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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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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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则比文远少了一点点而已,一帮人见主公如此强悍,纷纷出言赞叹。

    “开饭了!开饭了!大家快停下歇会,吃顿饱饭。”梆子声响起,十几个壮妇推着独轮车赶到低头来。

    从挥起锄头开始,文远的腰就没有直起来过,此时挺直身子,顿时觉着浑身酸软,nnd,真比打了一场血战还累。

    开荒可是个体力活,文远也不想让底下人因为吃不饱而偷懒,因此饭量给的很足,都是实打实的饼子或者粟米饭,平日里弄些野菜熬汤,隔几日还要加一次荤菜。

    因为是第一天,每个干活的劳力就都分到了一碗肉汤,很多人可能已经好久没沾过荤腥,见到这香喷喷的肉汤,竟然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更有不少人舍不得喝,都小心放着,向带回家给家里的老人孩子喝上一些。

    能吃到一顿饱饭,被招来干活的壮劳力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张将军好人呐,一点都没有官架子,对着每个人都是温暖的微笑,活了半辈子,大家伙谁见过这么大的官儿下地干活,干得比一般人多不说,吃得还和这些穷老百姓一样。和他比起来,以前的那些官儿真全是些畜牲,常常不给工钱役使百姓不说,苛捐杂税也跟牛毛一样多。张将军的军队纪律也是那么严明,不像以前来过的那些军队,一进城就跟盗匪一样疯抢。。

    吃过饭后,文远带着干劲热火朝天的众人继续开荒,又开出了农田一千多亩地。

    之所以那么着急,是因为这时候,连文远都开始有些慌了,他手上的粮草,本来就只够支应三千人一年所食,可经过了他连番折腾,这两百多车军粮甚至不足以支撑三个月!也就是说,再过一个多月,文远手下的兵就要断粮了。

    张颌几次三番跑来劝谏,让文远早作打算,要么减少每个人的粮食供应,要么便是想办法尽快筹措一批粮草过来。文远想破了脑袋,依旧彷徨无计,熬得他整个人几乎都瘦了一圈。

    这一日,文远正在城北开荒,突闻冀州刺史韩馥差人持书信至,人已经在县衙等候。

    文员忙赶回县衙,只见堂前立一儒雅文士,竟是韩馥心腹谋士辛评。二人寒暄一番,各自叙礼落座。

    谈话间,文远已经展开韩馥书信,信上将八月洛阳发生的事详细向文远交代了一遍,果如历史发展,何进不听忠言,进宫被宦官所杀,董卓趁洛阳内乱,悍然引重兵入城,接着又因议废少帝刘辩与丁原闹翻,使中郎将李肃买通同乡吕布,杀了丁原并尽夺其众,信中韩馥多温言抚慰文远,劝其节哀顺变,只管在冀州驻扎,日后但有所需,他也愿意全力支应。

    这封信对文远而言显而易见是一封聘书了,韩馥以一州刺史之尊,能如此纡尊降贵给他一个小小都尉写下这么一封书信,换做普通人必然早已经感激涕零,誓死效命了,但文远是何人?从前世穿越而来的他很清楚历史的发展,两年多之后,这位冀州牧就会被袁绍用计夺去基业,紧跟着引心存忧惧而自杀,让文远去投靠这个已经蹦跶不了多久的庸才?纵然文远对将来尚无长远规划,他也是绝对不会情愿。

    不过至少眼前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而且如果应对得当,说不定还能敲一笔回来,只见文远未及合上书信,眼泪已经簌簌落下,悲声道:“呜呼!丁公!不想我与公自京城一别,竟再无相见之日!”

    文远此苦倒并非完全做作,丁原对他有知遇之恩,听到他的死讯确实哀痛!

    辛评忙在旁动容劝慰,文远只是痛哭,辛评几次都劝他不住,慨然叹道:“张将军真义士也!还请将军节哀,日后再商议报仇!”

    过了好一会,文远才收住悲声,咬牙切齿道:“董卓老贼!我必斩汝首级,方解此恨!”

015招揽虚以委蛇() 
“董卓老贼!我必斩汝首级,方解此恨!”

    看到文远敛去悲容,辛评问道:“将军日后欲作何打算?”

    文远故意沉吟了一番道:“大将军和丁公已亡,张辽此身已如无根浮萍,幸得韩使君仁义,让我能在此间屯驻,来日我便亲去邺城拜谢,而后往上党去投同僚张杨,一同议为丁公报仇!”

    辛评断喝道:“文远糊涂!”

    “哦?还请仲治先生教我。”文远故作一怔,忙躬身拜道。

    “文远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乎?张杨不过是丁刺史麾下一个从事,与文远本无从属之分,同样是脚下无立锥之地,头顶无片瓦遮头,以你二人之力,攻打董贼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文远若投张杨,岂非白璧蒙尘,明珠暗投?评有一言,文远若从之,必可展一腔抱负,来日统冀州十万精兵西向,何愁不能替丁刺史报仇!”

