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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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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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来向投诚的?”见到主公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郭图冷冷的盯视起周超,这才发现之前的设想,简直太过美好。

    周超听得这话,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这位袁军谋士,嘲讽起来:“投诚?你们的三万先锋军除了俘虏,几乎全军覆没,居然还指望我们投降?你脑子没坏掉吧!”

    三万河北儿郎也没了?

    郭图愣了一下,这可是三万河北精锐啊!

    坐在位置上的袁绍怒发冲冠,神色尤为狰狞,双手握成拳头,咆哮怒吼起来:“麴义,你杀我爱将,斩我河北儿郎,如果要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袁绍枉为人主!”

    袁绍气得破口大骂,郭图赶忙在一旁好言相慰,让袁绍冷静消气。

    周超却浑然不顾及此刻正在气头上的袁绍心情,口气嘲讽十足:“除了这个礼物之外,我家将军还让我给阁下带个话,说你袁本初空有其名,实乃庸主,根本不配拥两州之地。你若是识相,还是早些把冀、青两州拱手让出来。否则,定叫你河北鸡犬不宁!”

    折了爱将,袁绍本就气怒至极,此时听得堂下之人还敢口出狂言,当即用手指着周超,怒声喝道:“来人,给我将此獠,拖出去砍了!”

    “主公,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郭图赶忙劝道,倘若就此杀了周超,此事一经传出,天下人势必会说袁绍没有容人的肚量,将对他的名声造成很不好的负面影响。

    杀人事小,名声事大。

    “什么狗屁规矩,我的爱将惨死,谁又能体会我的心情!”袁绍大吼起来,只见他双目充血,眼球里满是血丝斑布。

    他此刻只想杀人泄愤,以祭颜良在天之灵。

    守在堂外的士卒冲了进来,几下便将周超打倒在地。

    周超也不反抗,似是料到了会有此下场,他丝毫不惧,任由甲士拖着自己,甚至大笑起来:“袁绍小儿,我在黄泉路上等你……”

    不多久,周超的首级就被盛了上来。

    袁绍只看了一眼,便吩咐亲兵:“派人送到麴义处,告诉他,他杀我爱将,吾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

    感谢读者‘辣么懵’的诗词,比我写的好多了。

    遥想温侯当年事。人如貔貅马如龙。

    虎牢当关万夫勇。辕门射戟百步弓。

    天降猛虎逐乱世。岂甘人下效愚忠。

    三国本就无义战。何故仁礼缚英雄。

第九三一章 助攻() 
随后,袁绍将麾下文武招来府内议事。

    得知颜良被杀,众人皆是大惊。

    唯独站列在武将首位的文丑没有作声,但在他旁边的人,全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此时的文丑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意,双眸中戾气大盛。

    “主公,颜良与我情同手足,今遭小人暗害,末将请求领兵,定要为颜良报仇雪恨,将麴义这小人的脑袋砍下,以慰他在天之灵!”

    文丑几乎是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出来,任谁都听得出他胸中强压的怒火。

    然则此时郭图却道:“主公,颜良将军遭此大难,吾等亦是深感悲痛。可沮授作为参军,没能及时进行劝阻,才致使颜将军中计遇害,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私底下,郭图素来与沮授不和,这可不正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么?

    郭图这么一说,袁绍也想了起来,询问众人:“对了,沮授呢?”

    堂内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不知。在这个没有电话通讯的年代,情报传递,全靠驿卒马儿跑。即便有侥幸逃脱的河北将士,在逃亡之后,也是流散各地,消息一时半会儿根本传不回来。

    “估计啊,十有八九是背叛了主公。沮授和麴义相识多年,又一起在韩馥手下当过差,说不准颜将军遇害,就是沮授与麴义来了个里应外合……”

    郭图嘿嘿干笑,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袁绍听得这话,果真变了几分脸色。他深知颜良本事,即使是在上万人的战场上厮杀,也能轻易杀出重围,颜良那般勇猛,怎么可能死在麴义手上,肯定是有内鬼出卖了颜良!

    有些事情,就怕去想,而且袁绍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郭从事,注意你的言辞。没有证据之言,与诽谤何异!”

    好在关键时刻,田丰站了出来,他面向袁绍拱了拱手,神情很是郑重:“主公,沮公与为人忠节持重,属下与他相识多年,常常为其气节所折,所以属下可以用性命担保,他绝不会背叛主公!”

    田丰说得很是笃定,袁绍想想,觉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阴沉的脸庞为之和缓了几分。

    “田别驾,话可别说满了,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站在郭图旁边的许攸冷笑一声,继续说着:“沮授要真有骨气,当初为何会在韩馥落难时,没有誓死追随,而是选择了归顺主公?”

