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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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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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撑去。猛地就觉斜侧劲风暴cháo般狂涌而来,暗叹张辽来的太快,否则必然能将这不知名的扬武将军毙在足下,此时却只能收势,在那曹军将领小腹上一撑,斜侧翻腾,向远处的林木投去。

    “什么人?”“吵什么?”“安定贼人在这里了”

    三人在林中打斗的声音惊动溪岸上的曹军,叫嚷着向林中涌了过来。吴晨攀住一枝斜伸而出的枝丫,那枝丫一弯,跟着弹起,吴晨借一弹之力,蓦然加速,两脚闪电撑出,在曹军斩脚前,踢中当先两人的胸口,那两名曹军狂喷鲜血,向后抛出。吴晨身形摆荡,贴着地面箭矢般前扑,左手在地上一撑,已欺入一名曹军兵士怀中,一记膝撞顶在他小腹。那兵卒面容当即扭曲,啊的一声,整个身子痛得蜷曲起来,吴晨左手探出,将他手中的长刀拿在手中。兵刃在手,jing神登时一振,左肩一顶,将蜷曲在肩头的曹军兵卒远远顶出,身随其后,疾扑入曹军阵中。

    曹军见前方一人疾扑过来,大叫道:“在这里了”“砍死他”数柄长刀齐出,那人连喊也没喊出声,便被戳死。吴晨笑道:“砍错了,那是你们自己人”以肉眼难察的速度前移,长刀斜劈,那数名曹兵断线风筝般溅血抛飞。

    风声骤起身后。

    森寒的杀气山洪崩泻一般直撞而来,吴晨旋身挥刀,间不容发之际迎上电shè而至的长矛。

    丁丁之声连串暴响,张辽力贯千钧的一击被吴晨阻击之下,一往无前的强悍气势登时一滞。吴晨半边身子如受雷亟,整个人向前抛跌。退势未尽,森寒的杀气已如影随形般缠了上来,吴晨心知若不能击毙张辽,以目下情势来说绝难逃生,足下疾点,向丈余外的一株大树撞去,就在与树干相距数寸时,左手在其上一拍,苦练数年的太极劲和天人合一诀终于显出威力,借一拍之力,改直冲为上升,贴着树干直扑树冠。

    张辽厉声喝道:“看你往哪里躲。”左足踢踹,在树干上一撑,跟着冲向树冠,吴晨探足在树杆上**一点,利箭般直冲而下。张辽喝道:“来得好。”长矛在头顶画了个大弧,森寒的劲气以长矛为中心,龙卷风般向上直冲,树干碎叶朝夜空狂升而去。

    一个逆势升腾,一个迎头痛击,气势强悍威猛之极。

    铮的一声,刀矛撞击的锐响响彻山林,震得林中曹军耳鼓生疼。汹涌的劲气怒cháo般狂涌而出,张辽飞冲之势被阻,当即坠向树下,吴晨右肩伤口迸裂,鲜血溅出,但仍是在树冠上立了下来,脚下的树杆摇晃不停,带动修长的身形不住起伏,战袍猎猎,逆风飞扬。

    林中的曹军眼见张辽被震飞而出,都是一鄂,嘈杂的林中蓦地一片死寂。就在这时,一人大声叫道:“这里还有一个西凉”

    吴晨顺声音方向望去,就见一名曹军纵身跳上钟惠藏身的树冠,当即纵身向那处疾扑过去。那曹军正要探手抓向钟惠,金属破空的尖啸电shè而至,环首刀一举,磕上迎头砍下的兵刃,就觉一股沛然莫可抵御的巨力迎胸撞至,右手臂骨当即断折,环首刀刀背反撞胸口,口中鲜血狂喷,打着旋倒撞下树。

    吴晨提起钟惠,拍开她身上的**道,钟惠挥手一掌便向他脸上扇去,喝道:“小贼,你给我记小心”

    急劲狂旋,杀气如针似砭、无孔不入的渗入肌肤,整个林间如坠冰窖,吴晨狂喝一声,反手一刀,铮的一声,长刀就像劈在一块钢板上,手臂一阵酸麻,吴晨立知不妙,足下**,借对方强猛雄悍的劲力全力跃出,眼角余光中,就见一柄长斧从脚下无声无息疾掠而过。

    “徐晃!”

