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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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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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去,只见他们一个个脸色灰败,浑身湿透,如同落汤鸡一样,身体也微微的颤抖着,仿佛只需要轻轻一推,就有可能跌倒!

    不过这些人虽然容色狼狈,却个个神情坚毅,眉宇之间透出一股子狠劲,常人看到,必然心里发慌。

    “时辰到!”随着张颌的一声高喝,三百多人才如霜打的茄子,尽数委顿跌倒。

    直到张颌喊出号令,文远这才松了口气,连站两个时辰,饶是他体魄强健,浑身上下也是酸麻不已。不过文远甚至顾不上活动了一下手脚,忙令辎兵将这三百多人抬入帐中歇息更衣。

    文远自己则回到县衙换了一身衣服,不曾歇息便披上蓑衣冒雨再次赶向城外大营。

    一大片的营盘在雨中矗立,营内炊烟袅袅,远远看去,宛如仙境一样。文远打马入营,不去大帐,而是径直驰向军营最后面的伙房。

    伙房要供应全军两千余人的饮食,因此占地颇广,光是供众人轮流用餐的桌子,就已经摆满了三十几个帐篷,几十个火头军在那儿来回奔忙。

    或许是来的太早,此事饭堂里的人并不多,文远向火头师傅要了一份饭菜,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吃喝起来。

    文远军中定例,一日三餐,早晚稀饭咸菜,粥要稠到插筷而不倒,中午粟米饭或者馒头饼子加一碗菜汤。

    今天的饭菜分量尤其足,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青菜肉汤,手掌大小的黑面饼子管够,只是不许浪费,不许私藏,另外因为早上的训练,文远还特意吩咐,每人加一碗驱寒姜汤。

    汤里的肉不多,捞了几块便没了,如果不是文远坚持,手下的千余号士卒恐怕连肉都吃不到。本来张颌还反对文远太过厚待士卒,依当时的年景,当兵的能给一口吃的就很不错了,而文远却是一天三顿,况且稀饭饼子管饱?再加上每天一顿肉汤,这样下来,一千多士卒一天得多大开销,这一年的军粮用在两千多张嘴上,恐怕四个月不到,文远的粮仓恐怕就见底了。

    文远暂时还不考虑这些,因为他知道练兵是重体力活,依他所想的训练强度,不给吃饱肯定会把人累倒,何况人若是长时间不吃荤腥就会尿血,营养不良还会有夜盲症,权衡利弊之后,文远还是决定让众人每天能喝上一点肉汤。

013吃肉重阳祭丁原() 
文远这边吃着,陆陆续续的有士兵赶到饭堂,领了足足的饭菜,感激的向文远又是作揖,又是打恭,最后才远远的坐下,风卷残云般大口吃喝起来。

    没过多久,张南焦触这哥俩也进了饭堂,这哥俩倒不怕文远,焦触端着两个大汤碗,张南捧着一摞厚厚的黑面饼子坐在文远身旁,那汤碗里的肉片比一般人多了许多,所过之处引来了一路艳羡目光。

    事实上不仅张南焦触两个,获得优待的其实还有不少,文远军中士卒除了官职大小,另有三等九分之法,九分者为上上等,八分者为上等中则,七分者为上等下则,依此类推,后有中上等,中等,中等下则,下等上则,下等中则等,下下等。彼此间的待遇又有差别。

    例如上等军士见到上一级长官可以只拱手行礼,无须下拜,同样道理,若二人军职相同,便依等级军阶,等级低者先以礼相见。这还只是区别待遇其中一项,吃饭也在此列。

    就如张南焦触,因为三次考核成绩优异,二人都在上等军士之列,由文远亲赐兜鏊佩戴,整个军中上等军士不足一百!

    文远军中定例,上等军士每日可得肉三两,中等军士二两,下等军士和辎重兵各得一两。约定以后每三个月一次大比,考校士卒掌握技艺,是以其他中下等士卒虽然眼馋,却个个暗下决心一定加倍苦练。

    而且并不是张南焦触成了上等军士就可以一劳永逸,三月大比,进阶者固然有赏,退步者受罚更是难免,倒退一阶者领三棍,退二阶者六棍,退出一等者领十二棍,降一级,连退四阶,领军棍三十,降为辎重兵。

    记得古人曾说过,有区别才会有动力,此等军法一出,果如文远所料,士卒们人人奋起,个个争先,军中勤奋训练之气立时蔓延开来。

    一碗肉汤,焦触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还一边道:“主公是好人呐,想俺们兄弟以前一年到头连顿饱饭都吃不到,自打跟了大人,顿顿吃饱不说,还能天天吃肉,主公,您可是俺们这些人的再生父母啊!”

    一旁张南就比较实际,他小口小口的喝着肉汤,一碗肉汤还没喝下一半,已经吃掉四张大饼,趁着歇口气的功夫道:“就是就是,俺们兄弟两个,从此就水里火里跟着主公干了!主公不管有什么吩咐,俺们兄弟绝不皱一下眉头!”