    “先生所言极是,愿闻先生教诲”文远躬身再拜道。。

    见文远似乎已经听进去了,辛评大喜,此来下曲阳,他可是在韩馥面前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将文远招至帐中,不过他仍不动声色道:“冀州刺史韩馥,为人信义,四海称颂,今领冀州富饶之地,带甲十万,文远若肯投靠,从此衣食爵禄无忧,一旦关内情势有变,韩公必檄文各地,尽起义兵,到时遣文远为将,统十万兵,共除董贼,扫清奸佞。文远以为如何?”

    “韩公也有心诛董贼吗?”装了半天孙子,引出了这些剧目,文远终于抓住机会,单刀直入道。据他所知,后来的十八路诸侯当中,韩馥可不是坚定的主战派,不久后袁绍到渤海募兵,董卓表韩馥为冀州牧,叫他就近监督袁绍,他就老老实实的听董卓号令,后来幽,冀,青,豫,兖各地纷纷起兵讨董,韩馥被夹在中间,如果不表明立场,很可能立即被各路诸侯吞并,无奈之下只能也跟着起兵,说他肯首倡义兵,檄文各处,文远绝对是不信的。

    不过辛评敢做说客,这脸皮自然也练得够厚,他脸不红心不跳,做慷慨激昂状道:“文远何出此言,韩公欲诛董贼久矣,前日何大将军令各地兵马入京,董卓欣然领命之日,韩公便已看出其居心叵测,而不敢苟同,今董贼擅权,把持朝政,竟欲废天子,立陈留王为主。果不出韩公所料,似此等大奸大恶之贼,我等同为汉臣,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方解心头之恨,何不敢乎?”

    文远推金山倒玉柱,拜于辛评面前,貌似愧疚道:“先生所言,辽有如拨云雾而见青天,疑虑顿消,先生大才,请受辽一拜。”

    辛评很滋润的笑了笑道:“文远快快请起,速速随我前去拜见主公,必不亏待。”

    文远故作面有难色道:“辽愿为韩公效犬马之劳,只是辽尚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仲治先生带我转达,若韩公依允,辽必誓死报效,如其不然,辽这边奔出冀州,投张杨去也。”

    辛评心里一阵咯噔,“文远所虑何事,说来听听。”

    文远颇为傲气的道:“辽自负忠义,丁公在时,对辽多有照拂提携之恩,方有今日,今丁公尸骨未寒,辽不思报答,反转投韩公麾下,心中委实不安,辽与在此地为丁公守制三月,三月之后,辽必亲至韩公麾下,虽肝脑涂地,无以为报!还往先生代为转达,韩公成全。”既做出一副忠义摸样,又拍了辛评那么多马屁,最后这句话才是文远想要达到的目的,就为了拖延三月,三月过后,就算是名义上拜韩馥为主,也打死不入邺城,等着被袁绍收编,至于三月之后的事嘛,反正明年会有连番大战,再有黑山贼入境劫掠,到时候想找个理由不入邺城还不简单?

    想必文远忠义的形象此时已经深植于辛评心中,文远的要求一提出,辛评更觉得文远义薄云天,这样的人既然答应,还不死心塌地的跟着韩公干,辛评思忖之后,既然彼示之以忠义,自己也应以诚相待,遂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文远忠义之心,评甚钦佩,必代为向主公说项,主公仁义,闻文远义行,必更敬爱,三月之后,文远勿忘速返邺城,与主公相见。”

    “辽敢不从命!先生大恩,辽没齿不忘,三月之后,文远必亲自上门拜访!以示感谢。”

    “如此,评便在家中扫榻以待!哈哈哈!”

    说到这儿,二人放声大笑,文远令人摆下酒宴,直饮至深夜,宾主尽欢。

    辛评又在下曲阳盘桓数日离开,文远亲笔修书一封,执辛评之手送出三十里方还。

    辛评回见韩馥后具言张文远之忠义,愿意投到韩馥麾下,只是想为前主丁原守制三月,便会率众来投,韩馥闻之大喜,又听辛评建议,表文远为别部司马,暂领下曲阳县长,另差人送去粮草三万斛,以资军用。韩馥众谋士皆不语,独沮授叹道:“此子貌似忠义,却极有城府,纵有三月之约,张辽必不肯领兵入邺。”

    文远在军营中又过数日,使者便到,正是韩馥使人送印绶并军资而来,共有一千金,粮草三万石,文远拜谢领受,有了这批粮食,文远心中终于镇定下来。

    转眼之间已是九月二十五,从练兵开始到现在已过一月,这一月外面可是热闹非凡,先是董卓逼迫汉廷策免司空刘弘,自为司空。又胁迫何太后太朝臣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是为献帝。废立之日,诸臣皆悲切惶恐,却无敢言者。董卓随即鸩杀何太后,遂专制朝政。