    这两个字在吴晨心间一闪而过,头皮跟着一阵发麻,加速向前冲去。

    两杆长矛从林中电闪而出,直刺面门,吴晨长刀横扫,喀喇声中,两杆长矛齐柄而断,两人狂吼着倒撞入林。但就这微阻之际,身侧银光大盛,长刀高速破空形成的光网,蛛丝一般狂罩过来。

    若被此人挡在此处,身后的徐晃、张辽都将赶来,心念电转间,吴晨已知此刻只有硬闯一途,大喝一声:“走!”将钟惠向前抛出,长刀化成一道厉芒,破入光网。

    铮

    光网幻影般消退,对面的曹将闷哼一声向后抛退。

    吴晨就觉胸口如遭重锤,两道热热的液体顺着鼻管淌了下来,心知硬拼之下再受重伤,更不敢怠慢,纵身迎上空中落下的钟惠,向溪岸飞奔而去。

    此时天上星月无光,只有溪岸上篝火映照,想要全身而退,唯有将岸上的明火全部熄掉。

    钟惠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这臭小贼”吴晨哈哈笑道:“当我不想放你下来?只是你一身安定军服,放你下来,那些曹军正好拿你的脑袋来凑军功。”钟惠道:“你你带着我跑不了的。”吴晨笑道:“跑得了跑不了,都要试试再说”

    枝叶摆动,眼前一空,溪岸上的安定兵士齐声欢呼:“是使君,使君来救我们了”吴晨将长刀塞入钟惠手中,喝道:“割开绑缚,带他们走。”腾身前移,以闪电般的速度欺入挥刀直击而来的两名曹军中间,左拳电轰在左首敌军的心窝,那兵士哼也没哼,软瘫在地。吴晨跟着欺身斜移,倒撞入右首兵士怀中,探手夺下他手中长刀,斜身卸力,将那兵士从肩头直摔出去。百多斤的身躯腾空而起,撞向紧追在吴晨身后的曹军兵士。兵士惊呼着乱成一团。吴晨趁机飞起一脚,足下曹军兵士的尸身就着拖地的式子直撞向数丈外的火堆,蓬的一声,木屑火星飞溅,燃烧的木炭斜侧抛飞,向溪中坠去。

    溪岸上火光蓦地一盛,旋即暗淡下去。

    “护着火堆,小贼要灭火。”张辽的声音从林中传了出来。吴晨哈哈笑道:“不但要灭火,还要救人。”纵身扑向另一处火堆,右足踹处,火堆崩裂四散,火屑没头没脸的飞向蜂拥而来的曹军,曹军惊喝着散开,趁这空隙,吴晨又踢毁一座火堆,溪岸上只余下两处明火不住闪烁。

    吴晨正待向数丈远处的火堆奔去,却见钟惠手拿长刀,呆呆地站在溪岸旁,也不知在想什么,不由暗暗苦笑自己所托非人,长刀斜挑,将围攻而上的两人远远震飞,提气向溪岸上的安定俘虏急冲过去,蓦然间,一点银光从yin暗的林中闪动,倏地爆开,变成漫天矛影,海啸狂cháo般从身侧飞啸而至。

    溪岸上尚未完全熄灭的火星被劲气逼起,漫天流萤般飞舞。

    森寒的劲气逼得吴晨长发飞扬,湍流般的空气压迫得口鼻间呼吸为之停顿。余光中,一点矛尖迅速扩大,瞬息间充斥至整个视野。吴晨立知是张辽追上来了,长刀斜劈,刀刃分毫不差的劈在急速旋转的矛尖上。

    叮得一声脆响,张辽嘿的一声,向后斜退丈余,吴晨趁势前冲,一刀劈断一名安定兵士的绑缚,将长刀递到他手上,喝道:“不要管我,带他们走”话没说完,一股潜力如怒cháo奔腾,从身后直击过来,强劲的气流逼迫的战袍紧贴在身,急侧身时,就见一柄长斧疾攉胸口,左手隐在袖中,甩袖急迎长斧。

