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别扯了,姐的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怎么会有问题?
曲如烟根本不信。
可齐迹没和她废话,揽着就上了二楼。
嘭!
直到宿舍门关起来那一刹那,曲如烟小心肝颤了两颤。
不对啊,我怎么可以和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独处一室呢?
别看被宿管把齐迹夸到了天上,曲如烟心里明白,除非那活儿不行,一般男人单独和自己这样的女人关在小屋里,都很难把持,何况她隐隐感觉齐迹骨子里是个闷骚小色狼呢!
再感觉到搭在腰臀的手掌,曲如烟一个激灵,甚至生出一种进了狼窝的感觉,赶紧挣脱说着:“齐……齐迹你快坐下歇一会,药在哪呢?我去给你拿。”
“药不是吃的,我先去洗个澡!”
都没等曲如烟答话,齐迹转身就进了洗手间。
心脏有病不吃药,受伤还有力气洗澡?
曲如烟有些迷惑。
可紧接着里面传来哗啦啦水声,让她越发怀疑齐迹带自己回来的目的,甚至猜想齐迹是不是真的受伤或者有病。
越想越紧张,曲如烟却没动,而是把手伸进手提包里拿出一瓶防狼喷雾:“我有什么好紧张的?起码苦练过三四年的防狼神技,再加上这个宝贝,别说他一个伤员,就算身体强健的也别想占到便宜。”
吱呀!
曲如烟刚自我安慰完,洗手间的门就打开了。
齐迹光着身子,只穿了个大裤衩走出来。
一身线条完美的肌肉瞬间落到曲如烟眼里,让曲如烟都呆了一下。
可仔细一瞧,齐迹从额头到脚丫子根本没有任何淤青或者伤口……
这个小闷骚果然骗我!
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曲如烟看着齐迹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想着她走过来,紧张的叫起来:“你……你别过来啊!”
“怎么了?”
疑惑问了句,齐迹根本没停下。
这可把曲如烟给吓坏了,直接举起了防狼喷雾,边喷她边叫:“叫你别过来你还过来,退回去退回去,你快点给我退回去……”
“搞毛啊?”
完全没想到曲如烟会弄这么一套,齐迹赶紧用毛巾挡住脸。
可回答他的只有嗤嗤嗤……
“你个小色狼,快离我远点!”
“谁他妈色狼啊?你个疯女人……”
嗤嗤嗤!
好嘛,曲如烟根本不听齐迹那套,继续喷。
真日了,有完没完啊?
齐迹有点上火,一甩毛巾,正好缠住了防狼喷雾,然后他就扑了上去。
没想到曲如烟还很灵活,竟然来了个撩阴腿。
齐迹赶紧把曲如烟的腿夹住,眼前又冒出来两根插眼的手指,他闪电擒住曲如烟手腕,往前一推按在了床上。
“啊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给老子闭嘴,再叫就给你堵上……哎呦****,你属狗的啊?”
话刚说了一半,齐迹直接被曲如烟一口咬在了肩头,疼的直咧嘴。
心里真的很恼火,他肩膀上的肌肉一颤就把嘴巴给震开,起身后退就提高了嗓门:“我艹,老子要不是想给你治病,才懒得让你过来呢……好心被当场驴肝肺,真他娘的日了狗了,你丫的想走就走,麻利的,没人拦着你。”
“……!”
曲如烟被吼的一愣一愣的。
从小到大还真没碰上这么对自己说话的男人,充满着狂躁和野性,直接让她的小心肝颤了又颤。关键好像她自己想多了,人家齐迹根好像没有非礼的意思,不然以刚才那股劲道,一会就可以把自己扒成小白羊吃了,根本没法反抗。
看到曲如烟还傻呆呆的不动弹,齐迹又来了句:“你不是说我要非礼吗?怎么还不走啊!”
“我……我误会你了?”
“你觉得呢?”
“可为什么你身上没伤?之前……”
“内伤懂不懂?”
毕竟开始齐迹只是不想暴露才伪装,到后面看着曲如烟人不错,才改变主意带回宿舍,打算给她治疗一下。
只不过,他没心思解释那么清楚。
曲如烟虽然听的迷糊,却没了之前的凌厉,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坐在床边看着齐迹继续问:“可是你为什么回来之后不吃药就去洗澡,还……还不穿衣服就跑出来?”
“呃!”
齐迹倒是被问得有些尴尬,却不想再啰嗦,直接把所有问题和盘托出:“老子说过我的药不是吃的,因为是涂的,当然要先洗澡了。可我忘了拿换洗衣服,穿这些出来有问题吗?”
