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战战抖抖地在伯弈腿上坐下,又哆嗦着拉开他胸前的衣襟,将小脸贴上他□□的胸膛。
她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语呢喃,呼吸急促,满是迷乱之色:“师父,与我肌肤相亲可好?”
虽是问话,她并非在征求他的意见,他既然要做死人,就只能任她“作践”
滚烫的手顺着他紧实的胸腹,缓慢地上下摩挲,伯奕的身子在她的刻意逗*弄下有了颤抖和起伏。
她看着伯奕的眼,轻轻地笑开了,因伯奕的反应有了些得意又有些负气,不是死了吗?原来还是有感觉啊!
她摸上了他的脸颊,摸着那些胡茬子,鼻中酸涩,眼中润湿了一片。她直起了身子,想去看他背后的伤,这一动却将女子的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
焦裂的唇瓣摩擦而过,一阵酥麻的感觉激灵了一身,她的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晃荡开身子,却越发让触感明显起来。
伯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死寂的眸子渐渐化为墨黑。
感受到他的变化,无忧加紧攻势,温暖的手摸上他□□的一道道鲜肉翻飞的伤口。
她伏低下头,伸出香舌轻柔地舔了上去,舌尖上有腥咸的味道,更有他的气息。
冰冷的躯体在她的热情下有了滚烫的温度。
伯弈的一双大手握住她的香肩,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
他仿若受伤的野兽,嘶哑着嗓子道:“够了!”
看着侧躺地上未着寸缕的无忧,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他立时撇开头,幻出一件大袍扔了过去。
伯弈清醒过来,无忧的色*胆就立刻消失不见,她赶紧裹紧衣袍,伏跪在地上,心中即紧张恐惧又带了一点不切实际的渴望。
她不敢抬头,不敢说话,她害怕他的斥责,更怕他的轻蔑。她并非浪□□子,她只是没有别的办法将他唤醒。
伯弈痛苦地闭上了眼,过了许久,静了许久,伯弈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伏爬在他脚下的青龙殷殷地望着他,一边的无忧抖动着瘦弱的身子孤零零地跪在黑夜里不断地磕头。
错的是他,无用的是他,他怎能让亲者受累受罪?123言情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伯弈朝着无忧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修长冰凉的手指支起了她的玉白的下巴。
他定定地望着她,千娇百媚一颗痴心的她,黯淡的眸子微亮了几分。
他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双臂不断收紧,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自她身上汲取力量一般。
他声音干涩,紧贴无忧耳畔,喃喃低语:“我这无用的人原不该活着,却独独这颗心不甘沉默。昨日既已死,从今后就只为你而活。”
伯弈的话无忧并不明白,只觉他的诺言让她心中如灌了蜜糖,他长长久久的拥抱更让她面红心跳。
此时,她的心里被渴望所左右,即便她不知那渴望就是欲求。
事情朝着无忧的想象发展,伯弈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臂攀上他的宽肩,娇羞地靠在他的怀里。
伯弈低头看她,眼中一片柔情,她霎时羞红了脸。
伯弈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屋里,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榻上,她觉得浑身烧烫得厉害,心就要跳出来一般。
伯弈俯低下头,手指缓缓向她而来。
她呼吸紊乱大眼迷蒙,巴巴地仰望着他。
他动作极快地解开她裹身的大袍,冰凉的手指爬上了她的肌肤,引得她身体不住颤栗。
他摸上了她的伤处,她伤遍全身,他的手指几乎滑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掌揉捏着她的每一根断骨。
他动作又轻又柔,凝注着醇厚的仙气,缓释了无忧的伤痛
无忧觉得自己在他的手下快要融化了,身子的反应十分古怪。
正在无忧被他作弄得口干舌燥时,伯弈却柔声说道:“好好休息一阵,晚些醒了再打坐调息。”
说完,在她的惊愕中,伯弈将袍子盖回到她的身上,直起身飒飒地走了出去。
伯弈一去,无忧立时抓狂起来,他的“技巧”实在比她高明了许多,他怎么还能克制得住。
无忧嘟嘴叹气,天呀,这种状态,她怎么可能好好休息啊!
