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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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新世-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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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哐”……正面的撞击之声不绝于耳。重甲骑军的重量绝不轻巧。他们绕过战残的战友,直接撞上了唐军的“拒马战车”。重物相击之下,战车四分五裂,几匹重甲战马摇晃了几下,摔倒地上。

    它们被战车上的长矛穿透,无奈地仰望天空,失望而悲哀的眼神被面甲罩着,只能用长长的悲惨嘶鸣、痛苦的挣扎来表达悲伤。

    摔下战马的重甲辽军同样惨不忍睹:有人被铁枪穿透,有人摔断了腿,有人被战马压在下面……

    但是,还有四组完好无损的重甲骑军突了进来。一时间,血肉相搏。

    速度稍慢的重甲骑军上的甲士将面具摘下,双手重锤左右挥舞,不断荡飞砍过来的陌刀、镰枪。双方搏斗间,后方的五十黑衣人动了!

    他们几乎是贴在重甲骑军身后出现的,血染布履,黑衣如幕,各种长短兵器在阳光下迸射出耀眼的金光。身沐金色的朝阳,本应温暖无比的他们,如同地狱冲出的恶魔,全身上下却透着阴森寒意。

    另五十个骑着战马的真正辽军精锐一举铁叉:“屠光唐人!”

    李丛嘉冷笑一声:“那五十个伪汉败类就交给王先生了!呼延将军,你的族人不会让我失望吧?”

    呼延朔开怀大笑,手中一杆投枪猛然射在一个重甲辽军的脸上,他一挥手:“呼家将,是咱们出名的时候了!上!”

    五十人脚步沉重,边走边脱去身上的甲衣,同时将后背上还没射光的投枪甩得干干净净。每人左右两手各持重锏,迎面对上了五十骑马持叉的辽军。

    同时,青衣王朴手中现出黑白旗盘。他一声狂笑:“汉贼,有种把脸上的黑布揭下去,我王朴倒要看看,你们是哪门哪派,竟然敢与异族为伍?”

    说话间,他手中数十黑白色的棋子飞射天空,将几十只射向李丛嘉的暗器撞飞:“保护六殿下,这些人是冲六殿下来的,比试是一个阴谋!”

    似乎印证了他的话,五十个黑衣人身形诡异,对辽军、唐军不屑一顾,除非挡在路上,否则绝不肯多出一刀,直接扑向了李丛嘉。

    李丛嘉提枪在手,冷冷地盯着面前的少年:“耶律光?你真是耶律光?辽国人的侏儒皇族?”

    那少年脸色变了变,放声狂笑:“我就是耶律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战决!”说着,他一挥掌中巨叉,从上向下,叉向李丛嘉的脑袋。

    李丛嘉在地面上翻滚让开,长枪扫向了耶律光的马蹄:“你下来吧!”

    那战马极具灵性,猛然四蹄凌空,一跃而过,冲到百米开外,又缓慢转身。

    李丛嘉站定:“这就算一个回合?来来来,让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耶律光脸色沉重:整个战局上,辽国人吃了大亏。除了剩下的几十轻骑还在外面游走抽空施冷箭,其他军士都倒在血泊之中。

    五十个最精锐的大辽卫士,完全被手持重锏的呼家将压制。锏沉力大,但凡挨着一点,定然人马受伤。而呼家人稍慢一点,也会被辽军一叉刺在地面上!

    双方伤亡二十余,仍然血肉绞杀着,没有半点分离迹象。

    而二百推车的唐军,一面持盾当住远方的冷箭,一面挥刀斩碎了还剩下的几十个重甲辽军。

    至此,所有辽军重甲全军覆没。

    耶律光看着战局不利,他嘴角急速抽搐:这一次完全是被南唐步军克制了!这是为什么?

    伪汉政权不是打听准确了唐军的装备吗?那些铁车、陌刀怎么和消息中不太一样?还有,那镰刀一般的长枪完全是针对重甲骑军设计的,这是谁的主意?

    难道自己一行人让伪汉和南唐联合给算计啦!

    (本章完)

第249章 巧破忍术困索闪() 
想到这儿,他转头盯向了木台之上。离得太远,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表情,但他的憎恨之意溢满眼角。

    身后,一声轻呼:“耶律殿下,退后!待夜晚再偷袭!”

    耶律光不甘地暴喝:“攻上去,杀了李煜!谁斩其头来献,我赏一万匹马,封六百里草原!”

    说完,他挥动三股托天叉,猛然带动战马,如一道闪电,眨眼冲进人群,一叉掠过李丛嘉的右肋。

    马速极快,尽管李丛嘉极力防备,还是被扫到了一点,剧痛让他眼睛圆睁,忽然倒提紫金龙枪,枪尖后指,正刺在耶律光的马屁股上!

    一声惨叫,整个战马几乎摔进了车堆残骸之中。黑色的骏马脖子处,一道血口子喷出热血。

    李丛嘉转身瞬间,看到战马压着的耶律光正在抽腿站起,他一声咆哮:“不管你是谁,都替红娘赔命吧!”

