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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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大宋-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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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之后给你一个答案。”

    祖应元已经答应,陈凌自己就不管了,以祖应元的交友层次,找几个当时大儒来算学院压阵还是没问题的。

    马成坚持了三天终于发现了茅厕的问题所在。

    为什么要打扫?是因为脏。为什么脏?这就是人的问题了。

    作为一个能造出吊石机的人,马成在算学院的风头很盛,大有一副学生会主席的模样。当天晚上他就把算学院的所有学生召集起来开了一场盛大的演讲会。

    严厉抨击了算学院里那些不讲卫生的人,只要是上茅厕把废弃物弄到规定地点以外的人都会被他无情的点名批评。

    批评的目的在于让人进步,马成很好的围绕这个主题说了一天,让下面的学生羞愧不已。

    原来讲卫生这么重要哇,下面的人都惊呼,是可以死人的。

    不讲卫生当然会有传染病,早在他们进算学院的第一天陈凌就要求他们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必须洗澡,否则会挨板子。在三个人的屁股开花后这条规定很快就风靡算学院,就是祖应元这样年纪的人每天都会嘻嘻哈哈的跳进木桶里用热水泡一会儿澡,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环境不好,就会滋生蚊蝇,而蚊蝇就是最好的传染者,你吃的馒头上落了一只苍蝇,这只恶心的苍蝇或许就带着各种传染病,你咬了这个馒头,所以你会死。

    为了你们的生命能够延续,大家一定要注意卫生。

    让我们一起监督,让茅厕成为算学院最干净的地方,再也没有蚊蝇!

    马成说的慷慨激昂,下面的人热烈响应。

    一场演讲会,就把马成从茅厕的问题里解脱了出来。

    让陈凌刮目相看。

    算学院的第二个蹴鞠场已经建好,为此算学院的学生组织一场实地观摩会,陈凌也被邀请去参加。

    居然还送来了专门的请柬,上面写着:“算学院蹴鞠场落成典礼暨验收大会。”这是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被他们用了?

    从字迹就可以看出来,这帮学生的书法课学的不怎么样。毛笔字是一个苦功夫,没有几年时间根本就写的不能看。

    陈凌深有体会,他的字到现在还停留在不会写的阶段。

    可是自己是院正,算学院里面有一个算一个,没人敢说他的字丑。

    当然,祖应元和那几个老师例外,他们已经懒得嘲笑陈凌的字了。在这方面,陈凌的脸皮出奇的厚,任何的语言攻击都是无效的。

    祖应元无比感慨的说,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徒。

    陈凌懒得理会,就当他是在夸自己好了。

    祖应元对这次大会很重视,专门从算学院调拨了五贯钱用于这次的筹备。

    又不是请客吃饭,怎么能用的了这么多钱!陈凌签字的时候恨得牙痒痒,这都是自己的钱呐,石灰场赚来的银子差不多都用到算学院里面了。

    不敢不签字,祖应元就在旁边用眼睛瞪着自己,他要是不签字,估计祖应元会和他打起来。

    和年纪大的人就不能讲道理,一个比一个霸道,他们说的就是理,只要和他们说的不一样,肯定是无效。要是敢反驳,几个老人一拥而上能指着陈凌的鼻子骂半天。

    关键是自己根本听不懂,引经据典说的天花乱坠,例子层出不穷。也不知道他们从哪个孤本上看来的学问,骂人都骂的有炫耀的嫌疑。

    祖应元几天前就小心的核查过新建的蹴鞠场用料问题,虽然比第一个蹴鞠场用料多了不少,偶尔也有浪费的现象发生,但是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这不过是一个实践活动,能够把它完成已经让祖应元足够的以外。他开始的时候根本不会相信一帮孩子凭着几个月算学的学习就能合理的规划用料问题。

