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为大,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把大明变得再好,我也享受不了这一切不是……”
接下来的谈判,少了几分火药味,多了些默契和和谐,最终朱顶的那些丑字稿纸,基本上都被贱卖。
朱顶很无奈,他以为胖子被这女人吃的死死的,坐在对面的可人儿告诉他,胖子管人,她管银钱,她想要调动人手,不需要经过胖子,胖子想要钱,不经她点头,一个大子都拿不出来。
而朱顶之所以找他们合作,便是因为他们有忠心不二的手下,朱顶没有,他们有钱,朱顶和他们比起来,就是穷鬼。
好在,朱顶信得过胖子,也对他们的“宰割”不甚反感。
对此,朱顶虽然肉等非常,但是却也不如何心疼,就连那女人,早晚都是他的,除了有可能反悔的胖子,就只能是他的,谁敢抢,灭全家!
目送朱顶离开之后,白无愁从内堂里走了出来,有些意外,有些哀伤的说道:“你变了,以前的你对这些黄白之物真的视若粪土。”
白怜儿没有回头,看着朱顶离开的方向久久出神:
“我的男人是个财迷,我也就只能是个财迷;其实不难,我把那些黄的白的,当成是吃食便好了。
朱顶说得对,我这种……嗯,他叫心里障碍的病,是真的可以转移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很少带着食物出门了。
哎,金银可要比吃的沉得多……”
朱顶出得门来,还没来得及感慨,就迎上了一脸焦急的陈二二。
“少爷,徐翔坤被人打成了重伤!”
PS:昨儿回来的很晚,很累。这章补欠,晚上还会有一章。
吐槽一下,今天不用出门,九点打开电脑,外面施工,真是哔了狗了,嘈杂轰鸣的噪音,让我这个手残又脑残附体,一上午就只有这么点。
第五章 敢作敢当游侠儿!?()
该发生的终究还是要发生,就算朱顶已经把那件事情遗忘在脑后,就算那件事情,因为徐翔坤和手下的弟兄,在这次灾后拼着自己的性命救人无数而变得无关紧要。
可是那次投毒事件的的后手,还是让人轻蔑而又强硬的来到。
为此,徐翔坤手下的十二金刚死八重伤四,而且俱都吃了官司,有理说不清。
徐翔坤本人,更是只剩下一口气。
镖局,是一个很古老的行当,其最原始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春秋时代,自隋唐开始,水运大兴,于是不论安全、费用、人员都远较水陆昂贵和冗杂的陆运行镖便不上不下的生存着,直到洪武大帝前几年的禁海令,让远途水运一度销声匿迹,催生了河运的繁荣和镖局的复兴。
于是,相对的,又一个不上不下的行当随之崛起,那就是漕帮。
和遍布天下的镖局不同,漕帮是上不得台面的松散阻止,没有任何官方的认可,其性质介于江湖绿林和码头劳工之间,暂时还没有形成同意的帮派体系,还处在以地方为单位的各自为战状态。
就算再松散,无头不行,前明州现在的宁波,漕帮头领却是杭州人士,家里拥有整个江浙最大的镖局,暗地里更是控制着杭州一代的海运和河运码头上的大半劳工。
不巧的是,明州城以前的所有小帮小派,幕后的大老板却都是那位总镖头。
镖局名威扬,自元初开始至今,已经五代。
总镖头姓林,家学渊源,颇得同行和剪径好汉“爱戴、尊重”,共尊江南第一镖。
徐翔坤统合宁波大小帮派,无异于已经抢走了林家的一块鸡肋,虽然让对方气愤,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么一块食之无味的丑肉大动干戈,小以惩戒,逼的徐翔坤服软认错也便罢了。
本来就是一块赔本的买卖,但是林家却是还要脸的。自己的地盘被人撬了,里子不要也罢,但是可以不要钱,可以不要命,却不能不要面子,这便是他这种在江湖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豪杰,最在意的东西。
江湖人,活张脸。除非是像张三丰和少林、华山等古老的门派扛把子那样,已经几乎超脱世外,就算皇上都要假以颜色的存在,才可以在特殊时期,不要脸。
他们那样的存在,一旦有什么能和脸面冲突,那十有**就是涉及到传承断绝的千古大事。
可是他林党南不是那样在江湖中高高在上传奇一样的人物,他不能不要脸,这次丢了脸,那些所谓的江湖同道,以后就真的可以不再给他脸。
于是,就有了明州海啸之前的那场小打小闹的投毒事件。
在那之后,明州的情形任谁都知道,而徐翔坤在那段时间的表现,江浙一带的官员和江湖大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单算江湖,给他一个大侠的称谓都不为过。
