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吕布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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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 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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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立马明白过来,主动介绍起孔融:“这位是北海相孔融,乃是孔圣人的二十世孙,也是当世首屈一指的海内大儒……”

    千穿不穿,马屁不穿。

    刘备的一通高帽子,让孔融心里头美得不行。

    当然,表面上孔融还是说着‘玄德过誉’之类的谦虚话语。

    随后,刘备又介绍了陶谦以及其余有名望的人物。

    在平乡村这个地界,县令都是都是顶天大的官儿了,更别说这些个随便动动指头就能压死县官的大人物了。

    “老人家,我们兵败至此,想在贵地歇息几日,不知可否?”刘备言语温和,同老人商量起来。

    老人似是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在他见过的那些‘大人物’里面,个个都是颐气指使,趾高气扬,从没见过有像刘备这般折节的英雄人物。

    老人点了点头,同紧闭屋门的各户人家喊了起来:“村民们,都出来吧,这些是咱们徐州的儿郎将士,不是坏人。”

    …………

    (前两天外公九十大寿,所以作者君回了趟老家,导致断更了两天,可能有的书友没有看见我的请假说明,十分抱歉)

第七四一章 新的徐州牧() 
数日之后,有消息传来。

    曹操领军回师兖州,只留了夏侯惇与满宠等文士在徐州经营。

    这无疑是个大好的消息。

    众人赶忙将这个消息禀报陶谦,说是收复徐州的天赐良机。

    然则此时的陶谦病卧在榻上,嘴唇干枯,面容憔悴,已是时日无多。

    听得这个消息,陶谦在病榻上想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让人叫来了刘备。

    “府君,你找我?”

    刘备推开简陋的房门,进屋之后,转身将木门轻轻合上。

    躺在床上的陶谦招了招手,示意刘备过去。

    刘备便往前走,直至陶谦面前,才缓缓坐下。

    “玄德,老夫恐怕是不行了。”声音里透着沧桑,有着一丝丝的落寞。

    刘备闻言连连摇头,安抚起来:“府君您别乱想,您的身体好着呢,整个徐州还等着您老回去主持大局啊!”

    陶谦叹长了口气,没了下文。

    刘备琢磨不透陶谦的心思,也没吱声。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吓人。

    不知过了多久,陶谦再度开口时,像是在与刘备摊牌:“玄德,别演了,你不辞辛苦的带着我一路逃亡,你存的什么心思,我心里清楚。”

    “我”

    刘备急忙开口,却被陶谦摆手打断,低声说着:“你先别急着解释,我知道,你是个存有理想抱负的人,早晚不是池中之物,其实你比我更适合坐这徐州牧的位置。”

    “府君,备绝无私心!”刘备说得笃然。

    “你呀,有时候就是太重于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所以这些年才会一直四处漂泊。你看人家曹操,行事干脆利落,只要有丁点儿机会,就不会有丝毫的手软。他若像你这般为名声所累,又岂会有今天这般的地位实力?”

    “想成大事,没有一处根基怎么能行?”

    “徐州殷富,虽不比冀州、江淮等地,但也足以支撑你开创一番大业。你私下与糜竺、陈登诸人交好,你敢说没有私心?”

    陶谦的一番问话,令刘备沉默了下去,一时间难以做出完美的回答。

    “玄德,你答应我,等你坐到徐州牧的位置上,绝不害我陶家一人。如此,我便将州牧大印,交到你的手上,望你能够驱逐曹操,还徐州百姓一个太平安稳,你可否答应?”

    “府君何处此言?莫非怀疑备暗怀鬼胎!”

    刘备的脸上似是有些生气,对着陶谦当面立誓:“备纵使引刀自戮,也绝不会做那害人之事,只要有能力,我这一生都将庇佑府君家人,若违此誓,必不得好死!只是这州牧之职,恕备实不能受!”

    说完,刘备又让陶谦好生歇息,起身离开了房间。

    两日后的深夜,陶谦病逝于平乡村的乡屋小榻,享年六十三岁。

    惊闻这个噩耗,刘备套上衣服,连忙赶来。

    门口,站着糜竺、陈登等一众徐州官员,面容悲戚。

    见到刘备赶来,糜竺手捧州牧大印,大声喊着:“请玄德遵从府君遗命,就任州牧一职。”

    “请玄德公就任徐州牧!”陈登等人亦是同时大声请求。

    刘备没管,从众人中间穿过,径直推开房门走进。

    房间里,满头白发的陶谦平躺在床榻,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合上了眼睛,神态安详。

    或许死亡对他来说,算是一种解脱。

    刘备三两步的冲了过去,伏在榻前,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大声哭号:“府君啊!您怎么就这样撒手弃我等而去!丢下偌大的徐州,百姓们还在盼着您回去啊”

