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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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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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瘟疫弄得前功尽弃。

    揭过此事,文远又道:“隽义,可曾探听到上游袁兵有多少人。”

    张颌如实答道:“看寨栅大小,应该有两三千人,主公准备何时动手?”

    文远沉吟一番道:“就在今夜,有五百玄缨卫足矣,你留下守寨,我亲自前去,明日一早,我要给袁绍送上两份大礼!”

    淳于琼今夜又是抱着酒坛子睡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淳于琼喜欢上了这杯中之物的。

    曾几何时,淳于琼也曾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之人,几年前也曾与袁绍、曹操、鲍鸿、赵融等知名人物同被灵帝任命为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右校尉,在大汉少壮派军官也算是领军之人,那时候的淳于琼意气风发,誓要干出一番功业。可是之后数年,何进被杀、董卓乱政,天下乱象迭起,眼光稍显不足的淳于琼选择跟随袁绍一起打拼。

    结果,当初官职相同的袁绍、曹操二人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袁绍在冀州称霸一方,曹操在兖州纵横睥睨,而他淳于琼道现在仍然还是校尉一枚,袁绍虽然对他表面上恭敬有加,好吃好喝供着,令他独领一军,可是暗地里却是严加防备,但凡有什么战事,基本上都是让他干些看守辎重,打扫打扫战场之类毫无挑战性的任务,根本不给他建功立业的机会。

    再加上淳于琼本来就是意志薄弱,经不起诱惑之人,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就不复往昔的壮志雄心,变得贪图享乐,每日好酒好肉,早睡晚起。

    这一夜淳于琼又睡的极早,这年头没什么娱乐节目,天一黑基本上都会休息,尤其这两日天气燥热,淳于琼总觉着夜里睡着不得劲,今天天还没黑透就开始摆案独饮,喝点酒睡的沉些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反正在他看来,袁绍身边精兵强将极多,有什么作战任务根本轮不到自己,就像此次围攻张辽,袁绍就早早将他远远的调到离战场二十里外的这里,执行一件一点危险性都没有的工作,把战场上收集来的士兵尸体装在麻袋里沉入河底。

    至于二十里外的张辽军,淳于琼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巨鹿军就那么点兵力,还被袁绍几万大军团团围困,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所以这一觉他睡的很放心。

    主将尚且如此懈怠,麾下的士兵更可想而知了,盯着火辣辣的日头辛苦一天,搬得还净是死人的尸体,这活计可不是一般的受罪,军士们叫苦不迭,汗流浃背,所以天一擦黑,就一个个早早的钻进帐篷里,少数几个负责巡夜放哨的军士也疲懒的很,还没熬到半夜,就已经倚在寨墙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呼呼大睡。

    如此形同虚设的警备,自然便宜了已经悄悄摸上来的五百玄缨卫。

    玄缨卫是入夜之后偷偷渡过漳水的,这支军队被文远拉到战场上反复锤炼之下,已经有了一些特种部队的影子,侦查、反侦察、游击、潜伏各种作战方式都达到了一定水准,武装泅渡更不在话下。只是在躲避袁绍设在漳河南岸的眼线上废了一些气力。

    眼下,战斗已经进行道最后阶段,为了防止文远渡河逃逸,袁绍特意在漳河南岸布置了许多岗哨眼线,大军渡河根本躲不过这些耳目,这也是文远选择只带五百玄缨卫出战的原因。

    五百人目标小,又个个熟习水性,擅长隐蔽,入夜之后便神不知鬼不觉渡过河去,疾行军到二十里外淳于琼的寨外,还只是子夜时分。

    文远令玄缨卫原地歇息半个时辰进攻,几乎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直杀入寨中,斩首千余级,余皆溃散,主将淳于琼刚刚被帐外的喊杀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文远突入帐中,一举成擒!

203再气袁绍() 
袁绍忧心忡忡回到营中,命人计点兵将,见折了冯礼、尹楷等大小将校十余员,军士伤亡上万人,心中不免忧虑,不过如果这些倒也罢了,最令袁绍心急如焚的是,自己的三子不知所踪!

    袁绍连夜探问回到的败兵,有说被巨鹿兵擒住的,也有被说被乱兵所杀的,总之各种各样说法的都有。当时战场上混乱的就像一锅粥,两三万袁兵都挤在两道寨墙间宽不过一里的狭窄区域,出口只有那三道寨门,很难逃得出去,无论是哪一种可能,袁绍心知儿子生还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袁绍心中惊怒,冲着麾下的文官武将一通臭骂,其中被数落的最多的自然是大儿子袁谭。

    毫无疑问,此战的惨败与左右两军有脱不开的关系,若是左右两军不一遇惊变竟收兵退去,而是从两侧驰援中军,袁军也许就不会遭受这么大的损失,如果军士用命的话,未必就不能反败为胜,纵然不能一举生擒张辽,重创巨鹿军也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袁绍对袁谭的不战而退显得极不满意。

