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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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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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若是太过被动,那岂不是更糟。”

    “可是……”张猛那张黑脸一红,顿时就要再说下去。

    将不用的毛笔放在笔架上,吴铭猛然开口,打断了就要争吵下去的两人,“反正无论怎么说,你们二人都认为我们应该守城不出了?”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也许是吴铭问的太过深奥。或者说这个问题在张猛与倪涛看来根本不是问题。

    谁都知道,守城一方可以依托城池极大的减少损失,而攻城的一方则会付出数倍的兵力才可能攻破城池,敌强我弱,按照常理守卫城池不出不给敌人可乘之机,这条路并没有错。

    “嗯?是不是这个意思?”游移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扫过,吴铭又问了一次。

    这一次张猛登着一双眼睛,神情有些发愣的轻声问道:“末将有些不明白了,韩人来犯我们不守着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办法?”

    “那若是我六万大军前去守卫易城与丰俞,秦人趁机进攻河西,赵人也趁火打劫,三面临敌,你们可有好的守法?”

    吴铭的这句不假思索而出的问题,倒是一下子让张猛与倪涛都无话可说。

    一时间二人都言语,在他们的心里,三面对敌是最坏的打算,所以并不打算做出过多的动作牵扯住赵、秦的敏感神经。

    当然秦人趁火打劫的事情做的多了,所以当初留在河西的一万五千余人的守军就没有松懈过城防的事。

    “我想,我们的情况应该不会那么遭才是!”说出这话,也许连倪涛自己也都觉得没有底气。

    毕竟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可能是三面对敌,如果可能是只对付韩国,再者齐国会不会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利用太子做些什么,这些都是没有丝毫保证的事情。

    “行军打仗,岂能与如果来论。无论有没有那么遭,我们首先要做好防范,以免事出突然,太过被动对我们没有一点好处,他们这是趁我大魏虚弱之时落井下石,若是我们只守不出,守不守得住不说,即使守住了如果不能消灭掉他们的气焰,那我大魏岂不是要整日惶恐了吗。而且就眼下韩人的情况来看,此战最少还要一个月的时间准备。”此刻吴铭的面孔上已然没有了一丝的表情,那声音,冷冽坚毅。

    既然秦人参与进去了,而且在帮助韩国之后还去了赵国,那么自己所忧虑的事情就不得不防。而且就吴铭心中的意思来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阻止他的人都必须一棒子打死,绝对不能留下后患。

    这是一场由不得人改变的复兴魏国的计划。

    “张猛、倪涛二人听令。”那双眼睛猛然从地图上移开,落在他们二人身上,目光如炬,“令,张猛领军五千于今夜丑时初丑时凌晨1。00~2。59之间出发,务必于卯时初凌晨5。00~6。59到达大梁北面赵国边界的方城,白日大军休息,组织百姓储备守城用具。夜晚丑时到卯时末的时间里组织大军加固城防。无论是否发生战事,只要没有本将的命令,你们就严守方城,以免赵人偷袭。还有一点,五千兵士带参加过临晋关守卫战的去。”

    “末将得令。”一拳重重的砸在胸前的铠甲上,张猛朗声回应。

    伸手在几案上取出一支令牌,吴铭紧盯着张猛,一字一顿:“到了之后五千兵士的消息一定不能让赵人察觉,必要时封了城门。若是赵人有了动作即刻派人通知本将。另外眼下天气寒冷,除了巨石滚木等物,你可在城中准备清水,趁夜在北城外浇筑,面积不用太大,只要超出云梯车停放的距离就可,如此夜晚水流会被冻结,等到了中午冰一旦解冻必然与地面的泥土混合,只要下面成了冻土赵人就的云梯就落不稳,若是赵人攻城,你们也可用冷水顺着泼下,总之能托赵军一时是一时,但如果托不住,尽量保持战力,只要人在,城池,本将自有办法收回来,这么说你可明白?”

    “末将谨遵将军指令。”

    “嗯,下去准备去吧。”

    “是。”又是重重的一拳砸在胸口的甲胄上,张猛朗一个转身大步离去。【!,。

第四十一章 布局() 
“倪涛。”张猛走出之后,吴铭转身看向了着倪涛,道:“命令大军即刻休息,一个时辰后你带着四万大军出发前往易城北面百里之外的旷野安营扎寨,另外等到了之后,安排人手在易城与丰俞南面五十里外安置岗哨,组织当地守军与百姓加固城防,要做出一副加强戒备的样子出来。”

    “末将得令。”与张猛一样的重重一拳砸在胸前,倪涛朗声接令。

    不过在话音落地之后,倪涛又疑惑的问道,“将军,留下的一万五千兵士又该如何安排?”

