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苏军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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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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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里,地里早就没活可干了。依兰就坐在织布机上整日织布。而我就坐在她的身旁同她说着话,或是给她讲着一些大汉中国的事情。她似乎对我能呆在家里非常地高兴,脸上总是闪着明媚的笑意,用最好的饭菜和最温热的侍候着我。好像我能呆在这里与她相陪,便是她的奢望与最大的满足。

    我知道我向她索取的太多,而给她的太少,所以,每想到这些,报恩之情便弥漫心中。她孤身寡居,日子过得凄苦而艰辛,可我却很少主动地疼爱过她和关怀过她。其实,除感激与愧疚之外,我确实对她还抱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情愫与钟爱。平心而论,依兰也是一个成熟而漂亮的女人,风情之中洋溢浓郁的妖娆与性感。只是这种诱惑与美感常常会因离我太近而被漠然冲淡,甚至视而不见。

    也许是许久未见,也许是心情散淡,也许是与往日不同,今天就觉得依兰咋看咋好看,衣服好像比往日鲜丽,神态比往日动人,就连头发也比往日多有情调。这就使我边跟她说着话边不住地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她。她也许是感到了我目光的异样,就时不时抬起头来用那种诱惑的目光同我对视。这使我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就边说着话边用手抚摸起她秀美的脸庞。她于是停下了手上的活,把身子靠在了我的身上。

    随即,我们便紧紧地搂在了一起,一阵狂热的亲吻之后,我便把她抱起,放在了卧室的床上,脱光衣服,边亲吻着她边陶醉般地喊着我要回家。依兰把我紧紧地搂着,用母性的柔声对我说,回吧,可怜的孩子,这里就是你的家。于是,我就把脸贴地她的怀中,叫着妈妈,妈妈。然后,便要把许多天来聚积在体内的哀伤悲愁与相思奋力地发泄出来。

    可是,就在此时,却有人敲起门来。我与依兰一阵慌乱,急忙穿衣,整理头发,然后从屋里出来。开了门一看,原来是勿则。我说,“勿兄此时找我,有何要事?”勿则见依兰正在卧室对镜梳妆,没好进屋,就把我叫到门外,气喘吁吁地说英儿离宫出走了。我一听,就问何时离宫出走的。勿则说听守桥的护卫说她一大早就出了王宫。守桥的护卫本想阻拦她,可她说是太后要她回村探母的。所以,护卫也就没去阻拦她。

    我说她兴许是到桃村看望母亲去了。可勿则却说他已去了桃村,英母说并未见到英儿,而守桥的护卫说她却是朝着东面的方向去了。桃村是在王宫的西边,可她干嘛要朝东走?这时,一个念头在我脑中闪现她怕是回到了芦苇荡中去了。于是,我要勿则先回宫秉报国王和太后,就说英子思母心切,欲在母亲家小住两日,我这就出去找她回归。

    勿则显得有些为难,说,“你何时何处能找回英儿?若是找她不到,岂不是欺君之罪?”我说,“若是不照此说,国王和太后定会放心不下,派人四处寻找,岂不是要将事情闹大?”勿则沉思良久,就说,“如此这般,我就去王宫秉告国王与太后。”勿则走后,我便回到屋里。依兰见我便说,“只怕又是王宫有要事差你?”我点了点头,说,“英儿从王宫里出走了,尚不知下落。”英儿的事是我昨晚对她讲的,所以,她一听,就一吃惊,说,“你知道她去了何处?”我说,“并不知晓,但须马上寻找,否者,勿则与我都不好向国王与太后交差。”

    我让依兰为我备好了一些路上食用的干粮,便匆匆地上了路。一路地朝着云山那边走着,我不禁在想英儿干嘛会从王宫里出走?在天国,一个女子能嫁到王宫,实在是种天赐的宏福,并能享受与众不同的富贵与特权。难道她真地不喜欢荣华富贵的王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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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14章(英儿入宫三)()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冬季的天空下,一片阴沉,寒风一阵阵地强劲地吹着,草坡上的青草不知何时已经枯干,连耐寒的菊色小花也被风吹凋残。斜阳午后,寒风阵阵,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远古一般的旷野中,心中不禁有酸楚哀伤的滋味。我骑着马,将手插在袖筒里,顶着风费力朝前走着。为了防止遭人侵袭,我把长剑就挂在腰间,好在一遇危险,马上就能把长剑抽出。

    进到浓密的林中,我干脆把长剑握在手里,十分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但是,最让我担心的却是英儿的安全。我与国王前日在浅湖附近的山谷中遭到侵袭的事情还一直未曾向她讲起。如果真是有人要向她暗下毒手,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这样想着,我便不住地催促马儿加速赶路。