“真的?”
“废话……还有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得了病?不怕告诉你,前面在绯色时候,你主动抱住我的头,然后我的脸就被你按在胸脯上,发现它们虽然很软,内部却有疏松萎缩的症状,仔细磨蹭感应下才发现是你的脊柱出了问题,至少有四五段脊椎关节出现了骨髓干枯的迹象,如果再不治疗,你腰就会越来越弯,胸也萎缩,最后变成大驼背,然后压迫心脏会危及生命。当然,哥只是觉得老板娘你这么漂亮,要是胸没了,变成罗锅背,那真是太可惜了。而且从你对一个小员工都这么关心,人品还凑合,不然老子才懒得管这些屁事呢!”
这也行?
曲如烟俏脸一红,却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贴胸脯判断出脊椎病?
小色狼你把我当小孩,还是幻想自己成了神医转世啊?
“你不信?”
齐迹打断曲如烟的思考,然后平静来了句:“也是,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我问问你,在十几年前,你后背有没有受过伤?”
“十几年前?”
还真是啊!
曲如烟想起十岁左右的时候爬上,从上面摔下来,整个背像是断掉一样,在床上躺了三四个月。
可治好了啊!
她还是相当怀疑齐迹有比神医还要厉害的诊断力。
而齐迹一看看穿曲如烟心思,直接撇嘴:“不信是吧?行嘛,那老板娘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当然,医院得开刀,最多也只能保住你的命,可这个胸脯萎缩他们就没辙了。如果想不开刀无痛根治的话还得找哥,谁叫咱是乐于助人的新时代好青年呢。”
“呃!”
好自恋……
曲如烟还是不相信自己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无语地白了齐迹一眼,就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反问:“那你的内伤呢?”
“老板娘还想给我涂药?可惜这么好一个感谢我的机会就被你自己白白浪费,现在想也晚了,我那个痴情的舍友正在上楼,你还是先回去吧。”
齐迹说着,转身把宿舍门打开,做了个送客的动作。
曲如烟愣了下,竟然站起来问了句:“你真让我走啊?”
“难道还想留下来让我办了你吗?”
“……流氓!”
脸一红,曲如烟嗔骂着拎起包包就逃到宿舍外面,可到了门口又转头:“回头我给包星星打电话,争取让他不要再找你麻烦,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
不等齐迹回话,她已经开溜。
看着消失的身影,齐迹咧嘴一笑:“自己都这样了还想着关心别人,这女人确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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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章 痴情舍友()
曲如烟快到一楼的时候,正好碰上宿管大爷。
大爷还很热情地问了一句:“姑娘这么快就走啊?”
“啊有点事!”
曲如烟解释,却看到宿管大爷的屋子里还有一个穿着朴素膀阔腰圆的憨小伙,个头能有一米九多。
小伙子见曲如烟看过来,还微笑点了点头。
曲如烟一边往外走,心里跟着就犯嘀咕了:“这就是齐迹同学?刚才在宿舍里面也没见齐迹打电话,怎么就知道有同学到了楼下呢?”
好奇怪!
她越发看不懂齐迹。
而且曲如烟从小到大还没被男人吼着赶走过,这倒是让她有些不自信,甚至想着是不是齐迹瞧不上她。
等回到车上,曲如烟脑子还是乱乱的。
直到启动她那台马萨拉蒂,夜风吹上脸颊,她才恍然清醒……
我有必要为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这么纠结吗?
他是我的员工!
我是他老板娘。
“仅此而已……”
微卷的长发在风中舞动,她脸上已经消失了少女的蒙昧,恢复平日里独当一面的潇洒风采,一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
宿舍楼这边,高大憨厚小伙子还真是齐迹同学,叫程野。
本来程野听宿管大爷提到齐迹领回个大美女,不好上去打搅,就暂时在宿管大爷的房间等了一下,看到曲如烟后,才和宿管大爷打了招呼回到宿舍。
到了门口一看,门开着,齐迹就穿个大裤衩子坐在椅子上,程野就暧昧地笑了:“鸡哥,这是办完事了?”
“屁!”
心里还有点不爽快,齐迹直接招呼程野:“连药都不给我敷,还得麻烦你。”
“汗,和嫂子闹别扭了?”
