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惊喜道,“真的?这真是太好了。刚好,这边的《明星艳史》也已经拍完了。”
但她马上又担心起来,说,“就怕黄导不肯放人吧?”李主任说,“这事我们已经跟公司的刘总说好了。刘总都同意了,他黄导还有什么不肯同意的。”秀秀一听,还是有些闹不明白,因为她不相信刘总会轻而易举地把她放走,毕竟她获得了戛纳影后奖,能获得这种大奖的人全国好像也只有她一人,于是,她就说,“刘总不可能放我走吧?”
李主任笑道,“当然,刘总是不会随便把你放走的,可是,我们跟总是有交易的,那就是把刘总的女儿也调到北影。”秀秀点了点头,就扑上去,紧紧地搂住了李主任的脖子,说,“真不知该怎样感谢你了。”李主任说,“这不需要感谢,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是吗?”秀秀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忘情地在李主任的脸上亲了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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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艳史 投身北影 (续完)()
第八十一章投身北影张宝同
这时,外边一阵喧闹,原来是黄导演和周驰他们回来了。大家就起身热烈鼓掌,并请黄导演和周驰落座。等大家都各就各位了。刘总就端起酒杯,提议说,“让我们以最崇高的敬意,为《天国历险》获得金棕榈奖和胥文秀获得戛纳影后奖庆贺干杯。于是大家都起身举杯跟黄导演和秀秀碰杯。接着,在座的每一位都纷纷拿着酒杯,单独地来到黄导演和秀秀面前与他俩碰杯和祝贺。
在座的差不多都是影视界的名人,相互之间都比较熟悉,所以,大家在一起也不拘束,推杯换盏,情投意合,说着一些客套的话语,随便地找个理由,不断地碰杯畅饮。
等酒喝得差不多时,吴非导演跟黄导演碰了下杯,说,“亮子,我这次是来求你一件事,看你给不给面子。”黄导演说,“吴导一直是我的老师和导师,有啥事随便打个电话就行了,还用得着亲自跑来?”吴导演说,“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马上要拍《武皇则天》,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女主角,能不能把胥文秀借我用用?”
黄导演的脸色马上阴沉起来,说,“除了文秀,别人你随便挑。因为我还想拍《天国历险》的续集,没她不行。”吴导演说,“除了胥文秀,别人我谁也没看中。再说你那个《天国历险》也该见好就收了,别拍什么续集,弄个虎头蛇尾狗尾续貂,何苦呢?”说着,就对刘总说,“你说是不是,刘总?”
刘总不可置否地哼了哼,然后,就对黄导演说,“黄导,我看把胥文秀借给北影也没有什么不好,北影毕竟是全国著名的大厂,各方面比咱们强,让文秀到那里经历经历锻炼锻炼也不是没有好处。”
黄导演见刘总都开口了,就说,“想必刘总已经答应了人家?”刘总马上摆手,说,“那道没有,我不过是说说我个人的看法,具体让不让文秀去,还得要黄导定夺。”黄导演沉思了一会,说,“这样的大事让我来定夺,我也不敢承担。”说着,就对秀秀问道,“秀秀,你是咋想的?”
秀秀见黄导演把皮球踢给了她,就觉得很是为难,因为她觉得自己不易表态,弄不好就会伤害和得罪黄导,而黄导演则是她这一生中最应该感激和报答的人。她显出了一些难色,但她知道这是她必须表态的时候了,于是,她想了想,就说,“大家想必都看过我的《路在何方》一书,知道我的身世和成名。我从一个农家少女成为一个演员或是一个明星,全是仗着飞天影视制作有限公司的导演和老师们的提拔和重用。其中黄导可以说是我这一生中对我帮助最大扶植最多的恩人,也就是说没有黄导就不可能有我胥文秀的今天和今天的一切。所以,对于黄导,我心里总是充满着感激之恩和感激之情,觉得他对我的帮助和扶植是我今生今世都无以回报的。所以,让我离开黄导演,从感情上我是不能接受的,可是,我也知道北影是全国著名大厂,是藏龙卧虎之地,是影视界的演员们和导演们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想如果我能到那里学习锻炼,定会有很大的长进。刚才吴导演说了要借我过去一段时间,我想这道是可以接受的,但如果真是要调我过去,那我肯定是不会去的。因为飞天影视制作有了公司和黄导演给了我这么多的机会和荣誉,我还没有报答呢。”
听着秀秀的表态,吴导演说,“绝对只是借用,这点请亮子和文秀放心。”黄导演仍然沉着个脸,说,“别不是刘备借荆州,一借永不还了。”吴导演笑道,“亮子,你也太多虑了吧?我的话你还不信?”李主任也附和着说,“吴导演是影视界的知名前辈,德高望重,说话不可能不算数。这点请黄导放心。”然后,就对刘总说,“你说是不是,刘总?”