    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地图的一个位置看了一会,吴铭抬头,话语森然的说道:“这些兵士,本将另有打算,除去张猛带走的五千人老兵,这五万五千余人中还有一万五千人是上过战场的,你带走一万,留五千给我。等到了地方加强对韩国的探查,丰俞东南方不足百里的地方是小穆峰,是我大魏与弱卫交界之地,本将奏报君上人前去弱卫一趟,卫国受我大魏的庇佑多年,这次也该出点力了。另外嘛……”

    话说到此处,吴铭做了个手势,示意倪涛向前,他一边指着地图,一边贴近倪涛的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在吴铭神色严谨的叮嘱之下,倪涛不住的点着头,二人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了好一会,吴铭这才站直了身子,严谨的声音也在那一刻脱口而出:“这些你可都听明白了?”

    “末将明白,此番定不让将军失望。”

    “好,下去准备去吧。”

    “是。”带着庄严的面孔,倪涛一声应答转身大步走出了营帐。

    空荡的营帐中,吴铭又将地图仔细的看过,在做下几个标记之后,将地图折叠在一起塞进了一个简易的类似后世挎包的收纳盒中。

    侧挎着那简易的收纳盒,吴铭大步走出营帐,吩咐一侧守营的兵士牵来快马,直奔东南方的国都大梁而去。

    因为是冬季,天气寒冷不说,昨日的雪经过中午的太阳一晒路面开始变得湿滑,尽管是经常走的官道但有的地方已然成了泥潭。

    到了下午的时候,一阵寒风再次吹拂着中原大地,湿滑的地面上雪水连带着泥泞又全部凝结成了冰,这个时候的路面最是冰滑,莫说是马的极度,即使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也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栽了跟头。

    所以这一次吴铭的速度慢了不少,到了天色混黑的时候,原本应该行走的三百里路程却只走了一半多点。

    不过吴铭并没有因为速度慢而着急,毕竟在后世也会经常为雨雪天而烦恼不是。战国乱世,人口大多都在城邑中,外面的小村庄不多,若是出了事只怕自己身郧在哪都没人知道。

    所以吴铭没有趁着黑夜赶路,而是就近找了一处客栈下马歇息了。

    次日,经过一天的赶路,终于在天黑时来到了大梁城二百里外的塘邑。直到又一天的午时吴铭才了大梁王城。

    说起来吴铭早上便已经进了大梁,只不过他不愿意参与那些朝堂之事,之所以在午时王城为的也是避开早上的朝会。

    艳阳高照之下,四周平静的没有一丝风,这是冬日里一个难得好天气。

    王宫的后花园里,魏惠王正躺在木制的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面前是一个特制的几案,上面放着平日里惠阳爱吃的一些甜点。

    在他左手的不远处放着一个蒲团,蒲团上跪着一个人,赫然便是最近在朝堂上积极表现,名噪一时的上大夫——陈珍。

    平静的四周,没有服侍的宫女,没有侯在一旁的宦官,有的只是这一君、一臣。

    只见此时的陈珍面带着谦虚的笑,拱手道:“君上过赞微臣了,河东良田水利的成功实施最大的功劳应当是大将军的,若是没有他提议,微臣空有办法,却不知道如何实施,就好比微臣是水,是大将军开挖了渠道引流微臣走向了正途一样。”

    “呵呵,吴爱卿的功劳寡人心中有数,就不用你来告诉寡人了。”听陈珍说完,魏惠王瞬间就露出了那有些无奈的笑,“说起来这个吴爱卿,你说他,怎么天底下就有这么有才华的人呢,寡人都不知道如何赏他了,你就别跟着再给他邀功了,弄的寡人头疼!”

    “唉……”一声轻叹,魏惠王一边摆着手,一边轻笑道:“说起来这还是第一个因为办事得力让寡人而头疼的人呢。先不说他了,不说他了……

    不过,爱卿你的功劳也是有目共睹的,连惠爱卿也说,水流灌溉的河东良田,比地方的长势都好啊。不知道爱卿想要何奖赏,大可说来听听。”

    虽然魏惠王已经开口,可一如之前的朝堂之上,脑子滑润的陈珍又怎么会真的索要好处呢?

    淡淡一笑,陈珍将双手高抬举过头顶,脑袋则在两手臂之间的空隙处埋在了胸口,看不出深色的郑重道:“微臣能为我大魏造福,能够为君上分忧,陈珍此生无憾矣。”

    “爱卿能有此心,寡人心中甚慰,只不过功过还是要分的清楚,有过要罚,有功,必然也要赏,爱卿既然没有所求,那寡人就自己决定吧。”

    魏惠王的目光扫视之下,蒲团上,陈珍依旧保持着之前的那副身姿,只不过眼中的神色更加多了几分敬畏,“微臣,全凭君上做主。”

    毫无征兆的一阵清风拂过,魏惠王也猛然收起那副笑盈盈的面孔,正色说道:“就赏爱卿黄金五十两,另外左更的位置一直空缺,就封爱卿为左更。明日早朝寡人自当将此时公布与众,还望爱卿此后尽心尽责将水利一事发展到全国,造福百姓。”

    费尽心机,几经周折,陈珍等的不就是此时吗?

