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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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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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掠过,无数的粉色花瓣从枝头飘落,在风中飞扬,落英缤纷,映忖出她的脸庞,好看极了。

    他望着她,她望着他。

    在吕布心中,她早已胜过了世间一切女子。

    她捋了捋脸颊被吹乱的秀发,重新挽过耳后,搂着怀中的小不点,抿嘴一笑:“夫君,你看,玲琦在朝你笑呢!”

    一滴清泪从眼敛中央悄然无息的滑过脸庞。

    吕布张了张嘴,语气里压着哭腔:“薇娘,我回来了。”

    『最近心态炸了,这张本来是七夕那天发的,结果一直拖到了现在,大半年才写这么点字,我很抱歉,尤为感谢一路上不曾放弃过的你们』

第八十九章 恰如初见() 
严薇呆愣了两秒,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薇娘是她的小名,除了父母兄长外,再也无人这样称呼于她,可他又如何得知?难不成是四哥告诉他的?

    还有,他后面这一句“我回来了”,语气中包含着万千深情,根本不像是对自己所说,倒像是偶遇久别重逢的深爱女子,内心压抑不住的激动与夹杂的几分愧疚。

    思量之间,严薇望见一个绿衣少女悄悄摸到了吕布身后,手中抄了根手腕粗的木棍,知晓少女意图的她赶忙出声制止:“小姒,别……”

    吕布这会儿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还听得见其他,脑子里只有眼前女子的一颦一笑,却不知怎地,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往前倒了下去。

    当再度睁开眼眸的时候,吕布发现自己并未处在严府的客堂之中,而是正躺在一张极为香柔的软塌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

    吕布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他从床上坐起,掀开面前的帷幔,左右扫视了起来。

    这间屋子不大,内置得却极为精巧,床塌之前隔有一张绣有群鸟南飞的屏风,左侧是一处镜台,上置有一面铜镜,妆台上摆有女子特有的胭脂,熏炉里的熏香散出淡淡的清香,燃去了大半。

    这显然是一间大户小姐的闺房。

    “我难不成是在梦中?”

    吕布自言了一声,他可不认得什么大家小姐。

    “公子,你醒了?”从屏风外面走进一名温婉女子,束着飞仙髻,一袭淡紫留仙裙。

    吕布打量这女子一眼,心头没来由的咚咚直跳,像是做贼一般的迅速又将目光挪开,他觉得这名女子有些眼熟,好似是在哪见过。

    噢,对了。

    吕布想起,他喝多了,想要入厕,结果错走进了一间院落,可他怎么就躺在了床上。

    正当吕布纳闷儿之间,严薇从外边拉着那名绿衣少女走了进来,朝她小声说着:“小姒,过来给这位公子道歉。”

    那少女瞅了吕布一眼,把头一撇,满脸不爽的哼哼着:“才不要。”

    吕布脸色尴尬,满头雾水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公子,小姒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严薇面带歉意的对吕布说着,又将事情经过与他说了一遍。吕布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名为严姒的少女,以为吕布是歹徒贼人,从墙角抄了根木棒,给了他一闷棍。

    大江大浪都过来了,如今竟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严薇的目光真切,看得吕布老脸一红,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知怎地,每当触到她的目光,心头就不争气的咚咚、咚咚的跳个不停,连带口气都结巴了起来:“我、我、我没事,没事的。”

    谁又能想到,疆场上一向镇定无双的飞将军,也会有手足无措的一天。

    严薇见到吕布这副略带憨气的模样,不由的掩嘴轻笑。

    我的天,我敢发誓,在狼骑营乃至整个并州军中,不管任谁提起吕布这个名字,眼前都会浮现出那个骁勇善战,有飞将之风的青年将军,但绝不会和‘憨’这个字眼儿有半点儿联系。你能想象一头凶狠的狼王,画风突变成一只蠢萌的哈士奇吗?

    偏偏当事人就没丝毫觉悟,反倒对着那个袭击他的那个绿衣少女笑意岑岑:“小姑娘,你可是第一个将我打倒的人呢。”

    “切,还第一个,你就吹吧你,真当你是天下无敌的吕奉先啊!”严姒显然不肯领情,将粉嫩的小嘴一撅,表示极为不信。

    “是不是天下无敌我不知道,但我的确就是吕布。”

    “哈?你是吕布!那个狼骑营的吕布?那个一人战鲜卑六千骑的吕布?”严姒瞪大了眼睛,噼里啪啦的问了一大堆,眼中雀跃的光芒忽闪忽闪。

    “是我。”吕布起身,高大的身躯如山。

    “天呐!”严姒将脑袋仰得笔直,小脸蛋儿上一脸迷妹的神情。吕布身高九尺,严姒六尺,连吕布的咯吱窝都够不着,她却神采奕奕攥住吕布的胳膊说着:“你可是我偶像耶!”