刘总说,“那是那是,吴导也是从我们飞天影视制作有限公司走出去的,他的为人处事我还是了解的。”黄导演见大家都表态了,就说,“看来,我今天是少数派了。再说,秀秀也表示想去北影闯荡闯荡,我就更是没有理由强留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因为这事闹得大家心情都不是很畅快,所以,酒再喝下去就没了滋味。于是,吴导演和李主任又跟黄导碰了碰杯,就说,“明天一早我们就得赶回北京拍戏,不能久留,请亮子见谅。”说着,就要告辞。刘总和黄导也不婉留,就起身相送。
吴导见大家已经起身,要送他们,就说,“文秀这就要跟我们走了,你们没啥意见吧?”刘总忙说,“没意见没意见。”就送着吴导他们出门。秀秀就跟在了吴导演的后面朝外面走着。
走到门外时,大家就握手告别。秀秀觉得也该向黄导演道别了。可是,她知道黄导演心里很难受很窝火很憋气,肯定也对她有很深的怨气,所以,她真是不知道该向他说些什么。
当吴导和李主任已经走到车门跟前时,她才走到黄导演跟前,啥话也没说,就一下子扑在了黄导演的怀里,紧紧地与黄导演拥抱在一起,许久才说,“黄导,你等着我,我肯定是要回来的。”
黄导演用力地点了点头,说,“你走吧,有吴导演和李主任,你的名气会更大的。”可秀秀却说,“我舍不得你,舍不得飞天公司。”可黄导演说,“你先过去吧,过不多久,我可能也会过去。到时,咱们又能在一起了。”
秀秀一听,反悲为喜道,“真的?那可是太好了。”黄导演说,“真的,吴导演给我说过好几次了,可我一直没答应。”说着,便推开秀秀,说,“你快去吧,吴导他们在等着你呢。”秀秀这才说了声,“再见,黄导。”然后,朝着台级下停着的小车走过去。
小车开动了,李主任用胳膊搂着她的腰,把脸亲热地靠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有种踏实而温馨的感觉,但她心里还是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她觉得李主任和吴导演是在用一种强行的手段把她从黄导演手里抢夺过去,就象是一个人倾心尽力栽培的花让别人强行要走似地。虽然她对黄导演心存怜悯和不公,但她觉得还是应该离开这里,去到更宽阔更广泛天地间遨游。
车渐渐地远离灯红酒绿的飞天大酒店,驶入漆黑无人的郊区公路。这时,她回过头来朝后望去,却见飞天影视制作有限公司已经成了黑夜中一片迷幻的星空。于是,她就想自己就是从这片星空中升起的一颗璀灿的明星。
2016。2。10初稿2。25二稿
天国历险记 前言(一)()
天国历险记(长篇)张宝同
前言
一九九七年四月初的那天,我在位于西安北郊的家中躺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下午两点来钟才骑着一辆破旧的车子到郊外去散心。当时,我正患着较为严重的病毒性角膜炎,视力下降地很快,在西安市好几家有名的医院都看了,却一点也不见好。随着视力地急骤下降,我越发地担心起来,甚至有些恐惧和悲观,害怕这眼病会导致双目失明。对一个人来说,双目失明就意味着眼前的世界将是一片黑暗。可以想像我当时的心情会是怎样地低沉与烦躁,而且,无论我在单位工作干得再好,都会有人寻渣挑刺,对我刁难,有意让我不得好过。那几天,我刚好度过我人生的四十岁生日。人到四十,奋斗一生,没混得一点名堂,反遭人欺,岂能不悲?这些悲愁烦躁,无处排泄,只能独自出外消散。四月正是春光明媚,风和日丽之季。走到郊外,进到绿野之中,被温暖清亮的和风一吹,心情自然会是另一番情景。但是,心情虽是畅快了许多,但沉重的悲观与忧虑仍重重地压在心头。
当我顺着一条废弃的公路向北骑车行驶时,就听到从路边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传来一支美妙忧伤的古曲箫声。那曲调忧怨凄婉,意境深远,袅袅绕绕,如泣如诉,充满着神秘与美丽的忧伤,让人觉得像是从远古的天边,从依稀的梦中传来。这曲子我虽从未听过,却像已在心中沉寂百年,让人听着,不由地心魂飘荡,激情奋涌。我停车驻步,宁神静气,随那美妙如梦的乐声像明朗的春风一般在我心魂中飘荡,像清亮的溪水一般在我血液中流淌。
接着,我推着车子闻声寻去,在一片小树林边上,见到一位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年青人正在专注激越地吹着一只长箫。这长箫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从年轻人的技艺和气质来看,像是个很斯文很专业,而且还有点颓废的艺人。因为闲极无事,我便坐在了他的身边静静地听他吹奏。