天已有些泛白,一旦亮透,瘴气减淡怪兽便会出来。
伯弈赶紧走到青龙身边,俯下身子,先以仙气为它疗伤,又将它变回神器模样助它养灵,小青龙与神器合体初期,灵力尚虚。
随后,他取出玄冥镜,打开天眼,将周遭情形仔细地探测了一番。
过了一阵,方才看清,这混沌之地倒也不小,竟有东极大陆的一半那么大。
他们所处的位置就在混沌之地的北面,乱石成堆,凶兽聚集。
东面形似巨大的炼狱场,圈围着数千名穷凶极恶的罪者;西面应是乱葬岗,杂草丛生、尸横遍野;南面是不毛之地,未见到任何的生灵。
伯弈暗自思量,凶兽虽不可怕,但瘴气能吸食仙气灵气,久待不得;往南,没有活物必存异象;西面腐尸枕籍,衍生物不可探;东面罪者虽多,俨然是个被隔开的小世界,大都各不相犯,若能混迹其间,或是他这废人的掩身之所。
拿定主意,他盘膝打坐抓紧时间调息恢复。
方才闭目运气一周,一旁光彩黯黯的弑神戟却发出了极低的蜂鸣声。
伯弈苦笑睁眼,凶兽来得倒快,他正欲抬手结印,堵住仙气流泻,一只通红如火的怪兽就扑了上来。
那怪兽形状肥圆,脑袋扁平一片不见五官,身上生有四翅、六腿。123言情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它一击过来力大无比,伯弈飘然跃开数尺,使它扑了个空。
伯弈自持金仙修为,对付一只怪兽当轻而易举。
于是,他不疾不徐在半空丢出一招寒冰斩,谁料那怪兽反应极快,立时并拢火翅,将冰剑尽数挡了回去。
冰剑调头朝伯弈而来,他急急掠开。
一招不中,伯弈凝神聚力,默出疾风术。
大风呼啸,怪兽四翅不过轻松扑闪,风卷又向伯弈而来。
伯弈这番对阵连连吃亏,再也不敢托大。
他改变战略,只防不攻,一双凤目紧盯怪兽。
他心思飞转,脑海中仙籍册典急速掠过:四翅无敌,刀枪不入,仙法不进;五官不明,每每攻之,翅必护面,乃凶兽混沌。
原来是与穷奇齐名的上古混沌兽,它在这里出现,会不会是群兽的头王?
他迷踪步丝毫不乱,大掌张开沉声喝道:“起!”
静躺角落里的弑神戟立时飞身自立,伯弈又喝:“来!”
弑神戟青光闪耀,笔直飞到了他的手中。
对付混沌兽并不难,攻击其面即可,伯弈欲寻破绽。
但那混沌兽却因猛攻一阵不得,谨慎起来,它与伯弈相对五步,因无眼可看、无口可说、无耳可听,看在外人眼中全然没有动静一般。
但伯弈知道,这混沌兽最是耳聪目明,它的脸藏着它的七窍。
这会儿,两方僵持起来,谁也没有先动。
伯弈却没那么多时间与它虚耗,若它真是此地群兽之王,再来帮手可就难缠了。
伯弈起身发力,弑神戟向它面部攻去,混沌兽果然立起双翅去护,弑神戟攻到一般却又回招后撤,混沌兽展开双翅,弑神戟再度攻来,如此反复数次。
伯弈见攻面不得,焦躁起来,右掌执戟转攻混沌短掌,混沌得意,漫不经心向上跃开,岂知,伯弈重着却在左掌之上。
只见,他左掌中发出一根以仙法凝聚的长针,他手腕巧转,以仙法做引,催动长针分刺它眼、耳、鼻、口七窍之中。
那混沌被袭中面部,重重倒地,再无反抗之力。
伯弈欺身靠近,左掌五指握紧长针不动,对地上混沌道:“若七窍全凿,浑沌必死,你如今服是不服?”
无忧本在屋内打坐,因混沌一闹早醒,这会儿走了过来,站在伯弈身后纠结半天,方才找话问道:“师父,又有怪兽来袭?”
伯弈微微转头,脸上仍是昨日的落拓模样:“是凶兽混沌,忧儿不用担心,自去打坐歇息。”
说完,伯弈又将心神转回混沌之上
那混沌躺在地上左右挣扎不止,显然不想屈服。
伯弈缓缓转动手指,混沌身体高低起伏,应是痛得厉害。
见他蜷起了身子,伯弈沉声又问:“还不服?”
混沌四蹄击地想要撑起身子,伯弈眼中怒气渐生。
第217章 混沌()
伯奕手指飞动,若女儿绣线一般,穿拉提转,那混沌左右急翻,终是自喉咙中发出嗷嗷之声。
伯弈缓缓停下手中动作:“你虽示好,但仍不能信你。如今我们处境艰难,必得借你之力往东去。”
混沌四蹄朝天上下挥动,仿佛在回应伯弈对话。
伯弈不再理它,对身后无忧道:“忧儿上前。
无忧依言站了过去,与伯弈仍离得稍远,一直低垂眼帘,也不看他。
伯弈知她纠结昨夜之事,唇角微微带笑:“忧儿早前收包子为灵兽,因包子本就有主,那灵契并未得效。以你现下功法灵力,当收得这混沌兽。”
无忧听伯弈提起包子,神色黯然下来:“师父,除了包子,忧儿不想与他者建立灵契。这混沌不若师父收下吧!”
