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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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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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露天矿脉才能开发采集出来。而露天矿脉,又是相对非常稀少的。他相信,如果不是李维手中握有自己花费数日功夫详细撰写的一本“寻矿手册”,将煤炭露天矿脉的特征、如何采集挖掘等记录下来,他也根本就无法寻到露天的煤矿之脉。

    安和关于商行和商业贸易运作的诸多“指令”通过李维,又通过莺歌谍报商卫的飞鸽传书系统,传到长安的总行,又从长安总行分散传往各地分行。

    这一段时间,谍报商卫暗卫发自岷州山贼的消息,也源源不断地传到歧州。安和明白,无论圣旨怎样处理李流苏等这一般人,他都免不了要与这群山贼打一打交道。

    第6日下午,秋风中落日带着淡淡的余晖滑落下去。一匹快马飞驰进了歧州城,一路驰到刺史衙门之外,马上一个满身风尘的大内侍卫飞身下马,高举圣旨边往里行进,边高呼:“陛下有旨,天下都巡察使、神机驸马安和接旨!”(。)

第三一八章 浴室春色() 
安和陡然一震,终于来了!

    他急急迎了出去,深吸一口气,跪伏在地,呼道:“臣安和,接旨!”

    宣旨的大内侍卫先是恭谨地一笑,尔后满脸肃然,缓缓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歧州刺史管平治下无方,导致贼寇横行,革职回乡永不任用。治下一众官员,着天下都巡察使安和酌情发落。道王教子无方,致使为贼寇所乘,祸乱一方百姓,革去亲王爵降为道郡王,罚俸2年。流苏郡主虽有通贼寇之罪,但念其系救兄心切为贼人胁迫,容其悔过暂不予追究。史那东等一众贼寇立即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安和愕然。自己忙活了半天,李流苏和道王犯下这等大罪,论罪该诛九族,但却居然都安然无恙,降爵罚俸,这算个鸟的惩处?而即便是管平,也不过是革职。这李世民不会是老来昏庸犯了老年痴呆症了吧?

    他伸手刚要接过圣旨。突听宣旨的大内侍卫轻轻道,“驸马爷,还有圣旨。”

    “还有?”安和一愣,赶紧再次跪伏在地。

    “岷州盗贼盘踞,扰乱地方。特着天下都巡察使、神机驸马安和就近调动府兵立即清剿,解救歧州侯李辰,以安社稷百姓,以振大唐纲纪。钦此。”侍卫念完这一道,尴尬地笑了笑,“驸马爷请起。还有一道圣旨,是宣给流苏郡主的。”

    安和淡淡一笑,点点头,起身呼道!“来人!去请歧州侯爷来!”

    “太子殿下有书函一封,让小的亲手交予驸马爷。”侍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恭敬地双手递上。

    安和接过信函。拆开一看,才算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李治将安和的奏折呈给李世民以后,李世民勃然大怒。当即宣道王李元庆进宫。没成想,这道王李元庆身有旧疾,听闻歧州事发,又是恐惧又是担心儿子李辰的安危,居然昏迷在李世民的脚下。太医说,他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毕竟是李渊的亲儿子,李世民念及兄弟之情。才做出了降爵发俸免于死罪的处置。李元庆的处置轻了,附带着管平的死罪也就免了,毕竟管平之所以渎职枉法。是受了李元庆的胁迫。至于李流苏,她虽然只是藩王郡主。但自小在宫中长大,深得李世民的喜爱!而且,李流苏的母亲,又是李世民新近宠爱的宜妃的亲姐姐,所以就更加网开一面不提了。

    李流苏已经恢复了女装。淡绿色的宫装长裙,发髻高耸,****半露,踏着轻盈的脚步走上台阶。忧郁的眼神中闪动着一丝丝淡淡地无奈和痛楚,她撩起裙脚,跪倒在地。“流苏接旨!”

    “流苏郡主,尔本聪慧之人。奈何从贼!大唐宗室子弟,焉能落入贼手?朕今命你随在神机驸马身侧,从军清剿贼寇。歧州侯若安在,救之回朝;若为贼所害,尔当亲手斩下贼首,洗刷我大唐皇室之耻辱!切记,切记!”侍卫宣完,躬身侧立了在一旁。

    安和哑然失笑。这算什么圣旨?不伦不类倒像是李世民在当面教育侄女,施行家法。

    李流苏并不知道李世民没有下旨严惩道王一脉,听罢如此古怪的圣旨,还有些迷糊,跪在那里昏昏然不知所以然。但有一点,她是明白了,大概,爵位和性命是保住了。自己尚且如此,父王也应该无碍吧。

    “流苏郡主,起来吧,皇上已经赦免了你的罪。”安和苦笑一声,心头不免有些失望。都说李世民是一个执法如山的英明君主,向来不会因私而废公,但今天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真正涉及到皇室,涉及到李氏宗亲,他还是有很重的私心地。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就是愚民罢了。

    李流苏渐渐回过神来,压抑了多日的心情微微开朗起来,“驸马大人,李流苏奉旨向驸马大人报到!请驸马大人容许流苏在身边,从军剿贼,以雪此恨!”

