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苏军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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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军俘虏-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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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秀说,“她是蛮活泛,可是,名声好臭。”

    水书记说,“有失才有得,这个道理你怕不懂?她名声虽是不好,但她当上了大队医生,哥哥又去了抽水站,我再把她弟弟送去上大学,也算对得起她。”

    玉秀说,“我晓得你是想让我与你困觉。”

    水书记望着屋顶,缓缓地吐着烟雾,说,“你晓得就好,其实茶岭这多妹子,我最喜欢的是你。”

    玉秀用恳求的口气说,“可我年龄还小,还不到十八岁。”

    水书记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说,“那就算了。你虽是鲜花一朵,我也只能看看,月琴虽然没得你漂亮,可她愿意把身子给我。”说着,便起身要走。可玉秀拉着他,不让他走。

    他说,“我肚子饿了,要回去吃饭了。”

    玉秀说,“你没吃饭,我也没吃饭。你要走,先把我的事办了。要不,你就莫想走。”

    水书记乘机把玉秀抱住,说,“不走也好,那我们一起困觉。”

    玉秀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不放,恳求着说,“你要如何都行,可我就是不能与你困觉,我要与你困觉,名声就臭了。名声一臭,我这一辈子就没得脸面见人了。”

    水书记见她不肯与他困觉,就想早点离开,因为月琴还在等着他。于是,他就用力掰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越抓越紧,他只得松开手,喘着气说,“没想到你这细妹子,力气还蛮大呢。”

    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月琴在外面好心急地喊着,“水书记,在屋里搞么子?为何不开门?”

    水书记回道,“没办法,秀妹子拉着我,不放我走。”

    月琴听着这话,只好离开了。

    两人就这样地在屋里拉拉扯扯,争争吵吵,不管水书记恼怒还是发火,玉秀死缠硬磨,就是不放他走。最后水书记恼怒了,用力地拍起桌子,还把她一下甩了好远。她倒地上,却还是死死地抱着他的腿,不放他走。

    她呜呜地哭了起来,说,“要不是陈杰,弟弟早就没命了,所以,她要为陈杰报恩。”

    见她倒在地上,哭得象泪人一样,还一门心思要为别人报恩,水书记就觉得眼前这妹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他把她从地上扶起,放在椅子上,连忙哄着她说道,“你莫哭,我的好妹子,我把指标给陈杰就是。”

    玉秀听着这话,才把手放开,却还在不停地哭着。看着水书记打开抽屉,拿出那张录取通知书,写上陈杰的名字,盖上了大印。这时,她感觉到膝盖疼痛难忍,掀开裤腿一看,整个膝盖青红一片。水书记把录取通知书递给她,见她的膝盖摔成这样,忙蹲下来,用手抚摸,说,“好疼吧,我叫月琴过来给你看看。”

    玉秀拿着那张录取通知书,擦着眼泪,看了好久,顿时觉得膝盖一点也不疼了。她对水书记说,“你快去月琴那吧,她等你等得好心急呢。”

    水书记对她摇了摇头,说,“我这时再去找她,只怕是找着挨骂。”说着,就在自己的屋里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陈杰哥哥骑着车子赶了过来,捧着录取通知书,双手颤抖了好一会,感激万分地对玉秀说,“我还以为没得希望了,没想到你的面子好大!”

    可玉秀却淡淡地说,“你快去凤凰山水库,那边的活好累人呢。”

    陈杰哥哥说,“我这就去凤凰山水库。我要对他说这个名额是你帮他搞来的。”说着,把录取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里,指着放在桌上的两袋东西,再次感激说,“我给你带了点黄豆和糯米,这点东西实在是不成敬意。等我弟弟上大学了,我一定要让他好好地报答你。”

    玉秀点了点头,说,“你快点去吧,路途好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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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杰走了一年来月了,一直都没回来看过玉秀,这让她很是疑惑和不解。这些天来,她心情一直不好,翻来覆去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她给陈杰办这件事是办对了,还是办错了?本来,陈杰还对她情真意浓,爱恋不舍,宁愿放弃在县委当秘书的大好前程,也要与她保持着爱恋情长。可是,当她为他争取到上大学的名额之后,他却突然地无影无踪,销声匿迹了。别说回来对她感激重谢,就是连个声响都没有。这让她怎么不心烦意乱?

