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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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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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徐晃被阻在泫氏到上党间的山道前无法前进一步的时候,另一支兵马已经踏上了常山的境地。

    黑山军肆虐过的常山,到处是一片狼藉,除了有城池防护的地方,四里八乡的百姓都已经被黑山贼掠去或者举家逃亡,往往大军行上一两个时辰见不到一个人影,到处是倾颓荒废的屋舍,所过之处一片萧瑟荒凉。

    此时正是十月深秋时节,一阵寒意深深的秋风吹过,树叶潇潇落下,尘土扬起,古道西风,行走在这异乡的土地上,更添军士心中的苍凉。

    几万大军静悄悄的,没有一人开口说话,气氛诡异的有些异常。

037麴义统兵救常山() 
就在这压抑的令人有些窒息的气氛中,终于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眼前的寂静。萧瑟的秋风之中,一骑飞马赶到这支行路的队伍前方,滚鞍下马冲着一个眼神冷厉,身高臂长的将军禀道:

    “回禀将军,前面十里便是真定了!太守孙大人正在城外等候。”

    “唔!”马上的将军哼哝了一声表示答应,催动战马继续前行。

    马上的将军正是麴义,如今他已经是文远麾下五军中郎将之一,此次更是奉文远之命,领兵三万来救常山。

    “见过麴将军、徐监军,各位将军,几位领兵援手之恩,瑾感激不禁。”行不十里,果见常山太守孙瑾领着常山官吏出南郊相迎,孙瑾和麴义见礼毕,又见过了徐庶、于毒、李大目等一干文武。

    只是在听说于毒、李大目也曾是黑山贼寇时,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也难怪,常山一郡,自张角黄巾起义时就是黑山军活动频繁的区域,其后张燕崛起,常山更如其自家后院一般予取予求,十年时间,常山饱受黑山张燕劫掠欺凌,若说对黑山军不痛恨,除非孙瑾没有血性。

    孙瑾将麴义等人请入真定,设下酒宴款待援兵,酒过三巡,两边开始讨论常山此时情形。

    徐庶问道:“孙太守,之前你派人往邺城求救,怎地这一路上看不到一个黑山贼寇。”麴义素来心高气傲,话一向少,酒席上倒是徐庶说的多些。

    “元直先生,情况是这样的”孙瑾闻言正色道。

    原来黑山小帅王当也是个小心谨慎的将领,此次出兵劫掠也实在是为情势所迫,虽惧于文远军势,但是为了太行山老营二十几万黑山军的家眷,不得不铤而走险劫掠常山。

    不过王当出兵劫掠后就留了个心眼,派出眼线散布于邺城通往常山沿途的必经之路上,一旦发现冀州大军来救,立即退兵进入壶关紧守不出,王当大概是已经收到冀州出兵征讨的消息,这几日在没有四出劫掠,而是领着两万余黑山士卒守住井陉关,常山境地几乎再看不到一个黑山贼兵。

    “具体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井陉关乃天下险关,地形险峻,易守难攻,贼将如此狡猾,将军以为当如之奈何?”介绍完常山的现状,孙瑾满脸忧色道,井陉关被黑山军占着,他常山如鲠在喉,黑山军想什么时候出关劫掠就什么时候劫掠,若真是那样他这个常山太守可就作难了。

    “太守的意思是让某打下井陉关?”麴义捻须道。

    孙瑾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不知将军可有破关良策?”其实这不是很明显吗?谁愿意有一伙不怀好意的盗寇窥伺在自己身周,只是井陉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关后驻扎有王当的黑山军数万贼众,仅凭此次麴义带来的一万战兵,两万辅兵,若想强攻下来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麴义也低头沉吟着同样的事情,几万人守着井陉关,状况确实有些棘手。不过麴义素来看不起张燕这伙黑山贼众,一排桌案冷哼道:“不就是区区一座险关吗?我明日便领兵前去,看看那个什么王当有什么能耐挡我大兵?”

    孙瑾起初见麴义拍案而起,还道是麴义有什么妙计,一听之下大惊,忙劝解道:“将军需三思而行啊,井陉关乃是天险,飞鸟难渡,若是强攻死伤必定惨重”

    这个时候徐庶突然道:“麴将军、孙太守,不才倒有一计,或可攻破井陉”

    麴义虎目一凝看向徐庶,他都想不到破关的计谋,徐庶竟然能想到,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白面书生难道真有如此才能?

    孙瑾惊喜道:“元直先生有何妙计?”

    徐庶自信一笑,手指于毒和李大目道:“主公,要取井陉关,尽在于、李二位将军身上”徐庶娓娓道来,说的孙瑾惊喜连连,麴义也暗自惊诧,此人竟能出此神鬼莫测之计,看来日后我定不能小觑了天下英雄!

