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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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臣-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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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逸还在想司马道苓的假名,司马道苓直接自己说道:“我姓马,叫马苓,草字道苓。”

    裴逸低声吐槽了句:“你还真会编。”

    司马道苓也低声在裴逸耳边回了句:“学的你……”

    裴逸笑着问道:“还未请教二位?”

    这时那个清秀小生开心地介绍说:“悠然兄,道苓兄,在下祝英台,这位是在下义兄梁山伯,我们是……”

    “你是祝英台?他是梁山伯?”裴逸直接惊讶地喊出来了。

    祝英台和梁山伯两个人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祝英台问道:“悠然兄知道我们?”

    裴逸这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想了想说:“没有,我只是无意间听到过你们两个人的名字而已,可能是哪个学生说的,你们是不是在草桥亭义结金兰的?”

    祝英台和梁山伯此时更是惊讶无比地说:“没错,我和我义兄就是在草桥亭相遇,感觉意气相投,又是要一起去万松书院求学,故而结义的。”

    裴逸这下确定了,这俩货绝对是《梁祝》的主角,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些可好了,这对苦命鸳鸯怎么犯到自己的手里了:“可是你们怎么不去会稽的万松书院,而是到了这湘州偏远之地?”

228。第228章 梁山伯与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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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英台说:“我们在万松书院学了两年,但是有一次到建康游玩,看见了潇湘大学的招生告示,说习彦威和葛仙翁都在这里教授,我义兄很崇拜习彦威先生,故而就谢师改投这里了。 不过悠然兄,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我义兄草桥亭结义的?”

    裴逸摸着后脑勺,憨笑着遮掩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说你们怎么想起结义了,哈哈?”

    祝英台说:“我们只是在路上很多次听说谢安和裴逸结义的这段佳话有感,故而结义。”

    啊?原来是因为自己啊!我去,自己的事迹影响别人结义,而且还结义出了这么个大悲剧,最后都化蝶了。说到底,自己是不是算个罪人啊?不过遇上了,我裴逸就不能让你们悲剧。

    不过说到这里时,谢道韫就走了出来。顿时台下的传来一阵惊呼。所有的人都纷纷伸着脑袋看,就连梁山伯也是。此时学生们都在议论。

    “哇……快看,是谢道韫,真的是谢道韫,好美啊!”

    “是啊,不愧是山公榜排行第一的才女。”

    “唉,要是能娶她为妻,我死而无憾!”

    “切!在场的,谁不想娶她为妻!”

    裴逸呵呵一笑,我身旁还有俩女扮男装的,她们肯定不想啊。不过这漂亮女老师的计划似乎效果太突出了,而且有点过了。会不会他们从此只想着泡妹子,不想着听课了。

    梁山伯急忙拽了拽裴逸的衣袖说:“悠然兄,快落座。我把我第一排的位置让给你,我到后面去坐。”

    裴逸推脱说:“没关系,你坐吧。我倒后面去,走道苓。”

    说着裴逸也在随便找了位置坐了下来。谢道韫一到讲坛上,就四处望了望,当看见了裴逸,相视一笑,然后就开始讲课了。

    不过谢道韫讲课,其实也不用讲多有趣,学生们光看她的一颦一笑,就不会觉得无聊走神了。谢道韫只要一开口,这些男学生们都像是犯了花痴一样。

    谢道韫一提问,争先恐后的回答,生怕失去了跟谢道韫直接对话的机会。果然美女老师吸引力大。不过裴逸也在纳闷,自己这是养了群什么学生?脑袋里估计都想的是泡老师。

    “那好,今天的诗文课,就到这里。作业就是以贾谊的《鵩鸟赋》为题,写一篇见解,明天交给我。”

    谢道韫刚布置完作业,裴逸就举手站了起来:“道韫先生。”

    裴逸这一叫,直接是把在场所有的学生的心,都吓得跟着颤了一下。大家知道这是要约谢道韫了吗?

    谢道韫也不知道裴逸想干什么,看着裴逸穿着学生素衣,也就装作第一次认识了,于是问道:“这位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裴逸作揖说道:“道韫先生,我有一些话想跟你私下里说说。您方便吗?”

    谢道韫手握一卷汉赋,轻靠于胸前,明眸皓齿,一笑若幽兰开于涧谷一般含蓄而美丽:“好,请跟我到书房,我们详谈。”

    说完谢道韫便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了。结果谢道韫一走,所有的学生都惊呼了出来。朝着裴逸投向了羡慕的目光。居然和他们心中的女神去书房私下详谈,谁不羡慕。

    但是这可把张敞看的满头大汗。裴逸走过笑道:“这位张兄,待会葛仙翁的玄理课,我就不去了,我要去约谢道韫了。你好自为之。明天我等着你赔礼道歉。”

    张敞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喊道:“神气什么?有本事你约到再说!哼!我明天看着你钻我的胯下!我们走!”