    文远微微笑着,也不答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两人。

    张南焦触二人性格豪迈,且训练非常刻苦,将来定是不可多得的勇将,只可惜粗鲁不文,需要好好教导才行。

    他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别光说的好听哦,等到了晚上可不要挠头。”

    吃过午饭,大雨已停,只不过天空中阴云不散,还有下雨可能。文远回到校场,又令鼓号聚兵。

    大雨方过,地面一片泥泞,士卒们深一脚浅一脚的站在烂泥地里,又是两个时辰不动!

    晚饭过后,兵卒各回营歇息,文远则将各屯队官以上军官三十余人招入大帐,让从城里请来的先生教众人认字读书。文远要求每人每天至少认三个汉字,第二日考评,错一字令三军棍,错两字领六军棍,错三字领十二军棍,且当天不许吃肉,这也是文远军中的特例,军官们享受优良待遇,责任也相应更重,文远在对军官的考核上,也远比普通军士更严格。

    果然第二日校场操练,三十余个军官有一大半都捂着屁股,焦触最惨,三个字没一个认识,被打了军棍不说,最令他难受的恐怕就是今天中午不能吃肉。

    一连数日,文远都在军中操练,到了九月初九,文远才没有出府,命人买了香火纸钱,领着两名亲随出城。

    汉时就已经有了重阳节登高望远的习俗,

    文远寻了一个高坡,摆下香案,奉上果品香烛,然后面南而拜,亲随不知,还道他是在祭拜亲族,其实文远是在思念家里的人。

    ”老爸,老妈,你们可要保佑你们的独苗啊!保佑偶在这里能一帆风顺,如果幸运,偶一定会给你们光耀门楣,娶上一大堆儿媳妇,您二老也要保重身体,偶回不去,您二老估计也能省不少心,不过,偶真的很想你们。。。。。。“文远在香案前跪拜着祈祷,这份心情,文远从不与任何人,只能深深的藏在内心。

    的为亲人祈福过后,情绪低落的文远又想起丁原,想当初他的前身从一介郡吏被丁原招之麾下,知遇之恩深深铭刻心中,后来文远穿越而来,多受丁原提携庇护,文远虽不是热情似火之人,却多少也知情知义,明知丁原之死是势不可违,文远心里仍是有些愧疚,事实上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文远就曾为自己谋划过许多出路,但无论如何,投靠董卓文远是绝对不肯的,所以他能选择的就只有出走,那时他身为前世之人固然知道丁原必会死于吕布之手,可是这劝谏提醒丁原之言,又怎能轻易说出?

    莫说丁原和吕布有父子名分,与自己亲疏不同,就是二人并非父子,以丁原粗疏的性格,又怎么防备爱将吕布对自己下杀手!?

    所以文远最终选择出走,遥祭丁原,也算是聊表尊敬,对着洛阳方向祭拜一番,文远正要下坡,突然发现远处轵道上烟尘滚滚,有数骑快马直奔下曲阳城。

    一个亲卫眼尖,眯着眼看了会道:“耶?那不是咱们王力兄弟吗?这都十多天了,可算是回来了。”

    “哦?”文远眉毛一挑,眯成一线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打马本下坡去,直接拦在道口。

    那亲卫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劫道匪徒,刚要抽出长刀,一看却是文远,忙滚鞍下马,道:“拜见主公。”

    文远忙扶起王力道:“快起快起,快,跟我细说说此行如何,不可有半点遗漏。”

    “是!主公!”王力皮肤黝黑,一路疾驰,此时竟微微发红,只听他娓娓道来。原来他领着五六骑,护送礼车两日后抵达任县,寻了本地百姓问清田丰住处,就押着礼车直接到了门口,王力笨蛋算递上名帖礼单,请府中下人通禀入内拜谒一番,面陈文远仰慕之意,不料府中下人出来,只言请王力代为转告主人谢意,连回书都未曾修得一封,气得王力七窍生烟,若非主公交待不得无礼,早已经扯开嗓子破口大骂一通。

    “你可确定确未有失礼之处?”文远沉吟道。

    王力答道:“主公临行前万般嘱咐,小人断不敢造次。”

    “我交代你办的另外一件事可有消息?”