    “哈?”吕布懵了一脸,没明白这小姑娘前后态度,为何转变竟如此之快。

    “小姒,不要胡闹。”严薇将少女拉回,微微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问向吕布:“将军,可还曾记得小女子?”

    吕布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眼前的女子应该就是严府的千金。自己一介贫寒,又怎会与她有半分交际,只怕是她认错人了。

    听到吕布的亲口否认,严薇脸上有过一瞬间的幽怨,心头不免失落起来:他,真的不记得了吗。

    屋内的三人各怀心事,又都沉默不言,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了起来。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哇……哇哇……娘亲,娘亲……

    严薇听到哭声后,朝吕布施了一礼,转身出了屋子。

    严薇一走,低头拉扯衣角的严姒又回复了往日的活跃,重新凑到了吕布跟前,仰视着这位被传神了的心中偶像,小脸儿上满是内疚的说着:“我真不是故意偷袭你的,只是阿姐喜欢清净,这凤栖苑又少有人来,所以……所以……”

    “所以你才以为我是贼人。”

    吕布勾起嘴角,笑着接了严姒后边的话,他自然不会同这小女孩置气,从小到大这么些年,他还真没同哪个女孩子红过一次脸。然而此时却有个问题令他忍不住问了出来:“那孩子是……”

    “哦,那孩子叫磐儿,是阿姐的孩子!”严姒也没多想,心直口快的她第一时间就说了出来。

    阿姐的孩子……阿姐的孩子……阿姐的孩子……

    这句话在吕布的脑中不断回响,他突然觉得胸口很闷,心头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烦躁。

    吕布走出房间,又恰好看见苑子里的严薇正哄着怀中的婴孩,不知怎地,看着眼前女子抱着婴儿,他心头愈发觉得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儿。

    “将军,可曾好些了?”严薇见到吕布出来,颇为关心的问了一句。

    吕布点了点头,抱拳说道:“承蒙小姐关心,某已无碍,但吕布今日误入小姐闺阁,改日定会来登门赔罪。”

    关于名声,吕布重生之后就不太在乎了,但严薇不一样,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会有人在背地里嚼舌根,对她终究是不好的。

    吕布迈开步子往前走,然而当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的停了一下,他想回头再看上那女子一眼,但最终还是强制着自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是配不上她的。

    或许连吕布自己都没察觉到,重生之后的他,第一次对权力产生了极度的渴望。

    出严府大门的时候,吕布在门口台阶处跟严信碰了个正着。严信邀吕布回去再饮,却被吕布给婉言谢绝了。

    回到驻营,狼骑营的将士歪七横八的倒了一地,在地上打着呼噜,怀中抱着的酒坛如何也不肯撒手。

    吕布拎了坛酒,找了个空旷的位置坐下,一人独饮。

    曹性瞅见后,笑嘻嘻的提了两坛酒过去,准备找吕布畅饮一番,哪曾想没一会儿就垂着脑袋走了回来。

    然后,宋宪、侯成、胡车儿挨个去了,结果也都同曹性一样。

    几人实在是没得法子了,就只好去找了戏策。

    曹性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见到戏策,一股脑儿的全都说了:“戏策,你过去看看头儿吧,自打他从严信那里回来,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咱们几个去找他喝酒,他都有一句没一句的,莫该不是中邪了吧?”

    戏策望着那边只顾往嘴里灌酒的吕布,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笑吟吟的说着:“男儿生来两大愁,一愁前程,二愁女人。以他吕奉先的本事,应该是不愁前程的,那么剩下的就只可能是……

    “女人!!!”

    曹性侯成等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第九十章 心悦卿兮卿不知() 
当天下午,曹性几人领了戏策的主意,出了趟军营,直至傍晚才回到营中。

    几人一回营,就立马去了戏策的帐内报道。

    他们下午去城内探听消息,得到的答案虽不统一,却也相差无几。

    曹性最先开口,口气也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他往戏策的位置一坐,眼瞅着戏策,咧开一口劣牙说道:“戏策,你他娘以前是不是干过卜卦算命的勾当,这事儿还真让你给说准了。”

    在整个狼骑营里,不,估计是放眼整个天下,除了吕布,曹性估计对谁都是这副德行,所以戏策也并未放在心上,反倒笑眯眯的说着:“说来听听。”

    曹性耸了耸肩,摊手说道:“也没啥好说的,情况嘛,跟你料想的大致一样,排去严府中的婢女和老妈子,唯一可能的就是严府中的千金小姐了,一位严薇,一位严姒。”