    斧袖相击的闷响轰传溪岸,劲气湍流中,袍袖化成片片碎布四散飞扬,吴晨隐在袖中的左手一翻,已抓住长斧的榫头,顺势欺向持斧人胸腹空档。持斧的曹军将领怒吼一声,撤斧后退。

    吴晨这才看清楚持斧的曹军将领是个身型魁伟,络腮胡直连鬓脚的三十岁上下的将领,一身皮制的软甲与张辽身上的铠甲几乎相同,只是张辽头上戴着兜鏊,而此人头上却是一顶布弁,但从铠甲制式来看,两人属同为一军统领,心知此人必是徐晃无疑。趁他撤斧后退之际,正yu顺势跟进,眼角蓦地一亮,点点银光暴散而开,数十道矛影水银泻地般狂卷过来。吴晨抽身疾退,徐晃双拳一错,已纵身跃进。

    “嘭!”

    气劲以拳掌相交处为中心,狂翻而出,一时间溪岸两侧枝干顺着风势向外齐齐弯出。吴晨全身巨震,踉跄向后跌退。张辽厉声长啸,纵步之际已迫至吴晨身侧,长矛倏然爆裂,滚滚矛影铺天盖地般向吴晨狂翻而去。

    安定兵士齐声鼓噪:“两人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是汉子的就一个一个地上”喊声中,当即便有几个刚脱出绑缚的兵卒挺身而上。徐晃大声喝道:“乱汉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喊什么?”安定兵士厉声呼喝,当即便有数人纵身向徐晃扑去。徐晃身形微侧,双拳挥出,扑上来的兵士登时惨呼着向外震飞而出。吴晨知这些兵士根本不是徐晃的对手,撮手成刀,在万千矛影中逆势而上,嘭的一声已劈在长矛矛尖与矛杆相连处,身形一侧,作势yu进。以张辽的强悍,此时长矛被吴晨荡开,中路大开之际,也只能斜侧让开。吴晨改进为退,刹那间已扑至徐晃身侧,一拳轰向徐晃肩头。徐晃侧身斜步,反手一掌斜撩吴晨右腕,右足跟着反踹,无声无息之际,直蹴吴晨小腹。吴晨左掌疾沉,反切他脚踝,右足侧步,一拳轰向徐晃右肋。

    嘭的一声,掌脚相击,两人上身都是微震。徐晃喝道:“小贼,好功夫。”吴晨笑道:“不是受了伤,功夫还能更好。”说话之际,两人手上却丝毫未停,以快打快,蓬蓬之声不绝于耳,气劲以两人接手处为中心,疾旋开去,一时树叶纷落,尘土cháo涌翻腾。

    这时那名安定兵士已将所有俘虏的绑缚都已割开,纷纷在地上寻觅兵刃。吴晨此时已近灯枯油尽,见这些兵士不走反而围攻而上,暗暗焦急,喝道:“走,这是军令。”猛听的张辽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长矛吞吐闪烁,怒cháo般滚滚前迫。吴晨左手一带,突然脱开徐晃的拳风,反身欺入一名安定兵士的怀中,右肩上顶,左手反撑,那名安定兵士惊呼着被他抛掷出数丈,呆站在岸旁望着吴晨。吴晨喝道:“还不快走。”

    那十余名兵士相互望了望,齐齐向吴晨一拜,向上游狂奔而出。钟惠望着吴晨的背影,蓦地咬了咬牙,转身追在兵士身后。徐晃纵身拦阻,猛然间眼前一花,吴晨已斜奔而至,一掌直拍面门,掌风凛冽,厚墙一般直压过来,心中一凛,侧步绕开,右拳电轰吴晨胸口。就这一阻间,安定兵士一轰而上,冲开岸上曹兵的阻拦,向上游疾奔而去。

    吴晨这一掌原本是虚招,只是想缠住徐晃,令他难以阻挡安定兵士,眼见安定兵士冲出,长笑一声,蓦地退向火堆,右足反踢,篝火应声崩裂。

    徐晃厉声喝道:“文远,今ri让小贼逃走,你我可还有脸去见司空大人?”