所谓大侠,不是你有多么高强的武艺,多少手下兄弟,多大的地盘,而是看你究竟有多好的口碑,做了多少让人称道的事情,有多大的脸。
通俗一点讲,脸越大,侠字前面的那个大,就有多大。
从那开始,徐翔坤的脸面很大,整个宁波的百姓,提到宁波快递商行的大当家的,没有一个不竖大拇指的。
他的身份已经从一个翘了巨无霸边角料的愣头青,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林党南不远的位置,这个时候在因为以前的那点小事去找他的麻烦,便显得姓林的小气和不识大局,再怎么说,从绿林道算起,林党南也算是徐翔坤的前辈、长辈。
而被这样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抢了一块可有可无的地盘,就不再是丢人的事了,说好听些,他林大镖头那是提携小辈,不与其计较,非但不丢脸,还落了个爱护后进的美名。
然而,这一切却都是江湖事,徐翔坤,毕竟不是江湖人。
就算他已经名动江浙绿林道,他其实也还是个愣头青,在抢了姓林的地盘之后,随着宁波的海事重开,大量的商贾重新汇聚在这里,甚至许久不见的番外蛮商也开始陆续的出现在码头,原本只负责本城运输的徐翔坤和一众小弟,动了心思,利用地域和人脉便利,垄断了所有宁波通往外埠的运输生意。
水运自己做,朱顶现在还真不缺那几条舢板船;陆运因为人手的关系,朱顶选择了外包,价格自然要比直接承运低了很多,以威扬镖局为首的一种运输单位,自然是选择抗拒的。
朱顶一拍大腿,行,给你们口汤喝还嫌弃淡?行,你们自己玩去吧!
从不过问政事的施耐庵亲自执笔行文,宁波锦衣卫千户陈二二署名,宁波知州罗贯中署名,宁波卫指挥使毛达亲自烙印,行文兵部;魏国公小公爷徐。辉祖私信他统管全国兵马的老爹。
于是,征集全国退伍兵卒、伤残兵卒及闲散兵户,组成一个庞大的物流体系的公文便以急快的速度在各个地方预备起来。
江浙一地,首为试点,统领这件事的,是宁波的一个千户叫做周韬奋,可实际上掌权的,却是徐翔坤。
自从那纸巨船制霸海上抢夺财富的公文,被天生的强盗朱皇帝欣然的批复之后,宁波城可以说几乎就成了朱顶的封地,虽然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但是知府是他爷爷,锦衣卫已经成了他的私人护院,卫指挥使曾经是徐达的亲随,而已经知道朱顶真实身份的徐。辉祖,根本就是无条件的配合朱顶。
这宁波城,还不是随他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徐达主抓,各地方官员哪敢耽搁,只用了不长时间,徐翔坤那个已经进化成宁波物流的快递商行,就在江浙一地像蔓藤一样生根发芽,涨势相当的喜人,银子是花花的赚。
而作为固有的大树,一众镖局自然被这个遍地开花的蔓藤纠缠的快要死去,狗急跳墙。
朱顶,从这三天锦衣卫搜集来的信息里抬起眼,看着依旧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徐翔坤,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狠厉。
“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给你报,你手下兄弟的仇,我顺带着也一起解决了。
狗屁的行侠仗义游侠儿,还不是被断了财路乱咬人。
打着男盗女娼的旗号,干着替天行道的龌龊事,狗屁的大侠!”
“哈哈哈哈……”
知道了自己的男人不会有生命危险和伤残的朱玲珑,终于走出了这些天的阴郁,被朱顶的一句话,逗得毫无形象的前仰后合起来。
而被嘲笑之后,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哪里不对的朱顶,一摸鼻子,赶紧用另一句话,掩饰尴尬。
“今晚连夜启程,小爷去杭州会会那个不知死活的林大镖头!”
第七章 钱没带够()
正主儿终于要出场了,一众雄性荷尔蒙分泌爆棚的大老爷们终于安静下来,视线同时投向高台的中央。
朱顶自然也不例外,虽然他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什么紫鹃姑娘,可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听见场间的议论,自然不可能不泛起一阵阵的心痒,好奇于这个紫鹃姑娘究竟是长成什么模样,能让今天来到这里的人,如此的吹捧抬举。
点亮整个厅堂的蜡烛,骤然间同时熄灭,唯一的亮处,就只剩那高台顶端,有丝竹之音冉冉,有丝丝绦绸自房檐卷下,白绸之间,是一个妙曼的身影。
“这姑娘吃激素长大的吗!”