    “郡主先回府去吧。本钦差启程之日,自会通知郡主同行。我还有事要处理,郡主自便吧。”安和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穿过外衙,向内衙行去。这几日,他一直与莺歌和孙延真等女、还有一些侍卫随从居住在内衙,占据了管平的住宅的大部分(还有一部分房屋留给了管平的家眷),颇有些鸠占鹊巢的味道。

    望着安和离去的英挺飘逸的背影,感受到他的冷淡和不满,李流苏不由暗暗叹息一声,“三哥啊,你还活着吗?”

    安和神色冰冷,一路匆匆前行,在内衙的一面影壁处,不慎与迎面而来的风铃儿撞了个满怀。丰满的身子柔若无骨,胸前的两团丰盈在他的胸膛上一触即离,风铃儿面红耳赤地退往一侧,躬身一福,“风铃儿见过驸马爷!”

    安和微觉有些异样,尴尬一笑道,“风铃儿,莺歌在房中吗?”

    风铃儿点点头,“莺歌妹妹在房中呢。”

    安和冲她歉然一笑,抬步就往里行去。莺歌房外,莺歌的侍女雅丽站在门开,看到安和推门就要进去,急急低低道,“驸马爷,公主正在沐浴。”

    “哦,沐浴啊。”安和继续推门而入,他已经把莺歌视为自己的老婆之一,她的贴身侍女又不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哪能还想到要避什么嫌疑。

    雅丽犹豫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安和已经推门进去了。她苦笑一声,只好上前把门紧紧地掩住,然后继续守护在门外。

    安和进得屋去,看到里间淡淡的水雾蒸腾,便走了过去,掀起门帘,探进头去,笑道:“莺歌,怎么大白天就沐浴了呢?”

    一声尖叫。声音尖细而高亢,安和一惊,不自觉地放眼望去,顿时呆在了当场。一个宽大的浴盆内,两个全身****的美女正在出浴!

    莺歌面朝盆壁翘着丰臀,两手撑在盆壁上。而孙延真则俏生生站在盆内,双手正在莺歌的背上揉搓着。她上身微倾!乌黑的长发上还滴着水珠,洁白无瑕的玉体全部暴露在安和的眼前。在那一瞬间,她那坚挺丰满一颤一晃的丰盈,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那浑圆的臀部曲线和深深的股沟,一起映入安和的眼帘,此刻,他脑袋一片空白,满脑当会是晃动的***浑圆的丰臀,修长的双腿!乌黑的长发!

    孙延真羞急地立即蹲下身子,声音里带着哭腔,“驸马,你,你干什么!”

    安和猛然回过神来,尴尬无比地退了出去。站在外间,刚刚定了定神,门帘一掀,莺歌居然全身****地走了出来。长发湿漉漉地飘散在胸前,掩不住胸前微微跳动的双峰,她嗔道,“枫,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进来了?”

    “唉,我怎么知道你们俩在房里沐浴啊?”安和恨恨地跺了下脚,“雅丽这个死丫头也不说一声。”

    里间,传来孙延真低低羞怒的抽泣,莺歌突然低低一笑!使了个眼色,轻轻道,“枫,我知道你喜欢延真姐姐!这,这倒也是个机会。你去劝劝人家吧……”

    安和摇了摇头!“这怎么行?我走了!你去劝劝她……”

    “好了,别跟个大姑娘似的。”莺歌从床榻上取过自己的衣裙,飞速地套在身上,把孙延真的衣裙拿起交在他的手中,使劲推着他,“过了这座山可就没有这座店了哦,你可别后悔!”

    说罢,莺歌突然转身,飞速地窜到门口,打开门闪了出去。只听她在门外轻笑一声,“枫,我给你关死门了,晚饭时候,我再来给你们开门。”

    安和手中捧着孙延真的衣裙!呆呆地站在外间,心里乱成一团。对孙延真,他可以说是“倾慕”已久了,但这种爱慕是深藏在心底的,或者说,他还真没有想过,要真正付诸行动将孙延真也收归房中。作为现代人,一夫一妻的观念根深蒂固,来到大唐一下子娶了四个公主,再加上泉盖莺歌,已经有5个女人了……很多时候,他都对自己如今贪得无厌的好色心态感到不齿,怎么变成这个样了,见一个爱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里间的水雾渐渐淡芝,透过朦胧的门帘!孙延真那娇美的**依旧蜷伏在浴盆中。

    “你,你把衣服递给我……”孙延真低低的声音传了出来。

    安和低叹一声,“延真小姐,我闭眼进去,把衣裙给你。”

    他紧闭双眼,摸到了浴盆边,把手中的衣裙递了过去。半晌,那边没有动静,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抽泣。