    “许攸,你这话也是在暗讽田某没骨气了?”田丰眉头低沉,冷声质问起来。

    田丰也曾效力过韩馥,但相处之后,他觉得韩馥没志气,目光短浅,所以就辞官归了故里。后来袁绍拿下冀州,亲自带上礼物,屈尊去了田丰家里,请他出山,并委以别驾要职。

    “田别驾,我可没这个意思。”许攸用手撇了撇胡须,似笑非笑。

    “那你是什么意思?”

    田丰眉头一挑,并未打算就此放过。

    “好了,都别吵了!”

    袁绍低喝一声,他手下这些人吧,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人物,奈何人心不齐,把他们弄在一起后,非但没有事半功倍,反而搞得他一天到晚都不得安生,脑瓜子每天都在嗡嗡响个不停。

    听得袁绍开口,几人这才安静下来。

    “沮授随我多年,我相信他不会叛吾!”

    袁绍看似从容的说着,随后他开始发号施令:“文丑,吾命汝为先锋,率军三万,向繁阳方向进军,搭建营寨。随后吾亲率二十万大军,前来与你汇合,一举踏平兖州!”

    “末将领命!”

    文丑抱拳,回答得铿锵果断。

    此时,田丰也出言提醒起来:“主公,此番您率军南下,调走冀州大半兵力,郡县各地相较空乏,愚以为应当将东边几郡的兵马,分一部分出来,调至赵郡、中山两地,以防并州军从黑山侵入冀州。”

    袁绍抚了抚胡子,眼眸中流露出思索之色。黑山落入吕布之手,确实是个不容忽视的隐患,他点了点头,与众人说道:“元皓所言有理,传我命令,即日起,将河间、清河、渤海三郡兵马,分出调往赵郡、中山,以防并州之兵。”

    “主公英明!”

    众人皆是口呼称赞。

    没过几日,沮授被俘的消息传回邺城。

    与之同时,又有人在邺城散播流言,说沮授已经归顺吕布,成了大将军麾下的兵曹掾,并与麴义共事,讨伐河北。

    袁绍对此消息本来是不信的,结果架不住郭图三天两头的恶意中伤,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父亲愁眉不展,可是遇上了麻烦?孩儿不才,愿意替您分忧。”

    堂外走进一名相貌俊逸的青年,身穿蓝色长衫,腰间绑着淡蓝仙花纹宽腰带,看起来好不潇洒倜傥,正是袁绍的小儿子袁尚。

    袁绍很喜欢这个小儿子,欲立为继承人,但从未正式表态。他私下和田丰等人商量过,结果遭到了田丰等人的强烈反对,众人皆以‘立长’为由,劝袁绍应立长子袁谭为继承人。

    可袁绍不喜欢袁谭,觉得他骄傲淫奢,所以继承人的事情,也迟迟没有决断。

    袁绍将沮授的事情同小儿子说了。

    袁尚也没给出意见,而是不经意的说起件小事:“孩儿上午路过沮府时,看见沮府全家正在收拾包裹行囊。好奇之下,孩儿询问了府外仆人,听他说,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说是要悄悄迁往兖州。”

    “此话当真?”

    袁绍素来多疑猜忌,听得此话,神色顿时为之一冷。

    “孩儿万不敢哄骗父亲。”袁尚躬曲身子,大声说着。

    袁绍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沮授一家未得同意,就要迁往兖州,而且还是在私下秘密进行。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若不是儿子撞见,恐怕自个儿还要一直蒙在鼓里。

    “沮授,我往日待你不薄,你居然叛吾!”

    袁绍握紧拳头重重锤在桌面,脸上满是怒气。

    袁尚见状,赶紧好言安慰起来:“父亲息怒,千万不要为此小事而气坏了身子。”

    可袁绍哪会就此甘心,他朝着堂外喝上一声:“张南,你即刻带人去沮授府上,以谋逆罪将他一家,全部斩杀!”

    他要让天下人知道,背叛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第九三二章 主公,你糊涂啊!() 
张南领命而去。

    随后,袁尚在堂内坐了小会儿,与父亲袁绍说了些话,也起身出了府门。

    走出府外不远,便有一名披着灰黑色斗篷,身形佝偻驼背的中年文士走来,他谦卑的跟在袁尚身旁,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小声询问:“公子,如何了?”