    长枪如龙,一点地面,李丛嘉几乎跃在空中,长枪挥圆了砸向耶律光。

    耶律光右腿猛踹在马身上,将伤腿拽了出来,手中钢叉一举,仗着比李丛嘉手中长枪还长一截的优势,试图阻击李丛嘉的下落。

    可是,李丛嘉在空中用长枪砸进了三股钢叉之中,借着下坠之势,猛然听得一声脆响。

    “扑”那叉头竟然被一枪从上向下斩碎,接着是叉杆上出现一条裂缝。

    但是,叉杆毕竟是向天举着,李丛嘉的枪头过后,叉杆还是插进了他的左臂之中。李丛嘉的大枪偏移了一点方向,正好戳进了耶律光的右小腿之上。

    二人在落地的一瞬间分开。

    李丛嘉的长枪扎着耶律光如一杆旗帜立在哪儿。而李丛嘉的左臂则被叉杆带起一片血肉,如一面血红的旗帜,伤口狂喷鲜血。

    双方的侍卫早就冲了过来,不顾自身安危,连斩对方数人,抢到主子近前。

    吴璋手中无影剑暴射,将一个贴近李丛嘉的黑衣人撞飞,他则挥掌拍在李丛嘉的背部,将他打向自己人一侧:“带殿下退后!”

    说着,他用腹部迎上一杆钢叉!

    “找死!林仁肇来也!”一声大啸从空中落下,正踹在那执叉辽军的脑袋上,将他的钢叉踢飞。林仁肇的族弟林仁庆从侧面赶过来,双手短枪飞舞,将还在向前冲的数人挑飞。

    林仁肇单手持枪,另一手用力,将李丛嘉的神兵猛然一提,拔离地面。

    那血肉模糊的半截断腿还在微微跳动,被林仁肇一脚踢起:“还给你们!”

    脸白如纸的耶律光忽然一声长喝:“这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说着,他猛然一拍腰部,一声暴响,那腰间玉带缠绕之处猛然爆碎,一道乌光忽然亮了起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膨胀,断腿之处,一下子血流止住,整个小腿从膝盖处断裂开来。一截瘦小的骷髅伸了出来。

    双方还在争斗的人都惊呆了:这是什么秘术?难道耶律光的身体之中还有一个人不成?

    猜测中,双方各自后退几百米,对峙着、防备着。

    耶律光惨叫着,忽然在脸上一撕,一块人皮掉落:“就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本事!”

    他全身衣服暴裂开来,肌肉在一点点隆起,如气球一般撑开胀大,猛然迸裂,赫然露出一具粉白的皮肤。

    如同血肉炸开,一个一米五左右的瘦弱汉子显现在众人面前。他全身几乎无肉,都是骨骼,粉白皮肤贴在骨头上,整个人看上去如一具白玉骷髅。

    “耶律殿下,你这是……”他身侧的执叉侍卫大惊失色:这绝对不是耶律光,难道他钻进了耶律光的身体之中?

    “耶律光”放声狂笑,一把将怀疑他的辽军拽了过去,双手一用力,活活将他生生撕裂:“我是来自地狱的幽灵,我,就是你们的终结者!”

    李丛嘉尽管提前知道他是一个成人,却不想竟然是这种情况,一时间呆滞得如同木鸡瓦狗。

    王朴一声长叹:“退后百米,给六殿下治伤。呼延朔、林仁肇,强弓侍候,但有人突袭,就射回去!”

    乱军之中,满地兵器、血肉。二百架战车还完好者不足五十,被众人推着,环成一圈,长弓重弩捡回不足一百具,剩下的都毁坏差不多啦!

    李丛嘉惊诧过后,感觉左臂如同断掉一般,痛得几乎晕过去。他圆睁二目,看向陶云墨、吴璋:“取……取下车底黑药,火烧……”

    王朴将他伤口洒上药末,又用青布包好,大声叫道:“六殿下不要说话,坚持住!你的伤不重。胳膊只是肌肉碎掉,连筋都没有断裂,真是万幸啊!”

    呼延朔长出口气:“这就好!谁能想到六殿下一上来就和人拼命啊!幸亏六殿下这一拼命,对方隐藏的手段恐怕也都要用上啦!”

    李丛嘉满脸冷汗,艰难转头盯着林仁肇:“这柄枪送给你啦!”

    林仁肇脸色一喜,又有些迟疑:“六殿下,这不好……”

    “我这胳膊,恐怕想再用枪,没两年是不行啦!宝剑赠英雄,好马配将军!我现在没有好马,但有好枪赠给林将军,不枉你虎头之名!接下来,就看你们得了!”

    辽军剩下的不足一百人,没有一个伤者——在地面上惨叫的都让那个瘦个子怪物“耶律光”给生撕了!

    看着他生吃人心,所有辽军都向后退着,避之不及。

    “耶律光”似乎吃饱了,一声尖戾惨嚎:“我‘剔骨鬼差’索闪重现江湖,竟然是在战场上,真是要让我大饱口腹啊!我死,你们也要死,地狱之门已经为你们所有人打开!”