    下了云山,走进山谷,便见两只老鹰盘旋于山谷之上。山谷异常地安静,连踏在草地上的马蹄声响都能引起山谷的回声。此时,天色已晚,夕阳就要落山了,天空中是一片阴沉的浅灰色。打着忽哨的风中好似暗藏着杀机。我紧握着长剑,拍打着马背,疾速地走着。直到走出了山谷,上到了高高的坡地上,我才放下心来。此时,寒风中随风起伏的芦苇荡已在不远的前方。

    无边的芦苇已经枯黄,在悲愁的寒风中呼号着,散发着一派哀痛欲悲的景色。越往里走,这种悲声越是沉重,越是真切,越是让人意乱心慌。当我走到曾经有人住过的那片空地边时,我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荒凉废弃的柔棚前,一位长发散乱的女子正坐在一个冰冷的石块上悲痛失声地在哭着。也许是哭得太久了,她的声音已是干枯嘶哑。这就是今早从王宫中跑出来的英儿。

    我走到英儿的身边,轻轻地叫了声“英儿”,泪水就禁不住地从我眼眶中涌了出来。英儿抬头见我,猛然一怔,一时不知是喜是悲,把我看了好一会,便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表达的是那种悲哀与无助的彻底绝望,让人听着肝肠寸断。我蹲在她的面前,用双手拨开她眼前散乱的秀发,泪水滂沱地陪着她默然流淌。在我怜爱的抚摸与宽慰下,她渐渐地抑制住了感情,把满是泪水的秀脸贴在了我的怀中。

    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差愧与深悔的泪水已如泉涌,但是,我不能不向她讲清楚我的痛苦与无奈。我说,“我何倘不想与你同欢共死,可是,王宫大权旁落,都尉暗藏杀机,而国王意志消沉,有弃王位以求安生之非分,倘若如此,陛下与你我必死无葬身之地。我深知陛下恋慕于你,唯你不能使陛下奋发振作。你且性情柔美,嫉恶如仇,遇事谦恭,应对自如,有你内助,国王必能重新振作,谦恭忍耐,成就大事。”

    英儿默然无语,只是不住地流着。突然,她将我紧紧地搂着,用凄惋哀求的恳切说,“龙华呀,你带我走吧,我不管它王宫闲事,只要跟着你,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如果眼下不是这严寒冬季,如果山外的河水尚可泅渡,我会毫无犹豫地带着英儿远走高飞,逃离天国的。可是,眼下我能带她去哪呢?

    我捧着她的脸,诚恳地劝着她说,“我爱你,就要让你快活高兴,却不想让你吃苦受罪。若是我带你逃离和隐居,你势必会与我如同逃犯,终生不可复见天日,恕我龙华不敢从命。况且我乃大汉来使,终久是要归依大汉的。”英儿一听,就说,“英儿愿随公子离境归汉。”我说,“时下天寒地冻,回归大汉的山川河道均已封阻,须到夏季天热之时才可通越。”英儿想了想,又固执地说,“你我可暂切找一偏僻之处隐居,待夏季炎热之时再离去不迟。”我说,“不行,你私自离宫,国王与太后甚是担忧,已派勿则四处寻找。我怕事体闹大,就让他秉告国王与太后说你思母心切,要与母亲呆上两日。若你两日内不能回宫,国王与太后必定会派人四处找寻,如此追究下来,我与勿则必犯欺君之罪,不得脱身。”英儿有些失望了,就问如之奈何。我沉寂许久,说,“唯有回宫。”英儿听着,便长叹一声,泪水又从眼里流了出来。

    不觉间,天就黑了下来。天上的月亮被阴云遮盖着,阴冷的夜空下,芦苇荡黑茫茫地看不到边。一声接一声的急风中不时地夹杂着野狼的哀嚎,甚是渗人。我将英儿搂着进到了破烂的茅棚之中,把带来的饭食与她分开着吃着。我知道她已是一整天未吃东西了。吃过饭,夜色很快就深了。我们就相拥着睡在前日遗留下来的被褥之中。

    此时,我们什么话也不说,也不想说,只是在用心灵静静地感受着两心相爱与相亲的深情与美好。我们就这样地不停地亲爱着,抚摸着,几乎一整夜未曾合眼,因为这样的时刻以后不会再有了。渐渐地,天色便不知不觉地要亮了。我们都感觉到时光脚步的声声逼近。我们知道天色一亮,这种珍贵与美好的时刻就会因旭日的东升而从此结束。现在的亲近与温存就是我们即将分离的庄严与悲壮的仪式。我们要把彼此一世的相爱与情缘都凝聚在这一庄严而悲壮的时刻。

