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书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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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书痞-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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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见三娘?”

    卢俊义一上楼,就纳闷地转头问道。还没等时迁说话,唐铁牛就闷声闷气地把话接过来了。

    “三娘身体生病了,屋里睡觉呢。”

    这话把卢俊义吓了一跳,像他们这种身上有功夫的人,那一般是不生病的,话又说回来,一旦生病就不是小事啊。

    “三娘武功修炼有成,好好的怎么会生病?”

    卢俊义那双好看的眉毛一轩,目光如电地望向时迁,戴宗也一言不发地望了过来,时迁顿时感觉压力山大啊。何远楼刚上到半截就听到了卢俊义的问话,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唯恐时迁这小子说漏了嘴。谁知道梁山这伙人啥态度啊,三娘毕竟是他们老大给王英内定的媳妇呢,能瞒一时,还是瞒一时的好啊……

    “大夫说是忧思成疾,心神虚耗才病下的。”

    还没等何远这边开口,唐铁牛就把话抢了过去,这孩子被卢俊义揍了一拳,有化身粉丝的倾向……

    多好的姐妹啊,为了山寨的任务,殚精竭虑,这都忧思成疾了……

    “都是为兄无能啊,没能完成任务,才累得三娘如此操心……”

    卢俊义一愧疚的仰天长叹,戴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偷偷往卢俊义身后藏了藏。何远恨不得赏铁牛同学一大筐脆饼卷牛肉啊,这傻孩子立大功了啊!

    内疚不已的卢俊义和戴宗,到了扈三娘的房间看了看,见三娘神色憔悴正在熟睡,也没舍得叫醒,又悄悄地退了出来。临走的时候,拉着何远的手,情真意切地叮嘱啊。

    “何小兄弟,三娘就托付给你了,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啊!”

    “不麻烦,不麻烦,几位哥哥尽管放心地交给小弟,小子一定把三娘给养得白白胖胖的!”

    何远拍着胸脯,一脸慷慨地打着保证,卢俊义这才放心的去了。只是时迁你这厮老是回头挤眉弄眼地是什么意思!

    卢俊义和戴宗带着时迁走了,唐铁牛一脸不舍地送到楼下,看那架势,这傻孩子有跟着跑到梁山去的劲……

    送人回来,何远发现韩世忠明显有些神思不属,老是走神。那双大眼睛瞟啊瞟的,老往自己身上瞟。他不由暗中叫苦,心说,莫非这小子认出人来了?

    “刚才领头的那位可是河北玉麒麟卢俊义?”

    他到底是诚实的君子,心里藏不住话,犹豫了半天,还是当着何远的面给问了出来。何远心里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啊,不怕他问,就怕他不问,以他对韩世忠的了解,只要他肯当面问出来,自然就没有报官的可能。只是让他纳闷的是韩世忠为什么会认识卢俊义等人呢?

    “不错,只是你为何会认得他们?”

    何远一脸的不解啊,没道理啊,这个世界又没有电脑电视这种通讯手段,人的曝光率其实是非常低的。人们就算听说过梁山上有一群悍匪,但真正知道梁山好汉名字的确实少之又少啊。

    “你难道不知道,梁山那群悍匪,已经誓师造反了,如今他们的大军已经打到了青州?梁山一百单八将的大名已经传的无人不晓,其中河北玉麒麟卢俊义位列梁山第二把交椅,被任命为马军大元帅,更是被朝廷画影图形,天下追捕,你难道不知道?”

    韩世忠不由苦笑一声,望着一脸懵逼的何远,摇了摇头。何远绝对是傻了,他只觉得天雷滚滚啊。怪不得自己当初遇到张叔夜的时候,感觉自己忘掉了点什么,原来竟然是梁山好汉们的造反啊!

    大宋宣和元年,不正好就是梁山大军起义的时间吗!他呻吟一声,双手捂脸啊,真是坑爹啊,这才两天没出门,你们就他娘的造反了……

    “被你称为戴大哥的,可就是传说中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神行太保戴宗?那个时迁就是那个鼓上蚤,屋里躺着的就是一丈青?”

    韩世忠脸上的神色更苦。何远一脸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真聪明啊!”

    韩世忠楞了半天,仰天长叹一声,一言不发地回屋睡觉去了。想自己从小就立志精忠报国,一心想着要为国尽忠,建功立业,没想到壮志未遂,却先结识了一群土匪朋友啊。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啊……

第125章 实在是个大祸害() 
何远望着韩世忠落寞的背影,憋着坏笑回自己屋里去了。

    想一想就充满了黑色的喜剧感啊,大宋王朝未来的擎天玉柱,军中大佬竟然被自己祸害得与梁山好汉时迁成了好基友。至于韩世忠会不会举报他,他完全都不担心啊,一个连作弊都不会的方正君子,你能指望他六亲不认出卖朋友换取富贵?