    最后徐庶道:“计划便是如此,此事事关机密,不可与外人知晓,只是或许有些凶险,就看两位将军肯否答应。”

    于毒、李大目慨然拜道:“我二人自入主公帐下,寸功未立,却蒙主公多番照顾,此正是我二人报主公大恩之时,虽死无憾!”

    麴义虽孤傲,却也并非毫无血性,见于、李二人如此豪气,心中不免佩服,当下慨然作色道,“好!两位将军有此胆色,麴义佩服,我敬两位一碗酒,祝将军马到功成!”

    酒席散去,孙瑾送众人出府,因为和徐庶投契,拉住他多说了两句,麴义也不等候,独自出了太守府,骑上马往馆驿而行。

    一路上,麴义一言不发,心中却如波涛汹涌。

    身边一个三十来岁的亲兵看出麴义兴致有些不高,道:“将军,主公究竟是怎么想的?竟让一个二十多岁的黄毛小子做参军!将军领兵十余年,大小上百战,难道是相信将军的能耐不成?”

    麴义怒目斥道:“岑纪你休得放肆!主公用人,岂是你能置评的?况且徐庶此人确有真才实学,此次若得井陉关,头功非他莫属!记住,不可招惹此人”

    那叫岑纪的亲兵缩着脑袋连连点头,他也是凉州人,因为和麴义同乡,虽麴义从军,一同留在冀州,一直是麴义的心腹。平日麴义待他甚厚,有时虽然说错了话,将军也不会怪罪他。料来此次也是如此,果然麴义只是训斥了他两句,就低下头思忖着事情。

    这个徐庶,有神鬼莫测之机。于毒、李大目二人虽曾是贼寇,却也竟有如此血性。自己当初刚到张辽麾下时,还道其击败袁绍只是侥幸,如今看来自己真是打错特错了,不说现在之下的这一万后军用起来得心应手。军中武将颜良、赵云、太史慈、张颌等辈,都是不可小觑的将领,自己虽然自信不逊于任何人,不过还需要在证明才行,等打下了井陉关,定要大展一番拳脚,决不能让那徐庶一个人抢了风头!

    而此次北伐,正是立功的大好时候!

038徐庶定计破井陉() 
“启禀大人,关下有一员将领五千冀州兵马搦战。”井陉关后,王当正享用着从常山劫掠过来的美食美酒,几个乡野间掳来的妙龄少女正战战兢兢的给他敲腿捶背,小心伺候。

    王当享受的眯着眼睛,张嘴喝了一口一个少女献上来的美酒,头也不抬道:“哦?紧闭城门,不战也罢。”

    身边一个心腹将领道:“将军,敌兵远来疲惫,正可出兵若其锐气,何不上关查探一番,若有机可趁便出关厮杀一阵,如若不然,在回来饮酒也不迟啊!”

    王当低头思忖一阵,想想也确实是这个理,如此一仗不打就窝在险关之中,说起来还真有些堕了黑山军的名头,外人或许还以为是怕了冀州兵。

    王当当下点头道:“你所言有理,你随我这边道关上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区区五千兵马就敢攻打我这两万人驻守的井陉关口!”说罢,王当当即披挂整齐,直奔关上,只见城外一群军士正在城下搦战,口出污言秽语,粗俗几不可闻。

    王当没有仔细听城下的军士骂什么,他的注意力显然放在了这群冀州兵身上。说是“群”而不说是支、队,实在是因为这五千军实在是没有多少当兵的模样,一群人稀稀拉拉或站或坐的杵在那儿,根本不成阵势,队伍不齐,旌旗不整,纯粹是一群乌合之众,若说是一群官军,便不如说是一群毫无军纪的贼匪。便是王当麾下的两万军队,比起城下这五千人更有军纪。

    王当起初还奇怪,素闻张辽治军严明,难道其中有诈不成?仔细看了之后才恍然大悟,只见城下一个将军非但王当认识,还是他的老熟人——于毒!

    难怪这五千兵马如此涣散,原来领兵的就是贼寇,还是王当早就认识的黑山军渠帅于毒。

    王当心中大定,当下领三千军奔至关下,长刀一指于毒笑道:“于大帅好久不见!不想竟是做了张辽小儿的炮灰!今日你我相见,于大帅何不就此投入我家主帅麾下。小帅位上定有兄长一席之地。”

    于毒冷哼一声,破口骂道:“呸!我于毒虽然混的不如你家大帅张燕滋润,却也是一方渠帅?怎能受你如此羞辱,况且今日已是我家主公张辽麾下后军校尉,大军先锋,岂可再为盗贼?王当匹夫,你可有胆子出马与我一较高低?”