    消息传出,天下为之震撼,各地州郡牧授纷纷招募军士,拥兵自重,原司隶校尉袁绍更是奔赴渤海招兵买马,招募义士,一时之间,幽、冀各州名士俱奔向渤海。

    而这一日,文远的新军也结束了队列操练。

    “咚!咚!咚咚!”雄壮的鼓声中,一千多壮士整齐站在那儿,千余人同一个姿势,缄口不言。

    他们前后左右的间距经过非常严格的测算,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是整齐的一列,本来庄严凝重的军阵,让人看了竟生出赏心悦目之感。

    更难得的是,他们除了穿戴整齐,全副武装以外,双臂,大腿,腰带还绑着文远特意命人缝制的布袋,每个布袋都装进去二三斤沙土。仍能站的如此笔直,就非常难得了。

    这也是文远军中的特色,文远前世曾读过纪效新书,记得上面就有负重和持重兵器操练的方法,穿越到这个时代有机会带兵,他自然不会放过试验一下。

    文远缓步走上高台,眯眼看了看台下的战士,暗道:今天,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刻了!

016你猜对了甄宓大哥() 
“开始吧。”看到所有士卒排列整齐,文远沉声对身边旗官官,旗官得令,手中红旗招展,千余将士齐喝一声:

    “杀!杀杀!”

    “咚!咚!咚!”鼓声响起,千余军士随着鼓点迈开脚步,一鼓一步,每一步都精确到极处,前后左后,纵横之间,都是整整齐齐的队列,如此前行数十步,队伍竟丝毫不乱!

    文远欣慰的摸着自己颌下的绒须,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强兵啊!想当初刚开始练习的时候,岂是一个惨字所能形容,队伍歪歪扭扭不说,许多人连左右都分不清楚,长官以喊出号令,队伍就是一团乱,如此一连几天,把一干士卒委实折腾的够呛,后来张颌见多次纠正都没有效果,连一向有效的打军棍也不能阻止犯错,便给每个士兵右手臂处拴上布带,情况才慢慢改善。

    校场外侧,围观的百姓也发出一阵阵赞叹,并且时不时对着军阵指指点点,有些顽皮的小孩子也有模有样的学着,不时有一阵欢声笑语传来。

    这也是文远军中的特色,训练一律向百姓公开,还别说,有一帮百姓看着,士兵们训练时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不敢在父老乡亲面前丢脸。

    前进,后退,左转,右转,疾行,规避、整体、分队,组合、混编各种命令经由不同的旗号传出,各屯次序尽然,行进丝毫不乱!

    “好!隽义练兵果然不凡,恐怕就是吴起重生,孙武再世看了隽义练出来的兵恐怕也要自叹不如啊!”要知道前世文远可是个只参加过军训几天的文弱男孩,到了这个时代也不过以这身体格赢得了丁原的赏识,轮到练兵,他脑子里只有一些后世兵法家们总结出来的精髓,却根本未曾实践,若是没有张颌在一旁帮衬着,单靠自己真还做不来。

    文远心旷神怡的看了半天,待到各屯操演完毕展会原地,才低低的发出一声赞叹!

    “末将不敢居功,皆因主公所授之法精妙,军士们也都刻苦训练。”张颌拱手谦谢。

    “下面就要让他们熟悉练习兵器之法,再过两月,这一支军队就可以拉到外面见见世面了。”

    “哦?主公的意思是?”张颌的反应极快,文远只是透露了一点信息,他就已经大致猜了出来,目光转向了西面。

    文远眯着眼睛,一道精芒闪过,呵呵笑道:“没错,正是山贼!”

    二人正交谈着,忽然张驭赶到,对二人说有贵客来。

    文远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摸了摸衣袋中的“宓”字玉佩,淡淡道:“哦?无极甄俨?隽义可知此人来历?”

    “颌略知一二,甄俨,乃河北巨富甄家之主,中山无极人士,汉太保甄邯后人也,世吏二千石,其父甄逸,官至上蔡令,三年前已丧,甄逸膝下有三子,甄俨是其二子也,只因长子甄豫早夭,现在便是由这甄俨掌管甄氏产业了。”

    看文远未置可否,张颌继续道:“甄家家资巨万,司掌司、并、冀、青、幽商业命脉,日进千金,富可敌国,据传各地还有良田千顷,奴隶仆役数万人,家中招募私兵数千,在无极更是筑有一连片坚固坞堡。俨然一个土皇帝一样。”

    是了!文远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宓”字玉佩,然后拉着张颌下了高台。

    远远的,文远就看到一大帮人围在校场外侧,为首一人二十五六岁年纪,面如傅粉,唇若涂脂,果然生的一副好相貌,本来甄宓美貌,哥哥甄俨居然也如此俊雅,倒让文远颇为羡慕他老子甄逸的基因了,若是日后自己和甄宓。“算了,等宓儿再长大几年再说吧!“文远有些邪恶的暗忖。

    甄俨生的英俊潇洒,一身锦衣玉带如鹤立鸡群,文远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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