    原来两人和吴晨交手以来都顾忌身份,一人交手时,另一人并不上前围攻,此时见吴晨将安定兵士放走,都动了真怒。

    吴晨心知两人夹击在即,纵身奔向林中。猛然间眼前一亮,一柄长刀斜劈而至,看刀势正是那位不知名的“扬武将军”。吴晨右手缩在袍袖中,回袖迎向匹练般的刀光中,嗤嗤声中,长袖寸断,飞舞的碎片在暴涨的气旋中如蝴蝶般偏偏乱舞。长刀搅碎袍袖的刹那,雄浑的刀势随之一滞,吴晨右手疾探,在长刀侧背一拍,立时将长刀荡向外侧,跟着斜身进步,直欺“扬武将军”胸腹。扬武将军怒吼一声,抽身疾退,吴晨如影随形,一掌轰向他胸口。那扬武将军脱口惊呼,翻身侧滚,喀嚓一声,吴晨一拳击在他背后的碗口粗细的栎树上,树干断折向外侧倾翻,四周的曹兵惊呼着四散而开,吴晨趁这空袭,疾奔入林。

    就听张辽在林外厉声喝道:“小贼身受重伤,逃不了很远,将火把亮起来,看他向哪儿逃。”

    吴晨暗暗苦笑,心知张辽所说不虚。方才和徐晃的激战,令伤势更加沉重,真要疾奔,确是跑不了多远。长吸一口气,纵身跃上一株大树,缩身隐在树冠中。就听得身下脚步声响,跟着灯火闪动,曹军从身下向林中疾奔过去。吴晨轻舒一口气,便这这时,猛听得一人喝道:“什么人”

    那喊声仓促尖厉,“人”字才喊出口,声音便嘎然而止。另外一人尖声叫道:“西凉贼寇在这里”吴晨心中怦怦直跳,心道:“难道是黄忠抑或是赢天看到火光前来探查情况?”从树冠枝丫间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可惜密林参差,根本看不清河岸上的情况,隐隐间听到战马的长嘶不住传来。身下脚步声响,涌进密林的曹军纷纷奔了回来。却听张辽喝道:“是自己人,不用打了。”

    吴晨心念电转,登时将张辽方才所说的“苦肉计”想明白。那些被押在溪岸的安定军,正是为这个安定将领救人所设,难怪这些兵士只是被绳索绑缚,正是为了此人救人方便。再想到方才张辽和那个“扬武将军”所说的一席话,来救人的十有**就是马铁。略一沉吟,猛地疾沉下树。那些曹军听到声响,齐向上看,惊喝道:“小贼在这里”吴晨已欺身到他身后,左掌劈在他脖颈,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衣袂声响,徐晃、张辽等人应声扑进林中,吴晨提起那人衣领,**将他林中疾抛而出。张辽、徐晃厉声呼喝,从吴晨身旁一掠而过,向那人身影疾追过去。吴晨反向奔出,哗的一声,破林而出,就见溪岸不远处,一名身穿安定军服的将领高据战马上,正诧异地向林中观望。

    那人正是马铁。

    吴晨喝道:“马铁,真的是你!”

    马铁此时也已望见吴晨,面sè登时一片苍白。围在他四周的曹军齐声呼喝着奔了过来。吴晨纵身而上,手掌劈处,两名曹军应声抛跌,跟着顺势翻腾,纵身来到马铁头顶。马铁双手颤抖,手中铁矛蓦地弹起,抖了一个枪花,直刺吴晨胸膛。吴晨右手探出,蓬的切在长矛毛尖与矛杆交接处,马铁就觉一股巨力溃堤洪水一般透矛而入,胸口如被雷击,吃不住式子,向斜侧跌开,拉得胯下战马长声惊嘶,向斜侧横移。吴晨凌空翻腾,已扑至马铁身后,单足立在马背,一掌拍在马铁的兜鏊。马铁闷哼一声,软倒马背。吴晨正要夺下他手中的铁矛,蓦听地衣袂振风声呼啸而至,林木晃动,徐晃,张辽,还有曹军的扬武将军齐齐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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