伯弈的眸子冷了几分,他一个废人要灵兽来何用。这混沌既能与穷奇齐名,必然有些本事,待无忧回归冥界,若得它相护也是好事。
思及,伯弈淡淡道:“这会儿形势紧迫,不容你我多想。忧儿过来成礼便是。”
伯弈之言无忧几时逆过,她赶紧上前与混沌成了血礼。
灵契成立,伯弈方才放开五指,将仙气凝成的长针慢慢散开,混沌的身体舒缓下来。
混沌得了个小丫头主人,很不乐意;无忧见它模样丑陋,也是不喜。一人一兽相对默然,心中都在哀叹自己命苦。
实则,无忧除了嫌弃得只丑兽,心中更气伯弈,昨夜明明二人那般亲密过,他还说了那样的话,这会儿却又摆出师父的架子。
正自想着,伯弈冷不防靠过来从后贴紧,无忧霎时全身绷紧。
伯弈并无他想,只将双臂穿过无忧腋下,把住她手道:“往日并未教你,多有荒废。忧儿今下要记好这驭兽诀语及召唤法。”
伯弈的心思在赶紧做好眼前事寻安全处落脚,无忧的心思却放在与他的亲密上。
紧贴处温度骤升,男子气压迫呼吸,无忧心跳如注、红霞遍布、头脑打结,哪里还记得伯弈把着她手做了什么?
待伯弈手把手教完,让她召唤混沌兽时,无忧就彻底傻了眼。
伯弈无奈,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轻叹道:“自来不少聪慧,只这修行上却总是缓滞。罢了,今日我且助你,忧儿以后当得多多练习。”
天渐渐亮开,浓郁瘴气减淡,却没怪兽攻来,估摸就因这混沌的缘故。
此时,伯弈已将心中打算告诉了无忧。二人需得趁白日瘴气稀薄赶紧上路。
伯弈将弑神戟变回龙身,伏驮无忧;他自己坐到混沌背上。二兽载着二人,混沌当先开路,青龙紧随其后,一行向东而去。
无忧得闲,悄悄使了个净身术,将伯弈身上污垢除去,只是那胡茬子仍很刺眼。
伯弈怎会不知无忧使鬼,他淡然笑笑,心中自有烦恼。
照路程来算,若二兽不停不歇,一日一夜即到。
但有两个隐忧:一是去那炼狱场,最好是入夜时分。他对圈围的恶徒不知虚实,若以黑夜做掩,还可细究一番。
二是青龙连战数场,灵力亏损巨大,着急赶路已有不忍,若不得休息,必然再难坚持。
所以,他决意白日行路,晚上歇息。
待二兽不知疲累飞得大半日,天由浑黄变为了浊黑。123言情原创中文网首发,谢谢支持。
伯弈望望天色,俯身拍了拍混沌兽的背脊,示意它寻处落脚。
那混沌兽虽在北部称王,但出得所域也有些迷惘。
它昏头转向在前带路,耽误了一个时辰之久,方才扑闪着四翅,寻了一块勉强可落脚的地方缓缓落下。
原来一飞出山峦,便见连着数百里的裂谷,细长的沟堑曲折回转,极窄处连一人都容不得。
加之那裂谷不断向外散发着潺潺热气,即便飞到半空,仍觉燥热难耐,哪里还有落脚之处。
混沌兽虽无眼可看,但感知最是敏锐,恰在一汪幽泉边上,约莫有一块六丈见方的空地,被两面高峡围着,因幽泉散发的冷寒气,略能中和裂谷的热气。
甫一落地,方知绵延的裂谷内,地面若烧火的烙铁一般,冒着隐隐的红光。
混沌兽靠近潭边,四蹄伸展,寻一凉爽处趴地休息起来;青龙则幻回神器养灵,被伯弈收入了乾坤玉中。
无忧靠着潭壁,远远看着伯弈,想要靠近却又胆怯。
伯弈忙着查看四周,待查探清楚,安下心来,仍如在山壁上时,幻出一间不大的屋子准备安置无忧。
此时,方才注意到她背靠潭壁而坐,垂头不言不语。
伯弈暗自叹气,她心思纤细敏感,必然在怨怼自己的冷落。
伯弈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道:“忧儿,你原该信我。如今形势不朗,前景不明,并非儿女欢娱之时。”
无忧在他怀中贪恋他身上的气息,对他的主动示好很是惊喜。
无忧心中甜蜜难耐,声音又娇又柔:“忧儿怎会不信?忧儿只是害怕,怕师父后悔,怕师父并非真心。”
无忧说到后面,红着脸儿,声音几不可闻
伯弈勾起她小巧可人的下巴,手指勾画着她的眉眼,又顺着向下,摩挲着她的红唇。
稍时,他微微低了头,薄唇轻轻落下,印在两片绯红之上。
伯弈动作很轻,却很有气势魄力。无忧跟着他的节奏,微微启口,任他辗转吮吸。
无忧被伯弈这一吻,吻得意乱情迷、身子酥软,伏在他怀中再没半分的力气。
半晌后,伯弈放开她饱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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