    紧随而来的众人来到门前,听得刘备这番真情实意的流露,无不为之动容。就连起初抵触刘备的陶谦手下,也是心中感慨:不想玄德,竟与主公有着如此深厚的感情。

    过了许久,屋内没了声音,众人推门而进,只见刘备伏于床榻,竟是哭晕了过去。

    糜竺等人赶忙过去将刘备救醒,示意他不要太过悲伤。

    腊月二十三,宜安葬、动土。

    刘备亲自抬着陶谦的灵柩,头戴缟素,一连走了七八里山路,终于在一处依山靠水的福地处停了下来。

    随着仪式的进行,灵柩放进到早已挖好的墓穴。

    士卒们开始用铁锹铲动泥土,将灵柩掩埋。

    刘备双手捶着地面,大呼老天不公,泪如雨下,哭得肝肠寸断。

    旁人看在眼里,也是分外难受。

    就连陶谦的两个儿子都有些错觉,好像埋进土里的老人,不是他两的老父,该是刘备的亲生父亲。

    陶谦下葬完后,在坟前立起墓碑。

    顕考徐州牧。镇东将军。溧阳侯。陶公讳恭祖府君生西莲位。

    此时,糜竺又在此捧着州牧印奉上刘备面前,大声说着:“这是陶府君的遗命,若玄德不肯接受,府君如何在地下安心,万望玄德公勿要推辞!”

    陶应陶商二人听得这话,心有不满,但这确实是父亲的生前遗愿,他两兄弟本事不大,却也一直都听从父亲的安排。

    所以即便心中抱怨,嘴上也没说什么。

    “非玄德不能使徐州安定!”陈登也上前劝说刘备。

    “大哥,既然这是陶府君的遗愿,您就收下吧!”关羽在身后低声说着。

    若是能够得到徐州,天下将无人不识刘备。

    刘备长长叹了口气,随后面容一改之前的悲戚,变得十分坚决,同众人拱手抱拳:“承蒙府君与诸位不弃,玄德不自量力,愿与诸位长者贤能,共复徐州!还请诸位助我!”

    众人见到刘备应允下来,纷纷抱拳见礼:“见过徐州牧!”

    刘备依次回礼,郑重的从糜竺手中接过那枚象征着全力的大印,然后捧着州牧印朝陶谦墓深深鞠了一躬。

    回想起那一天陶谦的面提耳命,刘备语气感激:“府君,您当日的教会,玄德记下了。”

    下了深山,回到村落。

    简陋的堂屋里,刘备召开了第一次会议,关于何如收复徐州的作战方略。

    但同时,刘备也有着一丝丝忧虑。他担心自己的这个州牧,没有朝廷任命,恐怕很多人都会不服。

    “主公无须担心,过几日我便去陈留走上一遭,为主公换来朝廷的任命诰书。”

    糜竺起身,语气十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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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二章 高处不胜寒() 
转眼又是年尾。

    济阴郡城的某处高楼上,陈卫守在外面,身披锦戎的吕布负手远眺,目光所至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遮住了花草树木,覆盖了整个北方,银装素裹,尽是雪白。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

    “也不知道先生的病好些了没有,他呀,最是怕冷的人了……”

    吕布自言自语的笑说起来,似是缩起身子、裹着大夹袄的戏策此刻就在眼前。

    身旁,无人与他共语。

    吕布悠悠叹了口气,当真是,有些寂寞啊!

    最懂自己的先生在关中休养,曹性被调去了北方,高顺又忙着军务和来年的战略规划,至于公台,很多话都不方便与他明说……

    而宋宪、魏木生这些人,吕布心中一直都拿他们当做兄弟对待,可随着地位的不断拔高,这些人渐渐的只能抬头仰望,愈发的敬畏自己。

    就连那最不守规矩的郭嘉,在见到自己时,也变得进退有度,不再像年少时那般,言语放浪。

    如今,想找个说知心话的人,竟也这般难了。

    吕布自嘲的笑了笑,笑容里裹着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

    高处不胜寒啊!

    走下楼阁的时候,有士卒前来禀报,说是糜竺来了。

    吕布‘嗯’了一声,大概猜到糜竺所为何来,往郡守府的方向走去。

    来到府堂外边,吕布顿下脚步,里头陈宫和糜竺正在唇枪舌战。

    “说好全力袭取兖州,让曹操从徐州班师,可我们熬守到城破人亡,也不见曹操撤军,贵军难道就不想给个说法?”

    “徐州覆灭,只能说你们坚守不继,怨不得我们。”

    “陈军师,说话可要讲天地良心。你要这般说的话,五十万石粮草,恕糜某不能奉上!”