    他忍不住睁开眼,望去,孙延真就这样赤身站在那里,背朝自己,身子颤抖着,湿漉漉的长发飘荡在胸前,那两团玉峰微微晃动着,隐隐可以看见两颗粉红蓓蕾的闪动。柳腰下丰臀翘起,画了两道浑圆又一泻而下,两条修长的**健美而又丰腴。肩背上,还有颗颗晶莹的水珠儿在打着转转,从白皙细嫩的粉背,滚动着直到****之上,又顺着双腿滚落而下。(。)

第******章 藏宝密室() 
安和心神俱颤,热血奔涌,男人的本能再也不受理智的束缚。手中孙延真的衣裙滑落在地,他轻轻地伸出一只手,抚向了她滑嫩的后背。触手温润细腻而有弹性,她身子猛地抖颤着,长发上的水珠甩动起来,溅落在安和的脸上。

    手从她的背上一路下滑,直至丰满的****,停顿了一下,他猛然上前一把将孙延真从浴盆里抱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向外间的床榻疾步走去。

    孙延真紧闭双眼,脸上满是红霞,任凭那一张邪恶的嘴含住自己的蓓蕾,咬动着,吮吸着,而那一只禄山之手,在她玲珑有致的**上游走着,一阵阵剧烈的晕眩感,冲击和刺激着她此刻脆弱的感官和神经。

    突然,她睁开双眼!呻吟着夹紧了双腿,在即将迷乱的最后关头拒绝了安和的“进攻”。

    “延真,给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安和低低道,手依旧在她柔软而弹性的玉峰上揉捏着。“不,不!我们不能这样。”孙延真急急推开他的手,一下子坐起身来,蜷缩在床上一角,伸手拽过被子覆盖住春光无限的**。

    “延真的身子,只能给我的男人。可驸马你,能做我的男人吗?”孙延真缓缓道,“我的男人,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如果你放弃荣华富贵与我隐居山林,延真现在就给你。”

    安和呆了一呆,满腔的“**”顿时被浇了个粉碎。荣华富贵或许可以放弃,今天的地位也可以放弃,但自己作为人夫的责任能放弃吗?不,不能。他尴尬无地,匆匆穿起衣服,向孙延真躬身一礼,“安和失礼冒犯延真小姐,实在是无地自容!”

    说罢,他走到门跟前,晃动了下被莺歌紧紧从外边关住的门,低喝一声:“来人,开门!”

    没有人回应,外边一片死寂。安和懊恼地一拳捶在门上,郁闷地站在门边,攥紧了拳头。

    孙延真木然蜷缩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要拒绝他、为什么会对他的爱抚感到激动和紧张、为什么期待他有所行动又害怕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看到他现在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她忽然想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去安慰他,去接受他的爱抚,去……但,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与众多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而且。这些女人还是一些公主!

    两人再也没说一句话。安和呆呆地站在门边,孙延真木然蜷缩在床上。甚至连衣服都忘了穿,直到夜幕降临,莺歌派雅丽来开门。雅丽打开门,一张铁青的脸出现在眼前,安和默然抬步离去。身后,传来一声淡淡的孙延真的叹息。

    清冷的秋风吹来,安和渐渐平缓了下情绪。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于孙延真的拒绝!心底里不仅有失望和失落,还有一丝酸涩和痛楚?

    前衙。管平已经从牢里出来,正在张罗起自己一家的行装,准备明日一早离开歧州。其他的官员也都放了。急急回家与家人团聚去了。

    冯越和高忽站在院落里,低低私语着。看到安和。两人一起躬身见礼,“见过驸马大人!”

    安和强笑道,“免礼。冯将军,我决定,明日午时处斩那一帮贼寇,然后将歧州政务暂时交给歧州长史,我们速速离开歧州去岷州,你下去准备去吧。”

    冯越躬身离去。

    “高忽先生,你也去处理下手头的事情,嗯,也顺便通知李维一声,明日下午,我们离开歧州赶往岷州。”安和说着,往衙外行去。身后,传来莺歌那清脆娇嫩的呼唤声:“枫!”

    安和没有回头!也没有止步!大步行去。出了衙门,他信头在街头漫步而去。

    一连串的风波似乎没有给歧州人带来多么大的影响。街上两旁,店铺上的灯笼高高挂起,行人熙熙攘攘,依旧是那么祥和繁华。夜幕降临了,在这大唐的年代,在城市中,在这个时候只有两种去处还保持着白日的喧闹:一个是妓院,一个是酒馆。

    眼前是一个规模不小的酒馆,沿街的两层楼,雕梁画栋气势不凡。门口,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清风楼”三个烫金大字。安和心头一动,名字倒是挺雅致,不知饭菜味道如何?心里想着,脚就迈了进去。瞥了一眼,角落里还有一张空桌子,就走过去坐了下去。

    一个伙计笑嘻嘻地迎了上来,“这位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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