    袁尚明白这话里的意思,随即点了点头。

    “恭喜公子除去了道路上的第一枚石子儿,只要再除掉田丰和审配,就再也没人会出来反对公子了。”中年文士笑说起来,仿佛是在为袁尚感到高兴。

    “可是他们毕竟都是追随我父亲多年的元老,我这样做,会不会太无情了。”袁尚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甚至还升起一缕愧疚。

    袁尚不喜欢沮授、田丰等人,是因为他母亲偷听过袁绍与谋士之间的谈话,田丰几人不赞成立袁尚为嗣主,所以袁尚也怀恨在心。

    此番他便是听信了眼前之人的计策,才会去父亲袁绍面前,揭发沮家南迁之事。

    至于眼前的文士,自称李需,说是听闻袁尚英名,特意赶来投效,想辅佐他成就霸业。

    袁尚起初见他相貌不扬,给人的感觉总透着股阴寒,便有不喜,结果在考校之后才发现,此人大有本事,于是奉为上宾。

    他本想将其引荐给父亲,然则此人却如何也不肯去见袁绍。

    袁尚便只好作罢。

    “公子莫要心软,自古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心如铁石,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中年文士微微抬头,斗篷笼罩下的脸庞映上了几许暖阳,可那双犹如毒蛇的眼眸中,寒意更甚。

    下午申时末刻,田丰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直闯州牧府邸。

    守在府门外的士卒见是田丰来了,对视一眼后,赶紧上前将其拦下,好言说着:“田别驾,主公今日身体抱恙,谢绝会客,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田丰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想往里面闯去。

    “给我让开,我今天必须见到主公!”田丰满脸怒容的瞪了两人一眼,口中语气尤为果决,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就在刚才,他听说张南带兵围住了沮授府邸,将沮授一家子老小,连带仆人婢女,通通杀绝,就连喂养的牲畜,也无一幸免。

    若无袁绍命令,就算给张南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下此杀手。

    所以,田丰来找袁绍要个说法。

    “田别驾,您就别为难我们兄弟了,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守门士卒十分为难的说着,田丰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刚烈,他们几个可得罪不起。

    “滚开!”

    见士卒不肯让路,田丰低喝一声,当即动手推开了拦路的士卒,直接往府内闯去。

    此时的府堂里,袁绍高坐当中,满脸红润之色,哪有半点生病的模样。

    郭图坐在下方,听说袁绍派张南灭了沮家满门,他后脚就来了州牧府,大夸袁绍慧眼如炬,英明神武,一通马屁拍得袁绍那叫一个心情舒畅。

    在袁绍麾下众多谋士中,郭图的智谋或许赶不上田丰、沮授等人,但要论逢迎讨好,他却最得袁绍欢心。

    两人在堂内有说有笑,此时外边却传来一阵劝阻的声音。

    “田别驾,主公真的病了,不能会客,算我求您嘞,您还是回去吧”

    不一会儿,田丰闯至大堂。

    在他周围,还跟着许多劝阻的亲兵,他们也只能嘴上劝劝,可不敢对这位别驾大人刀剑相向。

    袁绍见状,眉头不由皱了几分,这田丰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但既然田丰来了,他也不好把人强行赶走,遂挥了挥手,让亲兵退下。

    随后,袁绍轻咳两声,明知故问道:“元皓啊,你这么急着找我,是否有要事相商?”

    田丰正欲开口,却瞧见郭图也在这里,脸色顿时怒气上涌,声音里带着怒意,当面质问起来:“郭图,是你给主公出的主意?”

    郭图愣了一下,怎么所有坏事都能往他身上甩?

    他可不背这锅,当即反驳起来:“田别驾,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出的主意。”

    田丰凝视了郭图几秒,见他不似说谎,又转过身来,面向袁绍问道:“主公,是你派张南将军,杀了沮家满门?”

    “没错,是我下的命令。”

    袁绍倒也坦诚,丝毫不加掩饰,言语间仿佛化身为一名正义的勇士:“沮授勾结乱贼,害死我爱将颜良,此番又想将家人偷偷转移至兖州,吾岂能让他如愿!”

    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

    田丰听完,差点没给气得吐血,擂胸痛心疾首:“主公,你糊涂啊!沮授要是勾结麴义,哪会等到今日才举家南迁,这分明就是贼人的离间之计,借刀杀人啊!”

    田丰悲呼起来,袁绍杀了沮授全家,这不是生生逼着沮授投靠敌人吗!杀父之仇且不共戴天,更何况是灭门之祸!

    听得这话,袁绍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才意识到之前的做法,好像是有些鲁莽过头了。但袁绍是个好脸面的人,即便错了,也绝不会承认是自己错了。

    更何况,田丰如此不顾场合的数落,让袁绍有些下不来台,心中很是不喜。

    郭图见状,立刻就揣摩到了袁绍的心思,起身替袁绍辩解起来:“田别驾,你这话说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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