    听得糜竺语气里含有威胁的意思,吕布大步迈入堂中,目光根本不看糜竺,声音里透着威严:“区区几十万石粮草,本将军还不放在心上,传令下去,这就撤兵回师关中。”

    见到吕布进来,糜竺拱手见礼,让他感到心惊的是吕布后面半句。若是吕布真的就此退走,曹操就能腾出手来稳定徐州,这对他的计划,百害而无一利。

    “大将军就此退走,之前付出岂非可惜?”糜竺眉宇微皱,想让吕布打消撤退的念头。

    吕布当然不会就此退去,不过糜竺若是想利用这点逼他就范,吕布不会答应。

    他生平最恨别人威胁。

    “本将军不喜欢与言而无信之人合作,至于有没有损失,这个就不劳阁下操心了。”吕布冷声说着,当即摆手,丝毫不留情面:“来啊,送客!”

    糜竺不禁有些急了,任务还没完成,他可不能就这样回去,急忙辩解:“明明说好,大将军出兵迫使曹操班师,可如今徐州都已经告破,是否算您失信在先?”

    听闻此话,吕布嗤夷一声:“本将军记得,当初只是答应出兵兖州,可从没保证过徐州的安危。如今,曹操已然在撤回兖州的路上,难道这也算本将军失信?”

    陈宫在一旁帮衬:“大将军出兵又出力,为加急攻破范县,马超将军差点身死殉国。再看糜兄,允诺的五十万石粮食,半粒都没见着,现在还有脸跑来指责我们不是,出尔反尔,恶人先告状,也不过如此吧。”

    一番犀利言辞,使得糜竺短时间内哑口无言。

    “阁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

    “那大将军您……”

    “本将军的事情,不劳阁下操心。”

    “……”

    糜竺被驱逐出了郡府,任务还没完成,肯定不能就这样回去,于是便在城内找了个驿馆落脚。

    呆上两日后,想着临行时刘备与他说的那番话,糜竺咬咬牙,厚着脸皮又去登门求见。

    然则这一次,却被直接拒之门外。

    吕布不想见他,陈宫也不愿搭理。

    见不到吕布可不行,情急之中,糜竺想起了上一回见过的郭嘉。

    他向人打听了郭嘉住处,到了那里时,郭嘉人却不在。

    糜竺使了钱财,得知郭嘉去了城西不远的一间酒肆。

    急急忙忙赶来,郭嘉果然在那喝酒。

    糜竺走到对面坐下,露出笑容,同郭嘉拱手见礼:“郭祭酒,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郭嘉见到糜竺,却像是见到瘟神般,满脸不悦,起身欲走。

    糜竺赶忙上前拉住,询问起其中缘由。

    郭嘉无奈,只得重新坐下,大饮了口冬酒,叹气说着:“糜子仲,你可把我害苦了!”

    “此话何解?”糜竺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说了不给粮食?”

    郭嘉问他,糜竺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我那丈人前两天把我叫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臭骂。”

    “此事与你何干?”

    “唉,当初这事是我当的中间人,亲口打的包票。我说糜子仲仁人君子,最讲诚信,不可能出尔反尔。而你如今的这般做法,我那丈人固然不会拿你如何,可你却将老弟我陷于不忠不义的田地,以后还如何立足?”

    郭嘉吁了口气,随后又大灌了一口酒,大有借酒消愁的趋势。

    “是为兄对不住你。”糜竺赧颜,他之前答应五十万石粮草,是在吕布可以保住徐州的前提下。

    “子仲兄不必自责,徐州遭了曹操荼毒,百姓四处流难,你拿不出那么多的粮食我很理解。”郭嘉反过来安慰起糜竺,与他也满上了一杯酒,“无事不登三宝殿,子仲兄是否又遇到了新的麻烦,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郭嘉如此豁达大度,糜竺心中感激不已,他敬了郭嘉一杯,然后将此行目的尽数与郭嘉说了。

    郭嘉听完,面色微微惊讶:“你是说,陶府君西去了?”

    糜竺点头,陶谦逝去不到半月,平乡村又地处偏僻,消息很难传出。外人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随后,郭嘉平复心情,好心同糜竺说着:“我那丈人正气头上,这个时候你就别去触他霉头了,就算你找到他,估计也没戏。”

    “那该如何是好?”

    “这样吧,我给你写封信。你拿着它去长安找戏策,我那丈人,最是听他的话了。”

第七四三章 团年() 
糜竺拿了郭嘉手书,即日启程,快马加鞭赶往长安。

    郭嘉同时也将陶谦病逝的消息,告诉了吕布。

    “主公,你可知那位新上任的州牧是谁?”郭嘉没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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