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晶莹宝石的双眸含羞含俏,媚意天成,精致的嘴唇微微轻启,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个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女人,举手投足之中,让人心驰神往。
看到季玄陵目光集中在阮倾城身上,尽是淫邪之色,高连握拳轻咳两声,道:“王上,先沐浴更衣,再听舞阳夫人弹唱吧。”
高连对阮倾城垂涎已久,奈何忌惮率领铁鹰锐士的阮星河,不敢在阮倾城面前太过放肆。
今晚,阮倾城有可能遭季玄陵凌辱,让他既羡慕又心疼。
旁边的丫鬟准备服侍季玄陵沐浴更衣时,季玄陵迈步上前,拦腰抱起阮倾城向浴室走去。
高连见状,急欲呵斥,季玄陵高喝一声道:“滚一边!”
这时,张丽华与高连擦肩而过,轻笑道:“你若破坏王上的雅兴,祭祀时,相信王上会让府令出丑。”
未等高连作答,张丽华疾步走进浴室内,紧闭宫门,
浴室内,阮倾城羞愤恼怒,秀面涨红,星眸怒睁,死死盯着季玄陵,支支吾吾。
可惜被季玄陵紧抱在怀中,挣扎不得,又被捂着丹唇,怒骂不得。
一时,如落进陷阱中的猎物。
季玄陵自知时间紧迫,他不能尽快向阮倾城解释清楚,不敢有所耽搁,低声道:“南宫,你来说。”
张丽华长话短说,道明季玄陵死而复生的前因后果,诚恳的说:“舞阳,大王需要阮家的帮助,此刻,唯有你能帮助大王了。”
阮倾城知晓郭天禄毒害季玄陵,也知晓郭天禄找来替身代替季玄陵,却没有料到季玄陵会死而复生。
若季玄陵向她解释,她绝不相信,甚至会怀疑对方准备窃取大秦的江山。然而,张丽华自幼与季玄陵相处,又是先王钦定的王妃,自然不会说谎。
微微眨了眨眼眸,似乎接受张丽华的提议。
季玄陵松了口气,松开阮倾城,谁知对方挣脱后突然娇喝道:“无耻之徒!”
啪一声,双掌一拍,发出清脆的声响,面容羞愤的夺门而出。
“舞阳夫人,舞阳夫人!”高连目睹阮倾城羞怒而去,疾呼两声追了出去。
看着阮倾城远去的倩影,季玄陵嘴角勾起笑容,轻叹道:“真是个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子!”
“舞阳妖媚无骨,却聪明伶俐,若不然,很难在王宫内自保。”张丽华在旁解释,笑语道:“相信王上的计划会成功。”
第8章 帝王生活()
沐浴后,高连吩咐太监为季玄陵,张丽华安排了晚膳。
晚膳结束,已经是深夜!
高连单独与季玄陵,张丽华相处,即刻恢复从前的嘴脸,嘴上称呼大王,言行举止中却把季玄陵当做奴才,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神,时不时在张丽华身上扫来扫去。
临走时,抓起案台内两块点心塞进嘴里,把案台上的茶水,也喝了个精光,这才洋洋得意的擦擦嘴,洋洋得意走出南宫。
看着高连嚣张得嘴脸,季玄陵心中大火,这狗奴才太飞扬跋扈了。
却又无可奈何,不能为一时之快宰了高连,影响通盘计划。
骂道:“狗奴才,来日寡人非把你五马分尸不可。”
铁拳砸在案台,说不出的恼怒。
“王上,稍安勿躁,舞阳出宫安排,很快会否极泰来的!”张丽华仰起头,含情脉脉望向季玄陵,一双美眸中藏着说不尽的温柔。
“嗯,说的没错。”
季玄陵缓了口气,看到张丽华的美眸魂儿快被勾起来,几乎不敢凝视对方的眼眸,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打着哈气装作疲倦的样子。
“王上,你变了!”
张丽华凑到卧榻旁,靠着季玄陵突然这么说。
季玄陵浑身一惊,一双眼睛谨慎的看向张丽华,不知她为何说起,莫非察觉什么异常了?
张丽华却丹唇带笑,媚目如月,从她神情中猜不出欲表达什么。
季玄陵慢慢缓解内心的紧张,不管怎样他不能自乱阵脚,即使张丽华发现什么,他死不承认,对方也没有办法。
脸颊中挤出笑容询问:“小南宫,你且说说寡人怎么变了?”
“王上,从前优柔寡断,做事瞻前顾后,今晚突然英勇果敢,足智多谋。”
张丽华柔荑捏在季玄陵肩膀,每每触碰让季玄陵的心弦随之动荡,感觉浑身舒服极了。
伸手把张丽华揽进怀中,食指宠溺的刮在她琼鼻上,笑问道:“小南宫,你喜欢寡人从前的样子,还是喜欢寡人现在的样子?”
