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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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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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得知此事?”

    “衍并非真的听陈珍所言,三日前,少梁一老医师被请至风月楼为风月楼的老板凌天雪诊治,晚生恰巧懂得一些医术,又与这医师有过一些交际,闲来无事便装作仆人跟随学习,那日诊断之后刚好遇见陈珍前去找凌天雪议事,当时他们就在晚生与医师住处的隔壁。这些事乃是无意间听来的。好像是那个凌天雪想要拜会大将军,陈珍一时疏忽这才口误。”

    “风月楼?”惠施闻言,却是不自然的道出了这么一个名字。

    好像狂风吹来的天降神物一般。

    风月楼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在这大梁城中火速崛起,一夜之间传遍了个个豪门贵族的耳中。

    里面的列国美色身姿娇盈,媚态万千,据说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从风月楼下一过,定然会被那楼顶各色女子的百媚千娇所吸引,流连忘返。

    楼上更是设有赌局、酒楼、有大梁第一歌姬隔三差五的献唱,建成一月已经是吸引了大梁城各色的富贵公子垂涎。

    到如今即使是放在天下列国之中能够与之相比的也是不多。

    “没想到,这风月楼的背后,却是陈珍在撑着。难怪此人能拿得出那么多金子供给军营。”一时间惠施若有所思,可又似乎明白了不少。

    近日来的朝堂之上,陈珍几乎出尽可风头,惠施身为相国,百官之首到头来却是被人搁置,这也就罢了,一向不注重名利的惠施并意自己的地位如何。

    可他身为人臣,却是不能看着君王被人蒙蔽,抛开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不说,陈珍此人在惠施的眼中乃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

    不顾一切的投其所好,偏偏惠王并不能够自知,有如此君王,若是再让陈珍小人得志,魏国只怕是凶多吉少。

    “容晚生一言,当今的魏王并不英明,若是小人在侧定然被蒙蔽了双眼。前辈若想治住陈珍晚生也全力,只是吴将军与魏国而言当是有恩,救魏国与水火之中,又受河东百姓爱戴,当为贤臣。前辈问及军中一事,莫非是想将陈珍与吴将军一同除去?”就在惠施思索的同时,公孙衍又拱了拱手,出口的声音清淡到了极致。的!

第九十二章 来客() 
公孙衍的一句小心提醒气氛却是变得有些凝滞。

    如今魏惠王可以说内有陈珍,外有吴铭。他惠施早已经被抛在了脑后。昔日的辉煌不再,一生的付出被侍奉的君王全然忘记,这一点他终归是有些不服。自己的辛苦被人一点点的抹除,这心中终究是一口气难平。

    除去陈珍已经是惠施心里必须要解决的一件事。可是在出去陈珍之前,他需要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

    吴铭没有到来之前陈珍根本不足为虑,陈珍的名在朝堂上很是陌生。可自从吴铭出现之后,陈珍便成了惠王眼中的红人,朝堂上的一来二去,一干墙头草一样的朝臣便随着风倒向了陈珍。让陈珍更加的威风八面。

    归根结底,陈珍的崛起与吴铭的横空出世有着很大的关系。而吴铭帮助陈珍的原因也无非是二人之间的利益。陈珍有吴铭需要的金子,吴铭又缺一个朝中的帮手,二人在这种利益关系下已经从素无来往变成了最好的搭档。

    想除去陈珍却不对吴铭做点什么,这事又谈何容易。如果不除吴铭,那今后又会不会再来另外一个“陈珍”呢?

    默默的思索一时,惠施只是不动声色的淡淡一笑,“吴将军功不可没,对魏国一番心血,老朽如何能打他的主意。”

    嘴上说着,旋即话音一转,却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不过,此人既为将军却军中,又欺君罔上,行事与作风几近极端,若是不加以警告日后恐怕会铸成大错,一点小小的惩罚他收收心如何?”

    “若是此说,或无不可。”公孙衍微微拱手,淡淡道。

    此刻的上卿府中。

    正自躺在府上的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阿嚏——”猛然间他的两个鼻孔一阵难耐的麻痒,一个大的喷嚏打出来连同着他那安然躺在摇椅上的身子也一并弹了起来:“谁他娘的这个时候想我。”

    一声谩骂之后,陈珍正要躺下去,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低语:“大人门外有人找您。”

    “找我?什么人?”那悬在半空的身子又重重的躺了下去,两个嘴唇随着的一碰,有些意的问道。

    “小的也不认识,以前没来过啊。”

    “以前没来过。那长什么样?”