    曹性话音刚落,一旁的侯成站了起来,看着曹性摇头说道:“你就别胡扯了,我听人说,严阚那老头儿只有四子一女,你又从哪多冒了一个出来。”

    宋宪也跟着点了点头,当代家主严阚只有一个女儿,这可是上党郡内人人皆知的事情。

    曹性听到侯成的质疑后,直接丢了一记鄙视的眼神给他,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些个孤陋寡闻的家伙,估计也就知道这么一丁半点儿了。再者说了,我又没说她两是亲姊妹,严姒是严薇叔父的女儿,打小就同她关系极为要好,每年都会来上党居住两月,不过这小妮子年底才满十二,所以想来应该不会是她。”

    帐内诸人纷纷点头,觉得曹性说得在理,毕竟吕布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

    正当此事准备拍板落幕之际,坐在角落的胡车儿忽然“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搔首弄眼不说,还伸手摩擦着下巴,脸上的猥琐尽露,“那可说不定,保不准儿爷会有什么特殊喜好呢。”

    众人瞬间将目光移到了胡车儿的身上,齐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同时呼道:“滚出去!”

    胡车儿厚着脸皮摆了摆手,权当没有听见,讪讪的干笑起来:“我是说万一,万一。”

    戏策见诸人还想争论,敛起双眸笑了笑,朝着诸人说道:“无妨,测一测总归是好的。”

    两日之后,派去盯梢的斥探总算有了消息,说是严家小姐明日将会外出府门。此消息一经传回,很快就在曹性诸人‘极不经意’间,传入了吕布的耳中。

    正在练戟的吕布没来由的顿了一下,手中画戟罕见的刺了个空。

    然而就在这个夜晚,吕布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说,眼前还总会浮现出那个女子的音容相貌。

    睁开眼,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吕布将手枕在脑后,眼中透出些许迷茫:我,到底是怎么了?

    …………

    次日清晨,朝阳还尚未升起,营帐外的小草上挂满了露珠,晶莹透亮。

    吕布并未像往常一样披甲早练,而是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若是站在他的面前,也许还会嗅到他头发中散发出的一股皂荚香气。

    “哟,将军,早啊!”在营寨大门处瞎溜达的戏策挥舞着手掌,朝吕布打起了招呼。

    “先生,早。”吕布嘴上这般说着,心头却是有些纳闷儿:戏策在营中从来都是起得最晚之人,今天难不成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戏策将吕布脸上的神情变化收入眼底,毫无礼节性的伸了个懒腰后,浑作不知的问了起来:“将军,你这是要出军营?”

    吕布点了点头,“来上党郡也有些时日了,我想去城内逛逛。”

    逛逛?

    负责布局的戏策自然知晓一切,不过他也不出言拆穿,只是笑着说道:“恰好戏某无事,不如随将军一同前去,如何?”

    吕布一听,连忙摆手婉谢了戏策的好意:“先生长途奔波,体力消耗甚大,还需多多修养才是,下回某再陪先生也不迟啊。”

    “那好罢。”戏策也不勉强,打了个呵欠,背着手儿,悠哉游哉的回营补觉去了。

    见到戏策的确走的远了,吕布才吁了口气,如释重负。

    出了营寨,吕布又回想起刚刚两人的对话,他总觉得戏策的眼眸中,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上党郡的郡城颇大,虽比不得洛阳那般富庶繁华,但在并州也是首屈一指的名城大镇,城中居民数万,街上摆摊吆喝的商贩数不胜数,来往行人更是多入过江之鲫。

    原先因山贼攻城闹得人心惶惶的百姓们,得知是吕布赶来解围后,一个个的将提着的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子里,就山贼那点手段计量,能比得过鲜卑人?

    现如今的并州百姓哪个不晓得,吕布和他的狼骑营,可是狠狠狙击了一波鲜卑铁骑呢。

    郡城的集市处,一道娇小的身影蹦蹦跳跳,“阿姐,快点,快点啦!”

    吕布在城中逛了大半个时辰后,依然没能遇到心中所想之人。略微失望之余,他想要返身离去,却忽地听见了这清脆悦耳的呼声。

    吕布的五官感应从小超乎常人,再加上他那鹤立鸡群的身高,使得他一瞬间就锁定住了那少女所在的位置,不过他的目光很快就移到了少女身后的女子身上。

    严薇今天穿着较起前两日府中相遇之时,朴素了许多,身上不仅没有丝毫亮眼摆阔的金银首饰,甚至连三千青丝都只用了一条青色缎带系了个结,柔顺的披在背后。

    想要离去的吕布竟再也挪不开半步,鬼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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