过了一会,也许是吹累了,他放下长箫,仰天长叹一声,然后,朝着我很和蔼地微微一笑。从他的微笑中,我能感觉出他的友善与诚意。于是,我用敬慕与赞扬的口气说,“你这曲子让人听得心魂出窍,简直是妙不可言。可这曲子只觉得心熟,却不曾听过,不知叫啥曲子?”年轻人说,“此曲乃天国之《天魂曲》,你自然不曾听过。”我一听天国,以为他说的是太平天国,就说,“我曾看过许多有关太平天国的书,怎么就没听说这支曲子。”年轻人笑了笑说,“天国并非太平天国,而是西藏的冈底斯山与喜马拉雅山之间的一个与世隔绝的田园小国。这支曲子便是他们老幼皆能吹奏的曲子。”
冈底斯与喜马拉雅山之间竟然还有一个叫天国的地方?这怎么可能呢?若是真有,只怕早就被人发现了,哪能等到现在还无人知晓。现代科技已无比神通,卫星摄影连人的胡须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何况一个天国?我想他肯定是把哪个居住偏远的少数民族村落当成了天国。但我却不是个爱揭底扫兴的人,就故作好奇道,“你去过天国?”他点了点头,无比神往地说,“那里简直就是一处人间仙境。”为了向我证实这一点,他将长箫拿给我看。长箫约一米见长,上面刻有一些古朴简洁的飞天舞女的图案,还有几个很难辩认的繁体古字。他见我辩认不出,便对我说这几个字为“吾心欲仙”。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算辩认出来。于是,我就顺势说道,“既然你去过天国,不妨讲讲那里的风情与见闻。”当然,我并非真地相信他的这话,只是闲极无事,想听听他是怎样来编造故事,以聊度时光。
年青人似乎很乐意讲叙自己的故事。他的故事平实质朴,仿佛就像一副异国风情画,充满着传奇色彩与田园诗情。听着听着,我便由根本不信,到半信半疑,以致渐渐地被他的故事所感动所感染所折服,甚至有种身临其境之感。他的故事很长,需要讲许多天,我每天早上到医院看眼病,吃了午饭,小睡一会,便急急忙忙地像赴约一般赶往小树林中,继续听他讲述天国的故事。这些天来,我们已经熟识并成了知已挚交。彼此都在讲叙与倾听中享受着极大的快乐,而将人生的苦恼与忧烦抛置于脑后。实际上,我已被他的故事,或者说是他的经历迷住了。
这段时间,有人介绍我去了市一院的眼科专科医院,我向给我看病的一位姓赵的女大夫问道我的眼睛是否会有失明的可能,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我的双眼的病情的确较重,但不会失明,然后便给我在结膜上打了一种叫强龙cc和干扰素的针剂。很快,我就感觉眼病有了明显的减缓,情绪也开始明朗起来。每天下午,我都带着眼药和一些食品饮料来到郊外这片小树林中听他讲叙。而他似乎比我来得还早,因为他已在昨晚或是今早就把要讲的故事琢磨好了,以等着向我讲叙。他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我是唯一愿意相信他并愿意倾听他的人。因为他曾给许多人讲叙过这种故事与经历,可所得到几乎都是那种轻蔑的讥讽与嘲笑。所以,很久以来,他只能把此事强压在心里,几乎很少向他人再提及过此事。
一连打了好几针强龙cc和干扰素,我的眼睛就好多了。我知道单位此时正忙,但我一想起被人吹毛求痴,寻事刁难的那些事情,我就不想去上班,不想去看那张被权欲扭曲了的面孔。于是,我继续每天来到这片小树林中,听他讲叙着天国的故事。我想我眼睛好得很快,除强龙cc和干扰素的作用之外,他的天国故事恐怕也起到了不可低估的疗效。
可是,就在他的故事结尾之时,单位来电话催我上班,要我赶写职代会的工作报告。报告写好后,便要领导上会讨论,进行修改,之后,再交职工代表们进行讨论,提出修改意见,再次进行修改。定稿之后,职代会的筹备工作也就开始了。等开完职代会也就到了六月中旬。
那天傍晚,我刚从秦宫招待所开完职代会回到家中,妻子便对我说有个叫龙华的人一连给我打过好几个电话,好像找我有什么急事似地。我一听是龙华,便要骑车去他家看看他找我有何事。可是妻子已把饭做好,非要我先吃饭,说有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是礼拜天,我吃过早饭,便按着妻子记下的地址骑车去那个叫龙华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