    一个人要是爱上一个人,一旦分离,才会发现会给心里造成多大的惶恐,因为她的心已经对那颗心有了深深的依恋,把那颗心当成了自己的另一半。要说陈杰在公社时,他还是一只风筝,线绳就掌握在她的手中,要是她想见他,只要拉动一下手里的线绳就行了。可是,现在这根线绳断了。

    电话就在她的桌上,多少次她想给陈杰哥哥打个电话,问一下陈杰到底是怎么了?是病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可是,多少次她拿起话筒,却又放了下来。因为她不知道陈杰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他已经决定不再跟自己往来了。他曾多次对她说过他们之间不谈爱,也许就是为了在与她分离时不用担负起过多的情感纠葛与压力。

    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从凤凰山那边修水库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农田早就闲置了,农民也都没事了,都在准备着过年。可是,玉秀根本就没有心思考虑着过年。

    这天,桃云和春梅一起来大队部找玉秀,要她一同去县城里买衣服。她们都是红花和茶岭的漂亮妹子。漂亮妹子爱漂亮衣裳就跟伢子们喜爱漂亮妹子一样。要不,古人会说,“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玉秀本不想去县城,可是,她忍不住想去找陈杰。这是她考虑已久的事情。她想见到陈杰问个清白。哪怕他不再爱她,要跟她断绝往来,只要有他一句话,她也就死心了,也比这整天胡思乱想不知所终要好受得多。所以,她就跟着桃云和春梅一起去了县城。

    在去县城的路上,桃云讲了秀丽好些坏话,说秀丽本来爱的是陈杰,可是,陈杰不爱她,于是,她就与华林好上了。华林是红花中心小学的校长,是国家正式干部,本来是跟八队的蔡红梅相好,可是,让秀丽从中插了一杠子,把人家俩人拆散了。因为桃云也曾与华林相好过,那时华林只是茶岭大队的民办教师,还不是国家正式职工,桃云父母死活不同意,所以,两人也就断了关系。但是,桃云在心里还是喜欢华林。

    听着这些话,玉秀才明白秀丽为何没有一起同来。她问春梅,“你和春华现在如何?”

    春梅很悲观地说,“我父母嫌他是个农民,非要我找个在城里工作的伢子。”

    玉秀说,“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现在都是自主婚姻了,要自己做主。”

    春梅说,“我父母不同意,我也没得办法。”

    玉秀就说,“你这样会后悔的。”然后,就对着桃云说,“你现在就后悔了吧?”

    桃云长叹着气,说,“肠子都悔青了,可是,有么子用?当初,就是啥事都听父母的。可是,父母考虑的是钱财,根本就不考虑我们的感受。好象只要有了钱,啥事都可以不去想。其实,我现在才想明白,人只要和自己喜爱的伢子在一起就好快活,有钱没钱都无所谓。”

    玉秀就问桃云,“你是如何才想明白的?”

    桃云说,“我自己的心里感觉告诉我的。”

    玉秀就对春梅说,“听到了没有,谁的话也莫要听,要听自己的感觉。”

    春梅痛苦地说,“可我别不过父母。他们老是拿那些老规矩来教训我。”说着,春梅也问玉秀,“小陈伢子还对你好吗?”

    玉秀摇了摇头,“不晓得他怎么了,一直也没过来。”

    桃云说,“小陈伢子是不错,可是,他与咱们农村妹子是两条道上跑的火车,走得不是一条路。我早就晓得你与小陈伢子终究是要分手的,就跟严妹子是同样下场。”

    春梅也感触地说,“伢子没得本事,父母瞧不上;伢子本事大了,我们又拴不住。咱们农村妹子谈爱好难!”

    桃云就说,“这就叫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是你不走,是高处没有路。”

    三人走到罗江渡口的江堤上,突然就碰见了华林。一见到华林,桃云突然停住了脚步,面对着华林,神情哀怨,两眼含泪。玉秀一看这种场面,对春梅说,“我们闪开。”说着,把春梅的手一拉,从旁边绕开了,下到了江堤下的渡口边。

    站在渡口边朝堤坝上看去,就见桃云低着头站在华林的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在不停地说着话。于是,玉秀就对春梅说,“桃云来县城只怕是个愰子,实际是与华林来约会的。”

    玉秀就说,“秀丽也是自作多情,自讨没趣。她戳散了蔡妹子与华林的感情,却给桃云办了件好事。”

    春梅对玉秀说,“秀丽就是人长得蛮漂亮,但身上有好多毛病,好自私,好专横,伢子们和她在一起久了,就不喜欢她了。”

    玉秀就对春梅语重心长地说,“找伢子要看品行,莫要看钱财。你和春华的事你要自己做主,莫让父母搅和。”