    他的声音惨戾,透着阴森森的气息,让远处船上的帝王李璟眉头紧锁:“既然他不是耶律光,小六子可以下场啦!这一下辽国没意见了吧?”

    正说着,却见木台之上,耶律喜隐向中间的三位说了什么,本已经举起“胜负木牌”的贯融道长放下了手中木牌,回归了座位。

    不一会儿,一个太监凑到李璟跟前:“陛下,耶律喜隐说,耶律光就是‘剔骨鬼差’索闪,这是大辽国的一种修炼方法,叫颠倒阴阳。索闪就是死去的耶律光,而耶律光就是活着的索闪!”

    (本章完)

第250章 火烧索闪初获胜() 
李璟暴跳如雷:“胡说,胡说!这群辽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不过,比赛规则就是如此。一方不死光,另一方不算获胜,也不允许退出!

    李丛嘉盯着那骨瘦如材的怪物,冷冷一笑:“这世间就没有不死的人!就算你是鬼,我也会让阎王爷把你拘回阴间!来人,推车前行,逼到死角!放火烧!”

    就在这时,他站着的草地忽然一颤,一杆黝黑的尖刺直刺向李丛嘉的后心!

    站在李丛嘉身侧的正是“棋定江山”王朴,他反应极快,一把将李丛嘉提起,抛在空中:“保护殿下!”

    说话的同时,另一只手中的黑白棋盘砸在地面上。

    棋盘一下子散开,赫然有四面黑白旗镇住那蠕动的草地四角,一百零八枚黑白棋子落向尖刺周围。

    一声惨叫从地下响起,随即草皮颤抖一下,变成了沙地。

    众人大愣,却见陶云墨一声尖啸,从一辆破碎的战车上翻滚而出,正好落在一片茂密的草地旁边,手中的“攻伐轮”贴着地面切了下去。

    那茂密的草从里又是一声惨嚎,一截断臂瞬间飞起,草从一下子消失,满地的血痕。

    陶云墨刚要冲过去,却听李丛嘉一声大叫:“退!”

    陶云墨愣了一下,整个人倒飞而回,落在一堆碎车铁皮上,盯着那红色的血地。一声惨笑从血里响了起来,接着几下蠕动,整个血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这诡异的一切,围过来的众人脸色惨白:怕的不是对方厉害,而是这种从未见过的怪异之术!

    李丛嘉盯着众人:“武林中有没有这种可以随环境变幻身形的绝学?”

    王朴想了想:“据说大唐最鼎盛时期,五行门曾经可以做到因势利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江湖上称它为五行遁术!我听师傅说过一点,他们是利用人的视野差。比如刚才那人在草地上,就是利用土系功法,把自身融入土中。”

    李丛嘉惨然一笑:“这就对了!刚才他落地后化成草木,其实还是一个障眼法。他不过是把自身的颜色调整到了与草地一个颜色,我们肉眼难以分辩而出!”

    “如果是在林中,他完全可以贴在树上,根本就看不出来,还以为他是从树中钻出来的呢!说穿了,他们就是在改变自身的颜色……”

    说到这儿,李丛嘉有些犹豫:自己重生以前那个时代,也没有做到能够随心所欲的利用环境改变颜色啊!除非是变色龙!

    陶云墨一声冷笑:“这人应该是来自东瀛的忍者。他们号称忍遁,说穿了,就是利用自己穿的兽皮,与周围环境混同……这些兽皮据说来自海外,是一种山林小兽的皮,被他们用秘法剥下来,能用两三年……”

    就在众人议论时,李丛嘉正前方的铁皮车下忽然扬起一团黑烟。

    他被王朴带着倒退几十米,陶云墨则用手中“攻伐轮”飞舞撞飞了黑烟中的毒针,站着那战车上“攻伐轮”向四周胡乱攻击。

    站在人群外侧的林仁肇一言不发,盯着远处正在生吃人心的“骷髅怪物”索闪。忽然间他一跃而起,整个人在空中转了几个方向,手中“紫金龙枪”在地面连划数十下。

    地面上血迹渐渐洇起,三四个尸体显现出来。而沙土中,一个持黄盾的黄衣家伙急速钻出地面向对面逃去。

    一声箭鸣,他被呼延朔一箭钉在了地面上,正好落在离索闪不足二百米的地方,挣扎抽搐着。

    索闪几下窜到近前,一把将他提起,正要撕开吃心,却听身后一声暴喝:“够了,不要再展现你的野蛮了!真是给大辽国皇室丢尽了脸!一个练武多年的人,居然被一个小孩打出了原形,真是无能至极!辽军,听我指挥,列阵!”

    耶律喜衮一面怒斥,一面向后退了上百米,身边持钢叉的侍卫不足二十、轻骑军不足五十,剩下的都是黑衣人。

    李丛嘉看到对方直接抛弃了这个骷髅一般的索闪,脸上露出冷笑:“各位,用铁链将他捆住,我就不信,放火还烧不死他!”

    陶云墨手中“攻伐轮”飞舞,将重甲辽军战马间的铁链斩断,甩给武林中人。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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