    至于吕布,袁绍是不能直接说的,这个节骨眼上袁绍生怕他一言激怒吕布惹得他抽身离去。不过袁绍因为爱子的失踪急红了眼了,各种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之言也是不绝于耳。

    袁谭一脸无辜的听着父亲的责骂,不时还抗辩几句,不外乎士卒老弱,战力不济,与巨鹿军一触即溃诸如此类的言语。

    不过袁谭说的情况也是客观存在的,袁绍本来就不想让袁谭夺去袁尚功勋,分给袁谭的都是老弱兵力,只是一战下来,袁绍苦心为袁尚创造的机会反倒害了袁尚,袁绍心中不觉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悔感觉,除了责骂袁谭无能之外,也没有别的好苛责的。

    袁绍派出军士四散去找袁尚,结果一夜没有消息,就在袁绍几乎愁白了头的时候,突然有小校回报寨外巨鹿军送来一人,声称是将袁尚送还给袁绍。

    爱子安然归来,袁绍闻言大喜,忙令那小校引自己前去。不想那小校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袁绍严辞询问,那小校才肯说出真相,结果小校把实情一说,袁绍闻言如遭雷击,身子一软!若非身边有人扶着,只怕立马栽倒在地!

    “尚儿!”惊怒之意终究抵不住爱子之心,袁绍醒过神来,忙向帐外冲去。没走几步,只见一人裸着上身迎面向自己走来,耳鼻用布帛缠着,上面尽是血迹,身后一大群袁兵士卒跟着,一个个面露惊惧之色,指指点点的在旁窃窃私语。

    身边许攸见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紧蹙默默不语。

    “尚儿!”袁绍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自己爱子袁尚,见爱子这副惨状,心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袁尚看见父亲,也是悲愤交集,双膝一跪,呜呜哀叫道:“父亲!为孩儿做主啊!”

    “尚儿,你受苦了!为父”袁绍上前一把抱住袁尚,手上竟也沾染上血迹,转到袁尚身后一看,袁尚背后竟然刺着“若敢再战,必死无疑”八个血淋淋的字迹!

    要说王越本是武夫出身,那字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看着真不怎么滴。可是这血淋淋的剑痕却如同利刃剜在袁绍的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遭此大难,袁绍如何能淡然处之?

    “张辽匹夫,我必生啖其肉,活寝其皮,否则难消此恨!来人”爱子血肉模糊的北上那一道道剑痕如同一记记鞭子狠狠的抽打着袁绍,令他五内俱焚,一股郁积之气在胸中左冲右突,亟待发泄出去。

    袁绍睚眦欲裂恨不能立时生吞活剥了张辽!正欲传令出兵,突然寨外突然涌来一大群溃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已。

    袁绍见是淳于琼败兵,大惊询问其故,一个败兵军官哭拜回报道:“启禀主公,我军遭巨鹿兵夜袭营寨,大败亏输,淳于琼将军已被敌将所擒!”

    “你说什么?”袁绍踉跄两步,饶是他心志如铁,也经受不住这连番打击,怒气牵动旧疾,“哇”的一口鲜血喷出,仰面栽倒在地!

    “主公主公”身边众文武一阵惊呼,手忙脚乱将其救起。

    袁绍面白如纸,切齿喘息道:“真是真是气煞我也!张辽匹夫,不报此仇,我袁绍誓不为人!来人传我将令,不惜一切代价,给我生擒张辽今日我受到的屈辱,我要让他百倍偿还!”

    “主公!万万不可”许攸上前劝谏道:“我军新败,将士皆有忧惧之意。且攻城器械昨日尽被张辽所夺,若此时出兵,军士死伤惨重,必定散去!主公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

    “许子远之言正是,主公切不可意气用事啊!”许攸说的有理,逢纪等人也出言劝谏道,他们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还想着党争的事情?

    袁绍不肯罢休道:“张辽匹夫如此辱我,你教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休要多言,传令进兵!”

    许攸仰天悲叹:“如此我等必死于张辽之手也!”

    逢纪见许攸说的严重,急劝谏道:“主公需得以冀州基业为重啊,眼下攻城器具不备,何不令军士连夜打造,三日之后再发兵攻击,三日之后我等必将张辽首级献于主公麾下!”

    袁绍看看逢纪,又看看其余文武,见众人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袁绍也非不知轻重之人,只是他还从没有经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才失去理智,此时醒悟过来,只能怒吼一声:“张辽匹夫,我必杀汝!”说完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袁绍这边气急攻心昏死过去,身边文武将校不敢违逆袁绍心意,催促军士加紧打造攻城器具,不过他们殊不知文远已经带着五百玄缨卫脱出包围,按照既定的计划悄无声息的向西掩去,只是文远并没有想到,自己的最亲近的人此时正遭受这巨大的危机!