    但是陈凌让他不要干涉,成不成是一个问题,能不能把算学运用起来是另外一个问题。

    看起来效果不错,就是时间长了点。

    这是算学二班的实践成果,鼓励是肯定的,不用给钱,只要让赵恒下一道恩旨,夸夸他们就行,这远比金钱奏效。

    古人对于皇恩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皇帝的一句话往往胜过万两银子。

    反正又不要钱,不过是一张纸而已,陈凌相信赵恒不会这么小气。

    不能直接进宫,到现在他还没有宫里的腰牌。自己也是皇城司的人呀,同样的牌子,为什么张蓝风就能随意出入,自己只能在宫门外等候召见的消息。

    有时间问问张景,这就是赤裸裸的歧视。

第一七九章 算学院风貌() 
一个小小的蹴鞠场而已,这样的琐事也值得自己下旨称赞?赵恒看着下面做贼心虚的陈凌,如果不是今天心情好,早就让张景把他丢出去了。

    一进门就哭穷,没有一点院正的样子,赵恒才不相信陈凌会没钱呢,饶有兴致的看陈凌一边哭穷一边朝自己偷瞄,猥琐至极。

    “微臣确实是没钱了,石灰厂本来就赚不了多少钱,基本上全都用到算学院了。皇上你也去看过算学院,那里的花费怎么也有万两银子之巨。现在算学院有一百多学生,吃穿用度全部都是算学院掏钱,还有护卫,几位老先生的资银,这算下来可是不少银子。”反正说的是事实,陈凌相信赵恒早就心知肚明,说出来也不怕他去调查。

    可是赵恒根本就不买账,就一句话:“你今天进宫是来哭穷还是来办事的?如果是哭穷,那就出去哭,反正我不信你的鬼话。你的南堂现在怎么样了?听说自从有了几座引龙醉的作坊,发展的很快,都有一千多人了。比朕的内司人都多。银子也赚了不少吧?”

    赶紧转移话题,银子的事不再提。

    算学院可是皇帝亲自下旨建造的,万民敬仰,千万双眼睛都盯着,想看看算学院到底能教出什么样的奇才出来。

    身为算学院的院正,自感责任重大,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不敢懈怠一日。

    今算学院学子小有收获,想请一道恩旨,以资鼓励,让那些整日埋头苦读的算学学生知道,皇帝时刻关心着他们。

    中心意思就一个,弄一道夸赞的圣旨下来。

    赵恒被陈凌的话给说的云里雾里,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陈凌还有说完的意思,已经喝了三杯茶,还是不肯放宫女走,让再端上来一杯。

    滚吧,这个月朕不想见你,赵恒袖子一甩,这孩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嗦!

    圣旨搞定了,赵恒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让他赶紧走,圣旨随后就会下来。

    出门后赶紧抓住一个小太监问路,刚才喝的茶太多了,现在尿急。

    皇宫最不人道的地方就是茅厕真的太少了,要想上个厕所需要跑好远的路,目测超过一千米。真不知道闹肚子的人会作何感想。

    张景的公鸭嗓出现在身后:“院正刚才不是口渴的很么,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尿急了?这下的也太快了。”

    对张景不用客气,这家伙说话虽然阴损,但是对他还是不错。

    “师父,我想问问,为什么我的腰牌和张蓝风的一样,我就不能随意入宫?每次来都得小太监传话。在宫门外起码要等半个时辰。是不是宫门口的那几个家伙故意刁难我?”话题转移的要快,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对于张景,陈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完全以皇帝的利益为准,所有事情的考虑角度都是从皇帝的角度去考虑,只要对皇帝有一点损害,张景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你也配说是皇城司内司的人!”张景哼的一声嫌弃道:“你要是不说哇我都给忘了,内司居然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你厉害哇,现在躲在算学院都不出门了,要不是为了求一道恩旨,你会进宫?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告诉你小子,你天生就是劳碌的命,想清闲呐,门都没有!”

    把手里的圣旨往陈凌怀里一塞:“皇帝的恩旨,收好了。丢了你的脑袋就会搬家。一个算学院,也值得皇上下旨夸奖,这天下呀,也就你陈凌有这个胆子管皇上要。”

    不指望张景会去宣旨,赵恒能给已经算是天大的好事了。

    赶紧解决完尿急回算学院,这是大会的重头戏,不能耽误了。

    宣旨这种事自然要交给祖应元,陈凌的嗓子念不出来那种黄钟大吕的感觉。而且,他从心底里是反感宣读圣旨的,张景宣读圣旨时的样子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这种事还是太监最合适。

    如果没有太监,好吧,那就找祖应元,估计他也不会反对。

    猜得没错,祖应元拿着圣旨反复的看,好像上面写的不是字,而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不过是一道夸奖的圣旨,陈凌早就看过,总共写了不到十句话,还生僻的很,里面至少有十个字自己不认识。

    他相信这道圣旨读出来的话算学院的学生没几个听的懂。

    一般圣旨是不需要赵恒亲自动手的,他只要说出个大概意思会有专门的人给他起草润色,最后他啪的一下盖上玉玺就成。

    但是这道圣旨分明就是出自赵恒之手,看笔迹就能分辨的出来。

    陈凌无所谓,反正是圣旨,他才不管是谁写的,只要玉玺没错就成。

    祖应元的胡子快要飞起来了:“这就是你今日入宫的原因?”他实在没想到,算学院一个小活动陈凌居然都能求的来恩旨,还是皇帝亲自书写的,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哇。

    祖应元甚至都能想到,到了那天,这道圣旨宣读出去,会让多少人惊叹。

    不行,原来的大会计划太简单了,必须全部换掉,这是给算学院打名声的好机会,不能放过。

    请柬重新印刷,用上好的纸,把学生的父母都请进算学院来,还有自己的老友,让他们看看,自己的算学院现在可是如日中天。

    银子是必须要花的,那么多人来可是要吃饭的,最起码也要每桌六道菜才行。

    听的陈凌心里直哆嗦,这得多少银子!