    何远最近看书有点上瘾,抱着《大衍真解》不一会就变得神光湛然,进入了绝念忘机,精心定神,无忧无惧的境界了。

    让躲在暗处的张三黄四羡慕的只骂娘,这世道就是没天理啊,这么个无赖惫怠的小子,偏偏就能这么轻易地撞开修炼的大门,而且人家进步的还非常快,看那架势。坐忘的功夫已经颇有火候,很快就会进入精足、气满、神旺的“三全”境界了,到时候筑基完成,便要神通初现了,自己两人如果再不主动现身,十有八九就瞒不住人家的眼睛了,但选择一个啥样的机会好呢,两个人愁的只揪头发啊……

    今晚的金陵,金吾不禁,彻夜狂欢!

    在鸽子笼里,煎熬了三天的书生们,如出厩的野马,撒着欢的蹦啊。就连那些生活潦倒的一塌糊涂的,也跟三五个相熟的找一个小酒馆,举杯痛饮,不醉不归。

    更别提那些兜里还有些闲钱的,青楼妓馆,花街柳巷,灯火彻夜长明;秦淮河上,船声桨影,丝竹管弦搅得人心浮动,欲望湍飞。经此一夜,不知道又要多出多少不知爹为何物的可怜虫……

    翠云楼上,宋川、齐涛、梁浚和一群狐朋狗友正偎红倚翠地举杯痛饮。作为金陵城内赫赫有名的四大才子,这真才实学还是有的,这两场考试下来,自觉发挥不错,更是踌躇满志,地举着酒杯,殷勤劝酒。

    “要说这考试,那才是真正的大浪淘金,必须靠真材实料,扎扎实实的学问!像有些人凭借几首小诗,弄些虚头巴脑的虚名有什么用?落到最后还不是得灰溜溜地滚出考场。”

    听到这话,一位精瘦如猴的仁兄迷离着小眼,费劲地把小脑袋从女人的胸脯里探出来,颇为解气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季彦兄言之有理,这科举之道,岂有侥幸?诗词不过小道耳,可笑那何进不自量力,凭借几首小小的诗歌,竟然敢轻视我们金陵士子,真是可悲可笑啊。殊不知,要想高中,还得看宋兄、齐兄和梁兄这样有真才实学的才俊!”

    一个脸型微胖的仁兄接过话来,不动声色地捧了宋川等人一把,顿时迎来一阵的应和之声。宋川等人赶紧捧着酒杯一阵的谦虚啊,虽然心里很得意,但姿势还是摆足的。

    “说起那何远来,还发生了一件趣事?各位仁兄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一位肤色微黑的书生,猥琐一笑,狠狠地在那位已经被摆弄得媚眼如丝的姑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饶有兴趣地说道。

    “孙兄,少卖关子,有何趣事,且说来听听!”

    “说来也巧,这次考试,我竟然和何远那厮分到了同一个考区!不过可乐的是,那何远竟然被分到了臭舍附近,那位置正对着那只特大号的马桶,更为可乐的是,那天晚上竟然有许多人拉肚子,我也去拉了一次,而且特意拉在了他的考舍门口,哈哈,真是解气!我可算看到了,那厮臭得都想直接跳马桶了……”

    这厮说得开心,又哈哈大笑着在怀里那位姑娘怀里狠狠地揉了一把,惹得人家姑娘连道不依,拿着老大胸脯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其余几个人也不由皱眉笑骂。

    “你这厮,好不恶心!在这里说这些倒胃口的话,亏你说得出来!”

    齐涛大笑着在这厮肩膀上使劲拍了拍,脸色却是哪里有半点不满的意思,这个消息实在是大快人心啊!酒桌上再次传来一阵哄笑声,只有宋川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感觉有些恶心,看着满桌子的酒菜,再也没有了下咽的胃口。

    梁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病态的潮红,眼中闪烁着痛快与痛恨交织的光芒。这个何远不要说见到,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就让他几欲抓狂啊,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啊!他不说话,他在疯狂的喝酒。他快等不急了!这何远既然州试无望,便再也不值一提,可惜啊,现在太子在金陵,风声太紧,不然绝不能让他活过今夜!

    他端起酒杯,狠狠地再次闷下去一大杯子,只觉得心中心中酒意翻腾,再也控制不住地一掷酒杯,放声狂呼。

    “何远,我跟你不死不休!”

    然后,酒意上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一伙人怜悯地看着这位仁兄,那嘴都瘪瘪成老太太样了,真是好惨啊……

    “那何远用心何其阴损歹毒,竟把梁兄害成这个样子!”