朱顶身旁的十三太监听到他的叨念,也不免一笑。
朱顶的各方面都不差,论样貌,虽然不能说貌似潘安,和白无愁那张帅到冒泡的脸也没法比较,但是相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较之清秀的不是一两分;论头脑,救宁波于大灾来临之际,耗尽心神直接拯救了一万多人,而因及时引走大水而间接获救的,更是要数倍以上,更别说平时的小动作,小主意,莫说同龄人,就是争杀一生的十三都自叹弗如。
但是有一点,也是朱顶一指纠结的地方,他矮,矮到身高要比同龄人还要哀伤那么一点点,加上因幼时创伤导致的瘦弱,其身形比之有些姑娘还要单薄一些。
比如现在这位还在空中转着圈缓缓下降的紫鹃姑娘,就要比朱顶还要高上一头。
如果信息对等,这姑娘和朱顶应是同龄。
朱顶就见不得比他高的同龄人,男的不行,女的就更不行了。
“啧啧,这胸一定隆过,不然怎么长了两颗西瓜?你说万一一会布绳子断了,她是胸先着地,还是脸先着地?
你说要是那两颗肉球着地,会不会甩出一滩西瓜瓤?”
“啧啧,这腿,从小没少敲折了重接吧?可吃了不少苦。”
“啧啧,这腰,和射换过了吧?怎么接上去的?”
“啧啧,这屁股……”
一旁的十三太监实在被他絮叨烦了,接口打断:“小少爷,要不让老奴知会小的们,将那些绳索击断,将这女娃儿摔死,求个清净?”
朱顶一摸鼻子:“十三,你太残暴了,你太不会怜香惜玉了!等会揭了面纱看看长什么样再说!”
这一下,不光十三太监被朱顶的无耻搞的无言以对,和尚的经都念的串了篇儿……
不得不说,这紫鹃姑娘能在这样的一个破烂院子里,在短短的三个月闯出这样的名气,其天赋之异秉,其身材之有料,真是没有哪个正常女子能有所比拟的,单论身材,就是美艳惊仙的白怜儿,都要逊色不止一筹。
大多数男人看到这样的尤物,恐怕都不免心生占有之心,更何况这女子本身就是给男人消遣用的。
可惜,朱顶从来不是大多数里的一员,除了那双在红色纱衣下几乎隐约全露的大长腿让他流了几滴口水之外,其他的却兴致缺缺。
原因无他,那紫鹃姑娘的身形,实在是像极了后世变态整容的典范,毫无协调性可言,瘦瘦的身子,按着一上一下四团庞然大物,这即视感是深度强迫症的朱顶,绝对无法接受的。
姑娘终于落在抬上,前厅的蜡烛依旧没有燃起,一阵阵口水声却此起彼伏。
有一阵却在朱顶耳边,循声望去,竟是那已然忘了念经,直勾勾看着人家姑娘的道衍和尚姚广孝。
朱顶一阵错身,让自己能离那和尚多远便有多远,顺带丢出一句:“秃驴果然都是变态。”让对方摆脱猪哥本色,显出金刚怒目。
朱顶不理他,这种人就得晾着他。
能把老朱留下来的产业给颠覆掉的人,岂会是简单角色?这货虽然平时捻声不语的,可是偶尔说两句话,就能说到人的心坎里,朱顶觉得自己要是没有从后世得知的历史,十有**得被他忽悠进套。
朱棣后来那么倚重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惜,朱顶来了,这个刘伯温后的第一参谋官,注定不能在斗倒朱允炆的大业上光彩崭烂了。
这个时代,还没流行起鼓掌这么个礼貌而省力的欢迎方式,人们表达自己对喜爱事物或者人物的方式,还停留在最原始的呼喊和口号上。
例如今天在场的众人里,就发出了诸如这样的呐喊:
“这小娘们这身段,骚的够劲啊,一会儿谁都别和我抢,我是城东菜坊管事儿,得罪了我小心我叫你一年吃不上菜。”
“哎呦喂,这个小妖精,这不是要了少爷我的命吗,这腰身,这屁股,品尝起来定然别有风味,这小妖精害人啊!诸位,不才在下愿意为你们代为受苦啊!”
“吵什么吵,等大爷试试她那两团软肉一手握得来不,你们在上!你们谁有我手大!”
林林总总,污言亵语不绝于耳,那姑娘依旧淡定的站在台上只顾使劲解数招展自己最重要的资本,全无羞涩意思;反观朱顶,已经面红一片。
“各位大爷,不看脸面,光瞧我们紫鹃姑娘的身子,就知道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胭脂马,今天哪位大爷能够攀骑在这姑娘的身子上,好好抚爱,让她知晓那般人间妙事,定能享得无边的美妙啊。
老身知晓各位大爷现在心里必然是和长草一般,毕竟各位大爷纵横风花场无数载,必然不难看出,我这女儿必有那闺房中难以与外人说道的妙用。
这里也就不多说了,我女儿今天破身,却也不会是这么简简单单的破身、见红便罢了,咱们前面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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