    “没有消息,小人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

    文远呵呵一笑道:“无妨,你一路辛苦,回营好生歇息去吧,来日再加派人手,此事一定要缜密调查,不得有半点疏漏。”

    望着王力等人远去,文远才叹了口气,也不说话。

    田丰的反应,其实并不出文远所料,虽然刚开始听到田丰之名的他表现得确实有些热切,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文远也知道张颌谏言有理,冒然拜访很可能也吃了闭门羹,到那时拂了面皮,再想转圜就很难了,现在让一个小卒送去礼物虽不得接见,也不算对方不显礼数。

    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声名不够啊,刘备虽僻居新野,拜访卧龙诸葛孔明时头上还顶着左将军、豫州牧、皇叔的耀眼头衔,自己现在不过一都尉,籍籍无名。汉末这个时代,军队地盘固然是不可缺少的晋身工具,名望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种,袁绍四世三公,吞并冀州之后,四海八方名士慕名来投,国士如荀彧、郭嘉等,都曾在他帐下听用,而魏武曹操只因是阉宦之后,后来即便已经位居丞相,为了广招人才还三次下发求贤令,且但求有一技之长,便唯才是用,二者之间高下,皆为名望之故。

    看来想要将像田丰这样的高级白领招致麾下,只有尽快发展实力地盘,尽快打出知名度,眼下最好的机会毫无疑问就在五个月后的十八路诸侯会盟河内,与董卓大战当中!

    想通这些,文远的心渐渐活泛,有名有利,人才总会有的。

014开荒有朋自邺城来() 
重阳前后,文远每日都到营中操练,与战士同吃同住,九月十日,军中军姿训练终于结束,文远开始令士卒学习队列行进之法,以及熟悉旗幡号令等等。

    除了训练之外,还有一件大事必须着手实行,那便是开荒屯田!

    眼下已是深秋,天气渐渐冷了起来,再过一个多月,大地封冻,到时候再想开荒,就难上加难。

    此外文远手上有正兵一千三百人,辎重兵却有将近一千五百,现在士兵没有作战任务,辎重兵显然是多了些,文远正好从中抽出一千人,开荒种田。

    九月十一,文远带着这千多名辎重兵以及两千多精壮来到城北,这千余青壮有城中百姓,也有文远军中士卒的亲眷,这些人来帮着开荒,文远虽不给工钱,却也管好一日两餐,现在秋收刚过,正是农闲,这些青壮一听说开荒管饭,一个个都积极踊跃的来报名,要不是文远手上粮食也不宽裕,恐怕整个下曲阳里的青壮都得过来。

    早在文远进城之时,他就已经命了属下绕城四周查探,看看哪里荒地多,哪里土质肥沃,最后文远选择了城北靠近滹沱河南岸的一片,这里靠近河滩,土质肥沃,取水灌溉方便,乃是不可多得的良田,本来像这样的良田断不会荒废着等文远来开,只因为黄巾之乱时,豪门大户或被抄家,或四处逃难,他们名下的这些良田就渐渐荒芜了,之后虽有小民小户来城北开荒,终究数量有限,而且黄巾之乱始于巨鹿,整个郡都是这般。

    三千多号人,光锄头就得三千多把,这个倒还好找,文远搜罗了整个县城铁铺的库存便凑了出来,犁的事情就比较麻烦,文远军中有千余头牛,平日文远让士卒伺候的都像宝贝疙瘩一般,就是为了将来能用作耕田,可是这么多铁犁一时之间实在难以齐全,是以文远一到下曲阳,就急令县内、军中铁匠加紧打造,又使人到临县购买,直到现在才把这么多铁犁凑齐。

    文远领着一大帮人到了地头,每人分出一片地块,十几个辎重兵挎着小鼓分散开来,文远对身边张驭、王力笑着道:”你两个,有没有胆子跟我比比?“

    ”好啊少爷!比开田,俺可不会让你。“张驭兴高采烈笑道。

    ”大人要比,小人自然奉陪!“王力也郑重应道。

    文远嘿嘿一笑道:”好,那咱们就比比,谁输了,就罚他三天不准吃肉!“

    张王二人点头同意,文远当即举起锄头,大吼一声抡了下来,辎重兵敲起小鼓,声音密集犹如雨点!

    由于要开垦的荒地很多都是以前耕种过得良田,因此要费的功夫不多,只需除去地头的荒草,再找牛马拉犁翻过一遍即可。

    文远一锄头接一锄头的抡着,将埋在地下的草根翻开,前世的时候他哪干过这个?不一会的功夫,已经额头见汗,好在他现在的这具身体不知道要比前世强壮多少倍,干起活来比起身边那些农民出身的辎兵都快了不少。

    他回头看时,只见张驭哇哇叫着挥舞手中的锄头,看到自己进度最慢,急得满头大汗,倒是王力虽然闷声不吭,却下锄如风,比自己虽慢,却只相差一点点而已。

    身边的士卒见主将如此卖力,一个个都不敢怠慢,那些青壮想着有免费的餐饭,也是干的热火朝天。

    只一个上午功夫,三千多号人就开出了千余亩农田。

    文远揉着酸麻的胳膊坐在松软的土地上,一上午的功夫,他自己就开出了快一亩土地,几乎是普通士兵的三倍,让众人看着瞪眼不已。张驭只开出四分地,王力则比文远少了一点点而已,一帮人见主公如此强悍,纷纷出言赞叹。

    “开饭了!开饭了!大家快停下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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