    为了能多在一起呆着,我们一直到天色大亮时才起床。起床后,我们又坐着紧紧地拥抱着,直到不得不上路时,才手拉着手一同上路,那种悲壮的心情与情景就如同一起在奔赴刑场。因为没有东西吃,我们就饿着肚子,但是,我们一点也不觉得饥饿。我们时而一同依偎地骑在马上,时而相拥着走在湖边的山谷间和云山下的丛林中,每一次地停歇与凝视,便会使我们情不自禁地又拥抱在一起,忘情地亲吻着。然后,再继续向前赶路。所以,路就走得很慢,等我们赶到桃村议事府时,已是午后时分。

    英儿一进门,就与母亲抱在了一起痛哭起来。我怕自己在旁边会让她们母女都不自在,就悄悄地出了门,到门前不远的冰河岸边的林中散步。风一阵接一阵地从林中吹过,冷得人直打寒颤,但我又不好马上回到屋里去。望着东边远方的冰山雪峰,那种似梦似幻的思乡恋情便由不得地充溢心中。但思乡最甚最切的原因便是思念心爱的恋人。从离开古城西安至今已过去了数月,不知素萍至今可是安宁?她会不会因我的音讯全无而以为我已身遭不测,途中遇难了?她会不会又有了新的男友?

    对于这些,我心里一点也拿不准,生活的日新月异和变化莫测,使人们更看重眼前与未来,而不愿把时间和力气花在过去的事情上。也许是因为过去已是无法挽回。当然,即使这样,我也不会责怪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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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 第14章(英儿入宫四)()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待太阳有些偏西时,我觉得该送英儿回宫了,否则,两天的时间已到,英儿再不回宫,国王与太后恐怕会找勿则是问。我回到了屋里,英儿与母亲仍在相视而泣,所以,也就没做饭。此时,我与英儿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我也已经饿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但是,看到英儿母女俩这种情景,也就没好提出要英母做饭。我想还是先回宫再说吧。英儿是被我和母亲的再三劝说下才上路的,母亲把她送到了桃村与通向王宫小路的岔路口上,最后,母女二人再次相拥而泣,洒泪而别。

    那天下午,我与公主从素馨苑刚走出来,就听到一支很悲凉的箫曲从不远的春意苑里哀哀怨怨地飘飘而出,如一阵严冬的寒风吹入我的心底,心里很不是滋味。英儿回宫后,就被太后安排在国王亲母原来住过的春意苑里。除了国王每天去她那看上几次外,一般很少有人去那。尽管我有时很想去她那看她一眼,可是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明智。

    我朝位于后院那边的春意苑望过一眼,向公主问道,“英儿尚好?”公主说,“只是她整日将自己关在院子里,不善出门与他人交际。”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她与母亲久居浅湖芦苇荡中,与世隔绝,尚不善与他人交际,请公主平日里多多与她相陪。”公主说,“公子有言,姝女照办便是。”公主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我们到姐姐那里看看何如?”我犹豫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我同公主一起来到了春意苑门前,敲了敲门,侍女见是我们,便高兴地朝英儿喊道,“是公主与龙华公子他们来了。”话刚落音,就见英儿从门里跑了出来,盈盈地朝着我们笑着,但我依然能够看出她的笑中隐含着浓浓的伤感。我们进到她的屋内,屋子小巧而精致,自国王的亲母英年早逝之后,这里一直被长年锁着,无人光顾,使得屋子的门窗的漆皮脱落,铜锁锈死,院里长满了荒芜的杂草,给人一种人去楼空的凄然与悲凉。只因英儿入宫之后,太后才召集匠人重新刷漆整修一新,特别是英儿住进之后,小院里便重新有了鲜活明亮的生机。

    我们围坐在炭火旁,相互而视,都显得有些拘谨,一时不知该说些啥话,做些啥事。英儿与公主同年,都是十九岁,由于两人的出身与经历不同,性格与性情也迥然不同,但她们却是这王宫之中最年轻貌美的两个绝色美人。英儿是我所见过的最难忘怀的姑娘。她清秀纯朴,诚实可依貌似文静,却富有激情。但她的激情与活力带给人的不是那种的冲动,而是那种沉静与美妙的愉悦,清新细致,意味无穷,如春风化雨,如润雨无声。而公主透出的却是那种楚楚动人的孤傲与冷艳。且不说她的神态,即使她的衣裙与发式都是那样地别致与完美,让人刮目相看,不敢小觑。她不轻易露笑,即使要笑,也只是抿着嘴莞莞一笑,让人觉得很妩媚很珍贵,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两个美人碰在一起,不免有些生疏,行过礼后便不知该如何应酬。而我又与英儿曾经相爱,即使姝女不知,也恐怕有所察觉。所以,大家都显得不是那么自然。为了改变这种不知所措的尴尬局面。我就建议大家每人吹支曲子。公主一听就叫好,英儿也似乎很乐意,便马上从墙上取来长箫。

    我提议让英儿先吹。英儿也不拘束,便横箫吹奏起来。她吹的是一支天国古曲,哀哀怨怨,呜咽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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