204瘿陶惊变() 
阳平亭距离巨鹿的直线距离只有三百里。寻常人行路的话只需要十天,如果没有经过刻意的封锁,不过十天就能有消息传到瘿陶城内。

    而文远如今被围困在阳平已经二十余日了,瘿陶城的官民百姓难免会得到消息。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听到这种消息,总有人忍不住议论。

    “你说什么?主公被袁绍七万大军围困在阳平亭?情势危急?”内堂中,貂蝉听到一个家丁的汇报,芳容顿时失色,手中拨弄的一枝玉簪清脆的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是啊二夫人,我是听一个任县来的亲戚说的!绝不敢欺瞒您!”那家丁面色忧虑道。

    貂蝉坐立不安,柳眉紧蹙道:“怎么可能,出征的联军有十几万人,此前也不曾有大败的消息,怎么可能突然就被袁绍七万人围困”

    家丁道:“此事还请二夫人自己判断,不过城里头老老少少不少人知道消息,各种说法的都有,我也辨不清真伪。”

    “宁姐姐已经临盆在即,不能乱,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乱!”貂蝉轻咬着葱葱玉指道,自从宁夫人怀有身孕之后,府中上下所有事务都交由貂蝉打理,眼下宁夫人即将临盆,这个时候若是让宁夫人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惊动了胎气,母子二人若有什么闪失,貂蝉只怕会一辈子愧疚于心。

    “且不管是真是假,一定不能让宁姐姐知道这件事情!”貂蝉来回走了两圈,已然打定主意,对那家丁道:“召集府中上下所有人,快去。”

    那家丁唯唯诺诺而去,不一会的功夫,瘿陶郡府上上下下几乎所有下人都赶到了这里。

    瘿陶郡府如今已经住着三位夫人,府中家丁、侍婢、伙房等闲杂人上上下下也有几十号人。文远平时对他们很是和善,严令不允许自贱称奴才、奴婢,宁儿主掌内事之后也承袭了这种习惯,所以府里上下其乐融融,一团和气。

    貂蝉命管事点了人数,唯独少了宁夫人房中贴身侍婢紫鹃一人。

    貂蝉突然觉着心神有些不宁,开声问道:“紫鹃人呢?”

    一个平时和紫鹃相熟的侍婢道:“回二夫人的话,刚才我去喊紫鹃,说是大夫人刚刚午睡起身,紫鹃正在伺候大夫人起身。”

    貂蝉点了点头肃声道:“知道了,今天把你们所有人召来,是交代你们一件事,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大夫人说,就是大夫人要了你们的性命,你们也要给我把嘴闭紧”

    “是”众人见二夫人说的严肃,齐齐恭声道

    交代完不许向大夫人透露战事的消息之后,貂蝉遣散众人,亲自往宁儿的住处行去。

    紫鹃性子粗疏,平时总是忘东忘西,偏偏宁姐姐性子温和,并不介意。可是平时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就算了,可是宁姐姐一直牵挂这夫君,万一外面的风声被她听到

    想到这,貂蝉走的更急,她今日总觉着心神有些不宁,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不一会,貂蝉就来到宁儿的住处,可是才刚刚抬脚进门,一声碗盏被打碎的清脆声响就传了出来,接着就听见紫鹃的惊叫声划破沉寂!

    “夫人!”

    貂蝉只觉着自己的心一下子沉入无底深渊!整个人怔怔的呆在那里!

    糟了难道是

    “宁姐姐!”好一会,貂蝉才恍然醒悟,飞奔入内室,只见宁儿双眼失神的坐在床边的地上,身边紫鹃拼命去扶也扶不起。宁儿裙下的地面上,殷殷的露出一抹嫣红的血迹!

    貂蝉禁不住惊呼道:“宁姐姐你快!快来人!”

    紫鹃的惊叫声早已把附近的府中下人引来这些丫环侍婢见到大夫人这般模样,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不已。

    貂蝉强压下心中的惊慌,冲几个侍婢急道:“快去把稳婆找来!快去!快啊!”

    侍婢急忙去寻,貂蝉走到宁儿身前,就见宁儿怔怔的望向门外,曾经灵动慧黠的杏目此刻空洞无神,口中喃喃说着什么,貂蝉附耳倾听,只是重复这两个字:“夫君夫君”

    貂蝉道:“宁姐姐!你不要伤心啊,外面的话只是谣传,夫君他一定没事的!”

    貂蝉连劝了几句,宁儿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反应也没,看着宁儿脸色越来越苍白,裙下沁出越来越多的血迹,貂蝉的心激动的几乎要跳出来了!

    貂蝉急叫道:“宁姐姐!你快点振作起来啊!夫君的事情以后再说啊!眼下还是你腹中的孩子要紧!他可是夫君的骨血啊!”

    宁儿闻言瞳孔顿时动了两下,喃喃道:“孩子孩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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