    被人称作季彦的这位仁兄心有所悸地说了一句,不由引起了大家的共鸣。这一顿大鞋底子盖下去,几乎让梁浚再也无脸见人,偏偏却是打着治病救人的旗号,让人无话可说,就连梁府都没办法出手报复,这份心机真是可怕啊……

    “诸位何须如此忌惮?那厮如今弃考而回,只能如丧家之犬一般,惶惶然地躲在文华馆闭门不出,还能逍遥得几日?一旦成绩下来,他不得不离开文华馆,到时候,在各位仁兄的手中,还不时如同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臭虫一般?”

    宋川见状,哂然一笑,朗声说道。大家一听,这话说的对啊,以我们的身份地位,怕他一个什么落地的小秀才啊!这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酒桌上的气氛慢慢热烈起来。

    “今日宴饮,四大才子,只却陈瑾兄,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有一位脸色白净的家伙,大概平日里跟陈瑾关系还不错,忽然想起他来。

    “还能为啥,后院起火呗,我估摸着十有八九在家里忙着扑火呢。”

    被称作季彦的那位仁兄有些憋气地接过话来,说起来,他跟陈瑾还是姑表姻亲,这事他倒是知道一些内情。娘的,那何远都混成这个熊样了,竟然还能搅得姑姑家宅不宁,实在是个祸害啊!

第126章 老狐狸() 
陈家内宅,真的起火了。

    因为陈府家主的嫡长女,被盛怒的陈守给赶出了家门!

    陈家上下集体噤声,就连陈守的老伴陈韩氏都不敢开口求情,只能偷偷地派人给女儿送了点私房钱。这陈守老头真是火了,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迷药,听说何远出现之后,就要死要活地闹腾,非要去找何远。

    何远有什么好!

    一个小小的州试就直接弃考,真是妄称才子,虚有其名!他愤怒之极地在书房里书房里来回踱步,看着前段时间费尽心思弄来的《将进酒》长副,刺啦一把给拽了下来,隔着窗户给扔了出去。

    陈瑾快哭了,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被老妈逼着来劝盛怒的老爹也就算了,这人还没到就被砸了脑袋。

    他愤愤地捡起罪魁祸首,仔细一看,更是心疼的不得了,为了这幅字,他把自己的私房钱全揍进去了。结果,就这么被撕了,被撕了,但还没地方说理去,谁叫人家是爹!他委委屈屈地捂着被卷轴砸了个大包的脑袋,蹩进了父亲的书房。这小样,实在是太凄惨了,弄得老头都忘了自己在生气了。

    “瑾儿,你这是怎么了?”

    “被您给砸的……”

    陈守不由汗颜,讪讪地抹了把脸,干咳了一声,转过身去,不过这么一折腾,他那怒气值直接降了一大半。

    “说吧,谁让你过来的,你莫非也要为那个逆女说话!”

    他沉着脸,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家这位颇为器重的儿子。

    “是,是母亲让孩儿过来的,其实,其实孩儿也确实有些话想跟您老人家说说。”

    陈守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像刚才一样,见谁喷谁,见谁撵谁。陈瑾知道自己父亲的气头已过了,不由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了一句。

    “孩儿见过那何远,确实是一个有才华的,为何父亲忽然坚决反对了?”

    “诗词只是小道而已,如今这世道,要想有出息,还必须考扎扎实实的学问见识,那何远连州试都直接弃考而出,还能有什么出息?这些时日,我打听过他家里的情况,听说他家里只有孤寡老母和一个生病的妹妹,一日三餐都难以为继,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姐姐跟着去吃糠咽菜?”

    陈守长叹一声,这门亲事说起来也有自己的错,虽然识老祖宗提议的,但自己也确实是被他那首《将进酒》给震住了,没能考虑周全啊。

    “父亲您仔细的想一想,这何远自从进入金陵自后的所作所为,可曾像一个只有一点诗才的草包?鞋抽梁浚,几乎就是在打梁家的脸,但梁家却偏偏有苦难言,至今无法光明正大的找他麻烦。宁王府上,醉酒狂歌,视王侯名士如无物,如果没有超然的志像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气节心胸?夫子庙前,就算他所谓的捐款别有动机,但他借力打力,把宋川、张程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又让一群死板的书院老夫子无话可说,这种能力岂是寻常才子所能有的?父亲,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啊!”

    这一次陈守出奇的没有发怒,他一脸赞许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能有这份见识,殊为难得,老陈家崛起之日不远也!但到底是年轻,看问题还是简单了些啊。

    “你能看到这些,为父十分欣慰,但你可曾想过,前几日,这何远跟那群歹人同时消失,如今又不声不响的出现了,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梁山群寇造反,正在攻打青州,如果他跟那群歹人有了什么牵扯,等着我们陈家的就是灭顶之灾!”

    陈瑾闻言,汗如雨下,这事自己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瞧了瞧儿子的脸色,陈守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执拗于己,知错能改,陈家未来可期啊。不过见儿子脸色犹豫,依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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