    “长得年轻英俊,身上带着一股子傲慢,看样子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您还是出去看看吧。”

    陈珍虽然职位不高,可在朝中的这几日已经是如日中天,升迁那不过是早晚的事,一些有眼力的朝臣私底下与陈珍的过往慎密。

    这让陈珍多少带了一丝傲慢,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什么破芝麻烂谷子都能见的人了。最近好不容易有几天休息时间的他在听到有人找却又不是常客的情况下自然是不愿意见。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傲慢,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样子之后,心里还是多少得盘算一番。

    毕竟不是随便一个人拉出来都能有那么一股子傲慢的劲头。

    “去吧,将人带到客房里,先沁好茶伺候着。”眨了眨慵懒的眼皮,陈珍挥手道。

    “是。”

    门外之人一身白衣不染丝毫的风尘,身后一个紧跟着的下人总是带着一把精巧的剑,看起来同样是不凡。

    不一会那家仆走出,许是看到这人的随从是一个习武之人,所以仆人的身子弯的格外夸张,低着的头甚至都不敢看那公子一眼。

    站在门外,仆人伸出手,恭敬的邀“我家大人有情,这位公子还请随小的客房稍后片刻。”

    “怎么,还要稍后片刻?没让他出来相迎已经是便宜他了。”那年轻的公子还没有说话,身后的随从已经是一瞪眼睛,对着那仆人厉声斥责。

    虽然没有看到那随从的面容,可单单听着声音便已经是让那仆人吓破了胆:“大人,小的只是个传话的,其余的事,小的实在不知啊。若是有怠慢之处还请两位大人多多包涵。”

    只要是能来这上卿府的人,无论官职大小,就没有他一个仆人能够招惹的起的。

    重重的低着头,那身子已经是开始了微微的颤动。

    那背着剑的随从正要接着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那个一直不曾发话的公子上前一步,摆手道:“好了,跟一个下人说这么多干嘛,既然人家有事,我们进去等会就是了,本公子到也闲的无事。”

    “是。”

    说着话,那公子已经是抬腿跨了进去。

    身后的随从又用力的瞪了眼那仆人,“还不快前面带路。”

    “是,是是……”

    仓皇的跨过门槛,此刻那仆人的心已经快要跳了出来,即使当初大将军来这府上也没有如此猖狂。可见这两个人的开头绝对不小。

    此刻那仆人已经是叫苦不已。

    将人带入客房之中,又沁好了茶之后,家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吩咐其他人小心伺候着,自己则跑去找到了陈珍。

    “大人,那公子与随从已经在客房等候了。不过小人总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那随从带着剑,即使进了这府中说话也丝毫的不客气。而且,而且那位公子看起来应该官位不低才是。”

    “随从还带着剑?”听到这陈珍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当今天下剑术只流行于楚、越,自己近来虽然名声不低,可也不至于惊扰到楚越那么远的地方去。

    在这魏国能够找一个剑术高手做随从的还真不多,而这其中最可能的是出自军中。想到这陈珍便丝毫不敢再怠慢。

    猛然站起身子,他胡乱的抹了把脸,提了提脸上的神色便直接奔向客房而去。

    沿着幽静的花园小道一路快走,没几个呼吸的时间陈珍便已经到了客房前的一棵树下。长久的官位让他少了走动这猛然快走几步到是微微的喘息了起来。

    急促走来或许可以看做是对来人的尊重,可若是喘息着进去,那难免让人看笑话了。

    顿住脚步平缓呼吸之后,陈珍这才急匆匆的走到了客房的门前。

    此时阳光正是妖艳,如同金粉一般散落在两扇大开木门内。

    来到门前,当陈珍看到来人的时候,脸上那装出来的笑容瞬间僵硬,急忙跪地道:“下官不知公子远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公子赎罪。”,,。请:

第九十三章 公子() 
来到门前,当陈珍看到来人的时候,脸上那装出来的笑容瞬间僵硬,急忙跪地道:“下官不知公子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公子赎罪。”

    门外不远处的家仆惊得唔住可嘴,转身就躲了起来。此刻他正在庆幸自己是多么的机智,若是真按照陈珍所说的让那人等着,只怕等急了之后倒霉的就是他了。

    “上卿不必如此。免礼吧。”看到是陈珍进来,那原本坐着的公子卬也站了起来。

    “谢公子。”陈珍起身谢过,但那整个人依旧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喘。

    带着微笑,陈珍走上前去恭敬的问道:“不知道什么风把公子您给吹来了?”

