓手驱赶妇孺出堡,其中两个弓手见那些妇孺中有个女眷长得年轻貌美,就悄悄将那女眷藏在堡内,屯长慕容平集合时发现少了两人,就一路搜寻往回搜寻,很快在一间柴房中发现正奸淫妇女的两人。

    文远赶到时,两个士兵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跪在柴房外的地上。柴房内低低的抽泣声不时传来。

    文远面如寒霜,冷冷问道:“你二人可知我军令吗?”

    两名士兵磕头如捣蒜,嘶声泣道:“将军,将军饶命!小人知罪了!”

    文远道:“说!你二人犯了什么军令?”

    “小人不遵将军号令,私藏盗匪女眷,还将军,小的真的知道错了,求将军绕过小的这一回吧!”

    “很好,既然知道所犯之罪,想必也已经知道该收到什么惩处,慕容平!”

    “属下在!”慕容平高声出列。向文远拜道。

    “依军法,此二人该如何处置?”

    慕容平面有难色道:“依军法,二人当斩!可是将军,念其是初犯,那女子也是被盗匪强娶入府之人,您看是不是”

    文远眼中闪过杀气,厉喝打断道:“休得多言!你治下不严,致使士卒违反军令,此事你难辞其咎!我还没治汝之罪,汝倒来替他二人求情了!告诉你,你一顿军棍回营之后一样跑不了!”

    “是!属下知罪!”慕容平冷汗淋淋,忙伏地请罪道。

    文远缓缓走向触犯军令的二人,二人见慕容平也被喝斥,自知绝无幸理,已经不再求饶,低着头不吭气。

    文远看二人脸色阴郁,道:“你二人可是不服?”

    二人低头道:“将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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