“南宫自幼服侍王上,看到王上让郭天禄欺辱,特别期待王上发愤图强!”张丽华嘟起小嘴,有些幽怨的说,说着靠在季玄陵胸前,俯身贴耳道:“今王上变得英勇果毅,南宫自然喜欢王上现在的样子。”
季玄陵为弥补前身造成的亏欠,把张丽华的身躯搂了搂:“今后,寡人会好生待你。”
“哼,大王又哄骗南宫。”
张丽华轻嗔一声,柔荑轻轻捶打在季玄陵肩头,玉臂勾在他脖颈,如蝴蝶飞舞在季玄陵面孔轻啄了下,幽幽的说:“南宫从来不敢奢望王上独宠,只是南宫独自久居王宫实在无聊,今后,若王上能常陪伴臣妾,南宫就心满意足了。”
一时,他把张丽华抱得更紧了,对方嗲声嗲气的说:“王上,今夜南宫想留下来。”说着,竟要退去季玄陵的衣衫。
季玄陵并非傻子,怎能不清楚张丽华的想法。
况且先前沐浴时,也享受过张丽华的服侍,此刻又被褪去衣衫,思绪蠕蠕而动。
拒绝张丽华吧,他做不到,从张丽华的举动来看,也没有让他离去的念头。
不拒绝吧,危机尚未解除,怎敢放松警惕。
痛苦煎熬中,香体入怀,玉臂绕颈,张丽华羞怯交织,螓首趴在季玄陵耳畔声若蚊蝇的说:“大王,抱南宫去床榻!”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季玄陵环抱起张丽华身躯,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
清晨,绚丽的朝阳洒落在地面。
寝宫内尽是旖旎景色。
季玄陵,张丽华相拥而眠,仍沉醉在昨夜的欢愉中。
嘭!
一声巨响,宫门遭强行踹开,高连带着三名太监,领着阮倾城闯进来。
季玄陵让巨响惊醒,披上蟒袍,欲前往外间一探究竟。
张丽华香躯缩在锦被内,泛着红晕的芳容一白,眼眸划过一抹惊惧之色。
好端端,何人冒然强闯寝宫?
季玄陵尚未走出里间,高连带人冲进来。
看到高连所为,季玄陵拉紧床幔,遮挡住衣衫单薄的张丽华,他面孔青筋暴涨,冷语怒斥道:“高连,你活腻了吗?”
一个狗奴才,胆敢公然闯进帝王寝宫,打搅他的美梦。
季玄陵心生杀意,欲将高连除之而后快。
“王八蛋,老子为你跑前跑后,差点跑断了腿,你却抱着王妃睡觉!”高连也心生怒意,瞪了眼季玄陵恼怒的说。
今日举行祭祀大典,王宫内早忙成一团,季玄陵早该沐浴更衣,前往王宫前参加祭祀。
岂料,他却爬上贵妃的秀床,行鱼水之乐,享受齐人之福。
一个被他们扶持起来的傀儡皇帝,在他面前不过是个下贱的痞子。
若非留他一命蒙蔽群臣,早除之而后快。
却敢对自己吆五喝六,才真的活腻了。
高连怒气冲冲走进寝室里间,欲惩罚季玄陵时,却被锦被内神情惊惧的张丽华容貌吸引,一时忘记来意阴阳怪气的说:“昨夜你享受够了,也该老子享受享受。”
闻声,季玄陵眼中杀意愈发浓烈。
昨夜,他与张丽华有肌肤之亲,高连却欲染指张丽华,不杀之,难泄怒火。
“高连,段府令即将带领文武百官举行祭天仪式,你敢凌辱王妃,不怕坏了段府令的好事儿吗?”不远处,阮倾城不满季玄陵宠幸张丽华的做法,又害怕对方受辱,焦急的怒斥。
“舞阳夫人,管好你自己。”高连不屑的说:“惹恼老子,连你也拉过来侍寝。”
“哈哈哈!”
“哈哈哈!”
追随高连而来的三名太监,望向阮倾城奸笑。
阮倾城气的面容煞白,高连却趾高气扬,无视季玄陵的存在,疾步走向床榻,手爪向张丽华抓去。
此刻,高连自认为郭天禄已经控制王宫,控制局面,眼前这个傀儡皇帝唯有任人宰割。
嚣张跋扈,没把季玄陵这一国之君放在眼里。
季玄陵站在床榻前,看着企图公然染指王妃的太监,一时怒意横生。
锵一声。
季玄陵拔出挂在床榻旁的铁剑,一道冷森的剑芒迸射而出,众目睽睽之下,斩断抓向张丽华的手爪。
第9章 怒杀阉货()
秀床中,张丽华看到高连手爪抓自己,即刻花容失色,暗叹不好,柔荑紧紧抓着锦被,裹盖住全身,生怕众目睽睽之下春光乍泄。
在她害怕高连狗仗人势,自己惨遭凌辱时,锦被却紧紧裹在身上,没有半点撕扯锦被的气劲,反倒是耳旁传来惊悚的惨叫声。
仗着胆子掀开锦被,眼眸朝着声音传来方向望去,前一刻飞扬跋扈的高连,这一刻正弯曲着身躯,抱着断臂在疯狂的哀嚎。
秀床前,季玄陵似松柏傲然而立,犹如英勇的战士,手持铁剑护在前面,鲜血正从铁剑滴落。
“大王没骗她,真的没骗她,危险之际,懂得保护她了!”