    早知道祖应元是这样的打算他还找赵恒要什么圣旨!花的又是自己的钱!

    祖应元对银子没有一点概念,反正只要他需要的时候就直接找陈凌。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陈凌切实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大家长的艰辛。

    指望陈凌去老老实实的教学生是不可能的,祖应元看出来了,陈凌这个人是懒到了骨子里,能少一事绝对不会去多一事。

    一切都以省事为第一准则。

    能把他抓到算学院的书房写《算学基础》已经是足够了不起。

    没看到这个大爷现在正在树荫下午睡么?懒人总能找到让自己更舒服的办法,祖应元对陈凌屁股底下的那把太师椅深恶痛绝,只有最懒的人才会想出做这样的一把椅子。

    还好意思叫太师椅,懒人椅还差不多。

    还意思说世界的进步就是懒人推动的,他怎么说的出口。

    如果不是当着算学院学生的面,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这位院正大人真是懒出了一身富贵病。

    大会在紧锣密鼓的筹备,陈凌连个主意都不拿,一切事物都让自己做决定,他甚至都不想在大会上露面。

    这种搏名声的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他却唯恐打扰了自己的清梦,宁愿躲在屋子里睡觉也不愿出门。

    算学院的做饭师傅明显感到了压力,一百多个学生不在话下,三个做饭师傅就能游刃有余,把食堂的饭食做的有模有样,一周时间都不会重样。

    对于一周七天这样的定义让很多人都感到了不适应,上五天学,居然还能休息两天。听院正说这两天叫做星期天,除了不能走出算学院,其他的自己安排,在房里睡一天觉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当然星期天在房里睡觉是最蠢的决定,好不容易有两天可以玩,谁会傻到用睡觉去浪费时间!

    蹴鞠场人满为患,两队人马厮杀的难解难分,陈凌居然也在里面,球技丑的不能看,居然还好意思做队长的角色。

    还是第一次见到一脚把蹴鞠踢飞的队长。

    明明脚力不足,却想着来一记超距离远射,看蹴鞠的弧线就知道最多能到后卫的脚下,别想再往前飞。

    场下喊加油的人大有人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是马成,明明自己根本就不踢蹴鞠,却拿着一个巨大铜锣敲的震天响,一会儿骂左边的队踢的臭,一会儿叫嚷着右边的队没水准,那个踢的好就支持那个,没有一点原则。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伪球迷。

    李三都快飘到天上去了,感觉只要轻轻一伸手就能抓住天上的白云。

    一百多人的爱好真的各不相同,居然还有喜欢功夫的,李三的身手让他们惊为天人,双腿一用力居然就能跳上两米高的围墙,一拳下去能把青砖打的粉碎。

    钢筋铁骨也不过如此。

    有了这样的身手看谁以后睡觉还敢踢自己,直接把他扔出去。

    功夫是枯燥无味的,一招一式都要长时间的反复练习。可是这并不影响这帮学生的好奇心,一个个兴趣十足,都幻想着自己是像李三那样的武林高手。

    “公子爷,咱李三如今也有徒弟了!”李三一手提着一个脸上有几处淤青的两个家伙,笑的格外灿烂。

    那个被打的看不清脸的家伙一脸傻笑,一张嘴牙都掉了好几颗,估计接下来的一个月只能喝稀饭了。

    不会是被打傻了吧,陈凌拍拍两人的脸,让他们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势:“这是几?”

    院正这是在骂人!

    两人的脸色顿时黑的像一块砚台,在算学院待了几个月,早就知道陈凌的这个举动代表着鄙视。

    不敢反驳,只好从李三的手里挣脱下来,落荒而逃。

第一八零章 寇准来催了() 
陈凌一直在想着要不要把月考这种万恶的制度移植到算学院来,只要上过学的人都对月考甚至周考这种极度变态的制度深恶痛绝,最痛苦的不是考试过程,而是考试后的排名,上一个排名能让你兴奋半天,而掉下一个排名,你绝对半个月缓不过神来,觉得生活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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