    只听魏惠王的话音刚落,陈珍便深深叩首,声音说不出的恭敬:“微臣谢君上垂爱,此生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负君上的大恩大德。”

    “肝脑涂地就不必了,只要爱卿尽心尽责就好。”挥挥手,魏惠王微微眯起眼睛,淡淡的说道:“爱卿,免礼吧。”的,、、,,、、

第四十二章 惠王的窘境() 
“肝脑涂地就不必了,只要爱卿尽心尽责就好。”挥挥手,魏惠王微微眯起眼睛,淡淡的说道:“爱卿,免礼吧。”

    “谢君上。”

    再次拱手谢过,陈珍又安分的坐在了那蒲团之上,就在此时,守在外面的宦官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在魏惠王面前见礼之后,朗声奏报:“君上,大将军求见。”

    “嗯?吴爱卿来了,寡人正想着他呢,他还就来了。”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魏惠王听到吴铭的到来,猛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道:“快快招他进来。”

    门口,宦官弓身一礼,伸手示意,“吴将军,君上有请。”

    青石铺就的走廊,曲折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央,两旁是不知道何时堆起来的怪异雪人,有形有色。

    “这里面除了君上之外可还有其他人?”吴铭手拿着那简易的地图收纳袋,不急不缓的跟着宦官前行。

    听到声音,宦官放慢的了速度回头道:“还有陈大人。”

    “陈大人?哪个陈大人?”

    “就是与将军一起治理河东,疏通水利的那个上卿大人。”

    没有再问什么,吴铭默默的跟着宦官前行。

    青石走廊尚没有到头,宦官却已经停止了前进,这里是在小道中央,专门搭建的一处亭台,主位处躺着的赫然便是魏惠王。

    弓身拱手,宦官朗声禀道:“君上,大将军来了。”

    话落宦官又识趣的弓身退出。

    紧接着吴铭跨前两步单膝跪地,行礼道:“微臣,拜见君上。”

    “爱卿快快请起。”猛然坐直了身子,魏惠王的双眼中爆发出一阵明亮,兴奋的咧着嘴道:“就在刚才寡人与陈爱卿还提到你呢,这没一会你还就来了。”

    一边说着,魏惠王转过面孔对着外面的宦官大声吩咐道:“给吴爱卿看坐。”

    但就在此时,吴铭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不远处的陈珍,再看向魏惠王的时候,他朗声说道:“谢君上厚爱,微臣此来是有军情相告,就不坐了。”

    一听到军情二字,魏惠王一下子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军情?可是秦人又进犯我河西了?”

    “君上不必惊慌,河西暂无战事。是,韩人。”

    “韩人?”魏惠王那脸上刚刚松懈的神色猛然又变得紧绷,目视着吴铭,魏惠王急切的问道:“韩人怎么了?”

    “君上,可否,换个地方说话。”没有回答,吴铭只是低着头,微微拱手。

    “好……”

    眼看着情况不对,陈珍淡淡的看了眼吴铭,起身转对魏惠王拱手:“君上,微臣告退……”

    ……

    温暖如春的宫殿里,吴铭将随身带着的地图摊开,他指着魏、韩、卫、宋、楚交界的地方:“君上请看看,这里是韩国的南阳距离我大梁只有七百余里,行军两日必可到达,就微臣探知,韩人最近在此集结了六万大军,磨刀霍霍,应该是寻仇来了。”

    “寻仇?”那总是微微眯起的睡眼猛然睁开,魏惠王大致的看了眼吴铭伸在地图上的那根手指,又赫然转对吴铭道:“韩人若真的寻仇,爱卿可有应对之策?”

    此时此刻,他眼中悠然自得的神情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静静的盯着吴铭,只等着他的回答。

    “君上,”收回那指在地图上的手指,吴铭知道,魏惠王不是马上的君王,对行军打仗不懂多少,所以并没有打算让他指示什么,吴铭要的无非是一声军令。

    微微拱手,吴铭口中的语气陡然加重,“除了韩人集结之外,秦人、赵人都在伺机而动,不过,微臣已经想出应对之法,但此法凶险,微臣此来一为请命,二来,是请君上莫言被他人蛊惑,一道战事起,君上只需安心待在大梁宫中,其余诸事由微臣来负责。微臣斗胆,还请君上应允。”

    那声音消去,气氛在这一刻凝滞,魏惠王呆呆的看着地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这才收回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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