    说罢张敞就带着他的小伙伴们离开了。而裴逸只是哈哈大笑。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朝着谢道韫的书房走去。

    但是刚一进谢道韫的书房。谢道韫就已经猜个**了,直接问道:“小叔,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跟我有关系的事情?”

    司马道苓惊讶地说:“道韫姐姐,你怎么知道?他跟人打赌了。说能晚上约你出来讨论诗文,并且让我亲你一下……”

    “亲我一下?还拿我打赌?”谢道韫一下严肃了起来,斥责说:“小叔!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以后三人成虎,我可是女儿家!”

    “道韫,别先生气,你听我解释……”裴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边之后,谢道韫虽然怒火消去了,但是怒色依旧没有从脸上消失。

    沉默了一会,谢道韫说:“好了,只此一次啊!”

    裴逸说道:“好,我发誓这次以后不会再约你了。跟他们闹完了以后,我立刻公布道苓的身份,这样就没误会了。”

    “我是说只许这一次拿我打赌!”谢道韫说道:“我是看小叔你侠义心肠,就帮帮你了。总不至于真的让你一个堂堂的征南将军真的去钻别人的胯下吧。”

    “韩信不也钻过,真钻了也没事。哈哈。而且一般钻胯这种事情,大家都记住的钻的那个人不是吗?而且许多人还从此平步青云呢!”

    谢道韫也是无奈地笑了:“小叔,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看开。不过小叔你要到时候开除那个张敞吗?”

    司马道苓附和说:“当然要开除啦!这种人,狗仗人势,欺人太甚!绝对要开除!教他浪费资源。品行不端,学什么都白搭。就像是投靠了王莽的杨雄!”

    但是裴逸却说:“开什么开?正所谓有教无类。开书院,把好学生教好是一方面,但是把坏学生让他浪子回头,更是书院的根本任务。能把好学生教好,那不是本事。但是能把坏学生教好,那才是真正的本事。品行不端,给他一点教训不就行了,渐渐感化他不就行了?一遇到坏学生,就像踢球一样,就把他驱逐出去,那他出去以后,岂不是越来越坏了?”

    司马道苓也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我就还纳闷呢。我说以你那种嫉恶如仇的心理,怎么张敞如果输了,就仅仅赔礼道歉,洗洗袜子而已。原来你只是想给他一点小教训。”

    裴逸捏了捏自己老婆司马道苓的脸说:“看来我的夫人还是很懂事嘛。永远不要把人逼到绝路上。侮辱人格的事情,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卑贱。但是洗洗袜子这种既能帮助别人,又能略施惩戒的惩罚自然最好啦。”

    谢道韫的脸色也是彻底没有了怒色,只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裴逸:“小叔的心胸,正如道韫所预料的一样。不过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是谁?为什么听起来,小叔对他们很熟悉?”

    裴逸想了想《梁祝》的故事,叹了一口气说:“只不过是一对苦命鸳鸯而已。”

    司马道苓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瞪大了,小声的说道:“你是说……他们两个男的是断袖,有龙阳之好?不会吧!不过看那个祝英台,面目清秀,好像还涂粉了,说不定真的是哎!”

    裴逸点了点司马道苓的脑袋,说道:“夫人啊,你的小脑瓜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断袖?亏你说得出口。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个祝英台是女扮男装吗?”

    “什么?女扮男装?!!!”

229。第229章 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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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司马道苓惊讶的表情,裴逸说:“夫人,就允许你女扮男装吗?别瞪眼睛了,她真的是女的。”

    “那她干嘛要扮男装啊?咱们又不是不招女学生。”

    “她又不知道,咱们也没强调招收女学生啊!而且女孩子到哪都不方便啊。男儿身就能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总之,他们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晚你们别忘了。”

    说着司马道苓就抱着谢道韫,啵了一下她的脸说:“放心!亲道韫姐姐我是信手拈来的!”

    裴逸只能呵呵一笑。估计现在全天下的男人都很羡慕自己的夫人司马道苓,可以对着天下第一才女谢道韫干任何想干的事情。

    到了晚上,所有学生都不在卧房里待着,纷纷跑了出来,跟着裴逸和司马道苓。梁山伯和祝英台也过来送裴逸,感觉裴逸就像是要上战场一样。

    梁山伯担心地说:“悠然兄,要不算了吧。亲谢道韫这种事情,我怕闹大啊。要不让在下去给张敞道个歉,我想也就算了吧。”

    祝英台也急忙说:“是的是的,起冲突的是我们,没有必要连累悠然兄你。”

    裴逸尴尬地说:“梁兄,祝兄,你们真不用担心。偷偷告诉你们,谢道韫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不会介意的。”

    梁山伯一听,愣住了:“悠然兄你认识谢道韫?”