    话落那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公子卬的身上轻轻看过一眼,又端起水壶与茶盅,亲手为公子卬斟满。

    端起茶盅递到公子卬的面前:“嘿嘿,公子难得来一次,可要多坐会才是。”

    “看情况吧,听说上卿府上的厨人不错,就连大将军也在此吃过两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是是,”闻言,陈珍赶忙一阵的低头哈腰,生怕有所怠慢,“公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大将军初次来下官这府上便赏脸给了下官一次机会,实在荣幸之至。就是不知道公子赏不赏脸了。”

    公子卬,平日里对奇人异士多有,自幼便喜欢研究兵法,另外也是对美色有些独特的好感,说起来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的主。陈珍对他的认知并不多,在一个不知道性情的高人面前,陈珍说起话来也是半注意半试探。

    毕竟,这一不小心这可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了。

    “难得上卿兴奋之至,不过我们其他的先不谈。本公子此来是有些事情要问。”随着的抿了口茶,公子卬客居主位,说话之时丝毫的不客气,当然也用不着客气什么。

    既然是问事,以这些公子的习性派一个人跑跑腿也就是可了,今天这既然自己来了,那所问之事八成见不得人,至少这事眼下还不能透露。

    能够让公子卬都如此小心谨慎的事情,他陈珍那就更不用说了。

    不自然的陈珍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公子想知道何事?陈珍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

    “最好能去上卿所说不过今日之事本公子不想有其他人知道。”

    “下官明白,还请公子放心。今日公子此来,只是想吃杯茶而已。”

    那隐藏在白色衣袖中的手,在此时伸了出来。公子卬指着对面的座椅笑着说道:“哈哈,对对,本公子此来只是喝茶,其他的不过是聊聊家常而已。都说大将军军营,强兵犯境,身为将军军中,却自以为一切都蒙蔽了君父的双眼。这个大将军身在何处上卿大人可知道?”

    “这,公子此问,可是君上想调查此事?”明显的陈珍有些迟疑。

    但经他这么一问,公子卬却是有些不悦,变的低沉的脸色上,一双眼角透露着寒冷,连带着那声音也一并冷了不少:“怎么,若是本公子调查难道不行吗?上卿大人是不是问的有些多了?”

    “是下官该死,下官多话了。还请公子见谅。”听着带着些许愤怒的话音,陈珍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那一脸的焦急足以看出他心中的惊惧:“不过,不过下官并不知晓吴将军的事情,当初下官也有所疑惑,军中的兵卒只说是机密,下官实在是无从得知啊!不过,若是公子看的中下官,陈珍愿为公子查探此事。”

    一段话说完,陈珍已经是惊得一身冷汗,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身。

    “查探就不用了,起来吧。本公子一生喜好兵法,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在战场上为我大魏出一份力,本想着与大将军练手御敌的。”说着公子卬已经站起了身子,看似无意的巡视着四周,但嘴上却始终没有停下:“可此人却胆大妄为,君父又放任此人肆意而为,若是日后势大难免又是麻烦不是?上卿大人?你说是不是?”

    那声音平淡无奇。可,就是这平淡无奇的声音此刻传到陈珍的耳中却是那么的震耳欲聋。

    陈珍的一颗心已经是越来越惊惧,颤抖着站起身子,他始终对着公子卬行礼,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是,是……”

    “这么看来,上卿也是明白人。想必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吧?若是需要本公子指点的,现在就可以说出来,可别到时候出了差错,反脸怪本公子无情。”

    “不敢,承蒙公子如此看中,陈珍感激都来不及,又哪里会责怪公子。若是一事无成,那也只能怪自己没有本事,又如何怨得上公子。”

    “如此甚好。既然上卿也不知道消息,本公子只有去他处问问了,今日就不打扰了。”

    府门外,一直看着公子卬与那随从二人走远了,陈珍这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转身进了府邸。

    依旧是回到了之前的躺椅之上,可此时他心中的感觉已经与之前完全不同。

    一口长气呼出来,那两道浅浅的眉目已经是拥挤在了一起,之前的惊惧已经荡然无存,可却是变的疑惑不已:“想要与吴铭一起在战场上效力?可又为何找吴铭的麻烦呢?”

    “咝咝……还真是伤脑筋。莫不是自己想当那个大将军不成?若是此说,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陈珍不由的一阵头疼。自己眼下还指望着吴铭爬的更高一点。可如果公子卬真的看上了大将军的位置,那刚才的意思无非是让他想办法推倒吴铭。

    可自己又与公子卬不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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