“毛线别扭,我和那个小娘们没啥关系,赶紧的,背上的药你给我涂一下。”
说着,齐迹已经趴在了床上。
程野笑笑没说话,洗完手,轻车熟路地从齐迹床底下拖出一个药箱子,打开后,里面都是各种瓶瓶罐罐和药材,还有一些穿在锦缎上的银针。
其他东西都没有乱喷,他直接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瓷瓶,打开后馨香四溢。
用小汤匙挖出一勺乳白色的膏装物,直接抹在了齐迹背上,然后一边揉搓按摩一边说着:“鸡哥,我求你个事呗!”
“有事就直接说,磨叽什么?”
“我这个暑假不是在工地当小工嘛,今天打算找包工头结工资,他却说工程款还没拨下来,下个月才发。你知道我急需钱用……”
“想让我借给你?”
“哈哈,我知道鸡哥你不差钱,等下月发了就还你!”
程野也不客气。
齐迹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我知道你女朋友想要最新款的爱疯手机,借给你可以。不过你小子没啥社会经验,我得了解下,你们包工头手里是真没钱,还是他平日里爱拖欠工资,如果是铁公鸡的话,那咱就得换个办法了!”
“呃!”
程野一愣,思索一下才说道:“好像真是,我们包工头经常请项目上的人吃饭,没事还打打牌什么的,平日里好像也有工友抱怨一直没拿到钱。”
还真是这样?
“那行,要是你很急,明天上午我就取钱先陪你买手机。不急的话,那咱就去看看你们包工头是个什么货色,争取把钱要回来。”
齐迹征求程野的意见。
程野思索一下,开口:“还是先去要工资吧!”
“好,就这么办……”
齐迹没再废话。
可他在心里却暗暗想着,傻小子学习能力强,也够兄弟,就是社会和恋爱经验不足啊。
是,程野那个所谓的女朋友是校花级别,模样挺吸引人的。
可这妹子也不看看自己男朋友有没有那个经济实力,今天要化妆品明天要吃这吃那的,现在又来最新款爱疯,整天一脸嫌弃的说程野和她站一块显得老土,完全没有尊重男朋友的意思,还他妈装清纯不让碰,这不是坑人嘛。
我这傻兄弟很可能已经成了备胎!
知道程野已经着迷,齐迹没有劝,打算让他自己看清现实。
等程野涂完,齐迹自己又抹好了前面,然后和程野一起在宿舍里面打了一套拳。
这就是齐迹小时候记忆的华夏古医术残篇里面的强身活血方法,比神医华佗的《五禽戏》还要高明,叫《游龙惊凤》。
本身就是华夏文明的遗产,他不吝啬教给这个品性不错的兄弟。
脚踩游龙,拳惊凤!
呼呼呼……
两打下来已经是浑身是汗。
程野却很兴奋:“迹哥,就是练了你教的这套拳,我发现自己力气大了好多,在工地上搬砖可快了,根本没人比得上我。”
“这个主要是强身健体的,不光长力气,还可以打架!”
“啊?”
“哈哈,回头可能就会用到。”
齐迹笑着来了一句。
程野问什么意思,齐迹懒得解释,进卫生间又冲了个澡,来了句“明天再说”,倒头就睡。
事实,他并没有睡着!
被子下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无比,好像千万根针在扎一样,火辣辣的痛感充斥全身,咬牙吸收着刚才的药力。
齐迹不想死,更想恢复当初的实力,只能默默忍受。
而程野习惯了齐迹神神秘秘,没再追问,打了一会拳也睡下。
第二天,两人八点多就出门,坐着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赶到卧龙市郊区。
卧龙市毗邻龙魂山风景区,山脚正在开发一个大型的别墅区,一座座钢结构已经搭起,正在施工阶段。
刚到工地,程野就找了个认识的工友:“老刘,见扒皮陈了吗?”
扒皮陈就是他们包工头,叫陈成,因为是个铁公鸡不拔毛,大家私下都叫扒皮陈。
“小程,你有啥事啊?”
“结工资!”
“呃……我看今天够呛了。”
工友老实巴交的,还不忘提醒:“开发商那边来了个少爷,架子挺大的,说是要巡视工地。扒皮陈上赶着去巴结,现在一群人应该去了工地指挥部那边。”
“这样?”
程野愣了一下。
齐迹却直接开口:“小野带路。”
欠工资给钱,天经地义。
程野没再犹豫,带着齐迹就到了板房搭建工地办公室这边。
这边已经聚集了不少施工监理方的人,齐迹和程野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一间办公室传来不爽的声音:“你们他妈都干什么吃的?工程款从来没给你们落下,进度慢的要死,本少爷回去一定得给老爸反映反映,不行的工程队直接换。”
“包少消消气消消气,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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