    “岂止认识,简直很熟啊。”

    祝英台却说:“可是再熟,亲吻这种事情还是太夸张了。莫不是,马兄你是谢道韫的……恋人?”

    梁山伯和祝英台看着司马道苓,司马道苓清了清嗓子,看了眼裴逸,然后说:“嗯……差不多!我是她远方表……弟。没事的。”

    司马道苓拍了拍胸口,差点说成了表妹:“好了,你们都走吧。我们没事的!”

    说着抛开跟踪他们的人群,裴逸就和司马道苓去赴约了。当到了书院的花园,谢道韫已经到花园的亭中等待了。

    谢道韫看见裴逸,便起身行礼:“小叔,您来了。”

    结果谢道韫朝着裴逸一行揖礼,而且推手的高度明显是卑见尊的高度。这下看的周围的学生们都惊讶不已,纷纷在猜测他们究竟和谢道韫是什么关系。

    裴逸向周围瞄了一眼,看到该来的都来了。于是给夫人司马道苓一示意。司马道苓就一下扑了上去,啵了一下谢道韫,然后叫抱着谢道韫说:“道韫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惊呼。但是急忙戛然而止。裴逸和谢道韫他们只能装作什么没听见。肯定是这帮偷窥中的吊…丝。虽然他们听不清楚裴逸和谢道韫再说什么。但是眼前的每一幕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真得是直接旧亲上去了,此时继续学生心都碎了。

    谢道韫也刮了一下司马道苓的鼻子说:“你都作了别人妻子了,还这么淘气。没事假扮学生玩。你应该学学怎么为人妇,照顾别人了。别老让小叔裴逸陪着你瞎胡闹。现在桓温可是随时都准备报复了。我七哥说,桓温可没打算善罢甘休。”

    裴逸问到:“莫不是桓温有什么坏主意了?”

    此时一个声音从一旁传来出来:“非也。”

    裴逸一看,是谢玄穿着如同流云飘动一般的宽袖长袍,头发拿着青布条随意的扎了一下,在月光的渲染下,恍若下界的仙人。

    结果谢玄一出来,其他学生更是惊讶无比。已经全然猜不透现在的状况了。是妹妹出来私会,哥哥前来抓人,还是他们根本就是熟人。

    谢玄此时一落座,就提高了嗓音,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君不闻陈寔梁上君子之事?莫非各位石后之人,也要让我谢幼度课下说教你们一番吗?”

    周围学生们一听,就知道自己暴露了,结果大家就一哄而散,偷偷走了。反正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了。明天只要看好戏就行了。

    谢玄看众人走了,于是说道:“义叔,你可太过分,拿我妹妹的清誉打赌!”

    谢道韫急忙解释说:“七哥,你别怪小叔,是我答应的。只是为了教化学生而已。还是说说你带来的消息吧。”

    “好!”谢玄说道:“义叔,其实侵吞厉山镇产业的事情,不是桓温指使的,而是郗超。是郗超觉得你做事不顾后果,胆大心细,将来很难受控制,一直把你认为是心头大患。但桓温却很看重你,想要把你纳入麾下。故而郗超倚仗自己和桓温情谊,先斩后奏,想要逼迫桓温铲除你。这才有那些事情。”

    “幼度莫不是来做桓温说客的?你告诉桓温,死心吧,褚太后救我母亲与族人,而道苓又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效忠晋室!除非我死了,否则只要我裴逸活在世上一天,我就会阻止桓温篡晋的!”

    “夫君!”听到这里,司马道苓就开心地挽住了裴逸的胳膊说:“你对我最好了!”

    谢玄此时也是“啪啪”拍起了手说:“小叔忠肝义胆,我谢玄佩服。不过小叔消息太闭塞了。世人皆知我与郗超,势如水火。桓温那么信任郗超,你觉得我会来给桓温做说客吗?我只是想提醒小叔桓温假如第三次北伐成功,到时声望大增,只怕晋室想保也保不住了。但是小叔你不要回厉山镇也就罢了。却有为何要卖了那四千口宝刀。这岂不是助纣为虐?你这样对得起晋室吗?”

    听到这里,裴逸却哈哈带大笑了起来。

    这下大家都看不懂了。谢玄问道:“小叔为何发笑?”

    裴逸脸一拉,严肃地说道:“幼度,你是聪明人,不必用激将法逼我说出我卖刀的真实意图。若不是我清楚你的为人,我早就把你当做桓温的奸细给砍了!”

    司马道苓是已经听蒙了,一会助纣为虐,一会激将法。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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