看着季玄陵英勇的样子,张丽华心生喜色,恨不得起身飞扑进他怀中。
寝宫内,另外三名太监,亲眼目睹季玄陵一剑斩断高连左臂,他们与阮倾城一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这怎么可能?”
季玄陵生性懦弱,怎敢阻挠高连施暴。
他们曾经想过,季玄陵为求自保,会舍弃张丽华讨好高连。
却怎么也没有料到,软弱无能的大王敢持剑伤人。
高连可是中车府令最宠爱的义子啊,对高连极好的,还等着将来高连为他养老送终呢。
今大王伤其一臂,怕惹上大祸了。
高连抱着被斩断的右臂,痛苦不堪,语调阴沉道:“小杂碎,你敢砍伤老子右臂?”
此刻,季玄陵杀心渐起。
为宣泄两日来内心积压的怒火。
为保护张丽华不受凌辱。
为给前身报仇雪恨。
为捍卫帝王尊严。
高连必须死。
季玄陵挥剑冷笑道:“南宫是寡人的女人,寡人宠溺她还不够呢,你这狗奴才却欲染指他,莫说伤你一臂,取你狗命又如何!”
“你敢。。。?”高连傲慢的说,不相信季玄陵敢杀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寡人的,寡人有何不敢?“季玄陵厉声道。
高连与三名太监闻声,如遭惊雷劈打,一个个惊惧不安,似不认识季玄陵一样,眼睛死死打量起他。
张丽华,阮倾城,更是被季玄陵慷锵有力的言语震撼,也被铮铮铁骨的情绪所感染。
没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才帝王至尊该有拥有的姿态与气势,挑衅帝王威严者,杀无赦。
“寡人?”
“季玄陵,你真把自己当大王了?若非义父需要你,老子早把你这傀儡皇帝一刀宰了,今日你是活腻了,敢与老子作对!”
怒语中,高连向旁边三名太监吩咐:“愣着做什么,这小畜生活腻了,给老子狠狠教训他,让他明白谁是王宫内的主人。”
三名太监闻声,疾步向季玄陵走去。
“小畜生,你乖乖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念在你还有价值的份上,老子饶你不死!”高连盯着季玄陵,面目狰狞的说。
可惜,这次他打错了如意算盘。
此玄陵非彼玄陵,他不仅敢杀人,而且最精通杀人。
三名太监靠近时,季玄陵挥剑逆势而上,剑气如虹,一步杀一人,一气呵成,挥剑怒斩三名太监。
季玄陵杀人向来风雷例行,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则绝不留情,
一剑封喉。
统统一剑封喉。
高连看到季玄陵精湛的剑术,三名太监倒在血泊中,傲慢狂妄的神情中,终于露出几分惊惧之色。
杀人了。
大王杀人。
怎敢在寝宫多久,转身拔腿而逃。
怎奈季玄陵对高连,郭天禄之流,早恨之入骨,怎会允许他逃离。
持剑追上去,一剑封喉。
轰隆一声,高连倒在血泊中,死的不能再死了。
“呸!”
“一群杂碎!”
季玄陵提着滴血的铁剑,碎口吐在高连身上。
一切尘埃落尽,阮倾城缓过神来,美眸看向季玄陵又惊讶又诧异,感觉越发陌生了,匆匆追上来道:“大王,你杀了高连,郭天禄肯定追究!”
“无碍,寡人自有办法!”
季玄陵把铁剑丢在旁边,回到床榻旁低声询问:“舞阳,安排的怎样了?”
只要阮倾城按照他的部署,阮星河,杨经略,冀连凯领兵就位,莫说杀掉高连,杀掉郭天禄,他也丝毫不惧。
阮倾城不做犹豫,谨慎的说:“舞阳命人返回家族,向父亲禀明王上的处境,族人彻夜未眠,已经找到大王藏在替身尸体内的诏令,遵照大王安排已经部署妥当。”
“安排妥当了?”季玄陵惊讶的询问。
外面部署妥当,他趁着祭天大典时离开王宫,即可举兵反攻了。
“一切无碍,兄长带领铁鹰锐士守在宫外,杨大哥,冀大哥在新军内抽调四千精锐,秘密埋伏在祭台四面,祭天时,大王一声令下,全军杀出铲除郭天禄!”阮倾城紧攥着粉拳,语声激动的说。
昨夜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季玄陵会主动找她,
甚至已经做好独守寝宫,孤灯为伴的准备,昨夜,季玄陵却向委以重任。
季玄陵握着阮倾城柔荑,同样激动万分:“舞阳,铲除郭天禄,你功不可没。”
这时,张丽华螓首自锦被中露出,笑语道:“铲除郭天禄,夫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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