    春梅说,“秀姐,我晓得。”

    过了渡口,很快就到了县城。这时,玉秀就对春梅说,“我要去亲戚家一趟,下午三点我们在临江百货大楼前碰面。”

    春梅见玉秀也要离开,就感觉好孤单,说,“我反正就在百货大楼门前等你,你早点过来。”

    玉秀说,“只要我把事情一办,就马上过来。”

    玉秀打听着,很快就来了铁路工程处家属区。家属区好大,红砖红瓦的宽敞平房盖满了七八个区域。但是,一说陈杰的名字,就有一个小女孩把她领到了一栋屋前,指着一家房门对她说,“这就是陈杰家。”

    可是,陈杰家的房门锁着,这让她感到有点失望。她就站在房前等着,一直等了将近一小时,也没见到有人过来开门。邻居的一个女孩见她在门前站了好久,就问,“你找谁呀?”

    她说,“我来找陈杰。”

    女孩问,“你找他有啥事?”

    她说,“没啥事,只是过来看看。”

    女孩说,“他每天很晚才回来。”说着,指着在那边房前玩丢沙包的一个女孩对她说,“那是陈杰的妹妹,要不,你去问她。”

    她就来到那个女孩面前,问,“你是陈杰的妹妹?”

    女孩有十一二岁,长得蛮漂亮,模样好伶俐,看着她就问,“你是谁呦?”

    玉秀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说,“我是他队里的人,听说他上了大学,想过来看看他。”

    女孩说,“他在临江一中学英语呢,要不,我带你去找他?”

    玉秀赶忙摆了摆手,说,“那就算了,我以后有空再来。”说着,便离开了。

    玉秀离开了铁路家属区,不禁在想:陈杰干嘛要学英语?她想不出原因。因为没见到陈杰,她心里很是失望很是沮丧。她想也许她和陈杰没缘分,可是她又不想就此放弃。

    已是中午时分,玉秀就在临江大街上找家小饭馆,吃了点饭,就朝着百货大楼走去。老远,就见春梅直愣愣地站在大楼前在等着她。

    她问春梅,“吃饭了没?”

    春梅说,“没呢,我想等着和你一起吃饭呢。”

    玉秀就带着春梅去吃饭。

    吃着饭,春梅对玉秀说,“我刚才看到桃云和华林了,但他们没看到我。他俩好亲热呢,一起手拉着手,进到了百货大楼里。”

    玉秀说,“莫看桃云平时不蛮说话,心里好有主意呢。华林家虽然不蛮富裕,可她看上了华林有志气,求上进,就晓得华林会有出息。这不,人家现在是校长了。其实春华也蛮有才气,只是没得社会关系和时机。”

    春梅就问玉秀,“秀姐,那你说我该如何?”

    玉秀说,“你要向他表明你的态度,态度要坚决。”

    春梅点了点头,说,“可我不晓得该怎么说。”

    玉秀说,“我的好妹子,这事还要我来教你?你要是不会说话,就买支钢笔送给他。他要是收下了,就表示他愿意你,要是他不收你的东西,就说明他不喜欢你。”

    春梅说,“我晓得了。”说着,就要玉秀带她去商店买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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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上开遍映山红26。致命的谣言() 
岭上开遍映山红(中篇)张宝同2016。1。2

    玉秀一直在苦苦地等着陈杰,可是,从年底等到年初,又从腊月等到年后,还是没见陈杰过来。

    正月十五刚过,水书记就派人把她叫来,要她去公社送今年的工作安排。刚走到南货店门前,刘姐把她叫住,说,“何时吃你的喜糖?”

    玉秀平时与刘姐很少说话,听她这样说,很是纳闷,就问,“吃我么子喜糖?”

    刘姐说,“你不是与那个知青伢子在谈爱?”

    玉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谈么子爱,过去没事他天天过来,自从离开这里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了。”

    刘姐说,“莫要骗我,我见人家年初还过来找你。单车上带了好多东西。”

    玉秀就问,“你这话可是当真?我怎么不晓得?”

    刘姐很认真地说,“我何时骗过你?那天你好象和水书记出去了,他不晓得在哪里呆了蛮长时间,然后就推着车子走了。”

    玉秀也不急着去公社了,马上去找黄格辉。可黄格辉一连把头摇了三遍,说,“他何时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晓得?”

    她想陈杰过来,队里人应该晓得,就去九队找秀丽。

    秀丽、春梅、秀琴和秋菊等人正围着一张小桌打“升级”,本来大家吵吵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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