    王当闻言大怒,道:“于毒匹夫,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领情,且看我来取你首级!”说罢,拍马舞刀来取于毒。

    李大目也不含糊,挺一杆镔铁矛向王当迎去。

    二人阵前交马,转眼间战了十余合,于毒似抵不过王当,虚晃一矛,拔马落荒而走。王当见于毒如此脓包,哈哈狂笑,枪尖一指,鼓声大作中,数千黑山军向败退的冀州兵用掩杀过去。

    冀州兵这边见主将战败,早无战心,咋呼一声如炸了营般四散逃逸,王当引兵追杀十里,正遇着麴义的中军,恐寡不敌众,遂手得胜之兵扬长而去。

    于毒狼狈不堪回到麴义大营中,只见麴义在帐中高坐,冷喝见了于毒怒目而视,拍案道:“于毒,你阵前损兵折将,竟还敢回来见我?”

    于毒惶恐拜道:“末将知罪,王当英勇,我不能敌,还请将军宽恕。”

    麴义一点也不停便捷,自顾自冷哼道:“你当初就是黑山贼寇出身,与张燕、王当同出一脉,今日阵前失利,定是欲结好张燕,日后好做里应外合的奸细!”

    于毒惶然跪地道:“将军明鉴啊!我对主公一片忠心,怎会行此不忠不义之事?”

    麴义高声斥道:“哼!你休要多言!左右,于毒勾结贼寇,图谋我军,与我拉出去斩首!”几个武士手持刀斧而入,杀气腾腾的一把拽住于毒往帐外走去。

    李大目出班怒道:“将军怎可如此无端推理,于校尉既然已投靠主公,洗去匪名,哪里还有在重新做贼的道理,你这分明是血口喷人!诬陷于校尉!”

    麴义虎目一瞪,道:“放肆!我道刚才怎么觉着少了点什么,原来竟是算漏了你,你们二人同是黑山军出身,你替于毒说情,定然与王当私底下有联系,来人,给我也拿下此人。推出去斩首!”

    孙瑾也劝道:“将军息怒!二位将军谋反之事并未查实,如此冒然给二人定罪,传出去恐有失公允,将军还请三思啊”其余大小将校也一同为于毒,李大目求情。

    麴义似乎被说动,低头不言。李大目却不让道:“哼!我等对主公一片忠心,你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分明是你包藏祸心!”

    麴义顿时大怒,喝道:“我堂堂一军主将,怎由得你对我如此放肆!便不杀你,也要给你留点教训,来人!将于毒押下,李大目给我乱棍打将出去!”

    中军帐外负责守卫的士卒听到帐内一阵激烈的争吵,早就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又见几个拎着军棍的亲兵冲了进去,接着就见于毒被人押着出了军帐,李大目更惨,直接被乱棍打了出去,身上鲜血淋漓,惹得附近看到这一幕的军士们窃窃私语。

    风声很快传遍整个军中,并且传到某些有心人的耳朵里去。阮六就是其中之一。

    阮六是常山人,因为身子壮健被孙瑾选中做了一名亲军什长,就跟随在孙瑾身边,管理着十几号人,平时保护一下孙瑾的安全,日子过得倒也安逸。

    不过亲兵什长只是阮六明面上的身份,暗地里阮六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黑山军在常山安插的奸细。

    黑山军在常山经营多年,势力遍及常山每一寸土地,安插一些奸细顺理成章,也轻而易举。事实上不仅是常山,中山、太原、上党都遍布着张燕的奸细、这些奸细平时会干些光明正大的工作,关键时候便会给黑山军暗通消息,这便是黑山张燕能够纵横冀并十年来始终屹立不倒的原因。

    阮六是孙瑾身边能够及时知晓常山郡内大体动向的人,他的身份很重要,因此自有一套联络黑山军的方法,通过这套方法,阮六很快将消息传递到井陉关内的黑山小帅王当手里。

    而此时,王当正在招待这一位特殊的客人——李大目!

039诈降() 
王当笑着请李大目喝了口水道:“李老哥,咱们多年不见,不想哥哥你已经投了张辽做了大汉的校尉,只是今日怎地竟如此狼狈!”

    李大目身上缠着绷带,贴着膏药,可以看到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青的棒痕,摆了摆手慨叹道:“真他娘的让王兄弟见笑了,嗨!这事说起来都丢人!实不相瞒,我今天来,是和于毒来请王兄弟收留我们的。还请王兄弟答应。”

    王当挑眉问道:“收留?这是从何说起,昨日我与于将军战场上交手,我劝他投降还被他一口回绝,怎地只过了一天工夫,于将军就回心转意?”

    “王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是这样的,那个狗娘养的麴义,这些伤就是他给打的”李大目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总算让王当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最后李大目满脸怨恨的道:“我已经和于毒商量好了,愿做王兄弟的内应,明晚三更,于将军在营中放火生乱,里应外合夹击麴义,此次必杀了麴义那个狗贼,方解我二人心头之恨!”

    王当低头沉吟着,思忖着李大目的说词是否可信。本来如果没有阮六送来的急报,王当是不会相信于毒李大目二人肯投降的,即便相信也不会不经考虑就亲涉险地,毕竟王当没有打算与冀州军硬拼,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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